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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徹底擁有 文 / 東門的阿慶

    第一百三十九章徹底擁有

    簡言所列的提綱說不上都多技巧。最多就是考慮得比較全面,但就是這一點尤為令魯春感動,不管是從這份提綱也好,或者是一些細節方面簡言所表現出來的關切,無不顯示她對於魯春自內心的愛護。

    「言姐,你真是對我太好了……」

    簡言笑了,很欣慰,這番心意總算能讓小春知曉,也不枉她這一次不顧一切與他一同前來了。

    魯春一邊看著簡言為他羅列出來的大綱,一邊說道:「言姐,你穿成這樣去孤山派可不行,再怎麼說,對方的掌門新逝,咱們既然是上門道歉,總得表現得沉痛一點……只不過,你穿戴得這樣,太漂亮了,會讓他們有想法的……」

    簡言本以為魯春只準備帶上花雄一人,聽了這麼一說,當真是驚喜莫名,「你是說。你和我一起去麼?」

    「這一次是咱們光明正大上門,有言姐在身邊,我會更放心。」魯春說得很誠摯,以至於簡言忽然之間有了流淚的衝動,猛地轉過身去,手指觸摸在衣領的扣子上,撫摸了良久,最後毅然把紐扣旋出扣子洞。

    「小春,你去幫言姐拿一身西服,黑色的,就掛在衣櫥裡……」簡言的聲音顫抖地厲害,但卻沒有半點猶豫。

    魯春的熱血一陣陣往上湧,他已經完全知道簡言將要做什麼,而他又該怎麼辦……言姐似乎已經在指點他,讓他去幫言姐拿衣服,然後親手為她穿上嗎?

    「言姐,你稍等……」魯春很有一種吞嚥口水的衝動,事實上,當他一開始提議簡言需要換一身衣服的時候他從來也沒有指望過簡言會當著他的面換衣服,再說,以他的理解,言姐也不是這麼放得開的,然而,事實的展從來就不是你怎麼想就怎麼展的,就在不經意之中,魯春現和簡言之間的那層窗戶紙似乎就要被一捅就破。

    簡言手上的動作緩慢而堅定,儘管始終背對著魯春。但卻有一種幻覺,似乎能夠親眼看見魯春拿著她的黑色西服套裝,同樣緩慢,也同樣堅定地站在她身後。

    一雙有力地手扶在她肩上,然後順著她的手臂往下,一直往下,最後停留在皓腕之上,手心與她的手腕輕輕摩擦著,似乎是在暗示她,如今她已經盡在他的掌握。

    「小春……」簡言輕輕呢喃著,這就要成為小春的女人了麼?簡言忽然有種如釋重負之感,這一刻她盼望了多久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本該在他來到江夏的第一天完成那神聖一刻,怎奈好事多磨,錯過了那一刻,二人竟然會漸行漸遠,以至於只差一步就要永遠消失在他身邊。

    錯過了今天,會不會在人生中留下永遠的遺憾?簡言並不能預知答案,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不願意再次錯過,哪怕是她今後只能永遠躲在陰影裡。

    「小春,讓言姐永遠做你的女人吧……」無力地靠在魯春寬厚地懷裡。簡言終於說出了無數次在夢裡曾經說過的話,兩片火燙的唇瓣沾在她的耳廓,隨即把她的耳垂整個吞沒,異樣的刺激使得她禁不住伸直了手臂,反手緊緊抓在身後那條西褲的貼縫,而同時,一聲長吟也忍不住自心底的最深處出。

    魯春也被深深觸動了,從沒想到過原來言姐愛他如此之深,臉與臉相互廝磨著,輕輕抬起言姐的素手,指節修長,如玉一樣透明,放到嘴邊深吻每一個指窩,猶如在深吻言姐的**深處。

