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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七十六章 身世之謎 文 / 非常特別

    花飛揚一直在床上躺著未曾醒來,花想容急壞了,不知道到底他出了什麼事。

    後來獨孤傲天告訴她,花飛揚因為得到了陰靈子的處女之身,身體獲得了能量,在睡眠中將身體內的靈氣運行著,所以不要擔心,不要打擾他就可以了。

    直到三天後,花想容正在輕輕的給他擦著臉,他的眼突然的睜開了,看到了花想容,他溫柔輕笑,笑容如三月初桃,美得妖嬈。

    「想想。」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放在唇間,眼卻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爹爹。」她嬌羞的笑了笑,想抽回手,卻敵不過他的溫柔地霸道,而他手中的溫暖也讓她貪戀不已。

    「我睡了多久了?」輕咬了咬她的指,隨意的問,空氣中流轉著輕憐蜜愛的甜膩。

    「三天了。」花想容心疼地撫過他略顯瘦削的臉,

    「三天了?這麼久?」花飛揚有瞬間的驚愕,他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進入了忘我的階段,可是他沒想到居然睡了這麼多天。

    「嗯,獨孤傲天說你因為與我…與我…」花想容忽然嬌羞的說不下去,她偷眼看了看花飛揚,卻見他唇間帶著促狹的笑,更是面紅耳赤,心如撞鹿。

    「與你什麼?」大手輕掰過她紅如玫瑰的臉,摩擦著她如新剝雞蛋般的肌膚,聲音溫潤沙啞,帶著些許的挑逗。

    「討厭!」知道他不懷好意,非要逼著她說出那羞人答答的事,花想容輕拍下他的大手,轉身欲走。

    忍不防腰間一緊,被他拉上了床,還未等她掙扎,身體被他牢牢的禁錮,他的身體就這麼嚴絲合縫的覆上了她的,是這麼契合,這麼溫暖。

    兩人的臉就這麼相差不到十厘米,她的眼中全是他,他的眼中也全是她!

    眼與眼就這麼含情脈脈的對視著,傾訴著海枯石爛此情不渝的愛戀

    「你真是一個小妖精。」終於,他在快被她眼中的漩渦深旋進去時,輕抽了口氣,再也忍不住的俯下的頭,唇輾轉於她的唇,舌由淺嘗變得深入,呼吸變得深重,直到兩人都眼光迷離,大手開始撕扯著她的衣。

    「不行…。獨孤傲天說你正在恢復間,不能再有…。再有…。」花想容無限嬌羞的躲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拒絕。

    「該死的,他有沒有說我到底要忍受多少天?」花飛揚深深的看了眼她,幫她整理好衣物後,不甘心將身體翻到一邊,哀怨無比。

    「撲哧」花想容見他慾求不滿的樣子,不禁好笑,看慣了他雲淡風清,無求無慾的樣子,看他現在這麼急色樣還真是感覺不一樣,但無論他是怎麼樣的表情卻都美得妖艷,都讓她愛到骨子裡。

    「你這小壞蛋,敢取笑我,拼著不要靈力了,我也得把你今天給辦了。」花飛揚見花想容竟然取笑他,佯裝生氣,又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邪惡的將手伸入她的衣內。

    一副惡霸強暴良家婦女的樣子。

    「不要…爹爹。」花想容嚇得花容失色,緊緊的抓緊了衣服,就怕花飛揚一個獸性大發,真的做了什麼!

    這可是唯一恢復靈力的機會,如果真的貪一時之歡就全功盡棄了,那以後她去哪裡給他找一個陰靈子去,就算能找到他也是絕對不肯要人家的。

    「花飛揚!」她氣惱的小臉漲得通紅!居然敢這麼捉弄她,她一個翻身如武松打虎般的跨坐在他的小腹上,惡狠狠的插著腰,作出了茶壺狀。

    「撲哧」他看著她假作凶狠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開來,這樣的花想容真是明艷不可方物,更有與眾不同的味道。

    「你還笑!」她羞惱了。

    「好,我不笑了。」花飛揚斂住了笑意,換得可憐兮兮的神情,委曲地看著花想容道:「女大王,我可還是未出閣的黃花大男人,如今被你強要了身子,你要對我負責啊!」

    「你…你…」花想容腦子短路了,他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

    什麼強要了他?分明是他誘姦了她!

