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極品娘親腹黑兒

《》196 第六十三章 吸血 文 / 非常特別

    這邊被拽入棺中的花想容只覺身體上一陣冰涼,卻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就聽到「辟厲叭啦」地七聲大響,那棺蓋竟然蓋上了,密不透風!

    她大驚失色,欲抬手頂開棺蓋,而小腰卻被牢牢的拽住了!

    那是一隻手!

    「你是誰!」花想容感覺到腰間緊抓得紋絲不動的手,那手泛著絲絲涼氣,滲透了她的皮膚,連她的骨頭都忍不住的冰得疼痛。

    「你不是來找我的麼?」那手的主人輕笑了聲,但笑聲卻如深海極寒般的冷,冷如南極之冰,沒有一點的人氣。

    「獨孤傲天!」花想容驚叫了聲,直覺地要逃離,身隨心動的躥了出去,卻沒想到那手驀得放開了她。

    「呯」她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了棺蓋上,疼得她呲牙裂嘴。

    「你有意的?」花想容十分確定是這個千年殭屍作弄她,明知道她正全力以赴中,竟然放開了她,讓她的腦門上撞了一個碩大的包。

    「呵呵。」獨孤傲天笑了起來,笑得爽朗,那一刻似乎有冬雪初融的暖意,但稍縱即逝。笑過之後又是一地的冰寒。

    「你既然不願意我們進來,為什麼還要誘使我們進來?」花想容手揉了揉後腦勺,與獨孤傲天保持著距離,好在棺中十分的寬敞,猶如一張二米的大床,她還能遠離他身上的冰涼的氣息,以免被他身上的冷空氣凍傷。

    「千年了,很無聊。」獨孤傲天無所謂的態度快把花想容逼瘋了。

    「就因為你無聊,就差點讓我們送了命?你知道不知道,你太冷血了!」花想容想也不想的對他怒目而視,管他看得見看不見,罵了再說。

    「冷血?呵呵」獨孤傲天聽了大笑,似乎笑得不可自已,把棺木都笑得震動了,花想容就這麼冷冷的等待著,等待著他笑完。

    「很好笑麼?」花想容冷寒的看著獨孤傲天,雖然她看不到他,卻知道他能看到她,能看到她眼中的怒氣與倔強。

    「呵呵,我讓你們來了麼?是你們人類自己貪婪,自己想得到我這裡的東西,自己送上門給我當玩具的,你倒還振振有詞的指責起我來?真是好笑,沒聽過小偷還怪主人的東西藏得太好,讓他們偷盜有難度了。」獨孤傲天輕哼了一聲,不屑的看了眼花想容。

    「呃。」花想容一時語塞,是啊,明明是他們來偷獨孤傲天的東西,還不讓主人防備的麼?世上有這個道理麼?可是……可是不對,他明明是同意的啊!「不對,你狡辯,我都點了三柱香,徵得你同意的,你既然同意了就不應該再作弄我們。」

    「嘿嘿,我是同意了,不過是同意你們開棺,沒說同意你們別的啊。」獨孤傲天的話裡透著狡詐,完全沒有花想容心中那種高高在上的人應該有的一言九鼎的自覺。

    「你這是歪曲事實!」花想容簡直無語,都說鬼話連篇,原來是真的,鬼就是會騙人的。

    「呵呵,隨你怎麼說。」獨孤傲天輕哼了聲,笑了笑。

    棺內死般的寂靜,只有花想容一人輕微的呼吸聲在諾大的棺中迴盪,還有她的心臟在節奏的跳動著。那環境壓抑著,讓人透著恐懼。

    「你到底想做什麼?」花想容實在受不了了,如果是人,她還能打一架,如果是鬼她也不怕,偏偏這個獨孤傲天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她剛才暗中用滅魂戒試探了一下,居然沒有反應,這說明獨孤傲天根本不是殭屍。不人不鬼不是殭屍,又不是神仙,那是什麼?

