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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世:我的相思是毒,你的癡情是病 46 文 / 伍家格格

    (星華開天眼一瞧,呆了呆,不敢置信。阿蘿被慕長白打散的魂魄居然在畫中!)

    復又用天眼再確認一次星華才真的相信,飄蘿的魂魄確實被困在了畫中。幸好她見到他朝他笑了,若是被他的神火燒燬畫卷,她的魂魄肯定也要被焚得乾乾淨淨,自己差點就成了親手將她灰飛煙滅的兇手。思及此,星華渾身駭出冷汗。

    好險!

    雖然迫魂離體後,魂魄確實存在不少依存到其他物體上的例子,但他與慕長白的打鬥是在她降生的山頂,當時飄素既不在場也沒有這幅畫卷,她的魂魄是怎麼進去的?而且她一介凡人的魂魄怎麼可能入畫,無佛道之人相助,絕不可能。

    「此畫,你從何而來?櫟」

    星華的聲音很輕,但飄素卻感覺到他此刻似乎不大高興,儘管他平時除了對飄蘿之外的人也不見得多熱情多高興,卻不若此刻的冰冷,好似在埋怨她畫了此畫一般。

    「此畫是我畫的。」飄素未有打算欺瞞星華什麼,她覺得想瞞他比騙酈晏玄可能要難上千萬倍,「你上次找我之前,皇上一直都與我冷戰,不大來菀華宮。你走了之後,我主動找他幾次都被他冷落了,前幾天天貺節,我見他沒有宣召我陪同,鬱悶之極,在園中撫琴作畫,想起爹,想起飄蘿。」望著星華稍有緩和的眼色,又道,「我絕無想讓飄蘿的畫像傳開之意,只是當時感覺在後宮生存不易,想念自己的親人罷了。想到自己若懷不上皇子,就沒法救飄蘿,心焦不已。」

    星華臉上繼續保持著沒有表情,問,「畫好了你一直放在寢宮中?訃」

    若是這般,阿蘿的魂魄又怎會進來?

    飄素歎了口氣,「沒有。我畫剛好,皇上身邊的小太監跑來叫我立即去面聖。皇上不是沒有宣召我相隨,而是皇后不想我去,故意不叫我。臨行前,皇上見到我缺席,正欲大發雷霆,皇后見勢不妙,主動承認是她疏忽了。」停了下,繼續道,「當時小太監催的急,園中距離菀華宮又有不短的距離,我不敢耽誤吉時,便命風鈴和花蕊抱著琴收了畫跟著我去了。」

    「你帶阿蘿的畫見酈晏玄?」星華的聲音裡又浮現一絲涼颼颼的冷意。

    「不是!」

    飄素急忙否認。

    她知道皇帝對自己的妹妹朝思暮想,她怎麼可能讓好不容易和柳府脫離關係的麻煩又找上來,她不可能陷害飄蘿被召進宮。倘若當初有這樣的心思,她就不得乖順的進宮了。

    「我本意並不是這樣。當時時間確實太少了,我沒足夠的時間放畫卷。而且,我覺得畫像是捲好的,只要我不打開,不會有人看到飄蘿的樣子。我沒想到……」

    星華的眸色更冷一分,「繼續說。」

    「祭拜完,太后娘娘要去經閣找東西,皇上也跟著去,在進經閣門時,我的婢女不小心踩到了皇后娘娘隨身的侍女,害得那侍女撞到皇后身上,讓她失了儀態。於是,在皇帝燒天香祭佛主的時候,皇后娘娘暗示隨身的婢女報復花蕊,她手裡的畫被甩了出去,滾到了皇上面前。」

