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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淡定》一夕,嫁! 一二零 對我負責(咳咳) 文 / 板凳

    南門濂和風無裳一道把那些人送了回去,眾人都心照不宣,知道肯定最後是剩下他們二人獨處的,也沒說什麼,道別時每個人皆千叮嚀萬囑咐,有酒喝千萬別少了他一個,弄得風無裳真是哭笑不得。()

    一個個都是大男人,這個時候怎麼這麼斤斤計較了。

    送走了他們,南門濂他們回了東宮,風無裳和春桑像是在南門濂的引進下進了太子妃的屋子,一進門,兩人背過身迅速抹掉臉上的易容,扮作她的侍女驚慌的躲在屋子裡不敢出來,兩人正好有時間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上女裝,隨後便如出外旅行了一趟般,告知那侍女任務完成。

    侍女領了賞銀,知道這一段心驚膽戰的日子終於過去了,如釋重負的準備出去,被春桑叫住,讓她去找人準備些熱水。

    侍女應了聲「是」,她停留的時間,風無裳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眼尖的看見她套上剛賞賜的玉鐲的手腕上,有一點小小的朱紅,不禁出聲問道,「你手上那個紅點是什麼?」

    「回稟娘娘。」侍女低垂著頭,小聲道,「這是晚上睡著的時候,被蟲子蟄了口。」

    雖說入了秋後,天氣逐漸涼爽,蚊蟲已不再像夏日那般繁多擾人,但殘存些也不稀奇。

    風無裳點點頭,讓她下去了。

    奔波勞累這麼久,兩人又皆著男裝,混在一堆男子裡,儘管有南門濂和訾羽照拂,一些不便可以避免,但那二人也是男子,當然不能完全體會到兩個女人的喜怒,所以還是有些不適,不能好好洗澡便排在首位。

    現在回來,總算是能洗一個乾乾淨淨又舒爽的澡了。

    風無裳想到此,便覺內心愉悅,春桑亦是內心激動,因兩人於禮不能一起沐浴,便在替她準備好衣物和一些必備物品後,自行出去了。

    走之前還嘟囔道,「主子,這樣想來,還是在外面好些,感覺我倆親近的就好似姐妹一般。」好歹別人,還不能享受此等殊榮呢。

    說完之後,春桑便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又亂說話了,怎麼能用「姐妹」一詞來形容兩人之間的關係呢?她可不能因為娘娘待她沒有架子,說話隨便後,就忘記自己的身份。

    「姐妹……」風無裳念叨一句。

    「主子,我說錯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春桑趕忙澄清道,「我只是大腦一下不太靈光說了胡話,主子您可千萬別生氣……」

    話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原因是風無裳反問了一句,「胡話,什麼意思?」

    「呃,就是說……」春桑舌頭繞了幾圈都沒說出個然後來。

    風無裳正色道,「什麼姐妹?我們不是兄弟嗎?」

    春桑:「……」

    好像……是的吧?

    她仔細思考了一下兄弟與姐妹間的相處模式有什麼不同,腦袋裡暈乎乎的,出門左拐,脫了衣服熱水淋在身上頭裡還是一團漿糊,難道說,弟弟就是能被哥哥使喚來使喚去,而妹妹要嬌弱一些的嗎?

    好奇怪的邏輯啊……

    那邊,春桑機械的泡了會澡後便沉醉在全身心放鬆的舒暢裡了,將一切拋之腦後,而這邊,風無裳早就已經呈放空狀態,連日來的疲憊,都將其紓解出來。

    她將頭埋在水裡,閉著眼睛,感受熱水圍繞著週身的溫度,逐漸的沁入四肢,有什麼東西從體內散發出來,整個身子如同卸下來一般。

    饒是身體呈放鬆狀態,風無裳還是能敏銳的感覺到有一道視線投在自己的身上,她眉一皺,霍然就要起身披上自己的衣物!

