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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七十五章 獨孤傲天的情 文 / 非常特別

    一陣涼風吹入,吹起輕紗飄飄,掃過花想容光滑的手臂上,她輕眨了眨眼,抬起手欲拉扯那床幔,卻見白玉藕臂上全是奼紫嫣紅,想起一夜顛狂,她不禁臉紅耳赤,原來這就是歡愛,真是夜月一簾幽夢,春風十里柔情。

    眸輕轉間,入眼處是花飛揚熟睡的臉,他額前的銀髮被汗濕粘成一縷一縷,輕舒慢卷的貼在他瓷器般精緻的俊顏上,撩起風情無限,性感無比。

    手輕抬起,慢慢的描繪他的唇,他的唇弧線優美,如盛開的玫瑰鮮艷欲滴,讓她怦然心動,她輕輕的湊了上去,偷偷的親了一口,然後迅速的抽離,彷彿做了壞事的小貓,笑得可愛。

    指尖沿著唇滑到了他挺直的鼻,鼻若懸膽,鼻肉豐滿,聽老人說,肉鼻子的男人重情!

    花飛揚的確重情,看來古人誠不欺她,她調皮的用指輕捏了捏他的鼻,他似乎有些不適,微微的動了動,感覺到懷中沒有花想容的存在,迷迷糊糊中大手摸索著,當碰到她的手臂時,一個巧勁將她納於他的懷中,腿卻架上了她的細腰,與她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空隙。

    她的臉緊緊的貼上他的胸,聽著他節律的心跳,溫暖無比。

    好奇心使然,她偷偷地往外挪動了身體,讓兩人之間有了些許的空隙,她面紅耳赤的看著,眼睛一眨不眨地觀賞著這具充滿陽剛魅力的身體。

    越來越往下…。

    臉快燒起來了!

    突然她愣住了。

    白色的床單上竟然落紅點點,不禁秀眉輕蹙,這身子居然是處女!

    原以為是花飛揚技術不好,惹得她疼痛,沒想到事實卻讓人大跌眼鏡。可是處女怎麼會懷胎呢?她滿腦袋的想不通,

    「花小姐,今晚真熱情。」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花想容的身後響起,把花想容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掉到地上。

    腰上伸出一個大手,把她緊緊的抱住,她的後背立刻貼上了一個溫暖的身體。

    看著前面的花飛揚,感覺著後面的男人,就像一個漢堡被夾在當中,她只覺無地自容,

    「獨孤候爺…這是床上!」花想容羞惱的欲推開獨孤傲天,沒想到腿一軟,卻變得更貼近。

    「撲哧」獨孤傲天輕笑,大手禁錮住了她的細腰,唇湊到了她的脖間,輕嗅了一口氣,暖昧道:「嗯,真是很香。」

    「你做什麼?難道不知道這是女人的床麼?」花想容羞惱無比的轉過頭去,唇卻擦過了獨孤傲天的唇,他的唇沁著夜的清涼,卻有淡淡的溫度。

    「他不也在你的床上麼?」他輕咬了一口她的唇,眉眼輕佻,邪氣地對著花飛揚努了努唇。

    「他…他。」花想容結巴一會,羞怒道:「他和你不一樣。」

    「嘿嘿,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男人。」獨孤傲天不以為然的嗤之以鼻,隨後又無賴的舔了口花想容的耳蝸道:「不信你可檢查一下。」

    「獨孤傲天!」

    花想容只覺身體快燒紅了,被獨孤傲天氣的!她危險的瞇著眼,威脅地看著這個放蕩無恥的男人。

    「我餓了」獨孤傲天見花想容生氣了,顧而言他地說了句,眼中閃過一絲的異意,隨後笑得邪惡,

    「餓?」花想容怪異的看了他一眼,他是靈器,怎麼會餓呢?

    「看你們這麼激烈,把我看得餓了。」獨孤傲天邪肆隨意的伸手執起花想容的一縷發,放在手中狎玩著,還將指上輕卷的發放在鼻下輕嗅,動作嫻熟之極,彷彿天經地意般,經常為之。

    「你居然偷看?」花想容面紅耳赤,想也不想用力拽過他手中的頭髮,氣呼呼的瞪著獨孤傲天,怒道:「你難道不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麼?」

    「呵呵,」獨孤傲天完全不理會花想容的滔天怒火,大手一伸又捲起一縷發玩弄著,眼睛卻輕佻地看著花想容道:「你以為我願意看啊,只是你叫得這麼響,擾得我睡也睡不著,沒辦法,只能看看了,就當看戲唄。」

