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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六十二章 絕色棺材 文 / 非常特別

    他抱起花想容義無反顧的躍入了熊熊烈火。

    花想容的手拉著花飛揚也一起躍了下去,數千尺的懸崖並不是一下就掉到火中的。三人如妖治的蝴蝶張開絕殤的翅膀,展現著最美麗的身影,只為給這人間留下一段絕妙的身姿。

    花想容滿足地看著兩個各有千秋的男人,幸福就這麼蕩漾開來,原來死也會這麼幸福!

    火越來越熱,外衣被燒著了,他們脫得只剩最貼身的,三人雖然幾近光祼,卻沒有一點猥瑣的狼狽,卻如初生般的純淨,美麗,讓人歎為觀止。

    就在這時,花想容只覺渾身似乎有一種力量正在破繭而出,在身體裡極速的膨脹開來,讓她漲得難受。

    花想容將雙手掙開兩人的束縛,對著火焰推出一掌,就在這時,奇跡出現了。

    那一掌並未讓火焰有絲毫的變化,反而似乎從火焰中吸取了火的力量,一股火紅的光束從身下的火中直衝入花想容的掌心中,只一秒後,一個碩大的火球在她的掌心中形成。那團火球就如一個燃燒的太陽,帶著逼人的溫度,炙燒出隱隱約約的氤氳,火焰張揚著它狂野的力量,吹拂了三人的頭髮,銀色的發與烏黑的青絲凌亂的飛揚著,糾纏著一副慷慨就義的凜然。

    三人感覺臉都快被烤乾了,他們知道最後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這時花想容眼神變得犀利如刀,狠狠地將手中的火球往頭頂上拋去。

    狠戾道:「你們這些活死人去死吧!」

    隨著她的怒吼,火球呼嘯而去,一下攻進了那個洞口。

    洞裡傳來無數慘然的叫聲,還有皮膚被燒灼的滋滋聲,一股燒焦的臭味充斥了整個空間。

    活死人被燒成灰燼的話,那就是神仙也無力回天了。

    因為剛才用力拋火球,三人的下降速度又增加了,

    花想容慘然的一笑,沒想到臨死之前卻練成了馭火術,真是天大的諷刺,要是早點的話,三人也不至於到這般地步!

    真是造化弄人。

    「花小姐,你變美了。」西門若冰只想在最後一刻將花想容的容顏永遠印入心底,可是一見之下,卻驚艷了。原來花想容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顏色全都不見了,只餘下一些淡淡的暗灰還未褪盡。

    「呵呵,想想,再練成驅土術,你就能回復原樣了。」花飛揚含笑看著花想容,手拉著她的小手,寵溺地看著她,他早就知道,這些顏色是她的保護色,只有當她強大了,那些顏色就會消失的。

    「驅土?看來是不可能的事了。呵呵」花想容聽了苦笑一聲,不過,她一手拽一個,笑道:「但我知道這下誰也不能分開咱們三人了。」

    「是,誰也不能分開我們了。」西門若冰豪情萬丈的摟住了花想容,對於花想容的美醜他並不關心,他夠美了,美到了厭惡人們艷羨的目光。

    所以他情願花想容是醜的,是可以珍藏的寶貝,而不願她展露風華,為人所覷覦。

    不過這一切都會成為杞人憂天,他們終將成為撲火的飛蛾,化為灰燼。

    三人帶著絕殤,三張絕色的臉上全是淒美的笑,如一簇艷絕天下牡丹,華麗麗的奔向了火般的炫麗!

    閉目!等待!

    越來越熱,汗還未流出來,就收干了。

    就在三人含笑等待死亡之神的降臨時,花想容只覺背上一痛,似乎有什麼東西破繭而出,緊跟著一聲清越震耳的龍吟聲充滿了整個空間

    三人震驚地看著從火海中鑽出一條蜿蜒靈動的青龍,那龍透著一股清靈的氣息,龍睛生威,帶著高貴的昂然游到了三人身下,將急速下墜的三人瞬間接住,三人如在夢幻中互望了一眼,而靈龍卻帶著三人盤旋而上,脫離了火海,隨即飛入懸崖邊的一個巨大洞穴。

