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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4章 鳶尾,好好侍候著! 文 / 暮陽初春

    女人身著一套燈籠衣裙,衣服袖子,褲子袖子都是燈籠似的,女人骨架很瘦,穿起來也挺上檔次,挺漂亮的,她披著一頭微卷的秀髮,髮鬢上另了一朵潔白的小花,只是妝化得極濃,塗著丹寇的手指間夾著一支中華。

    逕自站在燈光下吞雲吐霧,一雙丹鳳眼眨也不眨地盯望著她,像是在看著一隻任她隨便切割的一條魚。

    「把衣服脫了?」「幹什麼?」靜知滿臉驚悚,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麼意思?「媽的,來老娘這地兒不知道要幹麼?侍候男人唄!脫了,看看是不是雛兒?如果是,憑你這身段,這模樣,可叫價十萬元人民幣呢!」女人紅唇輕撇了,滿身的風塵味兒,不過,從她言行舉止感覺她不是一般接客的人物,應該是老鴇之類的女人吧!

    「十萬元真多呢!」靜知佯裝吃驚,像是從沒見過這麼多的鈔票一樣。「是啊!是啊!」女人見擄來的新人如此開竅,死死地崩緊的臉孔也舒展開來。「小妹兒,一夜就能賺十萬塊,很划算的,不過就是被人咬一下,如果實在受不了,眼睛閉一下,兩腿兒一伸,往床上一躺,輕輕鬆鬆就能賺這麼高的一沓人民幣。」女人指節捲曲,與拇指形成了一個弧度,無形告訴靜知,十萬元人民幣堆起來到底有多高的厚度。

    「可是,是不是會很疼。」靜知裝成了年少無知的少女,一臉的羨慕,清秀的眉宇緊擰。

    「不是很疼,有點兒像那啥。」女人吐了一口煙圈,彷彿在回憶著自己初次的感受。「就有什麼東西使勁兒往裡面鑽,然後,會有一陣將身子撐開的疼,先是疼,慢慢地就不疼了,甚至有些癢,癢得心裡難受,巴不得那東西使勁兒往裡鑽,鑽到你靈魂深處去,初次就是這味兒吧!」

    「不過。」女人再度吸了一口煙,緩緩向著她的方向吐出一口白煙,眼睛透過薄薄的白煙盯望著靜知。

    「我得驗下身才行,如果你真是雛兒,我會好好地給你找一個金主賣掉初夜,妹兒,姐不會騙你,如果你真是雛兒,一夜能替老闆賺那麼多白花花的鈔票,他絕對會對你很好的,如果被他看上了,捧成是我們店裡的大紅招牌,那麼,你今後可就飛黃騰達了。」

    飛黃騰達?一個又一個清純無知的女人就是被這個淫窟的幫兇給推下萬丈深淵的。

    錯把深淵當著是富貴榮華。

    「妹兒,瞧你人又高,身材也好,又這麼有氣質,再去挑幾身像樣兒的衣服,包準迷死一大幫子的京都權貴,如果真被老闆捧成了紅牌,可別忘了玫瑰姐姐我啊!」

    原來這女叫玫瑰,這名兒還真是俗氣,不過,呆在這種地方的女人不叫白荼,就叫玫瑰,不叫牡丹,就叫鳳仙,反正都只是一個代號,再俗也無所謂,能夠在這種地方賺錢的,都是不願意透露自己家世背景真實姓名,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會,不會啦!」靜知裝著臉一紅,別開了眼,她不想與這個女人再對話下去,黑色的眼珠子轉了轉,首先,她得搞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呆在這裡?這個叫玫瑰的女人,她很陌生,印象中,也從不曾與開這種黑店的老闆有過恩怨,可是,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被人家綁到這兒來?

