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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親被搶了》序言 一百一十章 文 / 沼液

    一百一十章

    那漲紅的小臉上儘是懼怕,卻是楚楚又可憐的望著他,嘴巴幾次張合都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容恆皺起眉,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品嚐她的細嫩之餘,趁其不備狠狠那麼一咬。

    「嗚……」他感覺到那個小人渾身一僵,彷彿要用很大的勁才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

    這聲音不能說**,卻也不難聽。

    容恆覺得有些失望,真的是個啞巴?他沒理由對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啞巴產生那麼大的興致啊!難道他的審美觀開始走下坡路了?

    容恆挑起她的淚,施施然的輕笑:「你這啞巴還真懂得如何讓人心疼啊!有名字麼?」

    啞巴搖搖頭。

    見她真的不會說話,容恆也失去了逗弄的興致,懶洋洋的起身,攏了攏自己的衣衫,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睜著一雙半是明媚半是暗淡的孔雀藍的眼眸看著她手忙腳亂整理自己的衣衫。

    小啞巴整理好立刻跳下軟榻準備走,容恆手一伸將她拉了個滿懷。小啞巴又開始驚魂未定了,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看著他。

    「本王話還沒說完,你就要走,急什麼呢?」容恆嗓音低沉,微微上挑著,天生帶著一種可以誘惑眾生的慵懶。但這慵懶並不代表他好脾氣。

    小啞巴感覺到環在腰上的手微微發緊,不禁痛苦的皺眉。

    容恆肆意妄為慣了,無論在床上還是在朝政上,幾乎沒人可以左右他的思想,這一點不僅體現在他卓越的政績上,更體現在他殺人的速度上,無論你是德高望重的忠臣,還是豐功偉績的將軍,他照殺不誤,誰敢求情等待他的不是囚禁一生便是滅九族。

    有人問這樣的暴君為何沒人反。

    怎麼沒有人?只是那些人都被無極宮挨個剔除,只要一點造反的苗頭冒出來就會被容恆扼殺在搖籃裡。

    以他這種性格殺一個啞巴只需一個眼神就可以了。

    「會寫字麼?」容恆送了松力道,一臉溫和的問道。

    小啞巴驚恐的看著那瞬息萬變的俊顏,倉惶搖頭。

    聽到這個答案容恆居然笑起來了,掰著手指給她看:「一不會說話,二不會寫字,那你平時怎麼跟人溝通呢?」

    小啞巴眼珠子轉了轉,分別做了兩個動作,點頭跟搖頭。

    容恆捏著她纖細脖子,似乎在試探一把能不能捏死她,小啞巴彷彿意識到什麼,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容恆笑意更深,只是這笑未達眼底:「這麼怕死?」

    小啞巴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世間要說複雜,也不複雜,任何東西都只有兩個答案,正如現在點頭或者搖頭,不會出現第三種。

    容恆的手鬆了,撫弄了下垂在她耳鬢兩旁的柔軟髮絲:「我喜歡簡單的人,以後就跟著本王吧!」

    小啞巴遲疑了一下,抬眼偷偷看了一眼容恆,似乎在考慮到底要不要順了這位外表溫和內心邪惡的帝王。

    容恆勾勒起唇角:「本王心意已決,即便你把頭搖斷了,也改變不了,除非你死了!」

    小啞巴怔怔的看著他,小嘴微張著。

    容恆一臉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樑,若是旁人看了只以為那是一對相愛的情人做的親密動作。

    這時,旁邊傳來腳步聲,沒一會小路的盡頭走來一位手拿拂塵的公公,見到容恆跪拜之後便道:「陛下,皇后因父突然暴斃傷心不已,太醫診斷有滑胎跡象!太上皇與太后都趕著過去了,要奴才跟陛下報個信!」

    容恆身體忽然向後靠了靠,做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來:「那她三日後可能參加立後大典呢?」

    「這個……」太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難不成本王去了,那胎就不滑了?」容恆嗓音驟然冷酷下來。

    太監嚇的急忙再跪下,連聲道:「奴才這就去回稟!」

    太監走後,容恆伸了個懶腰,那髮絲間的一撮銀色迎著屋簷上的薄雪,顯得異常薄情。

    容恆見小啞巴在旁默不作聲,側頭道:「是不是覺得本王不近人情?」

    小啞巴這一次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用一雙美麗的眼睛看著他,那眼神彷彿在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去吧,明日本王要看見你站在本王的書房前!」

    小啞巴彷彿得了赦令般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這一夜對容國來說平靜如初,但是對夏桀來說卻是一場不小的動盪,裴野穿過半個皇宮,終於在一棟廢棄的別院中找到夏桀。

    「陛下!」裴野單膝跪地,頭微垂。

    夏桀轉身:「什麼事?」

    裴野激動的抬頭:「有娘娘的下落了!」

    夏桀鷹眸一瞇:「在什麼地方?」

    「在邊關,負責看守邊關的將領已經將其抓獲,正在送來的路上!」

    十日快馬加鞭,夏桀見到被押送上來的人時,只消一眼,他便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假的!

    雖然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一樣的身高,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即便再像也是假的!

    一番徹頭徹尾的檢查之後,夏桀拎著從那人臉上扒下的面具放在手裡把玩著。低頭看著跪在面前的啞女,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若薇,你好,你好的很。

    怪不得派出去搜尋的人都深沉大海,一點消息都沒有,原來全部被那妮子騙了,找了個又聾又啞,又不會寫字的人做替身,這招夠損的。

    也不曉得這啞女拿了若薇多少好處……據他所知,若薇所有的家當都在奕國,她哪裡來的錢收買人心?

