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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93.落愛到天明13 文 / 奇葩颯

    胸前的小莓果眼睜睜地被他含住,不管她再怎麼強勢,再怎麼臉皮厚,還是整個臉都變得通紅通紅的。

    他的舌尖繞著含著的打圈,另一隻手揉~捏著另一隻高聳。他對這兩團東西向來是愛不釋手。

    潘落拉因為他的整個動作都變得酥麻。身子一點一點地趴下,這樣一來,將高聳更多地送入他的口中。蘇洛澤的另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後背,他甚至能摸到她的脊樑骨,現在他終於知道了,這女人不是苗條,而是太瘦了,有點營養不良。

    不過,胸前這兩隻大葡萄還是挺大的,或許是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和五年前的想比,只增不減。

    他放開其中一個在他嘴裡挺立起來的小莓果,那ai昧的銀絲從他的唇開始相接,小莓果被塗上了一層晶瑩的口水,在燈光下顯得更加閃亮。

    他抬眸看向在他上方的潘落拉,她的頭髮微微垂下來,絲絲髮香圍繞在他的鼻尖,不長不短的頭髮將他們的臉都包圍住。

    他放在她後背上的手慢慢上移落在她的後腦勺上,輕輕一按,便穩住了她的唇。

    他的接吻技巧還是和五年前那樣,這讓潘落拉心裡一喜,想著這男人難道這五年來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嗎?

    其實他們都是生澀的,對這種人事,差不多是兩人一起探索開來的。葉清梅從來不和潘落拉說這些人事,畢竟這些事是要等到女兒出嫁的那天才能告訴的,但一場家變,什麼都沒了。蘇夫人自然也不會和蘇洛澤講這些,兒子這麼大了,講這些只會徒增尷尬,蘇行長忙裡忙外的,就更別提了。

    所以說,像這種性慾的探索,只有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經歷,蘇洛澤對感情不僅有潔癖,對身體也一樣。五年來,基本上沒接觸那些什麼名媛之類的,除了蘇夫人安排的相親,也是草草了事。

    一吻下來,兩人都是氣喘吁吁。蘇洛澤將她一旁的頭髮撩到耳後,原本黑暗的視線瞬間變亮。他們互相對望著,卻誰也不講話,誰也不去打破這份沉默。

    彼此的呼吸聲融合在一起,兩人的目光裡都散發著一種叫渴望的光芒。

    「當初,為什麼這麼傻?」最後還是蘇洛澤開口了,問著和先前一樣的話。

    潘落拉歎了一口氣,才娓娓道來,「醫生說,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肝源,你就會死了。」

    「我那時候對你那麼壞,為什麼不乾脆讓我死了算了。這樣,你豈不是更解恨?」

    「是啊,就應該讓你死了算了。省的現在還要讓我煩惱。」潘落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蘇洛澤趁機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為什麼不告訴我?」

    潘落拉輕輕一笑,垂眸看著他的胸膛,食指在那上面打著圈,「告訴你,又能怎麼樣呢?讓你賠償我,然後給我錢嗎?我這官方**是,志願者自願捐獻,不求任何回報的。」

    蘇洛澤聽著她的話,心裡一觸,「我以前那樣對你不好,你心裡恨嗎?氣嗎?」

    「恨?」潘落拉笑著揚眉,「不恨。你又沒有和我做過一天的戀人,也沒有背叛過我,我們之前,只是我自己單方面的,愛與不愛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關係。早在之前,你拒絕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不會在一起了。不過是因為面子放不下。」

    還有那顆心,那顆心也放不下,不然她也不會執著於此。

    「為了小雅,你放棄了去留學的機會是嗎?」蘇洛澤指尖捻著那挺立的小莓果,望著它的目光幾乎快變成了綠色。

    「我自己本身就不太想去。」潘落拉輕描淡寫地說著,只是眉間的那是落寞出賣了她的心裡。

    「我會送你去。」蘇洛澤斬釘截鐵地告訴她,她卻是笑笑,「不了,我的年紀都這麼大了,都過了學生的年紀了。」

    「誰說的,活到老,學到老。」蘇洛澤抓著其中一直高聳又往嘴裡送,使勁地吸允著。他的雙手抱著這個在他上方的人,心裡默默下了一個決定。

    潘落拉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動作,腿間那抵著她的粗大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硬,甚至讓她微微有些發燙。

    她知道他的尺寸很大,當真正再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是被狠狠地驚了一下。

    他的手抓著她的,放在自己熱的發燙的巨大上,一下一下地揉著,希望能借此發洩一點慾望。她的手很長,包裹著他毫無遮掩的巨大,這樣零距離的接觸讓他忍不住發出一陣歎喂。

    她被他擺出羞人的姿勢,她的兩條腿分開跪在他的身側,適合他反著方向的,她的頭朝著他的下面,望著眼前的一柱擎天,猛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地低下頭輕輕含住。