    深吻良久,一雙手探入,文胸的搭扣被輕巧地解開,簡言那一對從無人碰過的**盡入掌握,輕捻那兩顆微硬的凸起,激起懷裡的人陣陣劇顫。

    魯春的手並沒有停留在一處,緊繃的兩肋瞬間滑過,指間在小肚臍上打了個轉,很快伸進了羊絨短裙,手心摩挲著平坦無一處贅肉的小腹。

    簡言只知道已處於崩潰的邊緣,如果他的手再下探一寸,或許她將連站立的氣力都被抽得乾乾淨淨,但她是如此的期待,期待他的手能繼續下去……

    我真的是一個壞女人啊……簡言無力地把頭靠在魯春的肩上,手心繞過耳際,摸索著並停留在魯春的俊臉。閉上眼睛,第一次與魯春相見的場面浮現在眼前,那張略帶嬰兒肥的俊臉,那一臉的懵懵懂懂與不合時宜的嫉惡如仇,如此清晰的在眼前晃動。簡言清楚地記得,那是她第一次面對一個男人而產生衝動之情,儘管那個男人或許稱之為大男孩更確切,但她就是心動了,最後不可自拔地想要成為他的女人,直到永遠。

    「小春,小春……」簡言的呢喃逐漸加快,那雙手還在下探,很快就覆蓋了她整個丘阜地帶,茂密的叢林盡數被那隻手的手心掌握。

    「言姐,我會讓你永遠幸福的。」魯春的話語斬釘截鐵,中指的指腹輕輕撥弄她的丘阜之間的整條小溪,意識到簡言差不多快要崩潰的時候停下動作,把手抽出,扳著香肩與簡言相對而立。

    簡言此刻已是淚流滿面,是不是將會永遠幸福她不知道,但現在她無疑是幸福的,小春給了她承諾,這是她從來沒有奢望過的承諾。就在剛才,她親耳聽見小春有力地說出,沒有半點勉強,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山盟海誓。

    魯春卻是被嚇壞了,以為簡言還沒有做好準備,又甚至擔心他會錯了言姐的意思,慌亂之中緊緊抱住簡言惶恐問道:「言姐,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簡言輕輕掙扎出魯春的懷抱,淚眼凝望著近在咫尺的人,魯春的惶恐她能夠看得見。更能感受得到,這一刻,她覺得和小春的兩顆心距離是如此之近。

    「小春,你知道麼,言姐等你說這句話太久了……」

    真要說久,幾個月的時間遠遠夠不上,但在簡言來說,往日的那種煎熬當真是度日如年,一日一年,六個月那就是多少年?

    魯春如釋重負,又是一陣歉疚,然後俱都化作滿腔漏*點,抱起簡言就往臥房而去。

    臥房裡的床很柔軟,與之相比,簡言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是是硬邦邦的,這種僵硬的感覺來自於緊張,都說女人的第一次是神聖的,但對於簡言來說,她還是更怕疼。

    魯春也現了簡言渾身上下籠罩著的緊張情緒,上身精赤之後把領帶拿在手裡,說道:「言姐,我戴上領帶好不好……」

    簡言笑了起來,卻是放鬆了不少,手忙腳亂掀起被子鑽進去,不料魯春的動作更快,剛蓋上的被子還沒來得及塞到身下就已經被再次掀開。

    「小春,不要……」簡言大感羞意,軟語央求著,試圖讓被子把她蓋起來,至於蓋著被子之後小春要怎樣折騰她倒是無所謂了。可就是這麼個簡單的要求卻並不能得到滿足,魯春很堅決地抓住她的手腕,再次吻著她的指窩,然後吻她的兩道彎彎的眉,最後在她耳邊說道:「言姐,我要看你最最美的身體……」

    簡言的心弦再次被撥弄開來,隨即放棄了抵抗,只是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眼眸緊閉著說什麼也不肯張開。

    酒店的房間裡雖然有暖氣供應,可畢竟還只是三月份,儘管簡言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思想準備,當貼身襯衫最後一顆扣子被解開的時候,皮膚上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身上被一層暖意覆蓋住,當簡言不解地睜開雙眼,卻看到魯春一臉的抱歉說道:「言姐,我太自私了……」原來,魯春也看到她皮膚上的雞皮疙瘩,愧疚之下還是用被子蓋住她。

