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讓你更有力氣的藥! 文 / 胭木
水慕兒幾乎是喊著說了出來。只是說完後她便立刻意識到自己太過於激動,旋即垂了頭。口好殿她。
蕭鳳鳴看了她好半響,最終歎了口氣將她擁進懷裡:「說到底還是吃醋了?」
「我……」唇上一熱,他的吻落了下來,恰好的堵住了她要出口的話,水慕兒愣了愣,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比幾日前已憔悴清瘦許多,他這邊吻著自己,唇旁的鬍渣甚至能扎到自己。
水慕兒動了動,蕭鳳鳴隨即鬆開她,和衣抱著她躺在榻上:「今晚哪裡也不去,可好?」
他聲音裡有濃重的疲倦包裹著,水慕兒知道,他的意思到底還是不讓自己去看不離。
輕輕點了點頭。蕭鳳鳴隨即鬆了口氣。二人和衣靠在榻上,不一會兒身側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清淺的呼吸和著他身上清淡的草藥芬芳,水慕兒被熏得眼睛有些熱,她看向不遠處開著的窗欞,透過她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得見外頭繁星滿天。
明天又是一個大晴天?
她緩緩垂了眸子小心的從蕭鳳鳴身上起身。潛意識裡,他的手指依舊緊緊箍在她的腰上,為了不吵醒他,水慕兒費了好半天的勁才從他懷中掙脫出身子,默然看了他半響,她這才起身出了殿門。
門外涼風習習,一襲薄衫的她在這樣炎熱的夏季竟覺著裹不住身上的寒意。uhl2。
「西風?」她朝著不遠處青色長衫的人影喊出聲,西風聞言轉過頭來看了眼,見是她,急忙快步上前。
「娘娘?」他垂目。
「我有件事同你說?」
水慕兒看著他低低說了一聲,行風瞧著她凝重的語氣訝然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水慕兒這時微微傾身踮起腳尖在他耳旁耳語了一句,西風愣了愣旋即驚疑的看著她好半響,「娘娘,這只怕不妥,萬一皇上怪罪下來……」
「所以我才找你?」水慕兒希夷的看著他。
西風垂目沉默了好半響,最終輕輕點了點頭道:「好,娘娘請稍等片刻?」
水慕兒就站在殿門口等著他回來,也不過盞茶功夫,西風一襲青衫便出現在她面前,神色有些凝重:「娘娘要想清楚,此事凶險萬分,萬一……」
「我已經決定了?」水慕兒淡淡開口。
行風抬起頭看她一眼,墨色的眸子和黑夜融為一色,「好?」他緩緩伸出手,將一個瓷瓶遞給水慕兒,「這裡足夠一天了?」
水慕兒看了看伸手接過,想了想又道:「那之後的事情……」
「後面的事情西風會想辦法說服皇上?」
「好?」水慕兒緩緩露了絲笑出來看著西風由衷的道,「謝謝你?」
殿內,蕭鳳鳴依然沉睡著沒有醒來。
她將瓷瓶攥於手心,然後緩緩上榻在他的身旁躺下。
取了一粒藥丸壓於舌下,她垂了頭去吻他。睡夢中的蕭鳳鳴微微動了動,半睜了眼睛看向她,水慕兒旋即一笑加深了那個吻。
「別鬧?」蕭鳳鳴身體微緊的抓住她的雙臂,眼眸深邃。
水慕兒卻不理,撲身一下子壓到他的身上去,蕭鳳鳴訝然的看著她的大力氣,最終只得無奈的放棄。水慕兒見得逞,笑容便愈發的深了。
唇瓣壓著唇瓣的細細描畫他的唇,蕭鳳鳴隨了她的動作看著她,水慕兒眼瞧他默然半響旋即愈發大膽起來,重重的加深了那個吻,唇舌輕而易舉的探進他的口腔內。
蕭鳳鳴眸色黑不見底,但停了也只不過片刻功夫,他旋即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將她壓於身下。
重重的封了她的唇,他探出舌與她的肆意癡纏在一處。
水慕兒忽然的便睜了眼,下一秒,蕭鳳鳴只覺出候間一絲異樣,待他回神,那東西已經被他嚥了下去。
他驀的睜開眸子看向水慕兒,二人此刻依舊唇瓣壓著唇瓣。水慕兒卻狡黠一笑,旋即抱住了他的頭將唇幽離到他的耳側曖昧道:「讓你待會兒更有力氣的藥?」