    難道是魔?

    「嘿嘿,」獨孤傲天笑了笑,忽然帶著一股九天冰寒的氣息襲到了花想容的身邊,一下將她壓在了身下。

    頓時,那涼得刺骨的冰寒通過她的皮膚一下滲透了她的血液裡,毛孔一下緊縮,血液立刻似乎凝聚起來,她全身馬上豎起一個個小粒子,連汗毛都凍得直立起來。

    「你…。你…想…做…什麼?」花想容打著寒戰的語不成聲,太冷了,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冷?

    「你是在害怕麼?」獨孤傲天在離花想容臉上三寸處輕問,他唇間的寒冰之氣一下穿入了花想容的鼻腔,差點凍傷了她的腦細胞。

    「不…不…是…」花想容凝聚所有的功力抵禦著這份寒氣,試圖將體內的寒氣驅除,卻發現既然她用盡所有的靈力只能維持說話順暢的地步。

    「那就好。」獨孤傲天似乎不屑地笑了笑,他伸出了指摸了摸花想容的臉,花想容只覺臉上一痛,皮膚似乎被割傷了,血絲慢慢的滲了出來。

    棺中立刻充斥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淡香。

    「咦……」獨孤傲天愣了愣了,他低下了頭,輕嗅了嗅了花想容的臉,冰涼的舌尖輕舔了一下血絲。

    「喂,你…想作什麼?」花想容只覺一陣怪異,似乎有一條蛇吐著信,游曳在她的臉上,逡巡著它的領地,捉弄著她,讓她膽戰心驚,關鍵是那條又冷又滑的舌頭,透著無限詭異。

    「哈哈哈。真是蹋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獨孤傲天突然大笑起來,那笑笑得狂妄,笑得霸氣,笑得似乎天地動搖,笑得讓人膽戰心驚。而事實上那棺材也正因為他的笑而震顫起來,

    這笑笑得花飛揚與西門若冰心驚膽戰,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

    他們在棺外拚命的敲打,猛叫道:「想想…。」

    棺內花想容哪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她正用手掩住了耳朵,受不了獨孤傲天的魔音穿耳。

    終於在獨孤傲天猖狂的大笑後,他停了下來。

    「沒想到居然真的有千年陰靈子,靈藥,你說我是先吃你哪個部位好呢?」獨孤傲天邪惡的摸著花想容的臉,順著她的臉滑向了脖間,沿著她優美的鎖骨來回滑動著。

    每一次的移動都會引起她的皮膚破裂,流出道道鮮血,卻因為冷又立刻凝成血痕。

    花想容從聽到獨孤傲天說出她的陰靈子身份就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心中暗歎我命不久矣!

    沒想到卻是真的。

    獨孤傲天的手邪肆的在花想容的身上滑動著,完全沒有男女之別的自覺,也許在他的眼裡花想容只是一道美餐了。

    劃過山巒起伏,來到了花想容的小腹之處,那一股涼意滲入了花想容的子宮,子宮內似乎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冷動了一下。

    「咦。沒想到陰靈子還懷了胎。」獨孤傲天驚詫了一下。手停在了花想容的小腹上試探著。

    「別傷了我孩子。」花想容感覺到體內孩子的不適應,心中大急,想也不想的拉開了獨孤傲天的手。

    「呵呵,想活命麼?」獨孤傲天不以為意,他捏住了花想容的下巴,輕問。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花想容想也不想的回道。心裡直罵獨孤傲天神經病,問得這麼多餘!

    「呵呵,好,給你兩個選擇。」獨孤傲天笑了笑,:「第一,你與我合體,讓你腹中的胎兒滋養我,不過你腹中的胎兒會沒命。第二我吃了你,不過你的胎兒還是沒命!」

    「你這是選擇麼?」花想容氣得火冒三丈,這是選擇麼?一個是要了她清白,清白還算了,還要了她寶寶的命,第二個直接就要了她的命,這算什麼選擇!