    魯春也很快地鑽進了被子,與簡言面對面側臥在一起,看著她微笑凝視他,他覺得這次做對了,他不怕冷,並不代表簡言也不怕冷。

    如今兩張臉的距離只有不足二十厘米,或許還不夠魯春的手掌那麼寬,咫尺之間,簡言異常的欣慰,魯春能為她著想,她當然很開心,相比起他剛來江夏的那段時間,幾乎是一想到什麼馬上就去做的那個魯春,簡言卻更喜歡那時的他,不過,如果要選擇做她的男人的人,簡言只會選擇眼前的魯春,因為他更體貼。但不管怎樣,無論是她喜歡的,還是她願意委身的,都是她的小春,不是麼。

    簡言的手又落在魯春的臉上,好像這張俊臉怎麼也看不夠似的,撫了又撫,看到對方的笑意,忽然問道:「小春,你告訴言姐,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言姐的……」

    「不知道。」魯春搖頭說。

    這個答案讓簡言大感喪氣,輕輕一歎,卻又無話可說。

    魯春也伸出了手,手指輕輕掠過簡言的眉兒,有些黯然、又有些神傷,說道:「我從陸小天那裡知道了言姐有了男朋友,當時心裡很難受,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了……」

    簡言的心差不多快要碎了一樣,一直以來都認為她的逃避或許對於魯春來說是一種解脫,哪知卻在無意中傷他如此之深,這一刻,簡言第一次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姐姐把弟弟抱在懷裡,哽咽著一遍又一遍重複說:「對不起,小春,都是言姐不好……」

    心緒平靜了之後,簡言放開了魯春,臉上瞬間佈滿紅暈,嬌軀慢慢撐起,目光直視魯春,說道:「小春,你來懲罰言姐吧……」

    魯春卻是格外平靜,一切的一切都已經過去,簡言馬上就會屬於他,並將永遠屬於他,這就足夠了。

    輕輕地把簡言放在身下,略顯散亂的絲被一綹一綹的捋順,在她耳邊說道:「言姐,讓我好好愛你吧……」

    淚眼再次一片迷離,愛與懲罰,愛即懲罰……

    平坦而光潔的下腹部傳來一陣溫熱,還有一條軟軟的舌尖在畫著小圓圈,簡言不自覺地把其中一條秀腿放在魯春的肩上,以此來鼓勵他來愛她、來懲罰她。

    簡言的這個姿勢使得她的整個玉蛤暴露在魯春的眼前,晶晶亮的愛*充斥著透明的質感,而淡淡的腥味似乎更能惹人品嚐,魯春忍不住就埋在兩條**的盡頭,一陣用力的吮吸。

    良久之後,魯春才戀戀不捨地離開那一片肥美地帶,唇舌一路而上,然後輕輕將昂待的那一團火熱抵在泥濘的入口。

    四目相對,言語都已經是多餘的了,一個鼓勵的眼神便已足夠。

    知道了簡言已經做好充足的準備,魯春也不再猶豫,微一挺身,那一團火熱便已經進入到簡言的身體裡,完成了將簡言徹底擁有的神聖使命。

    那一層薄薄的阻隔在簡言全身心地投入到魯春對她的愛之中以後並沒有讓她感到有一絲痛楚,反而因為強烈的期待心理以及更加強烈的贖罪心理,當神聖一刻真正降臨,剎那間的心靈愉悅蔓延至全身心,直到她的小春的壞東西充斥了她整個秘道,因為被脹得滿滿的,才開始感覺到痛楚襲來。