    她敢肯定絕對不是偶然,清了清嗓子,她裝著漫不經心地問出:「玫瑰姐姐,我頭好暈,剛才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後腦勺都有一個腫胞呢!」她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後腦勺,裝著很疼的樣子。

    「唉!那幫傢伙從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都是一群五大三粗,沒頭腦的傢伙,也不知道對女人溫柔一點,你都不知道,他們每一次上白荼她們,下了床,白荼總會將他們祖宗十八代都罵遍。」

    「為什麼?」靜知一臉驚愕地吐出。「你說呢!妹仔,那群臭男人使勁兒弄啊!只圖他們自己快活,根本不管女人舒不舒服。」玫瑰一邊罵著,一邊將手上的煙蒂扔到了腳邊,抬起穿了黑色線襪的腿,用鞋跟將煙蒂踩滅。

    「老闆雖然說把你弄來,不過,也沒讓他們下手這麼重啊!敲這麼重,你說整出一個腦振蕩,京都一代紅姬不就胎死腹中了。」

    靜知聽入心裡,沒有再多加追問,如果再追問下去就會露餡兒了,而且,據她觀察,這個玫瑰腦子也不是特別聰明的類型,聽不得好話兒,是一個二百五。

    「玫瑰姐姐,你這衣服特別漂亮,多少錢啊?」身體偎上前,用指節撩起她亮皮衣袖,一臉羨慕地輕語。

    「名牌呢!二千三。」

    「這麼貴。」她裝成了很二的樣子。「這也貴啊?我們店裡的妹仔身上穿的衣物至少都是三千以上,隨便陪一宿就賺回來了,我給你說,妹兒,瞧你這麼精靈,我就悄悄告訴你吧!我們這兒的客人全都是京都權貴之人,很有錢,出手也很大方,有時,就是陪他們唱唱歌,聊聊天,喝喝荼,也會扔給你一沓白花花的鈔票,讓你數錢數到手抽筋。呵呵!」玫瑰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妹兒,昨夜通宵麻將,現在,困得很,我去睡一個回籠覺,然後,再帶你去驗身。」

    語畢,女人搖著豐臀不再理睬她,踩著高跟鞋筆直走向門口,門板合上,外面傳來了輕微的說話聲。

    「看緊一點,別壞事了。」

    「知道,玫瑰姐。」是保鏢恭敬警慎的聲音。

    外面果然設了崗哨,這個玫瑰表面上看著很好對付,但,腦子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走到窗台邊,拉開了綠色的窗簾,窗幔剛一掀開,就看到了一片黑糊糊的玻璃窗,伸手一抹,手背上全是墨黑的汁液,中間還設了太多的鐵欄,由於是菊花玻璃,又塗了墨汗,幾乎只能感覺到稀微的光亮,看不見外面的世界。

    這是一個鐵籠子,四處被密封,外面設了崗哨,她是插翅難逃。

    *

    男人將藥攫在手心裡,走回來一看,藍色的越野車還停在原地,車門大敞開著,低頭彎腰往裡一瞧,並沒有看見林小姐的半個人影,眼睛四處望了望,也沒有看到她的人影兒,這林小姐,莫不是又回商場裡去買衣服了,可是,他準備坐到車子裡去等她,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視線觸到了一片白色的碎片,聖誕老公公砸碎了,白色的碎片沫旁邊還躺著幾張百元紅色大鈔,整整五張,糟了,驀地,他腦中警玲大作,林小姐出事了,他焦急地退了一步,視線在人海裡四處收巡,可是,仍然沒有探測到半點兒蛛絲馬跡,難道被人綁架了?這些人手腳也夠快的,保鏢職業天生的敏感讓他判斷出林小姐肯定出事了,掏出手機,他電話給了湯斯翰,可是,電話總一直佔著線,也許,他們這時候正在忙著與後面追的那拔人交鋒,電話是故意設了忙音,保鏢心裡七上八下,北京這地兒是中國整個心臟中心,他只是聽說過,這是第一次來,對這邊的地形不熟悉,沒有辦法,他必須得向湯斯翰報告,林小姐是湯斯翰的女人,湯斯翰重不重視這個女人,他是心知肚明的,他真怕晚了一分鐘就會出事,他估計應該是對方派來的人將林小姐擄走,他們以為龍頭枴杖在林小姐手裡,雖然那玩意兒林小姐機靈將它們悄然轉走了,可是,林靜知一個女人,黑道中人最喜歡整治女人的地方除了強暴,就是把女人賣到那種地方去,這是黑道中人最喜歡犯的通病,可是,他真不知道從哪些地方著手找啊!

