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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成長篇 第一一二章 商討大河防禦之事 文 / 吉大可

    第一一二章商討大河防禦之事

    「哎呀!我說柯兒,你們這軍壯怎麼騎馬腳上還帶著繩套,這多不方便啊。」磊舅探身問道。

    「磊大軍將,不如姜戈跟你對換一下馬匹,如何?」戈叔得意的說道。

    身後的大花和小花都捂著嘴,「嗤,嗤」的笑著。

    隊伍停了下來,磊舅小心謹慎的蹬著腳套,縱身一躍,就上了戰馬,另一隻腳在不停的探尋著腳套,待到雙腳踩穩,一夾馬肚,只見,戰馬四蹄騰空,衝了出去。隨後這是磊舅的一串話語之聲。

    「哈哈哈,太棒了!這敢戰軍能不打勝仗嗎?哈哈哈!」戈督正要跨上磊舅沒有腳套的戰馬,身後的大花,拉住了戈督,和戈督交換了戰馬。關心體貼之意盡在這細微之處。

    大隊軍壯繼續前進,磊舅跑了一大圈,終於回到了我們的隊伍裡。

    「這物事太好了,我就說嘛,這敢戰軍又不是在草原的馬背上長大的,怎麼可能每戰必勝呢?原來是有寶貝啊!哈哈哈。」其實,磊舅只看到了表面現象,我也一時半會兒的和磊舅說不清楚,權當默認了吧。

    隊伍在太陽西斜之時,來到了營帳,老遠就能看到營區前歡迎的人群,我急忙緊加一鞭,迎了上去。戈叔則命令軍壯放慢了速度,以便給我,騰出來相敘的時間。

    「哈哈,本主一看就知道是柯兒來了,不過,這馬背上的技藝長進不小啊!看著操控的伸手,應該不在老夫之下啊,哈哈哈!」大舅手捋鬚髯,大笑著說道。

    來到近前,我一個翻身下馬的動作,驚動的全場。「嗚」的驚歎聲頓時響起。

    過去沒有腳套,下馬的人都是從馬背上出溜下來,自從有了腳用力的支撐後,人可以在馬背上有一個騰空,再落地,當然瀟灑多了。

    「哎呀,柯兒又長高了,這騎術突飛猛進吶,哈哈哈!」

    「大舅,您看這個腳套,你也來試試。」我鼓勵著大舅說道。

    在我的一遍示範之後,大舅踩住腳套,一縱身,跨上了戰馬,待到雙腳踩穩之後,一夾馬肚,飛奔了出去。

    轉了一大圈之後,大舅回到原地,也是一個飛身下馬落地,興奮的看著我,說道:「柯兒,你總是給大舅帶來驚喜啊,上一次是車輛的物事,這一次則是這腳套的物事,太實用了,好吧,全軍立刻添加這腳套裝備。」

    「大舅,我們來的路上還在議論著,如何改進這腳套,現下的腳套太細,有些勒腳,戰馬也受不了,回去後,準備換成麻布帶捆綁固定,再在這腳套裡塞進木片,腳板就更舒服了。」

    「來人吶,現下就把這麻線製成布帶,也就是多半個手掌寬,就行了,去辦吧。」大舅灑脫的交辦著物事。

    我一想也是,這編織布帶也不複雜?說不好聽的,就用幾根毛衣針就能編織出來,只不過為了防止脫線,需要多打一些死結罷了。腳套增加木片也不費事,只要把木片縫在腳帶的踩踏面上就行了,從此,這腳套的名字一出生,就壽終正寢了,改叫腳踏板,簡稱腳踏了。

    「走吧,都到大帳裡坐吧。」大舅一擺手,率先轉身,向大帳走去,我們幾名頭人,則緊緊地跟隨其後。

    其他的物事,比如軍壯們的歇息和健婦們的處理,以及戰俘和牛羊的物事,自有人來安排。

    「來來來,柯兒,坐到大舅的身邊來。我聽你娘來信說,現下的柯兒,已是燧明國的四大頭人之一了,真是後生可畏啊,哈哈哈。」

    「我娘來信了?」我關切的問道。

    「你娘信上還說,一定要讓大舅我管住你,不許你亂跑,瞎逞能吶。這還沒見面,就已經逞英豪了,我這當大舅的哪管得住啊?在座的各位說說,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大家聞聲,也都大笑了起來。