    「你說什麼?誰叫得這麼響了?你這個…這個…」花想容幾乎欲挖洞將自己埋了,不要活了,原來這個獨孤傲天至始至終都在邊上看得津津有味。

    沒想到這個冷情冷性的男人再世為人後變得這麼無賴,無恥,可惡,像個痞子一樣。

    「生氣了?」看到花想容小臉怒火中燒的樣子,獨孤傲天輕笑,手抬起她的下巴,指摸索著。

    花想容生氣的別過臉,看到熟睡的花飛揚,突然臉更紅了,她想起自己光著身體卻貼在獨孤傲天的懷裡。這算什麼?二個男人與一個女人躺在床上,想想都羞紅了臉。

    「你離我遠遠的。」她羞惱地命令道。

    「不行。」獨孤傲天想也不想的拒絕,惹來花想容恨恨的一瞪。

    「呵呵,我還餓著呢。現在我也想吃你了。」他邪惡無比的眨了眨眼,琉璃般的眼中似乎也閃著淡淡的火焰。

    「你…你。你說。什麼?」花想容結巴了,她呆看著獨孤傲天,不知所措。

    「哈哈。」獨孤傲天在她一愣間,將她壓在了身下,看著她優美的頸線,玉般的肌膚,眼神變得幽深。

    「別…。別。」花想容在獨孤傲天的掌握下毫無還手之力,她結巴的抗拒著,眼神害怕地看著獨孤傲天。

    「別什麼?」她的樣子挑起了獨孤傲天的惡毒因子,他逗弄的將唇貼到了她的鎖骨。

    「嗯…。不要。」花想容只覺鎖骨上一陣酥麻,這個身體被花飛揚開發後變得敏感,竟然在獨孤傲天的挑逗下有了反應。

    「如果你告訴我不要什麼,我就放過你。」獨孤傲天本來只是逗弄她,可是吮吸著她的鎖骨時,那種美好的味道,讓他竟然捨不得放開,如飲鳩止渴,欲罷不能。

    「不要…不要…」花想容的臉憋得通紅,怎麼也說不出那幾個羞人的字眼,她急得淚溢滿了眼眶。

    感覺到她的不安,獨孤傲天抬起了頭,溫柔的看著她,安慰道:「好了,不哭了,逗你玩的。」

    「你這個壞蛋!」聽到獨孤傲天的話,花想容委屈了,她小手用力的捶打著獨孤傲天的胸,

    屋中全是她粉拳入肉的撲撲聲。

    因為她的用力捶打,晃動著露出她柔美的景色,獨孤傲天低頭間不禁臉也一紅,眼睛卻捨不得的注視起來。

    陽春白雪艷梅花開,卻是美景無限好。

    感覺到了獨孤傲天的注視,花想容後知後覺的發現他的眼神竟然這麼色,原來…。

    「啊,你這個大色狼,我打死你。」想也不想的拿起了一個大枕頭扔到了獨孤傲天的頭上。

    身體扭動著要脫離他的掌握。

    「別動,」頭頂傳來一陣暗啞的粗喘,花想容一愣間感覺到了獨孤傲天身體的變化,那分明…。分明…。

    她剛經歷了花飛揚一夜索求,怎麼會不明白那代表的意思呢?

    但她卻真的不敢動了,只是臉紅耳赤的將臉別向他處,不敢看獨孤傲天的臉。

    「小魔女,真想也要了你,可惜現在不是時候。」獨孤傲天將身體低了下來,唇湊到了花想容的脈動脈,輕喃道。

    「你。你做什麼?」花想容感覺到獨孤傲天的舌輕舔著她的頸,帶著顫聲輕問。

    「我餓了。」他的聲音低而沙啞,帶著磁性的誘惑,差點讓花想容開口說,吃我吧。

    只是話到嘴邊,才突然驚道:「你剛才不是說逗我玩的麼?」

    「呵呵,我只是想喝你的血了,你想到哪去了?難道花飛揚沒有餵飽你麼?」

    邪惡的取笑一下紅了花想容的臉,她氣呼呼道:「要喝快喝,搞得這麼暖昧,討厭。」

    「呵呵,誰讓你與花飛揚這麼激烈,惹得我也心潮澎湃,壓不住寒氣,」獨孤傲天一面輕舔著她的肌膚一面還嘲笑她。

    「那只能說明你定力不夠深。」花想容見他厚皮厚臉,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就豁出去了,給了他一個白眼後,與他爭鋒相對。

