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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世:離恨之天,寥寂三生淚!冰封王座,沉封三世心! 11 文 / 伍家格格

    流雲飛絮,水霧飄飄,空氣裡帶著極淡極淡的一抹宜人香氣。

    佛陀天千辰宮外的太淨虛台,千離一人在下一盤棋,旁邊坐著的星華則閉目曬著太陽,很是懶洋洋的模樣。

    「我說,你這也不像是思春的徵兆啊。」千離自己跟自己下著棋,眼皮未抬,慢悠悠的同一邊的星華說話,「你若是惦記著人家姑娘,大可將她召進星穹宮。我的為人,你是曉得的。」

    他想做什麼,他不會插手管,看他這麼閒適的過了三個月,作為認識了他將近五百萬年的老友還真是不習慣。

    過了好一會兒,星華只揚了一聲,「嗯?」狀似沒明白千離的話旄。

    千離輕輕一笑,「呵……」

    「哎喲喲,總算是找著你們兩隻了。」天空裡傳來麒麟很是精神的聲音,聲音落下,他的身影也到了太淨虛台上,看了星華和千離各一眼,最後目光落到星華的身上,「我到星穹宮找你,尋遍了你不在,怎麼今天這麼好興致跑西古天這邊來了。」

    千離落了黑子,「起止是今天啊。崛」

    這三個月來時不時的就跑千辰宮裡來找他,以前潛心修佛的那股子勁兒也不曉得跑到哪兒去了,好像一天到晚都無所事事,游手好閒的很。

    麒麟搖著扇子走過星華的身邊,坐到千離對面的空位上,看了看棋盤,本想接著千離的對手棋下的,看清棋局後,這個打算作了罷,起了聊天的興趣。

    「星華,你又沒什麼事,怎麼不跟千離下下棋。」麒麟笑,「活動活動一下腦子也是好的,不然年紀大了,容易思維癡呆。」

    「呵……」千離笑了,「好好勸勸他。這幾月,我們的世尊大人可是很懶散的。」

    「喲?」

    麒麟驚奇的轉頭看著一直不說話的星華,「不再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修行了?那可怎麼行,果位未滿,純佛未達。」

    星華出聲了,「本尊什麼時候說過要修滿果位?」

    「可你每天曬曬太陽,到處閒晃晃的,修為可是會停滯不漲的。」

    「你難道不覺得本尊現在的修為已是很了得的嗎。」星華反問。言下之意很明顯,他就想這樣停著,不追求進步。

    麒麟露出一副『我發現你的秘密』的表情,「嘖嘖,嘖嘖嘖,有問題,肯定有問題。」說著看向仍舊在自顧自下棋的千離,「而且是不小的問題。」

    千離像是沒聽見麒麟的話,說道:「三個月前你跟本尊打賭輸了,賭約你可還沒履行呢。」

    麒麟搖著百色扇的手頓了下,臉上出現一閃而過不自在的表情,很快的抹去,笑嘻嘻的直接無視掉千離的話,轉而看著星華,擺出很認真的表情,說道:「星華,你可別說本神沒有一點兒兄弟之情啊,這次的事情你幹的實在有點兒不地道。就算她的身份確實不夠三階神官,你也確實是不記得她,但看在她對你癡心一片的份上,你也不能那麼狠啊。今天,我可是站在呆貨那邊的。」

    千離一直垂著的眼眸慢慢掀起,看著麒麟,目光再越過他,落到星華身上。

    「我狠?」星華甚是不贊同的語氣。

    「讓神衛統領壓著她回仙界。你又不是不知道大梵天王的脾氣,私闖佛陀天,而且打傷了九個神衛,這狀告到她的身上,怎麼可能不被重罰。」麒麟看著眼皮緩緩打開的星華,「大梵天王到底是仙界的統管者,我再位高權重也不能過多的干預,連去問詢了一下究竟就讓大梵天王很是好奇了,若是不顧規矩的救人,那我成什麼了。」

    星華慢慢轉頭看著麒麟,「她被重罰?」

    「你別擺出你不知道的表情。免得讓我有種錯怪好人的感覺。」

    千離輕笑,「打傷了九個神衛?也算有點真本事了。」

    「可不是。」麒麟笑道,「跨界能打傷九個神衛,一個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被她打傷,聽說後來若不是神衛統領帶了一隊人馬來圍攻她,還抓不住她。」