    接啊!接啊!老在再遲兩分鐘,我都不知道你女人會發生什麼大事兒?老在,嗚嗚嗚!保鏢在心裡哀嚎。

    在他的祈求聲中,電話終於被接通了。「喂,馬仔,有事?」聽到湯斯翰冷沉的聲音,馬仔如獲大赦。

    「老大,林小姐……不見了……出事了。」

    他斷斷續續,結結巴巴,心裡其實也怕得發慌,可是,如果不如實報道,他也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將是什麼命運。

    「說。」男人簡潔吐出一字,眉心刻痕緊擰,嘴唇抿成了一條冷直的線條。

    「林小姐說胃疼,我去給她買藥,出來她就不見了……」

    「不是讓你們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嗎?」男人的聲音蓄含著一縷怒意,很難壓抑,這群飯桶,他不過讓他們把她安全護送回香港而已,這其間也會出事。

    「林小姐讓其他幾個兄弟把襲頭枴杖轉走了,然後,我留下來跟著她,老大,我也沒有想到她會出事啊!老大,我找不到她,我對這地方不熟悉,怎麼辦,老大?」

    「他媽的……」男人在電話裡詛咒了一聲,緊接著,手機裡傳來了一陣砸器皿的巨大聲響,連耳膜都快要震破了,馬仔不敢將手機拿開,怕他有什麼吩咐。

    果然,他簡潔衝著他吼出:「到三環路中心信義街咖啡店等著我。」

    「嗯!好,老大。」馬仔不敢有半句怨言,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林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找不到她,他也不知道湯斯翰會怎麼對待自己?

    *

    與君別離時,何日君再來……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

    一首古老的鄧麗君弦律在耳邊不停迴旋,靜知死死地摀住了耳朵,她呆在這兒大半天了,都呆了八百遍了,嗓音沒有鄧麗君純,音質沒鄧麗君好,可是,外面的pub裡總是傳來這種老掉牙的音樂,還有許多的歌。全是鄧麗君專輯,她聽得都煩了,自從那女人出去後,也不見人給她送飯來,她的肚子餓得咕咕直響,是故意折磨她吧!心中也漸漸升起了一種懼怕之感,怕這間夜老闆故意這樣折磨她,在她半點兒力氣都沒有的時候,再採取行動,那樣的話,她可真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任她們宰割了。

    不行,她不能坐在這兒等死,可是,手機被她們沒收了,身上沒有一件信息工具,屋子裡除了一張簡單床,一張老舊的寫字檯,還有幾盞醫院手術室那種款式老舊的探照燈外,臥室裡什麼也沒有,她感覺自己已經與世隔絕了,難道她林靜知經歷了這麼多的大風大浪,今日會死在這兒不成?

    不,絕對不行,她要想辦法離開這兒,要想辦法活著保住自己的清白,如果真被男人玷污了,她是沒臉再活下去的,這一刻,腦子裡劃過一個男人的臉孔,是湯斯翰那張俊逸非凡的面容,湯斯翰,救我,湯斯翰,是呵!她不再喊著江蕭,因為,她知道,江蕭是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他已經魂飛魄散了,即便是他在天堂看著她受罪,他也沒有辦法來到人間將她救出火坑。

    外面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怎麼樣?」女人的聲音帶著說不出來的威嚴。「老實著呢!一直都沒啥動靜。」保鏢如實地回答,一臉的小心冀冀。

    「開門。」女人一聲令下,保鏢中規中矩地掏出鑰匙把門打開,女人換了一身衣衫,客頭上的頭髮濕漉漉的,似乎才剛沐浴過,身上還飄著一股子玫瑰花的香味兒夾雜著濃郁的香水味,皮膚也比先前要白,做了面膜吧!

    「妹仔,我讓他給你檢查一下。」語畢,女人雙手合掌,『啪啪』拍了兩下,然後,門口就走進來了一個身著白袍,面帶口罩的醫生,仙風立骨,只看著他露在外面的一雙幽深的眼瞳,乍然一看,著實有些嚇人。

    「李醫生,給妹仔檢查檢查,看她身體有沒有傷?」

    女人牽唇淡淡對李醫生笑語。「好,玫瑰小姐。」李醫生將貼著紅色十字標籤的醫藥箱放到一張椅子上,眼睛看向了倦縮在角落裡,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女人,女人滿臉蒼白,雪白貝齒咬住了下唇,唇上血色一片褪盡。

    她的眼瞳有些渙散,眸子裡幾無焦距,她雙手環臂,身子抖索著,可憐巴巴地望向李醫生。

    「餓,餓啊!」「玫瑰姐,這女人你們不給飯吃?」李醫生見女人如此可憐兮兮,憐憫之情油然而生。

    「她什麼活也沒有做,我們可不能白白給她飯吃。」玫瑰姐不以為然,好似不給女人飯吃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可是,如果她沒吃飽的話,血板不正常,是檢查不出來到底是不是處女的?」醫生的話很直白,其實,他是想幫襯著這個可憐的女人,畢竟,他也是一個有妻,有妹,有母之人。