    「娘子。」那人開了口。

    風無裳一頓,嘴角僵了僵,這聲音太過熟悉,這感覺也太過熟悉,唯一不同的是,這視線多帶上了幾分熱度。

    她睜開眼,水中倒影赫然映出的是藍衣男子含笑的容顏,水光粼粼間,他具體的神情風無裳看不太清晰。風無裳將身體蜷起來,遮住重要的部位,鎮定的問道,「你怎麼進來了?」

    南門濂反問道,「平常我不也是這樣進來的嗎?」

    他的武功比她高強,風無裳一直都知道,說到底還是那討厭的內力,讓她感受不到他的氣息,是以,他靠這麼近了,她才發覺!

    或許是因為回到東宮,暫且放下心防,又因泡澡的舒適讓身體放鬆,才讓她比平時慢了半拍。

    風無裳依然是淡定的回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出去了。」

    南門濂輕笑道,「娘子,你怎不敢抬頭看我?」

    聲音逐漸放大,風無裳猛一抬頭,鼻尖正好擦過南門濂的鼻尖,兩人雙眼相對,彼此呼吸清晰可聞。

    南門濂的呼吸噴在她的肌膚上,竟比木桶裡冒著熱氣的水還熱上幾分,風無裳本來還鎮定自若的臉頓時從面頰一直紅到耳根,兩隻眼眨了眨,估摸著是被熱水給燻熱的……

    這樣一想,便覺得週身更熱了,尤其是還被南門濂這樣坦蕩的眼神盯著,風無裳偏開了頭道,「你出去,我還要洗澡。」

    「唔,也好。」南門濂退離一些,風無裳正覺稍稍脫離了點禁制,便聽見南門濂下一句落地,「我正好也要洗澡。」

    她瞪大眼睛,便覺一陣風揚起,隨之落地的是太子殿下的身軀。

    正確來說,是太子殿下落進了木桶裡……

    桶裡的水一陣晃蕩,些許灑在了桶外,幸好這木桶足夠大,能容納兩人,才不會在南門濂加入後撐開來。

    南門濂坐在她的對面,問道,「裳兒,你怎麼又不看我了?」

    「你個無賴!」風無裳小聲道,「哪還有人赤著身子讓人看的,這不跟耍流氓一樣麼……」

    「裳兒,你說什麼?」南門濂是習武之人,耳力自然較一般人要好,風無裳又隔他這麼近,所以她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他的耳中,他勾了勾唇,仍是明知故問。

    「我說,你是變態!」風無裳抿了抿春,仍然偏著頭不看他。

    她現在這個樣子,直接站起來取衣服穿上很不妥當,但是這樣一直泡在水裡,跟南門濂這只臉皮超厚無恥為尊的無賴耗著,更不妥當,誰知道南門濂接下來還會說出什麼話?做出什麼事?

    這個時候的風無裳,哪還記得無論她說什麼,南門濂必定會遵守,她可以下令讓他背過身去不看,等她將衣服穿好,或是讓他出去呢?

    她又哪還記得,以自己從前的秉性,可以挖人眼睛的呢?

    可以這麼說,當她發現南門濂站在她浴桶前,可能把她的身子已經看光光了的時候,她腦袋裡就已經亂套了,所表現出來的鎮定都是撐著面子罷了……

    南門濂唇角上揚,眼裡露出作弄的趣味,慢騰騰道,「裳兒,你這麼說,我又怎好辜負這個名號呢?」

    說著,木桶裡的水波一蕩,南門濂竟在逐漸的靠過來!

    風無裳心下一驚,而南門濂在洞悉她意圖時,迅速從水中晃過,兩臂將她鎖在身內,雖未肌膚相觸,然而赤果的小臂呈現在她面前,水珠沿著小麥色的肌膚低落下來,在水面激起一小朵一小朵拇指大小的水花。男性的氣息縈繞在鼻尖,風無裳更覺面紅耳赤。

    「裳兒,看著我。」

    南門濂傾吐薄唇,帶著誘惑性質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蠱惑著風無裳扭過頭來。

    她對上的好像是南門濂的臉,又好像不是,這樣的南門濂,她沒有見過。

    昔日的他是俊美疏離的,對著她時,會露出狐狸狡詐的一面,會使詐會耍賴會油嘴滑舌,偶爾也會誘惑,但沒有哪一刻是這麼的魅惑,他眼裡的碧藍色光芒比往日都甚,整個五官艷麗耀眼,真像是一個化為人形的……狐狸精。

    風無裳想,或許是自己,暈了吧?