    星華輕輕的道了一句,「也不瞧瞧當年是誰帶的她。」

    「嘁——」

    麒麟很是不屑的白了星華一眼。

    「世尊大人,請不要把功勞如此自覺的歸功到你的身上好嗎?據說,當年你是她師父的時候,呆貨可什麼都不會。而且,不僅不會,還盡干幫倒忙的事情。」麒麟慢慢的搖著扇子,鄙視不已的看著星華,「呆貨能到今天這般能耐,全然是靠她自己的努力。二百萬年啊,乾坤峰渡劫都經歷了三次,擱一般的人身上,早放棄了。還真好意思說是自己帶出來的徒兒,嘖嘖。人家跟你沒有半分關係。」

    星華直視麒麟的雙眼,「跟我沒關係你告訴我她被重罰的事情?」

    「我……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對一個女子不大好。」

    麒麟被星華盯得心裡有點兒毛毛的,糯聲問了句,「你這麼盯著我看幹嘛?」

    星華復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等了許久,麒麟無聊得在研究千離的棋盤時,聽到身後忽然冒出一句話。

    「你對她倒真是關心。」

    她二百萬年來做了什麼事,他曉得;在神界闖了什麼禍,他不僅曉得,還出手相助;甚至連她在仙界被罰也此般關注。在她心裡,他可是脾氣不錯又仗義的好男人。看來,也不枉她給他如此好的評價,都為了她跑他面前來數落他做的不對了。

    指尖碰到棋子的麒麟動作停住了,他關心呆貨?

    麒麟轉頭看著星華,笑呵呵的,「星華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一臉淡然的星華什麼話都沒有說,沉默著。他誤不誤會都沒有關係,她現在並不是他什麼人,麒麟關係和她有多好也與自己沒有關係。

    「我之所以對呆貨多方照顧是因為她是你的……」女人。

    麒麟笑,「如果她不是和你扯上點關係,我哪會照顧她。你可是曉得的,我在三十三重天裡有多受歡迎,不是特別關係戶,我沒那份閒心關注的。」

    星華眼都沒睜,聲音極輕的,「她跟我沒有關係。」

    麒麟和千離交換了一個眼神,三個月前他不是跟呆貨見面了嗎?看當時的相處,似乎很不錯啊,還是他們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不愉快?

    不管星華和飄蘿之間發生了什麼,千離和麒麟都不是傻瓜,星華將他和呆呆的關係挑的如此明,意味很明顯,讓他們不要因為他而刻意關注飄蘿。

    「呵呵,既然星華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麒麟收了折扇,放到棋盤旁邊,挪了挪屁股,拉開了架勢坐著,打算好好和千離下一盤棋的模樣,嘴裡跟星華說著話,「以後,我就當呆貨是陌生人了。」

    千離低著頭看棋盤,嘴角微微的動了一下。

    太淨虛台上,麒麟倒是難得認真一回的與千離下棋,兩人殺的棋面頗為精彩。隨心自在的星華閉目養神,慵懶得麒麟都覺得星華太會享受了,果然入了佛陀天的尊神就是不同,什麼事情都能當成眼前浮雲一般的看待,雲過無痕。

    千離和麒麟一盤棋下了許久,將要分勝負的時候,星華打開了眼睛,站了起來。

    「走了。」

    麒麟問,「去哪?」

    「回宮。」

    「回去幹嘛,在這裡我們陪著你,多好。」

    星華看著麒麟,陪著他?倆男人陪著他幹嘛?

    「你睡覺,我們下棋。要不,你來和千離下一盤。」麒麟落了手中的子,「你回去不也就一個人待著,多沒意思啊。」

    星華朝太淨虛台下走,「回宮除草,整地,種樹。」

    什麼?!

    千離的頭都抬了起來,看著星華的背影,他剛剛說什麼?

    除草?

    整地?

    種樹?

    麒麟像是受到驚嚇一般的看著千離,「剛才你聽到星華說什麼沒有?」

    「你沒聽錯。不要做出一副老年癡呆症的表情,會讓本尊覺得自己在欺負一個能力不行的老爺爺。」

    麒麟:「……」

    千小離,你這張嘴巴誰能受得了你啊!

