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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淡定》一朝,娶! 084】解局(二) 文 / 板凳

    雙然猛地抬起頭來,指著風無裳道,「是她,把我騙到這裡來的!」

    南門濂眉一蹙道,「小師傅,我親眼所見你來找我家娘子,怎麼成我家娘子騙你來的了?」

    風無裳唇邊依然掛著淺笑,挑了挑眉道,「相公,讓她繼續說下去,我也想聽聽,我是怎麼騙她的了?」

    雙然委屈道,「本來是太子妃想要在這裡會面世子,可是太子妃又不知道怎樣出來後不會讓太子疑心,才想出這個辦法,拿我做掩護,說是風夫人和風二小姐來邀她一聚,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然後讓我找一個寺裡僻靜的地方,不會讓人發覺。我就定了這個去處,帶太子妃過來,也把地點告訴了世子,以為只要帶到門口就好,留下他們單獨說些話,誰知道最後發生了這變故,太子妃居然將我推了進去,還讓世子對我……」

    她嚶嚶的哭起來,「我不知道會是這樣,我當真不知道太子妃和世子私下裡相處是要做些什麼……」

    此地無銀三百兩,雙然這是要藉著南門陶對她做的污穢事兒來抹黑風無裳!

    反正眾人眼裡,她衣裳不整已經是個既定的事實了,保不準他們心裡是怎樣定位她的,想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既然已經掛上了不貞潔的牌子,那麼何必還在乎些什麼?不能夠把那個人給拖出來,乾脆就拉上風無裳好了!因為是她,在背後推了她一把讓她成為這個樣子!還有那個噁心的男人!

    風無裳始終是淡笑著,不怒也不惱,輕輕淺淺的目光下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她緩緩道,「既然這樣,我是怎麼認識你的?」

    月光下,她水霧朦朧的眸子散去了些雲霧,可依然讓人看不真切。被那樣的眼神注視,雙然有種無所適從的赧然感,好像不論說什麼在想些什麼,都是被面前的人給看透了似的。儘管這些是她憑空捏造,可南門陶要自以為是的保持自己在謝綰萱心中的形象,就一定會跟著她的話把一切都推在風無裳身上,而且當時的環境下,也是風無裳和她兩人,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誰能夠作證明!南門濂也只是在開始時看見了她罷了!

    這樣想著,她膽子更大了幾分,道,「太子妃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跟太子待在一起,如何認識我,這還需要我作說明麼?」

    風無裳頷首,「需要,當然要,你且說吧。」

    雙然思緒快速轉動,很快答道,「我在庵裡本就是負責些雜事,太子妃一人的時候,小尼還未來得及退下,便被叫住說了剛才小尼所說的話,小尼不懂得拒絕,又想著師太所說幫人也是惠恩,所以應承下來,是小尼愚鈍……」

    「世子,是這樣的麼?」

    雲向歌偏頭問向南門陶,似笑非笑,眸子裡帶著戲謔。

    南門陶眼珠子一轉,歎了一口氣沉重道,「其實我本來也不想說出來,還想瞞過去,畢竟於太子妃聲譽有損啊,更何況是我的弟媳呢,豈不是對不起堂弟……」

    這人,前一刻還在問謝綰萱有無看見他邀請的字條,後一刻就在誣陷是風無裳主動邀他相見,臉皮真是如城牆一樣厚。

    風無裳心下不齒,卻覺得這樣的人真是太好利用了,枉為曾經與東颯帝皇位競爭的勁敵冀北藩王之子,也不知他父親如今是個怎樣的人物。

    南門濂奇道,「剛才堂弟不是還在詢問謝小姐關於紙條的事情,我站在這裡都聽見了,小師傅不會沒有聽見吧?」

    雙然沒來得及說話,南門濂又道,「我還聽謝小姐問堂哥是怎麼處理的,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雲向歌執出證言,「我也聽見了。」

    「那就不是我耳力的問題了,堂哥,這個你要怎麼解釋?」

    南門陶吞吐道,「這個……」

    「世子是想問我,關於姐姐的事情,赴約應該要做些什麼?只是我也不甚瞭解,才問世子後來是怎麼處理的。」謝綰萱忽然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摀住了嘴驚訝道,「真抱歉,我剛來時還不太瞭解情況,居然當場問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太失禮了……」