    「酈晏玄看到飄蘿的畫像?」

    飄素無奈的點頭。

    一個妃子手裡忽然有自己心心唸唸想找的女子畫像,酈晏玄的反應可想而知。

    「你怎麼應付酈晏玄的?」

    飄素將自己騙酈晏玄的說辭一字不差的告訴星華,說完看他的神色,「可有不妥之處?」

    星華反問,「你覺得酈晏玄信了?」

    「開始明顯不信,最近兩天,似乎不那麼懷疑了。」飄素猜測,「我想應該是相信了。」

    星華嘴角極淡的勾了下,柳飄素啊柳飄素,你現在和酈晏玄比起來,還是嫩了很多啊,他能從皇子們中脫穎而出登上帝位,靠的絕對不單單是他的母妃,他首先必須具備一國之君的才能才能被老皇帝選中,否則坐到龍椅上也很快被人拉下來,他既然能逐漸坐穩他身下的龍椅,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人。人家不過掩了內心的好奇,在和她慢慢耗著罷了。誰先鬆懈,誰就輸。

    「仔細回想下,從這幅畫卷畫好到今天,可有什麼異常出現過。」

    無緣無故,阿蘿的魂魄不會出現在畫中,一定有什麼地方她漏了。

    飄素認真回想,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太大的不同,「出了皇上每天都來菀華宮之外,其他的……啊,有一個。」

    星華面色無改的看著飄素。

    「我的寢宮裡有飄蘿身上的香味,這味道我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仔細嗅過才肯定,是飄蘿的。」

    星華問,「香味何時出現的?」

    「在天貺殿。」飄素再細細想,「應該說是在經閣裡,當酈晏玄拜第三次佛主的時候,花蕊手中的畫卷甩了出去,那時經閣裡刮起一陣清風,風中帶有香氣,我那時不察,以為是哪個妃嬪隨身香囊裡發出來的香氣。」

    果然如此!

    星華懂了,酈晏玄為一朝天子,他焚天香拜佛主的時候,經閣裡肯定有仙神顯靈,那時剛好畫卷打開,飄蘿的魂魄必定是那時在經閣裡,見仙神顯靈急的亂竄,被仙神施術追滅時逃竄到畫中,有仙神法術的推助,她入畫就不難解釋了。

    可是,她沒事怎麼跑到天貺殿去?這個,大概就只能問畫中某女了。

    星華將畫卷全部展開,朝空中立起來,卷軸頓時漂浮在空中,畫中的女子眨著眼睛,嘴角揚起,嬌聲喊他,「夫君。」

    飄蘿魂魄的聲音凡人聽不到,星華卻能清晰的聽見,就如同飄蘿在他面前一般。

    星華好氣又好笑,一群人為她擔心得要命,她自己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在畫卷裡待得樂呵呵的。

    「你怎麼跑去天貺殿了?」

    那裡那天是上天賜福天子的日子,諸多仙神都會顯靈,她一個魂魄跑去,稍稍不慎就會被滅得魂飛魄散,幸好她運氣還算不錯,可萬一散了魂魄,他就算練出了人皇純子的引魂珠也沒法將她喚醒,就跟他差點滅了她一樣,一點點差池就要了她的命,她怎麼就……總是讓人的心懸在高崖上。

    「我……想姐姐了。」五個字,星華沒了言語。

    是啊,他在神殿,她的魂魄根本飛不上去找他,四處飄散的魂魄還曉得來宮裡找飄素,也算是不錯了。只是剛巧碰到了那天是翻經節,跟著飄素去了天貺殿,好在運氣不算太差,保了魂魄無事。還真說不得到底是這幅畫害了她還是救了她。

    看著星華的臉,飄蘿嬌羞的笑了一下,後覺得自己在畫中,嬌羞什麼的他也看不到,她嬌羞個什麼勁兒啊,便將自己內心的話又說與他聽,「當然啦,我其實也好想你。」可是他住的那麼高,她怎麼都飛不上去,她試過很多次,都失敗了,她覺得那個高度就像她和他的距離,她怎麼伸手都夠不到,可是她的心又不肯死。「很想很想的那種。」