    「裳兒……」南門濂呢喃著。

    這樣調戲她,看她發窘的模樣,面紅嬌俏,真真是水嫩如一朵芙蓉花。尤其是,這是她從未表露過的羞態,竟然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這樣的裳兒,怎不令他更想憐愛?

    但到後來,他發現,其實被調戲的,反是他自己吧?

    如今風無裳有些迷糊,總算是正視他的時候,讓他心中一動,眼裡的寵溺瀰散開去,對著這個嬌美人兒的時候,下意識的就覆上了她的唇……

    今晚為了這一刻,他可是等待了很久,如今才要開始收取戰果了……

    風無裳任他吻著,輕柔柔情,她的兩手勾上他的肩膀,閉上了眼睛,在南門濂看來,無疑是一個默許。

    他的吻逐漸變得火熱,兩人唇齒交纏,氣息加重,南門濂搭在木桶壁上的手順著曲線滑了下去,完成著前些日子在馬車內未完成的事。柔軟的感覺一如所想,且一手恰恰握住,再合適不過,當南門濂指尖捻上的時候,風無裳的聲音有些變了,這一下鼓舞了南門濂,反覆的進行著動作,兩邊都沒有落下。

    風無裳喉間發出的聲音,曾是她畢生都沒有想過,並且曾經為之唾棄的,她心中羞憤,一時咬緊了唇,不想洩露一聲。而南門濂輕易的撬開了她的齒縫,低喃道,「裳兒,很好聽,我想聽……」

    他的大手轉移了陣地,順著摸索了下去,到了那片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地方,繼續探尋著,風無裳內心深處,湧現出越來越多奇異的感覺,身體彷彿不屬於了她一般,漂浮在空中,可是她自己也看不到。

    倒真如所想,身體騰空,被南門濂橫抱起,放在了床上,兩人坦誠相待,南門濂的身軀隨即覆了上來,但又怕壓著她,稍以手撐著卸了點重量。他的吻落遍全身,哪裡都沒放過,風無裳迷糊中奇怪他不嫌髒麼,哪想直接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換來南門濂低笑的回應,「裳兒哪裡都好,為夫甚為滿意……」

    風無裳性子雖灑脫隨意,但在這一塊可看的緊,至今未真正體驗過,原因是她不想弄髒自己……

    前戲已夠,確定風無裳能接納自己了,南門濂依然克制而入,時時注意怕她有何不適。

    風無裳如踩在雲端,墜在霧裡,但她的腳根本沒著地,整個人像是懸浮著的,一**的海浪翻騰著她,時而洶湧澎湃,時而細浪拍沙,可是頭又像是被包裹在棉花裡,意識逐漸遠去,身子更不由自己掌控,感覺身上的人加快了速度,被翻來覆去了幾次,風無裳抵擋不住睡意,逐漸的睡了過去。

    睡著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這丫手法這麼熟練,不像是新手啊……

    ……

    次日醒來,她才睜開眼睛,便發現一雙鳳眼對著她,笑意吟吟,極是饜足的樣子。

    南門濂抱緊了她,扁著嘴委屈道,「裳兒,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風無裳試著一動,全身酸痛,當即罵道,「負你妹的責!」

    這丫的真是太無恥了,又賣萌!

    南門濂疑惑道,「我妹?」

    語言不通,風無裳想撫額,奈何胳膊抬不起,她終於知道事後全身猶如被車碾過的這種描述不是騙人,古人誠不欺我!

    見風無裳真有些不舒服的樣子,南門濂馬上變了神色,「裳兒怎麼了?哪裡不適?」

    「哪裡都不適,」風無裳著重強調了一句,「尤其是看到你。」

    「我懂了。」南門濂瞭然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她說的明明不是這個好不好!

    南門濂的臉貼在她的臉上,「裳兒,我真的很開心。」

    風無裳冷哼一聲,男人都會這麼說,馬後炮誰不會?

    但心裡又有一絲絲的甜蜜延伸出籐蔓。

    「因為是你,我很開心。」南門濂碰了碰她的唇,猶如宣誓般囈語道,「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

    ------題外話------

    由於開學,這幾天收拾行李,乘車,來校整理,上課,約會什麼的……抱歉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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