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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要淡定》一夕,嫁! 一四一 未完 文 / 板凳

    風無裳怎麼可能會被他抓住,閃身一躲,神色間已帶了冷意,南門陶這口無遮攔的,居然敢這樣稱呼她,還說出這麼下作的話來,呵,她不介意把這些都反加在他的身上!

    南門陶又沒有抓住,氣的暴跳如雷,「本世子是看得起你,才讓你在本世子身下承歡,讓本世子告訴你什麼才叫做被爽歪!本世子也是今日有些興趣,不然你哪來的這大好機會,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就別怪本世子不客氣!」

    「哦?」風無裳問道,「不知世子要怎麼不客氣呢?」

    「識相的就快點過來,不識相的,」南門陶噴出一口酒氣,揮揮手道,「本世子明天就找出你,然後,弄死你!」

    如此粗鄙的話,聽得春桑一陣噁心。她在宮中做侍女這麼長時間,見過紈褲子弟囂張氣焰要拉著宮女暖床,反正在他們心中,宮女低賤的可以拿來任意使用,可也沒人口無遮攔說出這樣低俗不堪入耳的話來。這人居然這等放肆,是個世子又如何,見到太子妃也是得恭恭敬敬。

    春桑也是個聰明的,生氣下也沒讓風無裳的身份暴露出來,不然傳出去,南門陶說出了如此粗鄙的話,對於主子的名聲同樣影響。她只冷哼一聲,質問道,「你說你是世子,可有什麼憑證?這黑燈瞎火的,又看不清容貌,難道就憑你一句本世子,我們就信了不成?我們怎可能這麼輕率,若你是醉後撒酒瘋,頂著世子的名頭招搖撞騙,毀了世子的聲譽,也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個賤婢也敢這樣跟本世子說話!」南門陶惱道,「本世子還能騙了你們不成?」

    「那可就不知道了。」風無裳冷道,「這世上多的是人想要頂替別人的身份,打腫臉充胖子,誰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聽見對方居然敢如此質疑他的身份,南門陶的惱怒更多於剛才的怒氣,手往腰帶下一抓,晃蕩了幾下才抓住腰間懸掛的腰牌,跌跌撞撞的上前把腰牌亮給她們看,醉醺醺的得意道,「你個賤婢可看清楚了,這是什麼?還不快跪下舔本世子的趾頭!」

    他身子站著都有些不穩,別說還走過來了,往右前方一歪,風無裳才看清腰牌上的晉北字樣,就見南門陶往春桑身上倒去。春桑本在認真的辨著腰牌上的字,冷不防一股酒氣襲來,那人居然就直挺挺的撲了過來,一隻手還向前伸著,對準了春桑的胸部抓去!

    她驚詫下不知該如何反應,倒是風無裳一攬她,讓她避開來。南門陶面前沒了東西,一頭撞在了柱子上,衝力來不及減退,痛的他頭冒金星。

    這樣一來,原本沖頂的酒意也稍稍退了些許,南門陶何時得得人這麼忤逆,一直以來,在晉北的時候,他是想要什麼就得到什麼,從沒有自己得不到的。出門上街,瞅見了一個長得順眼的姑娘就擄來,這是他的拿手好戲,哪有人敢說個不字?如今到了京華,那個什麼謝家嫡女不讓他沾沾邊,現在一個身份下等的奴婢,居然也敢跟他擺臉!

    這都反了不成,還真以為他是好欺負的?

    南門陶喪失了耐心的喊道,「來人,來人給本世子把這兩個不知好歹的賤婢抓回去!來人,來人!人都去哪裡了,死絕了麼!」

    他連喚了幾聲,都沒見有人過來,從前跟著他寸步不離的那些奴才都去哪裡了?