    「當然,這不是二選一麼?本來你會沒命,現在不就有命了?」獨孤傲天很無賴的說道,彷彿給了花想容天下的恩惠。

    「你該不是一千年沒有女人,瘋了吧,按說死人也沒有男性激素了啊,怎麼還這麼飢渴呢?」花想容氣得渾身哆嗦,怒罵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人,也不是鬼,呵呵。」獨孤傲天並不以花想容的話生氣,仍是笑得純粹,彷彿他讓人的選擇是選吃大白菜還是青菜那麼簡單的事。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花想容無語中,她也是想破腦袋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啊!他明明是千年前的定國候,死了一千年怎麼成了非人非鬼的怪物了?

    「不是東西,是神器!」獨孤傲天語氣森然的對著花想容吐出一口不滿的氣息,那氣息如臘月寒風一下讓這個棺中更加冷寒,空氣瞬間凝結。

    花想容瑟縮了一下身體,試圖尋找一個稍微溫暖的地方,可是這冰棺中哪有一點熱氣,而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冷得比冰棺還冷硬,她的頭髮碰到了他的身體,馬上變成了一根根的直線支愣在了那裡。

    「很冷麼?」獨孤傲天帶著孤獨的落莫輕問,語氣裡有著難言的滄桑。

    「費話,你不知道你自己跟個冰塊一樣麼?」花想容冷得快上牙與下牙直打架,聽到獨孤傲天的話,想也不想的沒好氣的回了句,附帶了一個大白果。

    「呵呵,可是一萬年來,我就是這麼過的。」獨孤傲天輕笑了聲,笑得悲涼,他稍稍離開了花想容。

    花想容一下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離獨孤傲天越近她就越冷,冷還是其次,他給她的感覺就像一把利刃。

    利刃!這個詞滑過她的腦中,一閃而過,卻未曾抓住。

    「一萬年?你不是才死了一千年麼?」花想容奇怪的問。

    「死的只是一個形,我真正的靈體一直活在孤單寂寞中。」獨孤傲天停頓了半晌,才悠悠的歎了口氣。

    「為什麼?」花想容忽然感覺到腦中一陣清明,這一切定是早就設計好的。從一開始火精的事,這種種一切只是為了引人進入這個墓室。

    難道西門若冰…。

    不!花想容狠狠的搖了搖頭,她怎麼能夠懷疑西門若冰呢?她已經錯待過他一次了,怎麼能再次懷疑他呢?他肯定也是被利用的一方。

    「什麼為什麼?」獨孤傲天忽然輕輕的笑了聲,那笑如雲飄緲,似水輕柔,卻冷得激骨。他的笑中有著運籌帷幄的自傲。

    「為什麼要引我們來此?」花想容怒道

    「不是說了麼?因為我寂寞啊。」獨孤傲天有點狡詐的笑。

    「不對,你沉寂千年都不寂寞,怎麼突然卻不能忍受了呢?」花想容想來想去都不對,不符合的邏輯的事肯定是不對的。

    「呵呵,你很聰明,可惜聰明的人卻不長壽。」獨孤傲天伸手捏了捏花想容的下巴,冰寒的氣息順著她的鼻進入了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抖。忽然她又覺得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了。她感覺到獨孤傲天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她而設的。

    「你是為了我?」花想容非常肯定的問,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盯著這個危險的男人。

    「哈哈哈…」獨孤傲天笑得暢然,笑得豪爽,笑得風雲變色。

    「你真是很聰明,我都有點捨不得吃你了。」獨孤傲天將身體整個傾斜在了花想容的身上,指有點留戀的撫弄著花想容僵直的頭髮。

    「感覺到冷麼?」他突如其來的話,讓花想容一愣。

    心裡卻道,神經病,都結成冰了能不冷麼?