    是女人造就了他成功的一生,在他的觀念裡,他覺得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類。

    「不可能吧?看她下面,關血小板什麼事兒?」蒙她吧!玫瑰姐在心裡冷嗤。「是真的,你這外行不懂,關係可大了,沒吃飯,血糖,血小板指數不正常,這會影響檢查結果的。」

    李醫生意正嚴辭,說得玫瑰有一種雲裡霧裡的感覺。「你不相信就算了,聯誤了你老闆的生意,事兒就大了,我可不敢保證測出來的結果是正常的。」

    本來就沒有儀器,也僅憑他的經驗,測出來的結果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正確,在紅玫瑰請他來之前,他就已經保證過了。

    「好,好吧!」也許這句話刺到了她心窩,也許是,她也怕耽誤了老闆的生意,自己擔當不起,所以,紅玫瑰開口讓保鏢送飯菜來,不一會兒,保鏢就送來了三菜一湯,熱氣騰騰的飯菜香著呢!靜知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三兩下功夫,兩碗米飯就下了肚,她打著飽嗝兒,衝著玫瑰露齒一笑。「真香,玫瑰姐,你們店裡的飯菜好香啊?」

    「那,想不想留下來。」紅玫瑰想趁火打鐵。「想。」靜知露出一副貪婪的神色,裝成了智商是負數的人物。

    「嗯!妹仔,真乖,李醫生,檢查開始吧!」

    「等等,玫瑰姐,是不是要讓我脫褲子,可是,我不好意思啊!這醫生是男人,要不換一個女的吧?」

    她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張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到底從哪兒來的?還這麼保守,你不知道現在醫院婦產科都是男醫生嗎?」紅玫瑰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嘛!人家不好意思,那地方沒人看過呢!而且,外面還有那麼多男人在,萬一,他們衝進來……」

    說著,眸光還時不時地瞟向了門外。

    「得。」紅玫瑰揚了揚手,為了讓李醫生檢查她是不是雛兒的事情順利進展下去,在退出房門之前,她囑咐了李醫生一句:「記得檢查仔細點。」

    望著門板慢慢合上,靜知坐到了床沿邊,雙手托著香腮,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小姐,躺下去吧!」

    「嗯,好。」她順從地躺下了身子,手掌摸向了自己衣領子的邊緣,食指摸到那根涼涼的物品,食指捲曲,與拇指輕輕旋轉,涼涼的物品就落到了她掌心迅速縮成了一團。

    這東西是父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是林家唯一的財產,可以說一塊家傳寶貝,就算是當年,據父親講,是祖父祖母遺留下來的一塊璞玉,當年,林家窮得丁當響,也沒打過它的主意,三年多前,父親與弟弟被人縱火燒死,燒燬了十幾家店面,全讓她理賠,她也沒從沒打過它的主意,因為,它是林家一種象徵,代代相傳,靜虎出事變成障障後,靜芸又離家出走,音訊全無,父親見林家沒落,又怕黃佩珊打玉的主意,便把這塊玉交到了靜知手裡,他想讓這塊玉經靜知之手再傳垤林家的下一代,然而,這塊玉是注定要在她的手上斷送,如今,為了脫離眼前困境,她也沒有辦法去顧忌父親的交代。

    視線盯著門板,忽然,她從床鋪上躍了起來,用手死死卡住了正低頭從醫藥箱拿出囂皿的李醫生。

    李醫生沒想到她會這樣躍起來,而且,纖纖玉指鎖住了他的咽喉,這女人還會這一招兒,剛才,她可是裝成了智商不高,一副十分聽話白癡女模樣,如今,卻這樣襲擊他,讓他防不勝防。

    李醫生畢竟也是年過半白老男人,驚慌之餘,漸漸鎮靜下來。「你想幹什麼?」

    「我把這塊璞玉給你,這塊玉少說值好幾百萬,你告訴那女人,說我是雛兒,可好?」

    李醫生眉宇緊擰,眉心刻痕擰成了一個川字,這個女人想拿璞玉賄賂他,其實,也不過向外面的那個女人說一句而已,對於他來說,不痛也不癢,而對於這個女人來說,應該關係著她的下半生,因為,如果他說她不是處女的話,她們肯定會想辦法對付她,會怎麼對付她,除了知道凶殘外,具體的,他就不知道了。