    南門陶有些狐疑,也沒細想太多,狠狠道,「哼,居然敢擅離職守,看本世子回去不剝了你們的皮!你們這兩個賤婢給本世子走著瞧,聰明點就趕緊過來,脫了衣服送上來現在還來得及,不然,就等著本世子扒光了你們的衣服就地解決!到時候,本世子可不會憐香惜玉!」

    南門陶脾氣上來,在京華的諸般不爽全繞在了一起,被一個奴婢駁了臉面尤為不爽,恨不把她弄得哭著求饒誓不罷休。他既是南門弦的獨生愛子,南門弦雖寵著他,也不會把他養成個純粹不學無術的執褲子弟,在武功方面,自是苛求的很。更何況,南門弦身在晉北,手握大軍,南門陶在校場對戰的機會多了去,只是那些將士顧及著南門陶的身份,不敢下狠手,以至於南門陶次次戰勝,真以為自己武藝高強。

    南門弦有其他的事要忙,也不能時時監督南門陶的學習,偶爾幾次試驗,南門陶也是有長進,當然,他不會管這些長進是上校場對練學來的,還是上街強搶民女習來的,見南門陶的功夫還算合心意,只是在他來京華之前特意提醒了他不能顯露功夫,就算顯露,也不能是全部的水平。

    南門陶開始不認同,在南門弦幾次「切身」管教下也就懂得了其中的嚴重性,是以,剛來京華時被風無裳茶壺灌了鼻子,也忍住沒有出手,就是因了南門弦的幾重教誨。他對他這個父親可是敬畏服氣的很,但是眼下這個奴婢三番兩次的挑戰他的權威,駁了他的面子,根本就沒將他這個世子放在眼裡,怎麼能不生氣?若是父親見到這樣不知抬舉的奴才,肯定也是要好好教訓一番的。

    酒氣沖頭下,南門陶躍身而起,一手化為利爪,一手指尖含著刀刃,直接向風無裳襲來!

    風無裳一凜,南門陶幾次沒有顯露,眼下果然是個會功夫的!

    但是,南門陶酒氣之下感覺不到,她可是能察覺那邊的灌木叢中藏著人的,如果她與南門陶對戰時顯露了功夫,落在他人的眼裡,會是何感想?

    風府嫡女,如今的太子妃是個會功夫的,何人教導,太子麼?

    風無裳權衡著利弊,思忖著這會給南門濂帶來怎樣的影響,帶著春桑一個旋身躲過了南門陶的攻擊範圍,她可以很明顯的聽見那邊有人倒吸了一口氣。

    風無裳仔細的感受了下,似乎是只有一個人?

    馬上的定下了方案,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呀!」

    風無裳驚呼了一聲,蹲在了地上,軟了語氣道,「我現在相信是世子了,世子厲害,果然有藩王風範,可別誤傷了我們這些弱女子,比不得的。」

    南門陶一聽,收了手得意道,「現在知道求饒了?可惜晚了!不過……」他摸了摸下巴瞇著眼打量著風無裳道,「如果你在床上伺候的本世子舒舒服服的,本世子也不介意饒你一條賤命!」

    對方告了軟,南門陶洋洋得意,也就沒注意到對方的稱呼是「我」,而不是「奴婢」,沒去揪話中的錯誤,也就失去了發現對方是何人的機會,而風無裳,自然也沒準備當前就把身份給暴露出來。

    月光出來些,酒氣朦朧,南門陶看不清風無裳的具體相貌,只知道蹲在地上的女子身影窈窕,聲音輕妙,想來容貌也不會遜色。

    他又望向風無裳身後的春桑,雖然低垂著頭,可這次出行跟來的侍女容貌都是不差的,隨便逮著兩個伺候也不會倒胃口,便道,「還有你,喏,後面那個,本世子可沒忘了你剛才對本世子出言不遜,今晚好好跟你姐妹一起伺候好本世子,本世子就放過你,說不定心情好就不賞你板子了,不然打得你屁股開花,扔去給本世子手下嘗嘗滋味!」