    星華慢慢抬起手,指尖觸摸到畫像上的臉頰,眼底溫柔一片,像是蔚藍天空裡的朵朵白雲,連成了片兒,柔軟得讓他整個人身上的清冷都似乎淡去不少,那道軟綿綿的聲音更是讓飄蘿的心軟得一塌糊塗,「阿蘿,我也好想你。」

    「很想很想的那種嗎?」

    「嗯。」

    「那是我想你多,還是你想我多?」

    星華的眼底愈發溫柔了,「你永遠不會曉得我想了你多久!」

    「是嗎?」飄蘿有點兒不服氣,她覺得自己對他的想念很多了,多得他都比不上的感覺,但是她又覺得能聽到星華這樣說,很開心,起碼他心裡是非常在乎她的,她又何必計較誰想誰多一點呢?都深深的想念對方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好吧,那就你暫時想我多一點。將來,說不定是我的想你多一點噢。」

    星華有種很強烈想將飄蘿擁入懷中的沖.動,她輕快的聲音讓他心中無比的心疼,似乎總是這樣,哪怕是到了最無望的絕境,她都能微笑著跟他說話,心中再悲傷也不想他看到。她那麼弱小,何須承擔那麼多東西,她為徒兒時他就不指望她承擔什麼,現在更是不需要,只希望她能被自己呵護著。

    「阿蘿……」

    一聲呼喚,包含了太多的感情。

    一旁的飄素都聽得動容了,那一瞬間她忽然強烈的感覺到星華對自己妹妹的感情擔得起情深似海這個詞,甚至比情深似海還要情深似海。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能有多深的感情,絕大部分都在他的心中,他眼底表現出來的溫柔和聲音裡透著的濃濃疼惜,都只是外人能看到感覺到的一小部分。能被看到的就有這般多,看不見的情,深及何處,大概也就他自己知曉了。

    飄蘿的心被星華喊得澎湃不已,她不像他那麼會壓抑感情,她想他,「夫君,我想要抱抱你。」

    一句話,幾乎將星華的心都疼碎了。

    她的魂魄必須要載體才不會到處飄散,以他的能力當然可以輕而易舉將她的魂魄引出畫卷,可之後放到哪兒呢?她的身體現在只是剛剛穩住了那一線命息,根本不足以把她這道魂魄引回去。等她的身體全好,最快也得六個月,這六個月她只能待在載體裡。