    飛速行進中,三人只覺全身冷嗖嗖,寒風瑟瑟中,互相抱緊了,任耳邊風聲鶴戾。

    一轉眼間靈龍帶著他們到了一處開闊的地方,把三人安全放下後,瞬間消失,而花想容只覺背上一熱,似乎又有東西貼伏在那裡。

    就在她好奇之時,西門若冰的驚呼打斷了她的沉思。

    「快看,這就是獨孤傲天的墓!」

    三人放眼望去,原來這是一個碩大的墓室,彷彿是一個體育場,頂高有數十米,呈半圓的拱型,那凹凸不平的牆面上都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彩珠,這些珠都散發著幽幽的光澤,把這一個陰森森的墓穴硬是裝扮成了一座夢幻的城池。

    這就是「寢殿」,是擺放棺槨的地方!

    近千平米的室中央儼然座落著一個大得讓人驚歎的石棺,美絕美綸,美得讓人驚艷。

    那石棺上雕有無數的蓮花,每朵蓮花都婀娜多姿,競相爭艷,而更令人驚異的是那一朵朵蓮花竟讓人感覺到了心底的寧靜,洗去了所有的戾氣。

    這石棺上的蓮花有淨化人心靈的作用!

    一般有錢人的墓室為了怕將來墓穴被盜,都會請得道的高僧來雕刻最外槨室的花樣,在雕刻之前必須沐浴更衣,保證身體的絕對乾淨,而在雕琢的過程中口中念靜心咒,將所有的佛音都凝入這朵朵蓮花中去,讓所有的看到的人憑空生出一些慈悲心腸,化解所有的戾氣。

    而這外棺就是如此,作為定國候的棺木更是非比尋常,據說是請得當時佛法無邊的無相大師親自雕了三年才雕成的外棺,所以這棺處處透著祥和之氣。充滿了祥瑞的氣息。讓所有看到的人徒生了一翻的敬意。

    因為花想容三人都是有靈力的,他們三人看到了圍在石棺上的祥和靈氣,氤氤氳氳真沖而上。

    棺的後面有一隊整齊的士兵,跟活人一模一樣。似乎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三人倒吸了一口氣,互相對望了一眼,這些人是活葬的標本!

    所謂活葬是指在這些人活著的時候,就口服水銀,然後在頭頂、後背、腳心等處挖洞,滿滿的灌進水銀,死後再用水銀粉抹遍全身,就做成了標本。

    這樣的標本歷經萬年,皮肉也不腐爛,這種技術遠比古埃及的木乃伊要先進得多,而且用灌水銀的辦法保持屍體的外貌,但比木乃伊比更為殘忍,因為必須要用活人才行,因為死人的血液是不流通的,水銀不能隨著人體血液的流動達到全身各處進行防腐。

    所以說這種方法是非常殘忍的。

    不過這些人卻是心甘情願的,因為不情願的人會有怨念,會成了怨靈,會被墓主人打散三魂六魄永世不得超生的。

    只有心甘情願的人才能在死後成為主人最忠實的奴僕,永遠隨著墓主人尊榮一生。

    當然一般這麼做的墓主人定是一個威懾力極其強大的人,否則他鎮不住惡靈反而會被惡靈吞噬。

    所以花想容他們不禁面面相覷,這個獨孤傲天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強大,簡直無法估量他的能力。因為他們感覺到了這活葬人生前的精神力量,一個個都是極其強大的,

    這樣的人隨便拉出一個在天啟便能將能候。

    花想容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了三支香,分明放在各個角落點燃開來。

    然後虔誠的走到棺前,滿臉真誠地對著棺木磕了三個響頭。輕聲道:「獨孤前輩,我們本不該來驚擾您的安息,但卻是為了救人性命,不得以才驚動您。如果您不介意我們開棺的話,請保持三枝香不滅,如果不願意,請將香滅了以作警示。」