    「好。」李醫生不想這麼早就見閻王,而且,他感覺這女人很聰明,也很狡猾,所以,他點頭如搗蒜,要不是紅玫殊出的薪資高,他才不會到這龍蛇混雜的地方來,這不,他莫名其妙就落入了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之手。

    一句謊話,能抱來他的平安,還能得到一塊幾百萬的璞玉,這女人怕是她放了自己,自己會反悔,所以,拿錢來塞他的嘴。

    即然還沒開始檢查,她就這樣子威脅他,那麼,結果已經是那麼明顯了,不用檢查了,這女人不是處兒。

    「美女,好說,好說。」嘴唇一張一合,不能講得太大聲,因為,紅玫瑰就站在外面。

    李醫生收起了自己帶來的傢伙,紅玫瑰進去的時候,正看到靜知從床上起身,雙手還提著褲子,她笑臉盈盈地走過去「怎麼樣,李醫生?」

    「好著呢!那地兒像一朵花兒,不染半絲塵埃,地兒很純,花蒂也很美,我看了這麼多的女人,這位小姐算最好的一個,紅玫瑰,讓她做你們店裡的紅牌,絕對會吸引來更多的京都權貴。」

    聽李醫生這樣一說,紅玫瑰心花怒放,格格地笑開,笑得花枝亂顫:「是麼?」

    「是的。」李醫生摘下了面罩,微笑著提起醫藥箱越過紅玫瑰走出了房門。

    「送一下李醫生。」她衝著門口威嚴地下令。「是。」保鏢領命而去。

    「妹兒,你真沒讓玫瑰姐我失望。」李醫生一向看人很準,即然說她那地兒純,肯定就純正了,不染半絲的塵埃,她拍了拍手,呼來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姐妹,讓她們帶她去隔壁沐浴。

    靜知想趁這機會逃走,可是,門口保鏢太多,而且,個個身強力壯,洗澡的時候,好幾個女人圍在她的浴缸邊嘰嘰喳喳,興奮不已。

    「喂,妹兒,想取一個什麼藝名?」紅玫瑰又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進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清脆聲音。

    「鳶尾。」靜知坐在浴缸裡,半瞇著星眸,髮絲從耳鬢處垂落,雙頰因為泡澡的關係而緋紅,下巴處是一片粉紅的世界,浴缸裡灑了太多的玫瑰花瓣,連吸進鼻子裡的水蒸汽都瀰漫著濃郁的花香味兒。

    「喲!這名兒不錯,夠文藝,瞧人家多會取名兒啊!比你們什麼鳳仙啊!牡丹之類的名兒強大了,人也長得比你們水靈。」

    「哼,玫瑰姐,相當初,我們進來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誇我們的,如今,我們老了,你眼裡就只能裝著新人了。」兩女人不滿地嘟起了紅艷艷的粉唇。

    「得,去,外面權四爺來了,鳳仙,點兒叫你了。」紅玫瑰揮了揮手上的白絲巾,把幾個姑娘趕出去幹活兒。

    「媽咪,人家那個來了,不能幹了。」一個二十左右的小丫頭,長相特別清秀,化了裸妝,頭髮撇到了肩膀的一旁,盈盈笑語間還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她臉蛋兒長得乖,可愛吧!這是摧殘國家幼苗吧?

    可是,那女孩兒是自己不知道走的是邪道啊!還樂不可支地拿這種事兒向紅玫瑰請假,是的,一般情況下,例假來了,姑娘都有幾天的休息期。

    「你不是才來二十天?」紅玫瑰眉頭一擰,這小孩兒總是這樣,三頭兩頭不想幹,這腰包幾時才能鼓起來。

    「是真的了,不信你看。」女孩兒將腰桿的裙子撩報撩,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大腿部展露出了海棉的一角……

    「得,噁心。去跟廚房阿姨做飯去。」紅玫瑰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然後,衝著她調踴地伸了一個舌頭蹦出了浴室。