    春桑的手在袖中握成了拳頭,風無裳包著她的手,想的是該給春桑學點功夫了,不然放到外面去給人調戲了可如何是好?學點功夫防身,總有點保障,不至於被登徒子佔了便宜去,譬如這位,待會她就能反打得他屁股開花。

    這個重任自然交給小羽毛,想必他求之不得,還會感謝這份差事。這樣一想,也不知道訾羽在暗處聽見了這些對春桑的猥瑣之詞有何感想,南門陶接下來的境況很令人擔憂啊……

    風無裳很是好心的想了想,苦了訾羽沒有她的手勢不能現身,一定在撓樹皮了,還是快些吧。她又道,「世子威武,我這會子才領教了,倒不知世子怎麼出現在這裡?暗夜漆漆,我也是不小心走到這裡,唯恐會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正打算原路返回,沒想到來了運氣碰見世子。這裡據傳聞是鬧過鬼的,世子可小心些,剛才我就好像看見了什麼暗影呢……」

    「呃,」南門陶打了個酒嗝,也警惕的看向周圍,壯膽道,「你個賤奴婢,別說些有的沒的,嘴裡吐不出好話來!本世子在這裡,還有什麼好怕的!難道是等不及了要跟本世子回去?本世子這就成全你!到時候你若在床上也不知道怎麼說話,本世子就廢了你那張小嘴!」

    這人的嘴巴真真是討厭,什麼淫穢的話都出來了,也不知道南門弦是怎麼管教的,有這樣的兒子能成什麼氣候?風無裳皺了皺眉,很是嫌惡這人佔了世子一個身份。

    春桑聽見這人越來越粗俗,鄙視的神色毫不遮掩的擺在臉上,但是主子沒動手,顯然是有她的打算,不然按照往常,這人的命早就留不下來了。她也就克制著怒氣忍耐著,等著主子的吩咐。

    風無裳站起了身,「既然如此,這個地方不適宜久留,世子還是帶著我們兩個一塊出去吧,到了有人的地方再做討論也不遲。這個地方陰森森的,還真是有些令人害怕呢……」

    她話音剛落,四周很應景的吹來一陣寒風,捲著樹葉發出嗚嗚的響聲,像是在哭訴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南門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還是藉著酒勁撐著膽子道,「哼,你別以為本世子不知道你這個賤婢在打什麼主意,想要趁著人多的機會逃跑,混入人群中讓本世子找不到你麼?」

    風無裳心裡嘲弄,話裡卻聽不出這層意思道,「世子是低估了自己的身份嗎?到時你叫喚一聲,周圍的人可不就是幫著你了,到那時我還能逃脫嗎?我自是也不會走的。」

    風無裳低笑了笑,聲音在空曠的環境內擲地有聲,「何況有了燈火,眾人也就看清了世子的長相,何須多解釋什麼?」

    南門陶覺得這話聽起來也沒錯,他藩王世子的身份擺在這裡,還能有人冒充不成?到那時叫來了人,自然不會讓這個賤婢逃脫,一個小小的奴婢,能掀起什麼浪來?只是……這聲音,怎麼聽著越發耳熟了?

    南門陶沒有細想,揚起下巴哼一聲道,「諒你也不敢有什麼鬼主意,走吧!」

    他仔細注意著身後的動靜,以免她們中途逃跑,儘管這不像南門陶素來的行事風格,實在太麻煩了,奈何今日被這賤婢頂撞,不讓她吃到苦頭實在不能嚥下這口氣,而且這個陰森森的地方,也不符合南門陶作樂的要求,少了許多樂子。是故,儘管手下人不在,他也不甘就這麼放了這兩人,哪怕親自出馬,大費周章的要讓她們知道他藩王世子的厲害。

    幾人才走了兩步,南門陶不放心的要到後面跟著風無裳和春桑,而他剛往後走,隱藏在暗處的那個人終究按捺不住的跑了出來,一邊急促的跑著一邊高聲呼道,「世子,世子!」

    風無裳挑了挑眉,喲,終於捨得出來了?