    星華整個手掌都放在了飄蘿的臉頰上,我的阿蘿……

    曉得此時想抱他是奢望,飄蘿用臉頰蹭著他的手心,旁人瞧不明白,但他肯定感覺得到自己對他的依賴和思念,「夫君,我還能做人嗎?」

    「有我在,一定能!」

    「那等我恢復了,我要抱你。」

    「好!」

    「抱很久很久。」

    「好!」

    飄素看著星華對著飄蘿的畫像深情款款,更像是神經有毛病一般的自言自語,不知道要不要出聲提醒他,但好像她插不進他的話,他似乎在和畫像對話,那畫像就像是活著的飄蘿。

    「姐姐聽不到我說話,對不對?」飄蘿看著星華,她曾在酈晏玄不在時和姐姐說話,她都只是看著她憂傷,完全聽不見她在喊她,「我怎麼樣才能讓她聽見我說話?」

    「她是凡人,你怎麼樣她都聽不到。」

    飄素聽到星華這句話,瞬間反應,星華不的凡人?她早就該想到的,他忽然來忽然走,還能讓風鈴和花蕊完全僵化,這樣的功夫凡人確實難以企及。

    門外,傳來奚多海的聲音。

    「皇上駕到。」

    飄素略略緊張幾分,看了一下呆立的風鈴和花蕊,皇上來了看到她們這樣肯定起疑的。

    畫著飄蘿畫像的畫捲飛到飄素手裡,失神的風鈴和花蕊也回了神智,讓飄素嚇得差點叫出聲的是,酈晏玄進來時星華還大喇喇的站在房中。

    「臣妾參見皇上。」飄素帶著婢女行禮。

    酈晏玄隨手一擺,「愛妃不必多禮。」說著就坐到飄素最開始坐的位置上,向她伸手,「畫卷兒,朕看看。」

    飄素將畫軸遞給酈晏玄,小心的瞟了眼房中的星華,難道皇上沒有看到星華?這麼大一個活的男人出現在她的寢宮他都不好奇?連風鈴和花蕊也是,竟然都像沒看到星華。還是說,他們確實沒看到,就她自己看得見?

    「愛妃你看了此畫幾日,可有想出更精妙的畫法?」

    飄素搖頭,「此女子著實長的絕美,臣妾委實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能更好。」

    畫中飄蘿朝星華喊,「夫君,我不喜歡這個皇帝總是盯著我看。」煩他。最近幾天總是跑到姐姐這兒來看她,看就算了,總是愛摸她,摸了臉還摸胸,身子也摸,一點都不含蓄不矜持不害臊,難道皇帝都是這樣好色?當著姐姐的面對她這樣,難道就不怕姐姐不高興嗎?尤其晚上還會看著她睡覺,她真是慪火,抱著姐姐睡覺還能看著她,他怎麼就那麼好意思呢?「啊,他又想摸我了。」

    酈晏玄剛抬起手準備摸飄蘿的臉頰,忽然一陣冷風吹過,迷疼了他的眼睛。

    「啊。」

    酈晏玄叫了一聲,兩隻眼睛同時疼的流下了眼淚,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飄素急呼,「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朕……朕的眼睛好疼,看不見東西。」

    飄素立即對奚多海吩咐,「快宣御醫。」「是。」

    酈晏玄眼睛疼還不望自己手裡有飄蘿的畫像,飄素扶著他想讓他躺下,他居然還攥著手裡的畫卷不讓她拿走。

    「啊。」又是一聲叫,酈晏玄猛的鬆開手裡的畫卷,「好疼。」

    飄素將落到酈晏玄身側的畫卷連忙捲起來,交給一旁的花蕊,扶著酈晏玄躺下,看著他的手,關切的詢問,「皇上,你的手怎麼了?」

    「朕的手忽然很疼。」

    飄素連忙握住酈晏玄的手,看到他的手背在慢慢腫起來,忽然轉頭看著房中的星華,如果說酈晏玄的眼睛流淚看不到東西她沒明白,那他的手再出問題她就曉得是怎麼回事了。星華是怪他對他的女人起了色心,他在懲罰他。

    花蕊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腦子裡好像有個聲音在叫她將飄蘿的畫像掛到牆上去。

    星華站在飄蘿畫像的面前,看著她頑皮的對他眨眼,嘴角揚起,「滿意了?」

    「那天烤豬蹄怎麼就沒讓他長記性呢,居然還對我毛毛躁躁的。」

    飄蘿瞟了一眼床上的酈晏玄,這個年輕皇帝別的還好,勤政愛民,脾氣尚可,對她的姐姐也算是勉勉強強過的去,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對他一直戒不掉貪色的心,她真心不覺得一副皮囊有什麼好追求的,人都會生老病死,色衰而愛弛的例子在後宮不難出現,她總不覺得一個男人對一個女子的愛如果是建立在長相容貌上的能堅持多久,世界上總是有長的比你更美的出現。

    「夫君,他的眼睛和手不會殘廢吧?」

    「不會。」

    畢竟是人皇,他怎會將酈朝百姓的安定之基破壞,不過是小小的懲戒一番。

    飄素望了幾次星華,星華想到將來可能還需要飄素幫忙,雖不知她對酈晏玄是什麼感情,但到底也是在菀華宮裡,傳出去皇帝在她的宮裡不舒服多少有些不大好聽,便減緩了酈晏玄眼睛和手上的痛苦,只讓他看不清楚東西和手掌腫的像兩個大饅頭。