    她分開的兩腿讓他更好地躺在下面觀察著那充滿蜜水的神秘幽谷,五年後,他終於見到了廬山真面目,這裡面的構造和他的確實不一樣。

    他伸著食指像是探索神秘領地一樣,慢慢地撥開那片草叢,,然後再是兩片花穴,粉嫩粉嫩的,他的中指就這在那芯葉的地方打著圈,然後一點一點地深入,因為蜜水充沛,所以他才一接觸,指尖就被沾上了一層亮晶晶。

    他身下的那處被她包含在溫熱的小嘴裡,真是有說不出的舒服。

    他看夠了那神奇的結構,拉著她起身,他的巨大依舊像大柱子一樣挺裡著,他讓她直立著身子背對著跪在他的身前,扶著巨大一舉攻入,當身下的空虛被雙肩充滿時,兩人都忍不住興奮地叫了一句。

    他從最開始的一下一下,到後來的頻率越來越快,潘落拉跟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感覺自己身體裡的整個靈魂都要被抽光一樣。

    他原本握著她腰間上的手,移到那兩團高聳上,有節奏地揉捏著,那兩團高聳隨著他們的動作在他的手裡一顫一顫的,對給他極致的手感。

    似乎不滿足這樣的體味,他又將她拉著面對面,他讓她坐在自己的腰上,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巨大上,用眼神示意她讓她自己來。

    那巨大好像比剛才的又大了一些,潘落拉看的直楞眼。若不是蘇洛澤一直的壞動作,她還一時沒反應過。微微翹起了臀部,這樣一來,花穴處又有些蜜水順著流下來,剛好落在那巨大上,溫溫熱熱的,蘇洛澤眉見微微泛起了幾絲漣漪。

    她扶住巨大,對著濕軟的花穴,吸了一口氣,一坐而下。蘇洛澤趁機握住她的小蠻腰,一上一下地擺弄著,她配合著他,身子抬起又落下,每一下都是達到最深處,帶給兩人不一樣的體驗。

    在達到極致的時候,蘇洛澤像是有準備一樣拉著將她的整個身子都拉著起來,那噴射出來的液體剛好落在了潘落拉的小腹上。

    他的唇湊近她的耳旁。聲音不像平常,而是充滿了魅惑,「不要誤會。我想要和你再有個孩子,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想著把你娶進門,然後我們再生。」

    他的話讓她的心裡泛起了一絲甜蜜,只是甜蜜才一會兒便有無盡的愁緒湧上來,「蘇夫人不會讓我們在一起的。在五年前,她就和我說過,我的身世不清白,配不上你。」

    蘇洛澤輕輕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這是我自己的婚姻,由我自己做主。」

    他母親控制了他二十多年,難道連自己的婚姻還要被他控制麼,不,這一次絕對要他自己做主。

    「沒有祝福的婚姻,你也要?」

    「婚姻是靠夫妻兩個自己經營的,別人只是外在因素,我們只要過得好,就好。我們過的不好,別人再多的祝福也沒用。」

    「你確定你能和我過得好?」

    「只要你不變心,只要你愛的人還是我。」蘇洛澤抵著她的額頭呢喃,「你知道我這個人很死心眼的,一旦認定了,十頭牛都拉不回。」

    潘落拉眸子一轉,微微怒恙,「我看你對若珍是死心眼。」

    蘇洛澤見她這樣一說,眸子沉了一下,臉色開始變得有些不自然,「我對若珍……那時候還是情竇初開,在若珍之前,我從沒對任何一個女孩子動過心。所以,心裡的那個情緒總是會多一些,然後變得持久,因為我從來都沒享受過什麼叫愛情的滋味,以為只要我堅持,就能得到。可現實並不是這樣,這還是需要兩個人之間的磨合的。」

    潘落拉聽著他的話,瞥眼看向別處,「你的情竇初開來的還真晚,那時候的你認識若珍是上了大一了吧。以前肯定是有不少追你的女孩子的吧,難道一個動心的都沒有?」

    「沒有,那時候我家裡很嚴的,不允許早戀,不允許背著父母談戀愛。父母的眼裡只有學習,他們對我的期望很高,所以我童年的生活有些單調,一直都是家裡學校兩點一線,這種情況持續到高中畢業。」