    「好啊,一個神童子,一個智多星,感謝姜國主派來的大將啊,你們這一來,老夫就放心了。」

    「這樣吧,今日天時也不早了,先吃飯歇息,明日我們大河一遊如何啊?柯兒。」大舅似問非問的說道。

    大家都點頭應允,我也連忙起身,準備告辭,離開大帳。大舅也沒有阻攔,看得出,大舅不只是為我而來,還有其他的緊要物事要辦,我們一行,都知趣的紛紛走出了大帳。

    我被安排在了離大帳不遠的一處營帳中歇息,剛在榻上坐定,就見一名端著飯食托盤的健婦,躬身走了進來。

    經過了一日的激戰和兩日的奔波,我也餓了,手拿著羊肉,大口的吃了起來。身旁的健婦則給我倒著羊奶,眼看著一小碗羊奶不算多,我很快就喝完了。吃完了飯食,我隨口說道:「還有水嗎?給我喝一點。」

    「不急,小大人,咱們還是先清洗身體吧。」健婦好像是預先安排好了似得,說道。

    我只好按照健婦的安排,站在大盆裡任由健婦清洗完畢我的全身,鑽進了被窩。接下來,健婦就開始清洗自己,令我驚異的是,這名健婦有著一雙碩大的胸器。

    待到清洗完後,健婦掀開被子,鑽進來,才開口說道:「等急了吧,快過來,下婦我給小大人餵奶。」說著,就把乳凸塞進了我的嘴裡,好傢伙,這健婦的胸器,足有的我腦袋那麼大,豐盈的乳汁源源不斷的流進我的嘴裡,這一下,我可是不會再口渴了。

    我喝飽了乳液,好奇的問道:「這位健婦,你怎麼有這麼多的乳液啊?你的孩子呢?」

    跟隨我的問話,帶出了健婦『嚶嚶』的哭聲,不用說,孩子肯定是沒有了。

    我只能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健婦略微有些鬆弛的腹部,不停地摩挲著。

    「哎!生下來不到一個月就走了,沒辦法,現下誰又能保證孩子出生不附魔呢?」健婦哭完後,哀怨的說道。

    「你是哪國人?」我隨口問道。

    「我是本國人,就是因為這前胸長得碩大,國人不肯把我交換出去,現下可好,生了兩個孩子,都是不能自理,活不成。哎,這出生附魔真是天注定啊!」

    「我跟大舅說說,到我們燧明國去吧,不然,你是不會有健康的後代的。」我同情的說道。

    「那敢情好,多謝小大人了。哎,對了,他們都管你叫柯兒,說你是燧明國的上人之一,大家都很喜歡你。是這樣嗎?」健婦用手輕輕地摸著我的頭,說道。

    「上人算不上,誰聽說過一個像我這樣的孩子,當上人的?但是,我和國內族人的關係都比較好,如此而已吧。」

    「哎,真是一個神童子,他們在背後都這麼說你。」

    「別人怎麼說,柯兒也沒辦法,反正現下的柯兒,對健婦你已經是『坦陳相見』了。」我故意逗笑地說道。

    健婦用手摸著渾身光溜溜的我,體會著剛才我說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哀怨的陰雲,頓時雲開霧散了。

    就這樣說著聊著,我們沉沉的睡去。

    次日,也許是補充了新鮮的乳汁,也許是昨夜睡得比較實,我醒來的很早,太陽剛露出地平線,我就起身穿好衣物,走了出來。

    東面的山區裡,雲霧在紅霞的映襯下,綿延起伏緩緩的移動,高大的山峰上,從雲霧中露出來的山巖,被紅霞披上了耀眼的光芒,好像不跟他打個招呼,面子上就過不去似得,憋得是滿臉通紅。山腳下翠綠的森林,頭上覆蓋著一層層的雲霧白絮,給我的感覺,就好像生怕被晨出的陽光,吵醒這寂靜的睡眠。

    回頭往大河的方向望去,連綿的霧靄,無法讓人看清,奔騰咆哮河水的真實面貌,這可真應了後世的那句名言: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柯兒,快過來喝奶吧,我已經給你擠到碗裡了,一會可就涼了。」健婦清甜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我感激的接過陶碗,喝著帶有健婦體溫的乳液,我還能說什麼呢?只能一口口的品味著人間的酸甜苦辣。

    「呦呵,柯兒今日起得早啊。」說著,剛走出營帳的戈叔,伸了一個懶腰,緊接著,就開始了他的每日晨練。一招一式都是模仿各類飛禽走獸的動作,簡化演變而來。有點像我們後世的『五禽戲』之類的動作。