    酈晏玄不叫喚了,將自己的雙手舉到自己臉前,想看自己的手怎麼了,但他的眼睛看不清楚,只曉得自己的手似乎變得很大,眨巴了幾下眼睛,還是看不清,問飄素。

    「愛妃,你有沒有覺得朕的手好像有點點腫了啊?」

    飄素掩了嘴角的笑,起止是腫了一點啊,難道他不覺得他的手是腫的太大了嗎?但,皇上說什麼就是什麼,尋常人家是娘子說什麼都是對的,到了皇宮,皇上說什麼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

    「皇上說的是,確實是好像有點腫。」對於擁有自己身子的男人,飄素倒也覺得酈晏玄其實對她不壞,起碼比起後宮裡那些長年累月見不到他人的嬪妃們,她真的幸運很多了,「皇上,你感覺疼嗎?不若,我給你吹吹。」

    酈晏玄搖頭,「不疼,就是覺得看什麼東西都看不大清楚。」

    飄素將自己的臉湊近一點,「皇上,這樣看得清臣妾嗎?」

    酈晏玄使勁看了看,搖頭,「看不清。」

    飄素的心咯登一下,轉頭看向星華,是他搞的鬼。可她卻又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做。

    「皇上,不要急。肯定是因為你每天太累了,身體有些不舒服罷了,等御醫來了,讓他們好好瞧瞧,肯定就會沒事了。」

    「嗯。」

    酈晏玄惦記著飄蘿的畫,「哎,剛才那位美人的畫像呢?拿來給朕看看,也許朕能看得清楚。」

    飄素在心底暗道,看飄蘿能看清楚?只怕再看你就成瞎子了。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皇帝啊皇帝,你是牡丹花前瞎,做鬼也看不見。

    「皇上,你現在眼睛看不清楚就不要看了,等眼睛好了,想看多久就多久,若是眼睛真的傷到深處,可就……」

    酈晏玄堅持讓飄素拿畫像,飄素為難的看向站在畫前的星華。

    拿,不妥。不拿,也不行。「你要做什麼?!」

    然而,就在他即將要覆上的時候,她卻猛地將雙手推堵在他的胸膛,尖叫了起來。

    他一愣,繼而輕輕地笑出聲來,反問道:「你覺得呢?」

    說著,還故意俯下.身,將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的牆壁上。

    瞬間,周圍充斥著他的氣息,安安不由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下意識的別開臉,結結巴巴道:「你,你,不要靠我那麼近……櫟」

    「很近嗎?」

    黑暗中,她嬌紅的小臉,看起來特別的可愛,他挑.逗的興致也更濃烈了。

    「嗯。訃」

    她彆扭的點了點頭,然後緊咬著下唇,努力克制自己內心的悸動。

    「那這樣呢?」

    他故意,將自己的身體又往她面前靠了靠,在她左耳邊上輕輕地呵氣。

    安安只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流灌在她臉和脖子上,耳邊更是一陣酥麻,連帶著整個身子都變得燥熱起來。

    該死,為什麼對於他的親近,她還是一點抗拒力都沒有。

    她明明應該一把推開他,不讓他再這樣鬧下去的,可是,心裡面又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安安,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就在她暗自懊惱的時候,他炙熱的唇已經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性.感的聲音也縈繞在了她耳間。

    她更是忍不住輕呼出聲:「別……」

    「唔……」只是,拒絕的話還來不及說,唇就被他的堵住了,繼而溫柔的輾轉起來,或啃,或咬,他用著最纏綿,也最霸道的方式讓她沉淪,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抵在他胸膛上的雙手被拿了下來,接著整個身子都被他揉在懷裡,纏.綿的吻從她的唇緩緩地下滑,直到撥開她的衣領,埋在她頸間輕輕地吸.允起來……