    「知道為什麼這麼冷?」獨孤傲天不待花想容回答又問道。

    「我哪知道,估計是因為你冷血吧。」花想容沒好氣的損了獨孤傲天一句。

    「呵呵,你說對了,我不但是冷血,連骨頭都是冷的。知道為什麼嗎?」獨孤傲天停頓了一下,即使在暗淡無光的情況下他清楚地看到花想容好奇的眼神,在夜中她的眼睛似一輪孤月般皎潔清明,讓他從未動過的心竟然有了一絲的跳動,似乎血液有了些溫度。

    他驚喜的再看了眼花想容,難掩心中的詫異。

    「因為你不是人!」花想容想也不想的接口道。

    「你知道?」獨孤傲天猛得抓緊花想容的手,如一圈鋼圈差點裂了花想容的手骨,冷加緊。

    「多新鮮,你早就死了千年了,還能是人麼?」花想容忍住了痛,戲謔道。

    「原來你還是不知道!」獨孤傲天聽了失望的放下了手,變得頹唐。他躺在花想容邊上後,淡淡道:「其實是我是萬年靈器。」

    「什麼?」這次輪到花想容驚異了,原來獨孤傲天真的是兵靈,怪不得刀光劍影的感覺,怪不得這麼尖銳,怪不得他的隨手一碰都讓人痛若不堪。原來它就是一個兵器。

    「幾萬年前如來佛祖座下有一隻非常小巧的法鐘,一日被童子不小心打碎了,當時收拾時遺留下了一片在如來佛祖的座下,經過幾千年的煙火熏繞,每日裡聆聽佛音,感受佛理,這片鍾竟然有了靈性,經常在暗中發出淡淡的靈光,湊巧一日戰神來拜見我佛如來,見到了這片鐘,十分喜歡就拿了回去。

    當時我佛如來只是悲天憫人的看了這片鍾一眼,當時這片鍾並不知道這一眼的意思,直到現在那片鍾才知道其實一切都是緣,我佛如來早就知道了這片鐘的命運了。」獨孤傲天聲音輕似飄飄細紗,記往昔如過眼雲煙,含淡淡惆悵,有微微的遺憾。

    「你就是那片鍾!」花想容著迷地聽著,原來獨孤傲天是法鍾轉世,可是他每日都在佛音熏陶下吸收天地的靈氣,怎麼會成為殺戮滿身的利器呢?

    感覺到了花想容的疑惑,獨孤傲天無奈的淡笑,:「佛與魔往往就差了一步。退一步就能立地成佛,進一步卻是十八層地獄。我也是…」

    「怎麼了?」花想容難掩心中的婉惜,她知道定是發生了一些事讓這片充滿慈悲的法器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利刃。這也許也不是獨孤傲天想要的。

    「戰神好戰,他把這片鍾扔進了九九八十一層寒冰窖中打磨成了一把絕世名器,這個兵器就是幾千年來一直排在兵器譜上第一名的圓月冰刀。」獨孤傲天的聲音變得低沉,不知是感慨昔日的威風凜凜,還是暗歎殺戮的過多。

    「圓月冰刀!你是圓月冰刀?」花想容聽了眼都瞪大了,圓月冰刀作為神兵利器,只是聽過未曾見過,它白如春雪,薄如蟬翼,冷似玄冰,遇神殺神,遇鬼殺鬼,神仙被它飛過,神仙留血;鬼被它飛過,鬼魂飛魄散;人被飛過,人還一如往常,但身體經絡全部斷裂,而這一切僅在一瞬間。