    小花端著一盆水也從戈叔夜宿的營帳中鑽了出來,大花在後面緊跟著,手忙腳亂的幫助小花梳理著頭髮。

    我房間的健婦,也端著水,走出了營帳。

    「哎呀,這不是乳女嗎?你昨日伺候柯兒了吧,嘻嘻,真夠幸福的。」小花見到我房間出來的健婦,開心的打著招呼,緊跟著,兩個人就端著水盆往緊鄰的溪流走去。

    「呵呵,神童子和智多星起得早啊!」不遠處的大帳,大舅的身影冒了出來。「是不是我們的健婦服侍的不好啊?這我可要問問了。」

    「非常好,正因為如此,我們才精神倍增。」我連忙開口解釋道。

    「就這柯兒嘴甜,會說話,這吃了乳汁,就是不一樣啊,嘻嘻嘻。」大花一邊給自己梳頭,一邊打趣著說道。

    端著一盆清水的乳女,把水盆放在營帳前,拿過我手中的空碗,鑽進了營帳。

    大舅一邊活動著身體,一邊走了過來,看著我和戈叔說道:「經此一仗之後,柯兒和戈督有何計策啊?」

    「我們在來之前,國主組織大家議過此事,還是讓柯兒具體說吧。」戈叔把話題轉給了我。

    我正要開口,乳女又端來了一碗新鮮的乳汁,我只好慢慢的喝著。

    「柯兒,我那妹夫如何說的啊?」大舅探問道。

    我急忙喝完乳汁,一邊把碗遞給乳女,一邊說道:「大舅,父主的意思還是以和為貴。但是,不打一仗,換不來和平。」

    「以和為貴,那怎麼個『和』法呢?」大舅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時,乳女又端著乳汁來到我的面前,我把小陶碗遞給正在思索的大舅,大舅連忙擺手,示意給戈叔,自己則繼續思考著問題。

    戈叔有些不好意思的端過陶碗,一飲而盡。

    我接過戈叔的陶碗,正要遞給乳女,乳女卻拉著我的衣角不放,我突然想起昨晚上對乳女的承諾,於是,點頭示意我知道了,乳女這才高興地拿著碗去河邊清洗去了。

    你說我這個粗心的人,乳女一遍遍的給我遞乳汁,不就是提醒我昨晚的承諾嘛,直到乳女把乳汁都擠完了,我也沒反應過來。

    「柯兒,說說你的想法吧。」大舅終於打破了沉默,開口說道。

    「柯兒以為,可以換親。」我話一出口,身邊的幾名健婦都驚呆了,就聽『匡當』一聲,乳女手中的陶碗則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這樣吧,柯兒,你們這次救回來的健婦們和這乳女一起都交給你了,帶回燧明國,也好讓我那妹子多幾個族親。換親的健婦,本主另有安排。」

    這幾名健婦聞聽此言,都蜂擁著把大舅圍了起來,高興地搖晃著大舅的手臂。我和戈叔當然也是很高興。

    「好了,好了,別高興得把正事都忘了,柯兒已經喝過奶了,我們還空著肚子呢?」大舅慎怪著,說道。

    健婦們聞言,急忙各自準備去了。

    「我回去稟報父主,我國也和申彌國換親,就用這些健婦,這樣大家不就是親上加親了嗎?」我趕忙附和著說道。

    「那好啊,看來這柯兒人小,已經知道公平合理的物事了。」大舅讚許的說道。

    「這就是朋友來了有美酒,餓狼來了有槍矛。」我是脫口而出。

    「柯兒說的很好,這次在大舅危難之時,你們挺身而出,奮勇殺敵,不愧是道義上的典範啊,就這一條,燧明國就已經是高朋滿座了,哈哈哈!」

    「來吧,國主、各位大人,開飯了。」說著,大花帶著健婦們,把熱騰騰的羊肉湯和粟米糰子端了上來。

    乳女藉著給我上飯的時機,在我的臉上偷偷地親了一口,我則若無其事的品嚐著鮮美的肉湯。

    飯後,大舅帶著我們一行,策馬揚鞭,直奔大河而去。

    我們沿著蜿蜒的溪流不斷西行,溪流佈滿了蘆葦,越往前走,河網越密集,很快戰馬就不能前行了。

    大舅是駐馬揮鞭,指著遠處視線可及的大河,朗聲說道:「看到了吧,這大河岸邊,都是河網密佈,蘆葦叢生之地,水雖然不算太深,但淤泥很深,行人難以通過,只有竹筏暢行無阻。柯兒,如果你要是秋天來此,那一望無際的蘆葦蕩,才叫蔚為壯觀。密集的土黃色蒲棒,彷彿是給這河網鋪上了一層地板,所以,我們把這裡叫做——蒲阪之地。」

    原來古時候的蒲阪之地就是這麼來的,只是到了後世,這裡人類活動頻繁,用水增加,水量明顯減少,氣候轉冷,蒲阪的景觀,也就不復存在了。

    「大舅,柯兒真是孤陋寡聞,竟然不知道這申彌國,在大河的東面還有如此廣闊,富饒的魚米沃野之地吶。」

    「怎麼柯兒?別把我們申彌國都看成是高山草原了,再說了,這高山草原也是物產豐富啊!哈哈哈。」大舅自豪的朗聲大笑著。

    「大舅,這裡的水面,冬季結冰嗎?」我趕緊問道。

    「哦,你大舅就是在這一帶長大的,你娘也是。這裡的水面只要水是流動的,就不會結冰。就算是靜止的水面有結冰,到了白日也就化了。小時候,我常帶著你娘,在這一帶捕魚捉蟹,還帶著她,到東山上,騎馬打獵。柯兒,別看你娘表面謙和,其實內心很剛強。騎馬和撲魚都會啊!」