    黑暗中,他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從她腰間探入衣內,準確的握住了她胸前那對柔軟,然後隔著內衣,輕輕地揉.捏著。安安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大膽,在這黑暗的巷子裡,對她做這樣色.情的事情,又是緊張又是羞澀,雙手不安地掙扎了起來,嘴裡也嚶嚀著:「別這樣,不要……」

    可她這副欲絕還迎的嬌艷模樣,更是讓他覺得欲罷不能。

    於是,他便一手按住她亂弄的雙手,一手繼續更深入的探索她的美好,溫柔的哄道:「乖,別怕,讓我摸摸你,乖……」

    說著,他又一次含住她的雙唇,一遍又一遍的吸.允著,好像怎麼吻都吻不夠一般……

    這般刺激的環境下,配合這番熱烈的親吻,溫柔的愛.撫,安安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個身子也承受不住了,幾乎癱軟在他懷裡。

    而他的身.下緊繃的欲.望也緊緊地抵著她,似乎下一秒就要徹底將她征服。

    可是,理智卻告訴她,不能,不能在這裡,也不能再一次跟他發生關係了。

    否則,她只會萬劫不復。

    想到這兒,她突然清醒了過來,發狠地咬住了他的唇。

    瞬間,疼痛襲來,周以峰發出「嘶」地一聲低吼,卻沒有立即鬆開她,而是,吃痛的任由她咬著。

    看著她緊鎖的眉頭,扭曲的表情,心裡面像是突然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被他吻著,被他撫.摸著,真的就那麼痛苦,那麼難受嗎?

    她就真的這般的抗拒,這般的不情願嗎?

    那,陳宣揚呢?

    如果今天換著是他,她也會這樣嗎?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裡,他心裡面更加的堵得慌,於是,一氣之下竟然狠狠地捏住她最美麗的柔軟。

    她痛得驚呼出聲,鬆開了貝齒。

    而他,就趁機將長舌探入了她口腔裡,肆意的糾纏起來,有一股血腥的味道參雜在裡面,但他卻顧不得那麼多,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要她,征服她。

    就算再也得不到她的心了,他也想要她的人屬於他。

    這一刻,嫉妒和情.欲戰勝了理智,他不管不顧的將她柔弱的身子抵在冰冷的牆壁上,而後,抬高她的一條腿,讓之圈在他的腰間,想就這樣,在這裡,要了她。

    他的動作很霸道,很粗魯,跟以前與她親熱時的百般溫柔完全不一樣,像是要將她拆入腹中一般。

    安安怕了,徹底的怕了,怕的拚命的拍打著他的背,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嘴裡斷斷續續的嗚咽著:「不要……不要這樣……不要在這裡……」

    因為這對她來說,是多麼羞辱,多麼的不堪。

    然而,被情.欲掌控了的男人就像魔鬼一般,繼續強迫的親吻她,撫.摸她,甚至動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那金閃閃的東西在黑暗中刺痛了她的眼睛,感覺就像是明晃晃的刀刃一樣,要直抵她的心臟。

    她終於崩潰的大哭了起來:「周以峰,不要這樣,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求你……」

    「求我?你求我?安安,你就那麼不願意給我嗎?你就真的希望看到我和唸唸結婚嗎?」

    她的崩潰,讓他終於收住了手。

    是的,他終究還是不忍心這樣傷害她的,但是,她帶給他的傷害,又怎麼辦呢?