    麒麟看著棋盤,想想自己該如何下棋,順道說了一句,「幸虧你沒有喜歡的姑娘,不然以你的性格,絕對被姑娘嫌棄到死的結果,絕對!」

    帝尊嘴巴這麼毒,姑娘可都是要好言好語哄著的,他不開口還好,他若是開口說話,那姑娘隨時隨地都會被他氣哭。

    「幸虧三十三重天裡的姑娘們不叫麒麟。」

    麒麟上神頓時吼道:「千小離!」

    「呵……」千離心情頗好的笑笑,「不氣不氣,來,下棋下棋。」

    兩人低頭再入棋局時,忽然聽到天上傳來一道聲音。

    「你們覺得星穹宮裡的樹木怎麼樣?」

    千離和麒麟循著聲音看過去,走掉的星華騰雲又回來了,不過他的問題有點讓人難以理解,沒頭沒尾的怎麼就問星穹宮的樹木了?

    麒麟問,「星穹宮的樹木怎麼了?」

    「好看嗎?」

    麒麟不明所以的看著千離,什麼意思?

    千離笑道:「我覺得還行。不過,我覺得千辰宮的更好。」

    麒麟嘁了一聲,看著星華,「星穹宮的樹木高蒼鬱郁,佛性又強,很不錯。你忽然問這個,怎麼了?」

    「沒什麼。你們繼續。」

    說完,星華施施然的飛走了。

    星穹宮的樹木每一棵都是在佛音裡成長,甚為難得,她居然還嫌棄星穹宮裡沒有桃樹。桃樹還得開桃花,桃花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嬌柔的女子之花,出現在他生活的星穹宮裡合適嗎?不懂欣賞。

    回到星穹宮,星華將整個宮裡看了一遍,站在主殿的前面,低聲的自問。

    「桃樹……栽在哪兒更合適呢?」

    在星穹宮裡為即將栽種的桃樹選址時,星華停下腳步。選好了地方沒有上佳的桃樹也是白搭,整理出地放著反而影響美觀。首先,他必須找到足夠好的桃樹才行。

    嗯,步驟必須是這樣的!

    心裡定了定想法,星華果斷的轉身出了星穹宮。

    -

    仙界。

    「給錢,給錢。」

    飄蘿席地而坐,和幾個人圍成了六個人的小圈子,圈中的地方散亂著不少的竹簡,除了飄蘿的手裡,其他人手裡還拿著幾張寫著字畫著圖的竹簡片片。

    「都愣著幹什麼啊,我贏了,都利索點兒,趕緊的給錢。」飄蘿看著左手邊的男人,「尤其是你啊,別想賴賬,該給多少給多少,本仙最不喜歡賴賬不給的人。」

    其他幾人有的開始掏錢,有點去翻看飄蘿打出來的竹簡,發現她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連著五把都是一次性將手裡的竹簡都打出來,想不贏都難。

    左邊的鱷仙將錢袋子裡的珍珠掏了一把出來,不捨的送到飄蘿的面前,「怎麼每次都是你贏,你也贏太多了。」

    飄蘿高興的將戰利品都裝到自己已經滿了的錦兜中,再贏一把就能將錦兜都撐得合不攏了,嘿嘿,最後一把,賭完睡覺。

    被大梵天王罰在懸明台上思過一年飄蘿每天為自己找樂子打發時光,開始進來的時候懸明台已經有了三個仙家,她進來之後又進來兩個,一起六個人,她的位份最高,見到她時,每個人都驚訝了一番,個個都不大信上仙居然也被罰來懸明台思過。

    懸明台是一方高懸在仙界之北的大巨石,每天繞著仙界的外緣飛行行動,週期是一個月。台上寸草不生,灰白的石頭清清冷冷,每天的午時天雷會劈在受罰之人的頭上,依據受罰程度的大小,天雷的大小也不同。

    毫無疑問的,劈在飄蘿頭頂的天雷是最大最響的,每次劈完天雷,其他五個人都要歎息:飄蘿上仙真的是經久耐劈之典範啊!

    鱷仙給飄蘿贏的心中心痛不已,那些珍珠可都是他千辛萬苦斬殺妖獸得來的,有些是他靜心培育出來的蚌珠,平時還捨不得花出去,沒想到都輸給了飄蘿。心裡一不爽,他就想刺激飄蘿。

    「我說飄蘿上仙,你大概是仙界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大梵天王罰到懸明台來思過的人了吧。」鱷仙瞧好戲一般的斜覷著飄蘿,「不曉得你從這裡出去以後,要怎麼見人啊。」

