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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成長篇 第五十六章 繪圖就是為了打仗嗎 文 / 吉大可

    第五十六章 繪圖就是為了打仗嗎

    我則命左哨副長,繼續組織把所有的物事繪製和標注在圖上,回去後再行整理。

    「柯統軍這個物事您就放心吧,我們一直都沒有停下來。大家還擔心回去後又要測驗呢?」副哨長帶有試探性的口吻說道。

    這一下,到提醒我了,對了,回去後就來個情況交流會,大家十來人分成一組,介紹自己的作業,相互交流,相互啟發,更能夠促進繪圖技藝的提高和鞏固。

    「放心吧,只要大家都用心去學,認真去練,實際去用,回去後的測試,一點都不用擔心。」我看著有些擔心的副哨長,認真地說道。

    終於盼來了左、右哨長的消息。原來右哨長昨夜殺敵時,發展有賊敵騎著騎驛脫逃,開始因為天黑,以為是我軍軍壯追殺賊敵,畢竟在亂箭之後,賊敵能夠騎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後來有軍壯來報,有一股騎驛的賊敵從來路脫逃了。再加上沒有發現司馬敵賊的蹤跡,右哨長不敢怠慢,就帶領敢戰軍的主力,大約五、六十軍壯,騎駿逸追了下去。

    這一追,一直追到大天亮,也沒有發現司馬敵賊的身影,只好原路搜索者往回返。

    正要回返之時,從下游有兩人飛騎而來。這是左哨長派來報信的軍壯。

    原來,昨夜左哨長受領任務後,就帶著這兩個軍壯,飛騎前往撅叔部落,請求支援,直取內部空虛的毒嫦國都。以徹底斷絕姒簡和司馬缶的退路。

    撅督得報後,認為事關重大,經與典督商議,撅督親啟新編入敢戰軍的三營全軍,騎駿逸奔襲毒嫦國都。在天亮來臨之前,帶隊衝入國都,擊殺那些毫無準備的東渚國水軍。但是,該國的水軍,在北都督范琦的帶領下,拚死抵抗,且戰且退。

    我軍在撅督的指揮下,用弓箭射殺賊敵,避免近身接敵,為的是減少傷亡。再則撅督以為,東渚國與我國素無來往,當以節制為上。

    敵賊登船後,反而囂張起來,敵船甚大,我等從未見過,船上有大棚,可以居住。放出的箭矢都是槍矛,甚是厲害,撅督不敢怠慢。現下,敵船已退出蟒河,來到大河之中。全軍只能沿河戒備,一時難以回撤。只好回來報信,請國主決斷。

    「柯兒有所不知,這東渚國本來是東南的一隅小國,但不知為何?突然的強大了起來。聽聞有能人指引該國,發憤圖強,勵精圖治。然我國難以為繼,只好投奔上國,以求自保。」

    「國主過慮了,有我姒莽在此,任何水軍戰船,均不在話下。哈哈哈哈!」莽叔大笑著說道。

    我已經意識到了,這不是一般的舟筏,這是樓船,船上有水輪,人工或畜力轉動,可加速前行。船上的那個不是弓箭,而是用畜力帶動旋轉輪,拉動弓弦,擊發的投矛器。

    看來國公所言不虛,東諸國卻有高人指點。

    「看不出柯兒是深得軍事之道啊,已經把下一步如何處置,都考慮的滴水不漏,不愧是軍事奇才啊,本公佩服,實在是佩服啊!」國公心悅誠服的說道。

    「國公,莽叔說得對,我們無需過慮。這下也是好事,您的族人,就可以直接回歸故土了。」我開心的說道。

    「也是,我們匆匆出來,只帶了三日的物食,明日返回,正當其時。」國公欣慰的說道。

    「既如此,就請國公委託一得力之人,在右哨長的引領下,帶領大家返回吧。我這裡的竹筏和繳獲敵賊的舟筏,均可使用。貴族病弱婦孺,待恢復後再行定奪,我將陪同國公覲見國主,不知如此安排是否妥當?」我看著國公探問道。

    「也罷,我就和柯兒上都走一遭,只是姒冉帶隊已去往上都,無人能帶領婦孺回歸啊?」國公憂慮的說道。

    「下婦願擔當引領族人回歸之責。下婦明白,國主大人去上國都城干係道族人的命運,非去不可。莽大軍將護衛國主有責,不能分身。再說,上次發大水,小大人曾經施救於我族人,下婦也應當金綿薄之力以為之。」上次我提供竹筏解救出來,剛從喪子之痛中恢復過來的健婦,主動地說道。