    「鳶尾,你打算幾時接客?」紅玫瑰伸出手掌從浴缸裡撈出一片花瓣,握在掌心把玩。

    接客?聽到這個詞語,靜知呆愣一片,滿臉愕然,其實,她做了這麼多,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已,她猜,那個保鏢發現她不見了,肯定會立刻通知湯期翰,恐怕這時候,湯斯翰已經帶著人馬在京都之地到處找她了,只可惜,她沒有手機,無法告訴他,她被人弄進了京都夜總會,也不知道這夜總會叫啥名兒,從這些女人的著裝看來,應該是比較知名的夜總會。

    「我已經替你找了一位金主,很有錢的,而且,人也瞞年輕的,三十不到,如果你能跟了他纏綿一夜,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已經找好金主了,這麼快,這速度讓她咋舌,不過一夜功夫,就替她找好了金主,雖然金主很年輕,又很有錢,可是,對於她來說,沒多大的興趣,來這種地方玩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是視女人為玩物臭男人罷了,不是富二代,就是京都權貴太子黨,姚庭軒與江蕭當初也是,不過,江蕭看透了人世,去鄰市當了一名檢察官,姚庭軒呢?想起那個男人,靜知就不由自主地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那男人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曾經,他們也是生活在這座華麗城市裡的公子哥兒,伏著父親的位高權重出來招搖撞騙,如果有朝一日,有權之人倒台,也就樹倒猢猻散,江蕭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不過,江蕭應該不算是只仗著父親的權位出來顯擺吧!

    自從她認識他以後,他都表現出一副謙謙君子的形象,以前,那一段荒唐人生的時候,江蕭是什麼模樣,她是沒法子去追究了。

    「玫瑰姐,其實吧!初夜固然最賣錢,可是,也只能有一次,你在這一行干了的年頭也不久了,我覺得吧!對於男人,還是留一些懸念比較好,如果一下子就讓他們吃干抹淨了,我們也成一堆爛肉了,我這氣質在你們店應該少見吧?」靜知眼眸凝望著她,一臉真誠地笑言。從這女人待她的態度看來,她的姿色應該算早這店裡最出眾的一個,要不然,紅玫瑰不會花這麼大的精力。

    紅玫瑰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啃,似乎在思索著靜知對她說出的一番話。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就這樣出賣自己的初夜?」

    「不是不想。」靜知出口糾正。「不過是想把自己的價格抬高而已,如果你讓我保持一定的清純度,我保證,你們店裡的生意一定會火起來。」

    「還有,我覺得姐妹都要這樣才好,一下子就脫光衣服給男人看,久而久之,男人就會升出一種厭煩感,即便是那種事兒,也要讓男人霧裡看花,越看著純,才會越想得到,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我們就要抓住男人這種心理勾引他們,讓他們把大把大把的鈔票砸到我們身上,不用讓皮肉受苦,就能賺白花花的鈔票啊!」

    「你說的這些我們不是考慮過,只是,如果不上床,那些男人又不是傻子,會心甘情願把錢砸在我們身上嗎?」紅玫瑰對她的話持懷疑的態度。

    「我沒說不上床,只是拖延一下時間,或者是次數,說白了,就是抓住了他們的心,與他們玩心術,讓他們心癢難奈,多砸一些錢,把價格抬高啊!」

    其實她說得極有道理,次數做多了,也就沒新鮮感了,她們這間夜總會的生意早就淡了,**就是說沒什麼鮮貨,再加上政府最近打壓的厲害,所以,生意比以往淡了許多,她心裡才著急,恰在這時,有人把鳶尾送來了,先前,她還以為這只是一個花瓶,如今看來,此人不單單只有姿色,更有智商,美色與智商並存的女人太少了,許多都是胸大無腦的動物,她算是撿到寶了,這小女人絕對有潛質成為「沐之源」夜總會的台柱子,嘿嘿嘿!