    不,不是的,安安淚眼模糊的看著他,不住的搖頭。

    她不是不願意給他,只是,不想再讓自己跌進萬劫不復的深淵了……

    而正因為她還愛著他,不希望看到他和徐唸唸結婚,所以,更加受不了他在這個地方,強迫自己歡.愛。

    「呵,你剛才不是問我,有什麼話要對你說的嗎?現在,我就告訴你,我想對你說,只要你說,你還愛我,你不希望看到我和唸唸結婚,那麼,我就帶你,現在就帶你走,天涯海角,哪裡都好,只要你願意。」

    看著她如此可憐的模樣,他覺得又心疼又心酸。

    至於為什麼,他今天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那是因為,離真相越近,他越害怕了。

    害怕她知道後會傷心難過,更害怕他賭輸了這一場,徹底的失去她。

    「周以峰……」上一刻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都變成了感動。

    原來,他還是愛她的,還是希望不顧一切的帶她離開的。她真的非常的感動。

    可是,如果,她現在真的跟他走了,徐唸唸怎麼辦?周母怎麼辦?他們周家的顏面又往哪裡放?!到時候,周以峰就要背負一個忘恩負義,始亂終棄,不忠不孝的罪名了!

    她怎麼忍心讓他這一輩子都活在這樣的陰影裡呢。

    所以,她抽了抽唇角,哽咽的說了句:「對不起,我不愛你了,我,也不願意,跟你走……」

    聽了這話之後,周以峰更是心碎了一地,手臂頹然的垂了下來,呆呆的站了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人像是突然丟了魂似的。

    大概過了幾十秒鐘,他終於張了張嘴巴,淒慘的笑了:「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再強迫你了。」

    說完,他便機械的轉身,往巷子的另一頭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安安的心越來越痛,痛到幾乎不能呼吸了。

    後來,她也不知道突然發了什麼瘋,居然瘋狂的跑了上去,然後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他,不斷地呢喃著:「以峰,別走,別走……我愛你……」

    周以峰猛地一怔,停下了腳步來。

    他壓根沒有想到,她再這樣傷害他,拒絕他之後,會又跑過來抱住他,而且還跟他說「她愛他」,他不知道她是認真的,還是在同情他,可憐他。

    也許,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可即使是這樣,他也心甘情願。

    於是,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握住她擁著自己的手,輕輕地應道:「好,不走,我不走。」

    那瞬間,安安幾乎喜極而泣,失而復得的美好,將她所有的理智都拋卻在了腦後。

    這一刻,她只想,緊緊地抱著他,跟他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感覺到她的眼淚侵濕了他背後的衣衫,他緩緩地鬆開她的手,轉過身來,伸手替她擦拭掉。

    而安安就那麼看著他,他好看的眉眼,挺拔的鼻樑,還有那微微上揚的薄唇,越看越覺得美好,越看越覺得心動。

    終於,忍不住踮起腳尖來,用自己的雙手圈住他的頸脖,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有那麼幾秒鐘,周以峰是完全呆住的,直到她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用她靈活柔軟的小舌鑽入他的口腔裡,他才反應過來,而後一把摟過她的小腰,化被動為主動。

    不知道就這樣,激烈的吻了有多久,直到兩人都幾乎喘不過息來了,才戀戀不捨的放下。

    然而,就在兩唇離開彼此的下一秒,周以峰突然彎下腰,將她抱了起來。

    安安一驚,嬌羞的問他:「你幹什麼?」

    而某人卻神秘一笑,然後抱著她逕自往巷子裡的另一頭走去。

    一路上,安安覺得緊張又幸福,她雖然不知道他要將自己抱到哪裡去,但是,在他的懷裡,她覺得特別的安心,這麼想著,她摟著他脖子的雙臂又更緊了些。

    大概五分鐘後,他抱著她走出了巷子,而正好,拐彎處就是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他便直接將她抱了進去。

    一下子從黑暗的巷子到了寬敞明亮的酒店大廳,安安覺得眼睛有些不合適,下意識的揉了幾下。

    然而,周以峰卻抱著她,直接往前台走去。

    她一下子就窘了,掙扎著要下來,但他卻死活也不讓,非要抱著走到酒店前台小姐的面前,然後不緊不慢的掏出證件來,遞了過去:「麻煩你開間房,謝謝。」

    「……」

    她窘得只能將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臂彎裡,不敢讓別人看見。

    心裡暗想,真是太丟人,丟人都快丟到姥姥家了!