    飄蘿對面的狼仙看著她,眼中倒沒有什麼不滿或者討厭,反而是透出濃濃的擔心,問道:「飄蘿上仙,你在這裡被關了三個月了,大梵天王怎麼還不放你出去啊?」

    在他們看來,飄蘿的位份如此之高,大梵天王就算是罰她也可能只是意思下,已經有三個月了,該放飄蘿出去了。畢竟,每天午時的天雷劈起來也不是很好玩的,劈一道就損一點兒道行,誰的道行不是苦心修煉起來的,劈沒了就得再修煉。

    飄蘿將紮緊口袋的錦兜放好,不以為意的道:「本仙沒有告訴你們嗎?本仙要在懸明台待一年。」

    「一年!」

    五個仙家都吃驚了。

    狼仙很是擔憂的問,「飄蘿上仙,你到底犯了什麼過錯大梵天王要如此懲罰你啊?」

    「一年,太長了吧!」

    「是啊。是很長。」

    飄蘿笑了,「這算什麼啊,比起二百萬年來說,一年就是朵浮雲,眼一睜一閉就過去了。不去數日子,日子就會很快的過去。天天惦記著,度日如年啊。」飄蘿端出老者的姿態,很是語重心長的教誨身前人,「你們啊,都要記得,不要刻意的在意什麼,一旦記掛著,傷的是自己啊。」說著,飄蘿抬起手拍了一下左邊鱷仙的肩膀,「比如你,不要想著你的錢財都到了本仙的口袋,你越想越心疼,索性不想,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鱷仙支吾,「我……誰說我想了,我可不是那種玩得起輸不起的人。哼!」

    整理好的竹簡開始分發,一人一支,發完之後,每個人將自己的竹簡拿起來查看。

    飄蘿將自己的竹簡都看過後,朝著身邊的鱷仙笑得很是燦爛,身子朝他傾了傾,「哎,剛才好像是你說,我從懸明台出去之後怎麼見人是吧?」

    「呃……什麼。不知道上仙在說什麼。」

    飄蘿笑,「呵呵,不要緊張,本仙很溫柔的。而且,本仙的脾氣也是很好的,相信仙界裡早有傳言了,本仙可是個大大的好人呢。」

    五個仙家的腦海裡自動浮現仙界對飄蘿的評價。

    狼仙:飄蘿上仙是三十三重天裡最美的仙子。四海六道八荒裡也尋不出她這麼好看的女子了。

    鱷仙:飄蘿上仙可是有仇必報的陰線小氣大仙啊。

    飄蘿上仙闖禍是相當厲害的!

    飄蘿上仙是一個不闖禍就活不下去的美人。

    飄蘿上仙闖過的禍已經鋪天蓋地了。

    鱷仙看著飄蘿盯著自己的模樣,打了個哆嗦,他覺得,飄蘿上仙如此錙銖必較的,怎麼就能修到上仙的位置呢?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她這樣,就連仙班都該讓她入。

    在可愛小狼仙不著痕跡的配合之下,飄蘿贏得十分漂亮,連她都覺得自己太有當賭神的潛質了,將來出去了,她可以在星華宮裡開一個賭坊,像凡間那樣,當老闆娘啊,坐地收錢。

    狼仙歡歡喜喜的將錢送到飄蘿的面前,「飄蘿上仙,給。」

    「嗯。就屬我們的狼仙弟弟最乖巧,給錢給的最痛快,本仙很是喜歡。」

    狼仙被飄蘿誇的臉紅了,笑出了一抹小嬌羞。

    「飄蘿上仙喜歡我?真的喜歡我嗎?」

    飄蘿忙著收拾自己的錢袋子,點頭,「嗯嗯嗯,喜歡喜歡,很喜歡你。」給她錢的人她都喜歡。賺了這麼多,還有九個月就出去了,到時去人間狠狠的玩一把,不愁錢啊。

    鱷仙將自己的錢袋要給不給的遞到飄蘿面前,看到她利索的拿過去,心又痛得厲害了。

    飄蘿拍拍自己鼓囊囊的錦兜,瞇眼看著幾乎要捶胸頓足的鱷仙,要笑不笑的,「你說本仙出去怎麼見人?本仙不妨告訴你我為什麼進來的。」

    「本仙,是擅闖佛陀天,親了世尊一口,再打傷九個神衛,如此被罰進來的!」飄蘿一把抓起鱷仙的衣襟,將他提到自己面前,「你說本仙出去敢不敢見人啊!」

    五仙家,頓時呆若木雞。

    懸明台上,一道目光定定的落在飄蘿身上,將她的話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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