    她剛說完,似乎墓中吹來一陣陰風,把她的心起伏不已。

    三人神情緊張地看著奄奄一息,忽明忽暗的那三點小火星,彷彿千軍萬馬橫掃過來,就算是剛才面對無數的活死人也沒有這麼提心吊膽過。

    那搖搖欲墜的火星在這陰寒的墓中苟顏殘喘著幾不可見的亮色,卻吸引著三人全部的精力與神智。

    時間就在這靜謐中詭異的流逝。

    終於一直到點完,那三支香始終是燃著的。

    花想容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伸手拉住了花飛揚的手。

    兩人的手甫一接觸,發現掌中竟然全是汗濕。

    西門若冰見了臉微微一變,想都不想的拉著花想容的另一隻小手,一個用力把花想容拉進了懷裡。將她的腦袋摁在胸口道:「死女人,一會當心點。」

    「嗯」花想容聞著他懷中的淡淡鈴蘭香氣,深吸了一口氣後才輕輕的掙開了他。

    「既然獨孤前輩答應了,我們就快點吧。只是不知道萬年火精到底是長什麼樣,在隨葬品中以什麼樣的狀態存在著。」花想容再次歎了口氣,摸了摸棺蓋上的花紋幽幽的說道。

    那棺蓋的蓮花似乎有一種魔力吸引著她,似乎空氣中流轉著漩渦般的力量,這種力量越聚越多,越聚越大,慢慢的匯聚在她的掌心。

    她驚奇的感覺著掌中的力量,順著棺蓋往前推去。

    奇跡出現了。

    那本來紋絲不動的棺蓋竟然在她的力量下平移了,如被人托著般移出了數丈後,緩緩的落在了地上,輕得連聲音都沒有發出,甚至沒有一絲的灰塵揚起來。

    而石棺內卻現出了一個稍小的棺材,是個玉棺。

    玉棺的棺壁上都刻著無數的祥雲。

    雲裹著雲,雲纏著雲,雲堆積著雲,雲簇擁著雲,形態各異的雲紋,組合成變幻莫測的圖案,隨著人視角的不同,那雲紋變化流動著,還有不同的色彩,就如夏季變化莫名的天際。

    「真美!」花想容驚贊,她著迷的看著這一朵朵飄然的雲彩,吸引著她去觸摸。

    而事實上她在確實這麼做了。

    她伸手撫觸著這些雲彩,忽然她驚呆了。

    她看到了自己的手竟然伸入了雲彩的當中,分明感覺到雲彩的軟綿溫暖。

    花飛揚看到花想容的手竟然憑空消失於眼前,大驚失色,連忙拉起花想容的手,從那雲中拽了出來。拿出來後左右細細打量了半天後,確定沒有任何的異常才鬆了口氣。

    而西門若冰也將手伸向了那雲彩,觸手卻是冰涼刺骨的冷,那冷似千年的寒泉,直直的鑽入了他的骨頭,似乎在吸食著他的骨髓。

    他快速的收回了手。帶著沉思看著這具玉棺。真是太詭異了。

    就在他沉思時,這個玉棺蓋竟然自己飛了出去,平穩的落在了第一塊棺蓋的上面。

    這時第三具棺又現了出來。居然是藍色的水晶棺槨,藍得如海水般蕩漾,似流水的精靈,在棺蓋上如風雲際動般的湧動著各種形狀。而就在大家極目觀望時,那棺蓋上的幽藍忽然掀起了驚濤駭浪,湧起藍色的狂濤,把冰涼刺骨飛沫衝向了三人

    三人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唇間竟然嘗到了鹽的味道!

    西門若冰不禁抓住了花想容,心裡有點後悔,後悔把花想容帶來了,這裡的一切都透著無限的詭異,卻又似布下了一個天羅地網等待著他們的投入!

    忽然那呼嘯而來的巨浪在地上碰得粉碎,而滾滾的浪花卻像燦爛的彩虹,一下流淌到他們的腳邊,將他們三人的腳都浸濕了個透!

    這時墓頂傳來了驚濤拍岸隆隆聲,似乎有種神秘的力量在啟動,而棺內卻平靜下來,剛才那浪變成了一圈圈的漩渦越旋越小,似乎將人的靈魂吸了進去。

    三人不由自主往那棺中走去。越來越近,身體似乎變得更小了,似乎三人就要被吸入深不見底的深淵中……

    「別看!」在三個眼見著就要跨入那漩渦時,花飛揚卻以他極大的意志力驚醒過來。他立刻閉上了眼睛,手蒙上了最薄弱的花想容的眼睛。

    頓時,三人停住了腳步,站在了棺了邊緣。

    三人禁不住輕呼了一口氣,剛才要不是花飛揚,大家就死在了大海中了。

    「光啷」又是一聲巨響,似乎有棺蓋落地的聲音。

    三人才睜開了眼,卻被一陣耀眼的白光刺激又閉上了眼睛。

    等他們稍微適應後,才看到第四層的棺材,居然是無數的深海珍珠做成的!