    「嘿嘿。」獨孤傲天不再與她鬥嘴,只是全神貫注的埋首於她的頸間,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被**洗禮過後與眾不同的馨香,舌輕輕的舔著她如天鵝般優美的頸線,來回游曳著,不捨得這份溫暖與貼近。

    花想容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脖微微的刺痛,卻等來了他濡濕的挑逗。

    「嚶。你…你做什麼?」她雙手輕推了他的胸,卻將他的腿與她更密切,她瞬間眼睛睜大,那蓬勃的力量正如春天的種子散發的強大的生命力。

    「前戲。」獨孤傲天牙嚙咬著她的肩骨,唇間模糊的咕噥著。

    「獨孤傲天!」花想容失聲尖叫。

    「好吧,看你急了,滿足你。」獨孤傲天依依不捨的將唇離開她的鎖骨,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那舌尖滑過唇瓣的妖邪讓花想容愣了看呆了。

    趁著花想容的呆滯,牙輕輕的咬入了她的頸動脈,血汩汩的流入了獨孤傲天的唇間,滑入他的喉中,他的身體變得熱了,而且越來越熱。

    大手變得開始不受控制的滑動。

    「嗯…」花想容眼睛迷離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一吸她的血,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彷彿吃了春藥般的萌動。

    他越來越熱,透明的眼中變得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的燃燒,燒得他只能想到發洩的地方,口中仍在不停的吮吸著鮮美可口的血液,手卻滑向了…。

    「不要…。」花想容忽然感覺到如刀鋒割過般的輕痛,一下從**中掙扎出來,大叫了一聲。

    「該死的。」獨孤傲天停止了吮吸,低低地咒了聲。

    「好痛…嗚嗚。」

    看到花想容小臉痛得緊皺,淚從大眼中無助的流了下來,他的臉變了變,唇輕輕的吸去一滴滴的淚,哄道:「對不起,是我不對。」

    「為什麼?你這個大壞蛋…嗚嗚…。」花想容哭得傷心,不僅僅是為了身上的痛,而是她居然差點與獨孤傲天做了那種事。

    這讓她又是生氣又是羞惱,生氣是她居然這麼水性揚花,竟然在剛才沒有反抗,要不是獨孤傲天是一個靈器,沒有成人之前猶如一把刀般尖利,她險些與他就有了男女之實了。

    「不哭了,我向你保證,沒成人之前再也不碰你了。保證不會傷害你!」獨孤傲天是百尺鋼成繞指柔,他何曾這麼細聲細氣的哄過女人,可是他卻就是捨不得她難過,以前是因為她像那個人,現在卻只是想寵她,想哄她,想憐惜她。

    甚至看到她與男人歡愛,他竟然有了人的醋意,所以每次總是在關鍵時刻,他會出來搗亂。

    花飛揚在墓中失了靈力,形同廢人了,而且是再也不可能恢復了,但卻有一樣是可以讓花飛揚重新回到原來的功力,那就是與陰靈子合體。

    但他一直並未告訴花想容,他只是自私地不想看到花想容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裡。

    可是他知道他的自私並不會太久,因為花飛揚與花想容分明是一對有情人,他們必然會水到渠成。

    可是看到他們的顛狂,他還是忍不住地心痛,還是忍不住地難過,還是忍不住地妒嫉,還是忍不住的情動…。

    他終於壓抑不住情感的起伏,被寒氣佔了上風,

    他藉著喝血的緣由只是為了與她親熱,可是他終是抑制不住的傷了她。

    她的淚哭痛了他的心,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淚有的時候比武器更強大,比利刃更尖銳,他手足無措。

    伸出手,將靈力凝於指尖,慢慢…。

    「你做什麼?」花想容驚得一跳,臉紅如彤雲,

    「我只是幫你療傷,你別誤會」獨孤傲天也臉微微一紅,喃喃地辯白。

    「不要…」花想容想也不想將手伸入被下抓住了他的手。

    「乖,一會就不痛了。」他的眼神有一種漩渦般的魔力,滲透了花想容的思想,慢慢地她放開了他的手,任他為所欲為,臉卻羞怯地扭到了一邊,閉上了眼。

    時間彷彿過得特別的慢,花想容不知道這種折磨要受多久,終於他抽出了手,將指放在口中,笑道:「很甜。」

    就在她來不及瞪眼之時,他卻變成了圓月彎刀,印上了她的眉間,那刀光變得柔和,彷彿蒙上了一層氤氳。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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