    「大舅您說的是真的?柯兒可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啊!」

    「好了,柯兒,這些話有時間再說,咱們還是先說說正事吧。柯兒,大舅聽聞你們在南邊的大河,打了幾個勝仗,甚至是打敗了水戰之王,強大的東渚國,可有此事?」大舅似有所指的說道。

    「大舅,柯兒明白您的意思,這裡完全可以建立一支強大的水軍,這樣西面的大菊國就有所顧忌了,對吧?大舅。」

    「正是如此,但不知我們如何行事?我看了你娘的來信,特別說到了建立水軍的物事,說是,讓我一定要在柯兒的指導下,把水軍建立起來。」

    「建設風帆戰隊,但不知我們可有識水性的水手?」

    「這個不缺,但就是缺乏軍事訓練,過去這大河水急,兩岸來往不多,都是和平相處,互不相干。」磊舅在身後補充著說道。

    「大舅,柯兒在此地不能久留,但是,可以讓莽叔派一些工匠過來,指導建設風帆戰船和水戰的技法。我們可以先建設風帆竹筏戰隊,稱霸大河南北。」我思索著說道。

    「柯兒,這風帆竹筏,咱們新晉陞的工總辦就能幹,我們的風帆竹筏,都是他組織製作的。」戈叔補充著說道。

    「對啊,我怎麼把匠作監,哦,不對,工總辦給忘了呢?就沒有這傢伙幹不成的物事。」我不無得意的說道。

    「柯兒,這風帆竹筏的物事,我姜戈來負責辦吧,只是這打仗的技法,還需要莽督派幾個人來指導。」戈叔負責任的說道。

    「這就太好了,今後有事,本主就直接通過妹夫找這智多星戈督了,哈哈哈!」大舅這次可是從心底裡大笑出來。

    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

    「柯兒,看到我們的申彌國,有何感想啊?大舅可是聽聞,柯兒的詩句不一般啊!」

    「是啊,柯兒的詩句的確了得,我們國都的碑刻之詞,都是出自柯兒之口啊!」戈叔也感歎著說道。

    是啊,正事都安排完了,可不就到了休閒時段了嗎?我望著雲開霧散的大河岸邊,廣闊富饒的河網地帶,是有感而發:「濤濤大河,北來南渡,燕鶴撲撲,寒來暑復。

    甘棗之泉,集少成簇,溪溪而來,滋養田滬。

    忽忽葦浪,此起彼伏,秋風習習,烏烏阪蒲。

    葦蒲叢叢,風帆影露,逐水尋跡,護衛國族。」我望著眼前的景色,想著即將出現在大河之上的申彌國水軍,興之所至,是脫口而出。

    「柯兒說的好啊!風帆影露,護衛國族。正是此意,正是此意啊!」大舅捋髯,感歎著說道。

    「好吧,咱們再說說這和親的具體物事吧。」大舅,又把話題轉到了正事上。

    聞聽此言,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柯兒以為,應該放虎歸山,讓他作為信使,傳遞罷戰、和親、修好的善意,不知大舅以為如何?」

    「原來柯兒留著單于勇,就是為了這信使之用,小小兒郎,遠大眼光啊!老夫不及也。」大舅接著又說道:「柯兒,可曾記得在聯歡篝火晚會上,大舅說過的話嗎?」

    「柯兒謹記在心,有朝一日定當不負兩個國族融於一身的使命。」我仰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大舅,字字鏗鏘的說道。

    「柯兒不愧是個有心人吶,姬磊你們可都要記住了,為兄的話,只有柯兒才是我們國族危難之時的希望。」

    「大哥,這話你都跟我們說了無數遍了,我們都記下了。」磊大軍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不要嫌大哥囉嗦,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我們的國族現下可是險象環生啊!」大舅眉頭緊鎖著說道。

    「大舅,不必如此,柯兒不在,還有戈叔往來聯絡,您把大花小花都賜給了戈叔,他也是你們國族的賢婿了。對吧,戈叔?」我盡力轉移著話題,說道。

    「大盟主,放心吧,我姜戈必當盡其全力,護佑咱們共同的家園。」戈叔充滿激情的說道。

    「很好,就按柯兒說的,準備釋放單于勇,充當信使。走吧,回大營。」說著,大舅走向戰馬,踩著腳踏,縱身上馬,率先駛去,我們大家則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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