蕭鳳鳴眸子深了幾許,旋即唇角一勾抽搐道:「原來你竟覺著我滿足不了你?好啊,那我們今夜便大戰個三百回合好了?」
他驀的抱起她,大步往殿內一張臨時休息床榻走去,將水慕兒置於床上,他反身便壓了下去,濃烈的吻從她的額一直蔓延而下,布遍她的全身。
水慕兒重重喘息著,只聽布帛撕裂的聲音劃破寂靜,待雙腿分開的那一刻,她不自覺的身子一緊,二人已經密切的契合在一起。
「嗯……」
她不自覺呻嚀出聲,蕭鳳鳴卻不等她反應便已經動了起來,彷彿為了印證她之前說過的那句「更有力氣」,他的動作有些重。
太長的時間沒有碰過彼此的身體,他動的每一下,水慕兒只覺全身都隨著顫抖起來,待二人一起攀附雲霄,她累得只剩下拚命的喘氣。
「丫頭,可還嫌少?」
水慕兒已經數不清有幾次後,昏昏沉沉間,蕭鳳鳴的身子又壓了上來俯身在她耳旁出聲,她腦中一個激靈急忙求饒的對著他道:「我錯了,這回真錯了還不行嗎?」
「真心誠意?」蕭鳳鳴正色的看著她道。
「比金子還真?」她舉著手指做發誓狀保證。
蕭鳳鳴於是低笑出聲,狹長的眉目瞇成一條線:「嗯,朕接受你的認錯,不過……既然錯了就得受罰?」
水慕兒「啊呀」一聲,他已經直接將她翻了個身,從身後將她徹底的吃干抹淨。
幾乎折騰了一整夜,待第一縷曙光照進大殿的時候,蕭鳳鳴已在她身側沉沉睡了過去。
靜靜看了他的睡顏好半響,水慕兒輕輕勾起了唇角。在他眉心落了一吻後,她這才撿起地上已被撕碎的衣衫。眼見了那些衣服全部碎裂,她重重歎了口氣,他是有多急不可耐才這般姓急?
眸光瞟過一旁他的長袍,想了想,她到底還是撿了過來套到自己身上。
緩步去開大殿的門,正見了凌如雁一身清爽的站在殿門口,似預備要進去,抬眸看到她,眸光只不過在她身上瞥了一眼,臉色已無血色。水慕兒平靜的將她的表情瞧在眼裡,抬目看向已經領了宮人走來的西風道:「已經好了,你安排人送套衣衫過來,嗯……還有我的?」
西風瞥了她身上一眼,了然點頭,有宮人領命下去,片刻功夫後便捧了兩套衣服過來。
水慕兒移開身子讓他們入內,不過片刻功夫,眾人便將蕭鳳鳴抬了出來。與西風對視了一眼,眼見他點了點頭,她這才放心的轉身入了內。
凌如雁跟在她的身後進屋,眼瞧了宮人將蕭鳳鳴抬走驚疑不定道:「皇上這是去哪裡?」
「自然是去他該去的地方,他是一國之君,若是有任何閃失……」她沒有往下說,而是拿了宮人們放下來的宮裝轉頭看向凌如雁道:「我要換身衣服,妹妹……」
「那臣妾先出去看一下太醫們的藥煎好了沒有?」凌如雁笑了下急忙轉身出門。
換好了衣衫,水慕兒迫不及待的便開門進了內殿。
她粗略知道一些防範疾病的常識,用布巾裹住了口鼻後,這才轉身進了去。
內殿靜悄悄,幾乎可以聽到針尖落地的聲音。
水慕兒走到搖籃處眼瞧了昏睡中的不離時,眼淚便拚命的往下掉。
她的不離才兩個月大,怎能忍受這般痛楚。
她出殿吩咐人端了熱水來,她親自給不離擦拭身子換衣。
目光觸到孩子腿腳,頸端,手臂上的紅紅斑點,她只覺整個人都站立不穩:「不離……」
恰在這時,只聽得「吱嘎」一聲,當端了湯藥進來的白御寒一眼便瞟到了那個在搖籃旁哭的女人時,他眉目猛的一沉,幾乎是箭步上前將她拉出了內殿:「你瘋了?孩子是天花,天花,你懂嗎?我們這些做大夫的與孩子接觸尚且都是能避則避,你倒好,一來便對著孩子又是摸又是洗,你這樣很容易感染,你知道嗎?」
他幾乎是怒吼,水慕兒卻覺得一個字也聽不下去:「可那是我的兒子?」
「是你的兒子也不行?你,看著她?」
他對緊隨其後進門的凌如雁下令,凌如雁愣了愣到底是沒計較他的目無尊卑,拉了水慕兒的手道:「姐姐,快別哭了,不離有事,我們大家也心疼?」
前頭,白御寒已「啪」的一聲關了房門,將兩人阻隔在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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