    適才她揚高了聲調說出了那句話,就是為了讓那人聽得清楚,她要和南門陶一起出現在人前,南門陶是目前還沒認出她的身份,可走到燈火下讓人看見就不一樣了。風無裳和他衣衫整齊,能發生什麼事情?而且眾人認出了她,怎麼可能按照南門陶的使喚去幫著抓住她,而後他的一聲嚷嚷,並著他身上的酒氣,只能更提醒眾人他喝醉了這個事實,她不過是好心送他回來,一事就這麼揭過去了,可是這樣的結果,又豈是那些精心策劃把南門陶送到她面前的人想要得到的?

    風無裳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現在還沒說出自己是太子妃,就是想看這些人還有怎樣的計劃,眼下,忍不住就去逗弄這個冒出來的婢女,不由舒心道,「你是世子隨身伺候的侍女麼?總算來了,世子喝醉了,快些扶著他回去吧,本宮還……」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婢女高聲打斷道,「世子,您怎麼會在這裡?可算找到您了,奴婢急的不得了!你們兩個,找到世子怎麼也不回來通傳一聲,是要故意讓我們等著焦急麼?還不快來撫著世子回去,乾站著做什麼,是要吃板子麼?」

    這是趁著黑燈瞎火要坐實她是侍女的身份了,免得南門陶不敢下手。

    風無裳冷笑了笑,春桑也洞悉了那人意圖的反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卻不理她,逕自去看南門陶的情況,擔憂道,「世子可沒出什麼事吧?」

    南門陶不喜她這種問法,不悅道,「本世子能有什麼事?你們也太小看本世子了,一群蠢貨!現在才出來是掉茅坑去了麼?」

    那人抓著南門陶衣袖的手一緊,一瞬間想要扔開,又克制住了。面前的這個主子可是個難伺候的人,而且,那人交代的嚴肅,她不能露出什麼端倪讓風無裳發現不對。

    「世子您有些醉了。」那人輕聲道,又回頭喝道,「你們兩個不上來攙一把,是手殘了嗎?我平時怎麼教導你們的,才出來就給我丟人!」

    「本世子才沒有喝醉!」南門陶反駁道,眼見有人長了他的威風,也喜笑顏開道,「說得對,這兩個不懂規矩的小賤蹄子方才對本世子不敬,你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不過今晚,先留給本世子來教訓教訓,快點把她們一併帶走!」

    南門陶想著待會有兩個女人一起來伺候他,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上下開工,一定舒爽的很,腦子裡暢想了一番,免不住嘴裡就流下了口水。

    他歪頭時被風無裳瞅見,厭惡的蹙了蹙眉,而那婢女已扶了南門陶過來往她身上送,「瞎想什麼?又是公主病犯了,以為自己多金貴不成?告訴你們,進了宅子就是宅子的人,從前多風光跟如今一點關係都沒有,別在我面前擺什麼臭架子,對嬤嬤我不受用!」

    「是哪個嬤嬤?」風無裳輕飄飄問了一句。

    面前人被這麼一問,心裡一陣發虛,又大著嗓子道,「你問這個作甚,不認得我了麼!」

    風無裳淡淡道,「我記得管教我的是張嬤嬤。」

    那嬤嬤脫口而出道,「我就是張嬤嬤!」

    因為為自己備了個身份,底氣也足了不少,可她剛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對,面前的這個人……怎麼可能會有管教的嬤嬤?但轉念又一想到她起初在風府裡不受寵,儘管有小姐身份,但待遇與下人無異,只是不會剋扣吃食罷了,所以這樣一說也並不是不能解釋。但是……似乎總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可眼下不是她能細究的時刻,南門陶嚷著要走,風無裳又沒有動作,她騎虎難下,不知怎的在風無裳面前有一股壓頂的壓迫感,令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額頭上沁出冷汗,被夜晚的風一吹,清涼了不少,腦子也即刻清醒了過來。