    魯春曾說過,簡言的眉兒很好看,而現在,微微蹙起的眉兒更令魯春心動,由靜至動,兩道眉兒愈蹙成一團,卻讓魯春的衝擊愈加的狂暴。

    簡言死死地攀著魯春的脊背,初期的疼痛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很快由於魯春的狂暴衝擊而陷入迷亂之中,實際上,當簡言的身體裡面進入了魯春身體的一部分之後,簡言就已經在開始迷亂,因為她終於成為了小春的女人、並將一輩子都只是小春的女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魯春的動作逐漸地緩慢下來,簡言的一張俏臉如今已經佈滿了淚水,魯春能夠感受得到,每一次將簡言送上雲端,總能夠看到泉水一樣的淚花在湧出,到如今有多少次已經模糊了,五次,還是六次?這些只是毫無意義的數字而已,魯春所看重的是言姐能夠得到全身心的愉悅,這便夠了。

    「言姐,我要來了……」魯春附在簡言耳邊輕輕說道。

    簡言無力地睜開雙眼,一輩子的紅暈似乎在剛才的那一段時間已經完全消耗殆盡,如今只剩下滿臉的蒼白。

    看到魯春滿臉的歉意,簡言笑了,笑得很開心,也很滿足,輕柔地把魯春額頭沾濕的頭理整齊,又把那張俊臉深埋到她的肩窩。

    這一次,魯春的衝擊前所未有的狂亂,簡言知道這是魯春爆的前兆,儘管體力已經完全透支,卻還是勉力抬臀迎合著……驀然間,一股一股滾燙的熱流間歇性地噴灑在她的花房深處,劇烈地伸縮使得簡言也被瞬間拋向雲端,再一次的陷入迷亂之前,一個念頭浮上:這就是小春給她的愛麼?

    簡言的狀態已經完全不適合出門,魯春在這個時候也不可能丟下簡言一個人帶著花雄去孤山派串門,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只是靜靜地互相注視著,偶爾會做一些小動作,之後又是無邊的甜蜜。

    「對了,小春,你之前外出有沒有查到有用的信息啊?」

    稍稍恢復了一點精力之後,簡言突然就問起了魯春外出查探的結果,這卻是魯春無論如何也沒料到的,本來以為簡言最在意的就屬他,現在看來怕是有些想當然了,對於案子,簡言永遠要比其他別的更在意一些。

    「言姐,難道你不覺得,還有比案子更值得你注意的麼?」魯春故作不滿地盯著她問,手上不客氣地抓住那一對突起的小山丘,不過並沒有太用力,只是揉搓的時候手的活動範圍難免大了點。

    「比案子更值得關注的當然就是你了……」簡言的兩顆玉珠被輕輕捻動著,很舒服地仰起脖子輕輕呻吟著,卻依舊問道:「你出去這麼久,不可能沒有任何現吧。」

    魯春被徹底打敗了,只好說道:「當然有所現,而且還很有可能是你所希望的結果……」

    「真的?那你還在這裡躺著,快起來,帶言姐一起去孤山派……」簡言雙眼亮,撐起身子正要問個清楚,破體的痛楚卻毫不留情給了她當頭一棒,一聲嬌哼之後隨即滾落到魯春的懷裡。

    魯春一點都看不出有哪裡心疼的樣子,反而幸災樂禍說:「你這個樣子還想出門?得了吧,乖乖讓我抱著你睡,快睡。」

    簡言掙扎了幾次都掙扎不出魯春的懷抱,最後也只能無奈地放棄出門的打算,只是未免有些悻悻然說道:「你呀,為什麼不早點告訴言姐……」

    「我很想說的,不過,似乎是你沒有給我說出來的機會……」魯春很狡黠地把責任推到簡言身上,看到簡言沒好氣的眼神,很得意地笑了起來,又說道:「我可一點都沒說假話,正想說的時候就看見了我一直做夢都想見到的,你倒是說說看,夢境都已經成真了,我還會去管案子麼?」

    「你也一直在夢裡見到我麼?」簡言沒想到的是魯春會這麼說,不由得有些癡了,原來當她一直在夢裡夢到魯春的時候,他也一直在夢裡夢到她,這讓簡言逐漸平靜的心又開始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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