    俗話說,一個謊言的出現,會有很多的謊言來彌補,不論是大是小,如今就是這樣一個情況。

    一句欺騙,風無裳親眼看著他們三個人一起圓謊,哪怕事先沒有商量過,卻統一口徑,只將矛頭對向她一人,無論如何要把這盆髒水潑在她的身上。或許,還會更多人。

    傅倩拉著雙然起來道,「小師傅也別再蹲在地上了,不是什麼大錯,只是有些出人意料罷了……」

    「姨娘這話,是說犯了錯的是我麼?」風無裳冷冷笑道,「外人不論說什麼姨娘都會相信,前幾次都是,這次也不例外,姨娘真是我的好姨娘,對自己家的人格外苛刻些。」

    傅倩手一頓,眉頭一擰,「裳兒,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

    「難道不是這樣的?」風無裳反問道,「是啊,好像也確實不是這樣的,因為姨娘在外只是這樣對我罷了,對妹妹可是寬容的很,哪怕她曾陷我於不義,還要我連日奔波來讓她免責,真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寧風師太捏著佛珠,「太子妃,切勿讓憤怒控制你的心智,衝動會成為刺傷人的利劍。」

    「師太,是我過激了。」風無裳致歉道,「我也不是憤怒,只是想陳述心聲,可萬物由心起,讓人聽出了這層意思再自我否認,也未免太牽強了些。不過師太,我想問一句,只憑言辭來推斷事實,究竟是可信不可信?」

    「信則有,不信則無,有些東西你信了,未必是真的,有些東西你不信,也未必是假的。」寧風師太神情一斂,鄭重道,「雙然,為師只問你一句,你剛才所說的話,可是句句屬實?你可能當著菩薩的面向為師起誓,絕無半句誑語?」

    「師傅,我……」

    風金縷安撫道,「雙然姐姐不要害怕,我在庵裡待了這麼些時日,雙然姐姐一直待我很好,耐心的教導我很多事情,我想雙然姐姐一定不會是個說謊話的人,師太向來也很器重雙然姐姐的,不是麼?雙然姐姐,你只管說就好了。」

    風無裳嗤道,「妹妹你何時這麼信任過我?若能有這麼一次,我真是要好好禮佛了。」

    風金縷悵然道,「姐姐,我做錯了一次,也不祈求你現在便能氣消原諒我,說到底也是我的不對。不論怎麼說,只要你心裡好受便行,我不會有微詞。」

    傅倩揉著風金縷的發,慈母形象光輝閃耀,「如果你因為金縷責怪我,裳兒,我也不會有意見。」

    「真是讓人感動,」雲向歌拍著巴掌,嘲諷道,「那麼,能讓這個小尼姑說話了嗎?」

    這句話雲向歌不說,風無裳下句話也會拋出來,總是把話題給她越扯越遠,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多麼做作似的,這個母子真是生靈活現的演繹了笑話這個詞。

    ——重複章節,明天補上——

    雙然猛地抬起頭來,指著風無裳道,「是她,把我騙到這裡來的!」

    南門濂眉一蹙道,「小師傅,我親眼所見你來找我家娘子,怎麼成我家娘子騙你來的了?」

    風無裳唇邊依然掛著淺笑,挑了挑眉道,「相公,讓她繼續說下去,我也想聽聽,我是怎麼騙她的了?」

    雙然委屈道,「本來是太子妃想要在這裡會面世子,可是太子妃又不知道怎樣出來後不會讓太子疑心,才想出這個辦法,拿我做掩護,說是風夫人和風二小姐來邀她一聚,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然後讓我找一個寺裡僻靜的地方,不會讓人發覺。我就定了這個去處,帶太子妃過來,也把地點告訴了世子,以為只要帶到門口就好,留下他們單獨說些話,誰知道最後發生了這變故,太子妃居然將我推了進去,還讓世子對我……」

    她嚶嚶的哭起來,「我不知道會是這樣,我當真不知道太子妃和世子私下裡相處是要做些什麼……」

    此地無銀三百兩,雙然這是要藉著南門陶對她做的污穢事兒來抹黑風無裳!

    反正眾人眼裡,她衣裳不整已經是個既定的事實了,保不準他們心裡是怎樣定位她的,想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既然已經掛上了不貞潔的牌子,那麼何必還在乎些什麼?不能夠把那個人給拖出來,乾脆就拉上風無裳好了!因為是她,在背後推了她一把讓她成為這個樣子!還有那個噁心的男人!

    風無裳始終是淡笑著,不怒也不惱,輕輕淺淺的目光下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她緩緩道,「既然這樣,我是怎麼認識你的?」

    月光下,她水霧朦朧的眸子散去了些雲霧,可依然讓人看不真切。被那樣的眼神注視,雙然有種無所適從的赧然感,好像不論說什麼在想些什麼,都是被面前的人給看透了似的。儘管這些是她憑空捏造,可南門陶要自以為是的保持自己在謝綰萱心中的形象,就一定會跟著她的話把一切都推在風無裳身上,而且當時的環境下,也是風無裳和她兩人,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誰能夠作證明!南門濂也只是在開始時看見了她罷了!

    ------題外話------

    這一章本應該把這個局解完,我看明天能補多少,盡量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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