    奢華無限!

    「奶奶的,這麼奢侈!」花想容想到剛才差點就被捲入不知名的深淵,又是後怕又是惱怒,不禁暴了句粗口。

    「撲哧」西門若冰不禁笑出聲來,花想容一個千金小姐居然說粗話,卻說得理所當然,而且透出無限的風情,能把粗話說得這麼唯美的這世上除了花想容倒不作他人了。

    「笑什麼笑?」花想容臉一紅,有點惱羞成怒的瞪了眼西門若冰。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愛。」西門若冰見花想空色厲內荏的樣子,忍住了笑意,將唇湊到她的耳邊暖昧的說了句,還非常挑逗地對著花想容的耳蝸裡吹了口氣。

    「討厭」花想容用力推了他,白了西門若冰一眼,這個人真是的,也不看看地方,這都能發情。

    才逃出了鬼門關,這就動了色心了。

    花飛揚並沒有注意兩人之間的互動,只是凝神看著那白色珍珠拼成的巨大的棺蓋,看著當中的圖型,皺著眉思索著。

    「爹爹,怎麼了?」花想容見花飛揚默不作聲的凝思著,很奇怪的看了看棺蓋上的圖案,不禁問。

    「西門王爺,你看看這個圖案像什麼?」花飛揚臉色變得十分驚悚,有點不敢確定地看著西門若冰。

    西門若冰難得見花飛揚這麼鄭重的樣子,也狐疑的往前看去,一看之下大驚失色,輕顫著道:「這是……。這是……」

    「不好,想想快跑!」花飛揚得到了西門若冰的確定後,臉色大變,想也不想的拉著花想容就往外面跑去。

    而就在這時最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那棺蓋一下飛了起來,從裡面伸出一隻冰涼刺骨的手不費吹灰之力把花想容抓了進去。

    在西門若冰與花飛揚一愣神間,所有的棺蓋都循序而蓋上,不留一點縫隙

    若大的墓中唯有那具棺木依然如原樣的擺在那裡,還有兩個呆如木雞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驚異呆滯了。

    「想想」看到花想容忽然從眼前消失,花飛揚先是呆了呆,而後是瘋了一般撲到了棺木上去了

    西門若冰也運起全身的靈力與鬥氣與花飛揚一起對著那塊雕琢精美的石棺擊去

    按理說以兩個尊者級別的鬥氣加上靈力完全可以開山劈石,可以擊在這個棺木上卻是紋絲不動,

    花飛揚見到巍然不動的棺木瞬間臉色慘白起來。

    他猛得咬破了手指,將指尖的鮮血沁入到棺蓋上,那棺蓋上的白蓮漸漸的變成淡淡的粉,透著一股妖嬈的丰姿,沒有了剛才的聖潔,多了一抹風情。

    「沒用的。你即使破了它的佛語,它還有魔咒。」西門若冰看到那棺蓋上的蓮花竟然暗中透著青色,心中淒苦異常,

    這具棺的主人真是匪夷所思,居然將佛語與魔咒完美的結合在一起。組成了一種矛盾的卻強大到極點的力量。

    花飛揚的血雖然純淨能夠解除了佛語的力量,卻解不開魔咒的魔力,相反時間長了,還會被魔咒吸食靈力而亡。

    「我就不信,我推不開這個棺蓋!」花飛揚放蕩美艷的臉變得猙獰,白晰如玉的皮膚下隱隱有青筋暴出,他口中唸唸有詞,忽然從額間暴出一條血色的籐蔓來,那條籐蔓隨著他的咒語,手中的繁複手式,漸漸的長了開來,伸展著柔韌的枝條,每條枝條都是紅如血滴,流動著淡淡的血影。