    這時裴野過來,手裡拿著一顆鴿子蛋那麼大的寶石。順便將這個啞女的所有背景全部遞交給夏桀。

    「此女是大遼邊境的一個燒火的丫頭,據當地人說,有一天有個中原女子住店,看見這個啞女便用一顆寶石將其買下,之後的事他們就不知道了!」

    夏桀翻了翻手裡的資料,抬頭問道:「消息可靠麼?」

    「可靠!這顆就是當時買下那啞女的寶石!」裴野將寶石呈給夏桀。

    那色彩均勻的寶石在夏桀掌心來回滾動,幻化成五彩繽紛的顏色,這寶石乃是世間難得玲瓏石,一顆足以值上萬兩黃金,產於大遼。中原並不多見,正因為稀有,所以才顯得彌足珍貴。

    夏桀將寶石收入衣袖,對裴野吩咐道:「只要發現擁有此寶石的人,全部給本王帶回來!」

    「是!」

    裴野走後。

    夏桀冷笑一聲,若薇,既然你想玩,本王就陪你,就算掘地三尺,本王也一定要將你挖出來!

    而此時,容恆手裡也拿著一顆與夏桀手裡一模一樣的寶石,一顆足有鴿子蛋那麼大的一顆,容恆拋出去,又接住。

    而他腳下跪著一個太監,就是那夜小啞巴闖進後花園,後來匆匆出來解釋的太監總管。

    此時這位總管太監渾身瑟瑟發抖,原本豬肝色的臉刷白一層。

    「說吧,這產於大遼的玲瓏石你怎會有的?」容恆彎起一抹好看的笑,睨視著地上的人。他總是用這種慢吞吞的語調將人逼瘋。

    總管太監身子一軟,跌爬在地上:「陛下饒命,奴才絕對沒有通敵!」

    「通敵?呵呵,本王倒看不出你還有那個本事!」容恆毫不吝嗇的諷刺,目光轉回到手裡的寶石上,他問道:「本王是問你,你如何有這顆寶石的!」

    總管太監擦了擦額頭的汗,唯唯諾諾道:「是一位少年找到奴才,說想給他的妹妹找份好差事……他對奴才十分大方,奴才心想御膳房還缺個燒火的,就……」

    「那位少年給了你這麼一顆寶石,就要你把那名啞女安排到御膳房?」容恆狐疑的挑眉。以這顆寶石的價值,夠那個啞女不愁吃穿一輩子了!何必多此一舉呢?

    「奴才不知,後來那少年領著這位啞女給奴才看,奴才見她手腳伶俐也就答應下來了,誰想到剛進宮就擅闖了陛下的禁地!」說道這裡,太監總管又出了一頭的汗。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惡魔,前一刻微笑,說不定下一刻你就沒命了。

    把玩著寶石的手猛的合攏,將寶石攥在掌心,彷彿攥住了什麼了不得的好東西,容恆笑容擴大,矮下身子對總管太監和藹道:「今天這件事不可對任何人說知道麼?若要說了,你該知道什麼下場!」

    總管太監連忙叩頭連呼:「不敢不敢!」

    「下去吧!」容恆站起來將寶石一拋,又接住。

    走進自己的寢宮,容恆眉梢一揚,便看見了那跪在地上擦地的某人。

    「小啞巴!」容恆信步走來,乾淨的地面留下一排清晰的腳印。

    此時正是正午,容恆吩咐不把地擦完不准吃飯,偌大的寢宮真要擦乾淨,估計需要一天的功夫。

    若薇咬著牙幹活,心裡詛咒容恆一輩子不得好死,卻不想,他居然來了。

    容恆滿面春風,在她面前蹲下身子,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若薇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絕美的容顏,這個挨千刀的傢伙,如果不是對自己的易容術極其的自信,她甚至以為容恆在刻意整她。

    忽然他長臂一帶,將她攬入懷裡,唇角泛著笑意:「若薇!」

    他喊出這個名字時,不覺將手臂收緊。

    若薇一怔,驚悚的瞪大眼睛,不是這麼玄乎吧,易容成這個樣子都能認得出?

    見懷裡的人不動也不說話,容恆收斂起笑意:「還真當自己是啞巴?」

    若薇堅持相信自己的易容術抵死不開口,卻不料他猛地抬起她的下顎,捏住她的下巴,而他手裡提著一隻翠綠色的瓶子:「張嘴!」

    他命令道。

    若薇瞪大眼睛,抵死不從!

    「春藥!」他說著,狠狠的撬開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將瓶子裡的藥丸丟了進去。

    「嗚嗚……」若薇本想閉上嘴巴,怎奈何容恆的力氣太大,她費勁力氣掙脫都沒能掙脫掉,於是,眼睜睜地被這個邪惡的男人餵下了春藥。

    「用不了多久,你將會慾火焚身,如果沒有男人的慰藉,那滋味恐怕你一輩子都忘不了!到時候你只能爬著過來求我解救你,現在說實話還有機會,不要等到本王的耐心被你耗盡了再說,那可神仙都救不了了!」容恆將藥瓶在手裡揚了揚,氣定神閒的說道,而他那隻大手卻開始肆無忌憚的撫上了若薇的腰肢。

    他肯定騙她的!若薇咬緊牙關,但萬一是真的呢?

    她沒想過容恆為了逼迫她承認身份會用到這種法子。

    「你卑鄙!」若薇再也忍不住的對他叫罵道。

    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容恆笑容擴大:「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容恆根本不在意別人怎麼評價,雙手突然伸過來將若薇按到在光滑的地面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開著她,髮絲中的銀白正好垂在她眼前,若有若無的拂過若薇的臉。

    ------題外話------

    今天帶小喜出去吃飯,明天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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