    她一沒受傷,二沒喝醉,他這是要鬧哪樣啊!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多恩愛,多纏.綿嗎?!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開.房是要做什麼的嗎?

    想到這兒,她的臉就更紅了。

    不過,既然她清楚自己還愛他,那麼,她願意把身體再給他。

    即使,他們之間可能沒有未來,但是,她不後悔。

    就讓她任性一次,荒唐一次吧。

    ……………………………………

    拿到房卡之後,周以峰便抱著她上了電梯,按了十二層。

    此時,電梯裡面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了。

    他們深深地對視著,感受著彼此的氣息和溫度,然後,眸子變得越發的灼熱,呼吸越發的急促。

    最後,在電梯門剛開的瞬間,就情不自禁的擁吻了在一起,接著一路從走廊吻到了房間,再吻到了床.上……

    像是都懷著豁出去的絕望一般,緊緊地,深深地,纏.綿在一起。

    衣服散落了一地,兩具年輕的**糾.纏在了一起,他在上,她在下,他深深地吻著她,從眉眼,到鼻尖,到唇瓣,再到他渴望已久的柔軟,含住,舔.允。

    她忍不住嚶嚀出聲,動.情的在他身下扭動,他緊繃的欲.望抵在她最柔軟的的那處,沙啞的嗓音裡滿是濃烈的情.欲氣息:「可以嗎?」

    她看著他,伸手輕觸他的滿是汗水的臉頰,羞澀的點了點頭。

    他心頭一喜,便拉開她白嫩的長腿,纏繞在他腰間,然後身.下一沉,直抵她的緊致的柔軟裡。

    感覺到一陣刺痛,她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雙手緊緊的摟住他的背,尖叫出聲:「痛。」

    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溫柔的哄道:「乖,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他額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卻忍著欲.望等待她適應。

    過了一會兒,她抓著他背的力道鬆了一些,他知道,是時候繼續了,於是,便架起她的長腿,肆意的抽動了起來。

    他每動一下,她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聲音很輕,卻也很誘.人。

    後來,大概是她覺得這樣叫有些羞恥了,就狠咬著自己的唇,不再出聲了。

    他卻覺得這樣不痛快了,微微蹙起眉頭,命令她:「乖,叫,叫出聲來。」

    她滿臉通紅,有幾縷髮絲被汗水粘在了臉上,看起來很純情,也很嫵媚,他不由得喉嚨一緊,身下又是一個激烈的撞擊。

    她始料未及,「嗯啊~」的呻.吟出聲。

    他愣了一下,而後唇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對,就是這樣叫,很好聽,我喜歡。她窘得臉更紅了,恨不得立即找個洞鑽進去。

    而他,卻不給她羞澀的機會,一個翻身,將她拉至他的身上,然後溫柔的誘哄道:「你試試。」

    安安先是一愣,而後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後,羞得直搖頭:「不,不要,我,不會……」

    「沒關係,慢慢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用眼神示意她。

    安安只感覺渾身燥熱,連手該放在哪裡都不知道,甚至還萌生了要逃走的想法。

    但就在她手足無措想要起身逃的時候,他卻突然按住了她的身子,然後一個火熱的東西就順勢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啊」地尖叫了一聲,下一秒,嘴巴又被堵上了。

    就這樣,他一邊纏.綿的親吻著她,一邊溫柔又邪惡的蠱惑著她:「安安乖,自己動。」

    「……」

    她突然間覺得,自己今晚的這個決定是將她送進了火坑了。

    早知道,他這麼壞,她打死也不會同意跟他來酒店的。

    可是,現在後悔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不等她再多想什麼,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按著她的腰,再一次動作起來。

    (呃,終於開船了,純度還可以麼?不准說不夠激烈咯~不然就一直開下去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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