    她磨蹭了這麼久,只怕那邊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按原定計劃,此刻是早就到了那裡的,誰知道折騰了這麼久,險些還功敗垂成,現在自然不能再耽誤,要盡快的把他們送過去。

    張嬤嬤一狠心,在南門陶肚上頂了下,南門陶本就喝的胃裡不舒服,這樣一來,更是翻湧的往候間滾,一張嘴,「嘔」一聲吐了出來。

    風無裳躲閃開來,裙角卻因為拉著春桑,慢了一些被沾染上一點,而那個扶著南門陶的張嬤嬤,則完全沒有機會躲開,南門陶吐的大部分落在她的身上。

    一股惡臭瀰漫開來,涵蓋著濃濃的酒精味,風無裳和春桑捂著鼻子,退開了一步,見南門陶嘴邊也是髒兮兮的掛著嘔吐物,內心更是嫌棄,春桑已經道,「張嬤嬤,勞煩你多擔待些了,夜裡風寒露重,我們先回去了。」

    張嬤嬤沾染了一身嘔吐物,胃裡也在作嘔,心裡煩悶的不行,又聽見這兩人說要走,當下訓斥道,「世子還在這裡,你們先走像什麼話!」

    「哦?張嬤嬤是何等身份,有你在這不就夠了麼?」風無裳慢慢道,「反正衣裳已經被染髒了,何不就一次性做完,還想讓我們來接手麼?我們這些手腳不利索的,怎麼能勝任此等重任?平常可是連世子的衣角都碰不到呢。」

    這風無裳說的可是實話,只不過是不屑於和南門陶照面,更別說還有什麼牽扯了。

    張嬤嬤氣惱道,「你們這兩個……」

    「這兩個什麼?」風無裳聲音清清冷冷道,「不如張嬤嬤來說說看我們的身份?」

    張嬤嬤一下吃癟,她自然曉得眼前的這個人多麼金貴,可是自家主子吩咐,她哪有不從的選擇?人在屋簷下做事,服從的肯定是自家主子,那才是掌握自己生殺大權的人,所以她只得跑這一樁,卻沒想到這麼棘手,這個人這麼難對付!

    本來是讓南門陶遇上風無裳,把她帶走,她再藉機引路,沒想到這個世子這麼不頂用,風無裳又不買賬,她想讓南門陶把風無裳的衣服染髒,帶著她一起去換衣服,也算是能完成差事,可是沒想到中招的是她!

    張嬤嬤暗自咬牙,心裡把風無裳恨了一遍,冷嗤一聲道,「你們兩個不就是新進府的粗使丫頭,一點規矩都不懂,還以為自己是家裡的千金小姐,嬌生慣養一點活都幹不了,不知道是怎麼進府的!現在在我的手下,就得好好做事!」

    她伸手來抓風無裳,也不顧及扶著南門陶了,風無裳沒有閃避,任她動作間將身上的東西甩到了她身上,留下污漬點點。

    那人見風無裳身上也不乾淨了,言語裡不禁有些得意道,「聽見沒有,還不快扶著世子離開!」

    風無裳看了她一眼,直接轉身離去。

    張嬤嬤有些急,人不能就這麼跑了,趕緊道,「世子,您看這賤婢居然敢忤逆您的話……」

    「誰敢!」南門陶吐了後更有些不舒服,只覺得胃裡攪得慌,可聽見這話後,注意力全都轉移到這上面了。那個小賤人,居然還敢無視他往外跑?真是活膩了!

    「快點給我抓回來!」南門陶吩咐道,張嬤嬤面上一喜,鬆開他就去追,想著待會追上了當好好管教扯散她的衣服也不是不可以,然後讓她和南門世子一起出現,也算是能完成主子吩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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