    「如此,本公甚慰。這樣,今夜在分別之前,我將進禮與你,賜封為我族主婦,不知你娘親姓氏為何?」國公欣喜的說道。

    「我是隨族人從莒國互換到毒嫦國來的,來之前,我娘親服侍過莒國典小上主。」健婦思討著說道。

    「既如此,本主就賜封你為異族姒姓,今後就是姒大主婦了。」國公果斷的說道。

    「感謝國主的厚愛,下婦定當肩負起引領族人回歸的責任。」姒大主婦昂首挺乳的說道。

    莽軍將急忙命軍壯們伐竹,搭建臨時營帳,供國公進禮之用。

    「右哨長聽令,你等不必隨我回國都了,帶上全部的軍壯,支援撅督,並繼續完成繪圖之事,一定要將我們的地圖繪製到黃河邊上。」我叮囑著哨長。

    「黃河,它在哪裡?」右哨長不解的問道。

    「哦,就是你們說的『大河』。」|我趕忙補充說道。

    「下職明白了,明日鼓飯後,下職當率領餘下的近五十軍壯,護送異族婦孺回歸故土,請柯統軍放心。」右哨長朗聲答道。

    「如此甚好,我將趕著我的鹿車,載著國公和莽大軍將一同前往國都,覲見國主。」我交代著說道。

    右哨長即刻按照我的吩咐,去佈置和準備護送婦孺回歸之事。

    我終於有空閒時間,可以和謙督一起探查部落,商討部落重建之事了。

    我們沿著河邊並騎而行,謙叔看著幾近荒廢的田畝和燒成廢墟的房舍,惆悵不已。

    「謙叔,燒掉這些也好,這裡曾經附魔,經此一燒,消除了邪惡之氣,正好可以恢復重建。這毗熊國的兩百婦孺和我耕壯軍的一部,均可以調撥謙叔使用。想來,國都的田畝已經開始實行水利灌溉,耕壯們可以節省一些體力,調撥一半耕壯,當不會有太大問題。」我分析和解釋道。

    通過眼前的情形,大家可以想見,在上古時代,人丁的繁衍和發展依然是社會發展的首要任務。人多了,就可以擴大地盤,反正地方有富餘。再說了,這裡不行還可以換個地方,常言道:『樹挪死,人挪活』嘛。

    「那可太好了,柯兒,有了兩百耕壯軍和兩百婦孺,恢復部落往日的生機,當不是問題。」謙叔如釋重負的說道。

    「謙叔,我這裡已經繪製好了部落的地形圖紙,回去之後,我們可以好好的規劃一下,畢竟這裡是水路交通的咽喉要衝,田畝廣闊,此處雖無高山仰仗,但有河水滋養,將來必定是魚米故園。」我憧憬著美好的發展前景,感歎道。

    「柯兒即如此說,那謙叔就和柯兒一同回返。本來謙叔我還想著在此規劃好了,再回去。現如今,有了地圖,就不用在此勞神費力了。」謙叔兩眼放光的看著我,興奮的說道。

    說著走著,就來到了婦孺們昨夜避戰居住的棚捨,這些昔日三部落軍壯們居住的棚捨,已經破敗不堪。站在外面就能看見裡面的情形。

    一群髒兮兮的孩童們,都擠靠在棚捨的角落裡,緊張的注視著大人們的言行。

    十幾個健婦正在忙碌著準備牌飯,看著從野外挖回來的菜葉,堆在三叔部落遺留的竹筐裡,從河邊鹽鹼地取回來的土鹽正在陶鍋裡熬製著,冒著升騰的熱氣。煮開的水,在陶鍋裡咕嘟咕嘟的冒著氣泡。幾個健婦圍在一個門板上,揉搓著粟米麵團,豐滿的乳突在胸前來回擺動著,就如同豐收的果實一樣。

    看來粟米面菜糰子,就是他們晚飯的物食了。

    我們返回到河邊竹林旁的敢戰軍營帳區,看著幾個異族的健婦,正在幫助軍壯們準備飯食,總的感覺大家還有些拘謹,畢竟這是兩個族群之間。

    由此可見,敢戰軍軍壯的素質,在現下絕對了一流的。軍壯們看著我們也沒說什麼,這好漢們畢竟也經不住異性的誘惑,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起話來,漸漸地相互熟悉了,動手動腳也就在所難免了。

    「軍壯大哥,我讓你幫我拿鹽罐,你的手幹嘛摸到下婦的下體拉?」一個健婦含笑怪罪道。

    「哦。是拿鹽罐啊?我還行應該那什麼呢。」這名軍壯故作不知的說道。

    「我說大哥,還是先去清洗一下,你那個瞎摸的黑手吧,不然,我們大家可都要嘗到你那個美婦的氣味了。哈哈哈!」另一個健婦嬉笑著調侃道。

    這也太齷齪了吧,這飯我還能吃下去嗎?