    「然後直到遇上若珍?」

    蘇洛澤誠實地點點頭。

    「你這麼老實,跟我說這些,就不怕我生氣嗎?」她拿著手指戳了幾下他肌肉飽滿的胸膛。

    「我告訴你這些,是想和你說,我對你不是玩玩的。讓你知道我的過去,就能讓你更加地瞭解我這個人。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婚姻是要我們兩個自己經營的。若珍是我們之間最大的一顆石頭,我不想等到以後,我們有矛盾了,又拿若珍說事。她已經過去了,咱們以後的矛盾和她就沒有半丁點的關係。」

    「真的過去了?」

    「你放心,真的過去了。我如果心裡還有她,那麼現在就不會和你這樣。」

    「切,五年前的時候不就照樣。」潘落拉不服氣地說著,卻見蘇洛澤滿臉通紅,這男人的臉皮比她的要薄。

    潘落拉壞笑著捧著他的臉,「難道五年前,你就對我那個了?」

    「哪個?」

    「就是那個?不然你那晚為什麼非要那樣親我,第一次是意外,那是因為你喝醉了,我可以諒解可是第二次,你是完全清醒的!」

    「第一次?」蘇洛澤微微皺起眉頭,潘落拉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什麼?」她假裝的左顧而右言它,蘇洛澤偏偏不肯放過,「那晚在酒店裡的人是你?」

    「什麼酒店,我不知道。」

    「你別騙我!」蘇洛澤又開始努力地回想,五年前就沒想起的事情,在五年後更加沒記憶了。唯一他腦海裡的印象最深的就是毯子上的那抹血跡,那晚和他發生關係的人是第一次。

    「沒騙你。」潘落拉嘟嘟嘴,就是不想告訴他實情。

    這笨蛋到現在才知道,她就是想讓他急一下。

    「那晚是我的初~夜。」蘇洛澤又俯在她的耳畔,輕聲說著。

    「我就是想知道哪個兔崽子在奪走了我的第一次之後,自己卻逃了,把我扔在那裡不說,還偷走了我的外衣。」

    「才不是偷!」潘落拉不服氣地叫著。

    蘇洛澤挑眉,「這下承認了?」

    被戳穿的潘落拉,臉色微微紅了紅。蘇洛澤抱著她翻身而下,修長的手指理著她有些凌亂的頭髮,「和我說說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潘落拉心下一沉,那些難堪的事,她從來都沒有和人說過,就連郭凡也是從未提起,那些苦澀一個勁地往自己的心裡咽,畢竟那是家醜。

    蘇洛澤見她難以啟齒的樣子,忽的想到她曾經和他說過的話,他說她的事沒必要讓一個外人知道,那時候聽著她說這話的時候,讓他的心裡添了更多的堵。

    「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潘落拉沉默著點點頭,啞著聲音,「不過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憋在心裡很不舒服的吧?」

    「憋久了就會沒事的。」

    「有什麼是不能和我說的?」他看著她泛紅的眼睛,心下有些不適。

    「因為……我怕你會看不起我。」

    「怎麼會?你不對我沒信心?」

    「那些事情很難堪。我可以讓所有人的知道,就是不能讓你知道。」

    要是他不要她了……只給了她這麼一個晚上的甜蜜,那麼她又要難受好久了。那種被心愛的人拒絕是一種很難受的痛,她高傲,所以這種痛也是自己藏在心裡。

    只是有的時候,當回憶起來的時候,痛會越發劇烈。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能知道,就我不能知道?你以為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只因為一件事就否定全部,我只記得感覺我自己知道。難道還需要我發誓?」

    潘落拉對他著急的神情,不禁笑了笑,「以前被你否定的太多了,所以有陰影。」

    「陰影是病,得治。解鈴還需繫鈴人,從現在開始,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讓我分擔你心裡的那些不願意和人說的……還有那些所謂的難堪。我和小雅是你最親近的人,小雅現在還小,所以讓我來分擔,我傾聽你的聲音。」

    潘落拉盯著他的眼睛,那眸子似乎變得幽深,「真的不會嫌棄我嗎?」

    蘇洛澤肯定地點點頭,「我發個誓吧。」

    潘落拉伸手堵住他的唇,「不用。」

    那個晚上,我被我父親安排了,他想著把我送到有錢人的床上,然後讓自己的地位步步高陞,我在那人進門後就用東西把他砸暈了。可是門口守了兩個保鏢,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樣才能逃出來,後來換了那裡的浴巾製造假象,出門到大廳的時候就碰上了你,你追的模糊不清的,拉著我就進了房間。那些個房間都是情侶蜜月專用的,你用繩子把我的手綁起來了,有用腳銬鎖住了我的雙腳,我讓你清醒一點,還是一點都沒用。」