    紅玫瑰簡直樂開了花,計上心來,等靜知沐完浴後,紅玫瑰再替她打扮一番後帶了出去。

    靜知見到了紅玫瑰口中的那個年輕有錢的客人,她被紅玫瑰帶進了一間包廂,包廂裡的男人女人太多,大家都喝的醉薰薰的,鬧哄聲一片,不過,當她出現的那一刻,大家不約而同的眸光向她掃射了過來,女人一臉羨慕皆嫉妒,男人則個個眼前一亮,醉薰薰的眼睛閃爍著赤紅色的光芒,好似想把她一口吞下腹中一般。

    「蘇少。」紅玫瑰將她硬拽到了一個男人的面前,那男人懷中抱了一個美女,女人穿著低胸的裹布,男人的頭正貼在她雪白碩大的幽深溝壑間,大掌緊緊地將女人細腰箍著。

    男人沒有抬頭,也不太理紅玫瑰。「蘇少,鳶尾來了。」

    「嗯!」男人張開嘴唇,在女人雪白肉肉處猛烈一啃,雪白之處立即出現了一抹紫青的印跡,女人沒有呼痛,因為,也不敢,可是,從她扭曲的面容看來,應該是痛極了。

    蘇少抬頭,眸光觸到了靜知一張玉白的容顏,眼眸裡劃過一抹亮色,真不愧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啊!難怪他老同學會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把她收房,呵呵!

    男人撐起身,目光鎖住了她的獵物,獵物回視他的眸光還很凶悍,不懂得低下頭裝著裝羞,憑他的經歷,夜總會每一次有鮮貨來,他都感覺那些女人在故做清純,目的是將有錢有勢的男人勾走,從此平步青雲,可是,這個女人不一樣呢!除了姿色不錯外,還有一雙水霧霧的大眼睛,雙眼皮,瓜子臉蛋兒,櫻桃小口,那是他的最好,哈哈!

    真好,他的眸光一直在靜知身上流連忘回,眼睛迸射出一些暖昧的訊息。

    「過來。」他轉了一圈,重新走回到沙發椅子上坐下,單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先前被他咬的女人規矩地起身挪開了屁股,因為,這個時候,這位金主就是大家的爺,除了他有錢央俊年輕不說,他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老爹,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惹得起。

    話是衝著靜知說的,靜知也懂得拿捏分寸,她乖乖地走了過去,在男人身邊坐了下來,鑲著美鑽的手指摸上了男人的肌理分明的胸膛:「蘇少,我是鳶尾,初次見面,爺,來,鳶尾敬你一杯兒。」

    說著,就從荼幾上端起了一杯早已倒滿酒的杯子,湊入唇邊輕抿了一口後遞到了男人的眼前,斜著眼,男人眸光觸到杯子上那枚淡紅色的口紅印子時,嘴角勾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痕。

    將杯子接過來,唇沿著那個紅色的唇印吞了半口紅酒,伸出肥厚的舌頭舔了一下杯壁,驀地,一把箍住靜知纖細的腰身,把她攬入懷,唇逼了下來,一口清涼的東西從他唇邊緩緩送入靜知口裡。

    呸呸呸!靜知想一口吐出來,可是,男人不讓離開,硬是將唇抵住她的嫩唇,由於快不能呼吸了,靜知只得強行嚥了一下那半口紅酒。

    「蘇少,你慢慢享受,鳶尾,你得好好侍候蘇少,大家撤。」

    紅玫瑰手臂一揮,一屋子包廂亂七八糟的人魚貫而出,在離開之前,紅玫瑰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細針管,待靜知與蘇少糾纏之時,將針管的藥水推進了靜知手臂上。

    「不,不。」靜知一臉冷駭,因為,手臂的疼痛告訴她,紅玫瑰肯定是注不了不好的藥水進她身體了,等她明白過來,就看到了紅玫瑰已經將針管收了起來,用一條紅絲巾包著,對她盈盈一笑:「沒事,鳶尾,別急。不過是替你助興而已。」

    語畢,紅玫瑰搖著豐臀走出了包廂,不忘體貼地把包廂的門鎖上,等會兒,她可要吩咐大家不要去打擾他們,瞧蘇少看她的眸光,像是狠不把人家一口吞下,嘿嘿嘿!

    如果鳶尾能勾住蘇少的心,那麼,『沐這源』夜總會生意就會慢慢火起來。

    ------題外話------

    推薦自己的完結文:《高政老公,你太壞》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睛,洗淨了身體,被帶到了權勢滔天男人的床!

    《政界夫人》一段裸畫視頻讓她紅了,卻也陷進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陰謀……

    《棄婦的誘惑》據說在手機銷售上不錯,點擊高達一千萬之多,背叛的痕跡始終充斥於心田,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絕不可能像船過無痕那麼簡單。

    蘇少姓蘇,與誰有關係?人物不亂,這兩集主要是寫爭鬥,是必須要寫的,不過是配角而已。

    親們,票票啊,昨天只有一張票子,好無力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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