    「哎,哎,哎,我說這位軍壯大哥,我讓你燒火呢,你呢下面老挺著個棍子幹什麼?難道還要當竹棍燒嘛。」一個正在往鍋裡倒野菜的健婦對蹲在灶前燒火的軍壯挑逗著說道。

    「那個物事哪能當竹棍燒啊?他那物事要是噴起來,只能用來滅火。哈!哈!哈!」另一個健婦幫腔大笑著說道。

    大家聞聽此言,都大笑起來,我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哎呦,這小軍將也在啊,人不大,挺懂物事的啊。難怪能當上軍將呢?怎麼樣,下面的小竹棍也支起來了吧?」一個健婦肆無忌憚的調侃著我。

    「就小大人這個身板,支起來也沒用。肯定是尿憋的,鼓脹起來了,哈!哈!哈!」健婦們戲說著,看到我通紅的臉頰,大笑不止。

    我實在是難以忍受如此的粗言穢語,只好閃身離開了。身後健婦們的戲謔之聲和大家的笑罵聲,不斷地傳過來。

    大家不要以為古人太過愚昧粗俗,其實即便是在後世,耕作的田野裡,大嬸們在一起也不過如此。

    眼見太陽西斜,香噴噴的飯食,也端了上來,我命軍壯請來國公和莽大軍將,與謙叔我們一起吃飯。國公手拿粟米菜糰子,端著一碗魚湯,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莽叔那就是毫不客氣的大口吃著,兩口就吃下一個菜糰子,一會兒的功夫,用細竹棍穿著的五個菜糰子就不見了。莽叔摸了摸肚皮,端起魚湯開心的喝著。這次可沒有一飲而盡,畢竟魚湯裡會有魚刺。

    「柯兒,你們的魚湯味道很特別,沒有那麼多的魚腥味道,土腥味也不重,是不是放了生薑的緣故?」國公嘗著魚湯,思索著說道。

    「這生薑的作用可大了,不僅能夠去腥,還能祛除熱魔,提振軍壯的精氣神。」我得意的解釋道。

    「既如此,回去後,我族也要種些生薑。過去都是到野外採挖而已。」國公很有同感的說道。

    「啟稟柯統軍,國公的營舍,我等已配合莽軍將建設完畢,我軍的棚捨也已建設好,請各位大人牌飯後,可就便歇息。」右哨長朗聲答道。

    「那好,本公就不討擾大家了。」說著起身,命族人去叫姒大主婦,進房舍行進禮之事去了。

    走的如此匆忙,看來這兩天國公是憋得夠嗆。

    莽大軍將也自討著扎耳撓腮起來。我看在眼裡,急命軍壯在棚捨中打個隔斷,供莽大軍將私用。

    莽大軍將用感激的眼光凝視了一下我之後,左右摟著兩個幫廚的健婦,哈哈笑著向棚捨走去。

    很快那一棚軍壯都鑽了出來。看來大家還是很知趣的,不會去打擾軍將大人的好事。

    「哎呀,這莽大軍將的動作也太大了,聽得我們都受不了。劈啪呼哧的,能把棚子給掀了。」幾個鑽出來的軍壯站在外面嬉笑著,小聲嘀咕道。

    我還以為是軍壯們素質高呢,原來是莽軍將的行為,讓他們受不了。哎,太悲催了。

    天黑了,我們在半地下的棚坑裡過夜,我迷糊了一覺,醒來發現地面上有火堆的光芒,又出什麼事了嗎?

    我急忙起身,走到近前一看,原來是一棚軍壯圍著火堆,相互依靠著睡著了。

    黑暗中很快有探哨走到近前,我問這些軍壯為何不去棚捨裡歇息?探哨答道:「啟稟柯統軍,莽大軍將的呼嚕聲震耳欲聾,軍壯們無法入睡,只好在外露營。」探哨竊笑著低聲答道。

    買糕的!這個莽大軍將,呼嚕聲比老虎還厲害啊。但不知那兩個陪同的健婦,如何受罪呢?

    次日醒來,大家匆匆吃過鼓飯,我和國公就目送著婦孺和軍壯們陸續登筏,順流而下,往故土的方向而去。

    我則趕著鹿車,載著國公,在謙叔和莽大軍將騎著駿逸的護衛下,向國都疾駛而去。

    日頭正頂時分,來到了國都。但見,邊哨處早有戈叔帶領都壯軍軍壯們,在此列隊迎候。

    國公探身打著招呼,我則繼續前行。

    戈叔隨後帶隊跟在後面,不時的還和謙叔、高大的莽叔寒暄著打招呼,看樣子很是親熱。

    來到大神殿前,我挺好鹿車。只見父主帶領一桿軍將在殿下迎候。國監大人手持魔杖,帶領幾個國務頭人,昂首等候在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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