    「然後,我們就發生關係了?」

    潘落拉點頭,接著又有些哽咽地說著,「那個房間裡被點了迷~情~香,我們都失控了。如果我真的不想要,也可以用同一種方式,拿著煙灰缸把你砸倒,只是我沒有……那時候沒有這樣做,有一個原因,我不想被我爸爸糟蹋了。和你上床,那還是我的第一次,給你,我自然心甘情願,難怕你不愛我。我留著清白也早晚會被我爸爸侮辱了。還不如早一步……」

    蘇洛澤聽著她的話,眉心一擰,「我以前一直以為你過得高高在上的公主生活,沒想到……」

    「豪門裡的女孩子大都是這樣的。除非那些夫妻和睦的,疼自己孩子疼到心坎上的。基本上的家長都會利用自己的孩子做交易,只是沒有我爸爸那樣變~態擺了。」

    「你遲遲不跟我說,就是因為這個?」

    「這個是其中的一個原因。那時候,你追若珍追的那樣不顧一切,我和你說這些,只是徒增你的煩惱擺了。」

    「我認識的潘落拉不是這樣的人。」

    「惡毒?還是自私?我記得你之前就是這樣罵我來著。」

    蘇洛澤不自然地咳了幾聲,他曾經確實這樣罵過她,只是那時候他在氣頭上,說出來的東西都不知道是這樣的傷人,現在這樣一想,那時候的自己真的挺過分的。

    他這輩子傷的最深的人應該就是潘落拉了。

    一個女人一直站在他的背後,其實只要他稍微回頭就能看到她的存在,只是那時候的他太過執著。

    有時候的執著,會害了兩個人,幸好他能夠懸崖勒馬,現在若珍有著幸福的生活,他心裡說不好說那個失落,但是有些許的安慰,他也要開始追求自己的愛情了。

    沒有規定誰要為誰一直停留,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這就是幸福的定義,只有追求,才能得到。

    「那時候,那樣說你,你很難過吧?」

    「何止難過,我一直在心裡罵你大笨蛋!詛咒你一輩子單身,沒有好下場什麼的,總之我把巫婆的功力發揮到極致。」潘落拉繪聲繪色地說著,卻讓蘇洛澤笑了起來。

    「確實該罵。不過現在有你,我是單身不了了。」他篤定地說著,撫摸著她臉蛋的手一路往下,很快擒住那團高聳,煞有其事地揉~捏著。

    他聽著她的那些慘痛經歷,心裡只是為她有這樣的父親感到不值,怎麼會看不起他呢。對她的疼惜反而更多了一些。

    「那時候,你爸爸對你這樣,你媽媽呢?你有沒有跟你媽媽說過。或許她可以幫助你。」

    「我媽媽常年在外的,她毀容之後,就一心想著事業了。再加上我爸爸在外面養女人,那些醜事經常傳入我媽媽的耳裡,她對這家更加不奢望了,也不願意回來。我只有學習,我想著靠自己的能力擺脫那裡,想著讓自己有一段幸福的婚姻,只是沒想到一開始就敗的一塌糊地。蘇洛澤,我不應該遇見你的,這樣我的人生或許完全就變了樣了。可是上天偏偏安排讓我們相見,這是命中定數吧。」

    蘇洛澤是她的劫。這在五年前,她就知道了。她擺脫不了命運的作弄,只能隨著這些劫難漂流。

    「以後,你會有幸福的婚姻的。上天不會虧待一個這麼努力追求幸福的人。你爸爸現在也得到報應了,你應該安心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傷害你。包括我,我不會在對你說那些傷人的話。你以後的生活會慢慢上軌。」

    蘇洛澤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有些泛熱,許是聽了她的經歷。他從沒想過她的生活竟然會過的這般,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形象不過是假象,潘落拉在脫了那層光鮮亮麗的外衣之後,不過是一個傻女人,一個遇上愛情就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傻瓜。

    他為這樣的傻瓜感到心疼。心疼她的生活的環境,心疼她的經歷,心疼她那些無法用言語和人說出口的傷痛。

    上天派她來他的身邊,是想給他一段愛情的吧,可是他的心卻走錯了。不過現在也不晚,起碼他還能這樣和她坦誠地躺在同一張床上,傾聽著她的聲音。

    預計明天完結,沒有冒泡的親可以出來冒冒泡~(≧▽≦)/~啦啦啦

    表讓奇葩這麼孤單啊

    大家有木有紅包啦,大過年的,奇葩討個喜慶,多少無所謂啦~(≧▽≦)/~

    有月票的親記得投票喲,艾瑪,奇葩又囉嗦了,碼字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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