    「你瘋了!」西門若冰目瞪口呆地看著花飛揚,他真是瘋狂,居然用了天魔解體咒,天魔解體咒能最大限度的激發起人體的能量,但需要以血為代價,而且一旦施為後,非死即傷。

    「西門王爺你還等什麼?快推!」花飛揚只覺全身的血管都要突破皮膚綻放開來,他驅使著那些籐蔓牢牢的纏住了棺蓋,棺蓋終於有了一絲的縫隙,只需要一點力量似乎就能推開了。

    「嗯!」西門若冰連忙運用全力對準那道來之不易的縫隙擊了過去。他一定要成功,這是花飛揚用生命換來的一線希望。

    「成功了!」隨著那塊棺蓋飛上了天去。花飛揚力竭地倒在了地上。口中噴出一口艷色的血,如漫天的夕陽揮灑開來,留下淒美的艷麗。

    「呯」棺蓋落了下來,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這一聲卻驚痛了兩人的心,那棺蓋如長了眼般直直的回到了原處,不帶一絲的傾斜,又將棺材密不透風的蓋上了。

    「啊…」花飛揚目眥俱裂,眼角流下了兩條血淚,讓他美艷的臉透著詭譎的猙獰。

    「我來!」西門若冰也肝膽俱裂,他咬破了手指,欲往額間點去,那除魔咒就要從他緊抿如刀的薄唇中流洩而出。

    「等等…」花飛揚虛弱的拉住了他,制止了他的行為。「別這麼做!」

    「為什麼?為什麼你能這麼做我卻不能?難道你就這麼看著那女人死麼?」西門若冰被拉住後悲憤欲絕,口不擇言的指責著,雖然他心底也知道花飛揚對花想容的愛不比他少。

    「有用麼?你都看到了,剛才是什麼結果,你即使作了還是一樣的後果,難道你想我們兩個都沒有自保能力麼?要是想想出來了,我們誰能保護她?」花飛揚並不理會西門若冰的吼叫,西門若冰的心情,他能理解,現在他唯有理智的想問題去解決問題,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沒有辦法也要試試,憑什麼只要做犧牲時,你永遠搶在第一個,而讓我成了跟隨的人。你一定是有意的,有意在那女人的心裡提高你的地位,而貶低我!」看到花想容就這麼憑空的消失在眼前,西門若冰真是快瘋了,這會他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而是一個為情所苦的男人。

    「西門王爺,你清醒一些,你以為說這些有用麼?有本事想辦法救想想,而不是在這裡胡說八道。」花飛揚隱住了怒氣,冷冷的看了眼西門若冰。

    花想容是他的心頭肉,他能不急麼?可是他不會盲目的去送死。既然已經證明不能夠成功的事,就沒有必要再浪費體力去做了。

    「呵呵,」西門若冰慘然地大笑,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狠狠的捶打著棺蓋,血從他的虎口一點點的流了下來,染紅了一片蓮花,卻如夕陽映淡輝,滿池芙蓉艷,只是這芙蓉卻美得滄桑,美的淒涼,只是因為它是用血染的風彩。

    「別敲了,你就算敲碎了骨頭,也敲不開的。」花飛揚歎了口氣,拽住了西門若冰鮮血淋漓的手,沉重地勸慰。

    「難道我就這麼等著麼?」西門若冰憤怒的甩開了花飛揚的手,全無半點靈力的花飛揚被他甩出去了一丈多遠,「呯」地一聲撞在了牆上,血似殘陽夕照般揮灑開來,在這氤氳之處顯得淒美情殤。

    「你。沒事吧」看到被他甩出去的花飛揚,西門若冰愣了愣,他懊惱的用力打了下棺蓋後,立刻飛奔到花飛揚的身邊,提起氣幫他療傷。

    「我沒事,你別管我,在這周圍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機關一類的東西可以開啟棺蓋」花飛揚抬手輕掩了掩唇間的血,靠在牆上,對西門若冰吩咐道。

    如此的花飛揚似一朵即將凋泠的殘荷,空餘淒楚的美艷。

    「你真的沒事?」西門若冰遲疑了一下,他怕花飛揚要是死了,花想容出來後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說沒事了還這麼婆婆媽媽,難怪想想不喜歡你!」花飛揚見西門若冰放不下他,遂臉一冷,拿話刺激他。

    果然西門若冰聽了臉色一變,恨道:「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完轉身去找機關去了。

    花飛揚聽了淡淡一笑,抿了口欲噴出的血,端坐起來,運功開始療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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