    「是的,圓月冰刀,世間人爭相得到的神兵利器,卻沒有想到卻造成千年前動盪的獨孤候爺。」獨孤傲天苦笑了下,並沒有太多的欣喜,卻有無限的惆悵。

    「你怎麼成了人了呢?」花想容好奇起來,聽說過成精的東西會化成人形,可是沒聽過會成為真正的人的。

    「因為殺戳!」獨孤傲天頓了頓「當年戰神打造成利器時,卻因為下凡遊玩,把我遺落在了人間,成為當時西豐國開國皇上的手中利器,我那時雖然有靈氣,卻沒有能力反抗,我雖然天天聆聽了佛音,卻做下了血腥的事,我的靈氣上全部沾染了戾氣與冤魂,終於,我成為了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神兵利器,也結束了我從此的修行。成佛與成魔就在一念間。我罪惡深深,是永遠不能成仙了,我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在地獄裡歷煉,竟然有了投胎的機會,成了獨孤傲天。」

    獨孤傲天侃侃而談,了了數語卻把她帶入了驚心動魄的幾千年之前,那瞬間無數的戰役,南北征戰,殺戮血腥一一如放電影一樣顯現在花想容的眼前。對於獨孤傲天,她又存了些憐憫。

    「那你怎麼又變回了兵器呢?」花想容想了一會又問。

    「呵呵,原以為獨孤傲天是我的肉身,其實卻是刀靈經過無數的鮮血凝成的一個靈體,只是通過了人體孕育出來了。」獨孤傲天倒是不瞞花想容,都全盤告之了。

    「那你為什麼沉寂了千年呢?」花想容不解的問,按理這種習慣殺戮的神器是無法忍受沒有血腥的日子的。

    「我厭倦了,厭倦了世間的征戰,厭倦了人與人之間的爭鬥,也厭倦了血腥殺戮,而最讓我無可留戀的是我始終是冷的,血是冷的,身體是冷的,沒有任何感覺,我始終不是人,沒有七情六慾。你說我要世界做什麼?」獨孤傲天的言語中全是悲哀,是的,作為人沒有感覺那真是生不如死,不是經歷過的人怎麼能感覺到其中的痛不欲生。

    當你看到美食,你食同嚼蠟,當你看到美女,摸著與石頭一樣,當你看著生離死別,你沒有感情,那樣的生活,真如行屍走肉。

    「那你還要吃我?」花想容聽了憤憤地衝口而出。這個騙子,說得好聽心如止水,卻要幹著吃人的勾當。

    「怪只怪你是天賜陰靈子。」獨孤傲天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如久渴之人逢甘露,如枯木逢春透著欣喜。

    「什麼…。什麼…意思?」花想容聽了心突得一跳,結巴起來。

    「呵呵,你難道不知道,天賜陰靈子能讓我擁有人的感覺,只要吃了你,我就成了真正的人,能享受所有人間的一切。」獨孤傲天忽然一把拽過了花想容,將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雖然花想容居高臨下的跨坐在獨孤傲天的身上,可是獨孤傲天依然充滿著高貴的威儀之氣,即使在暗中看不見,花想容仍能感覺到他身上發出的千年累積的霸氣與殺氣。

    「你…不是很厭惡血腥麼?」花想容試圖勸說,她想掙開,卻始終脫不開獨孤傲天的束縛。他的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纖腰

    這個本來該是極其曖昧的姿式,擁有著無限旖旎的場景此時卻充斥著殺機與危機。

    獨孤傲天慢慢的抬起了身體,他的鼻尖輕輕地觸碰著花想容胸腔心臟的位置,花想容只覺心臟處一股涼意席捲而來,心跳立刻停止。

    這股涼意慢慢的移動,移到了她的喉間,卻毒蛇吐信般的滑動著,這種速度,這種感覺無疑快把人逼瘋了。

    「你要就快點!」花想容恨恨的咒罵,這個獨孤傲天真是變態,竟然這麼享受殺人之前的樂趣。

    「好。」獨孤傲天冷然的應了聲,尖牙瞬間咬入了花想容的頸動脈。

    花想容連反抗都沒有,血就被他吸入了口腔。

    ------題外話------

    感謝晨林沐雨小美人大鑽鑽(1顆)感謝nan224689小可愛送的花花(3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