    看到花想容臉一會白一會紅,又害羞又是惱怒的樣子,花飛揚的逗弄心思越是厲害了。

    「難道你想對我不負責麼?嗚嗚…我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啊…。就被你強毀了。」

    看著花飛揚這般做作的樣子,配著他美艷絕倫得臉,還有露在外面的結實有力的胸肌,讓花想容腦中第一個感覺是——小受。

    奶奶的,敢玩我!

    花想容斂了斂神,變得妖嬈,眼泛著桃花對著他拋了個媚惑眾生的笑,「嘿嘿,既然這樣,讓姐姐好好疼你吧。」

    說完牙狠狠的咬到了他精緻鎖骨上,當牙入肉時,卻還是捨不得下重口,竟然成了輕輕地嚙,慢慢的磨。

    「嗯。」一聲申吟從他的口中逸出,耳被他輕含入唇間,舌輕捲著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震的輕顫,身體變得酥軟,唇開始在他的頸上,肩上,胸前游曳,

    「嗯,小妖精,你真的想讓我從此散了功麼?」他粗喘著,大手穿入她的發,揉搓著她如雲的美發,將她的腦袋用力靠近他。

    「都是你不好。」花想容從他胸前抬起臉,小臉佈滿了**,眼神還正迷離,她咕噥了一聲後,欲逃離。

    她也動情了,差點真把花飛揚強了。

    「好,是我不好。」他輕笑,挽住她,讓她枕在他的臂上,一起平息著還流竄在身體裡的慾火。

    「討厭」花想容輕捶了他的胸,嬌嗔的斜了他一眼。

    「哈哈。」他側臉親了親她的額,只覺從此這般就是最大的幸福。

    他俊美不可方物的臉頰勾勒出悅目的弧線,長睫毛的暗影下,清澈柔和的雙眸含著濃濃的滿足。

    花想容就這麼與他對視著,時間在親密中流動。

    良久…。

    「爹爹,為什麼我明明懷胎五月了,卻還是…還是…那個。呢?」花想容手無意識地玩弄著花飛揚的一縷銀髮,秀眉輕皺。

    「那個什麼?」花飛揚故作不解,唇間勾勒著促狹的笑,眉眼中含著成就感,幸福感,他也沒有想到想想居然還是處子。

    「你…」花想容柳眉倒豎,怒目而視,只是明顯氣勢微弱,卻顯得外強中乾。

    「呵呵,好了,小東西不逗你了。不過有件事你要告訴我」花飛揚見花想容臉皮薄,羞惱了立刻變得一本正經

    「什麼事?」狐疑地看著一臉正色的花飛揚。

    「還疼麼?」他的唇輕輕的湊到了她的耳邊,鼻息一下如火焰般燒紅了她的臉。

    「不。不疼了。」她低低的聲音如貓般輕喵,頭埋入了他的腋下。

    「對不起,小東西,是我不好,差點傷了你。」花飛揚憐惜的親吻著她的發,想到當時她滿臉痛楚的樣子,他的心都顫了,可是她卻緊緊的環住了他,讓他退也不是,進也不得。

    幸好,那疼痛是短暫的,迎接他的是**蝕骨的快樂。

    不過這一切卻讓他知道,當醒來之後,他必將面對她的質疑,是啊,從沒聽說過一個懷孕的女子會還是處子的,但她卻是一個例外。

    輕歎了一口氣,逃避並不是辦法,面對才能解決。

    「想想,其實你是血族的聖女。」他終於還是說出了這個驚天的秘密,他知道一旦告訴想想後,從此她將不再停留在他身旁,她將處於尋尋覓覓中,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十年,也許是一輩子……

    「血族是什麼?」花想容本來是羞答答的埋首於他懷裡,聽到了這話,不禁抬起了頭,好奇地問。

    「血族是一個神密的族群,沒有人知道在哪裡,那裡的人天生都有異能,只是能力有大有小罷了。」他心中輕歎,摟緊了她,娓娓道來。

    「可是為什麼我會是血族的聖女呢?」花想容想不明白,既然那血族這麼神密,必然與外界是隔離的,怎麼她又來到了天啟呢?

    「因為你娘就是血族的聖女。」花飛揚一語激起千層浪。「血族聖女終身侍神,只能孕育神的孩子,終身不得與任何男人有著身體實質的接觸。」

    「既然不能與任何男人接觸怎麼生兒育女呢?」花想容想不明白了,但她知道這必定與她處子之身卻有身孕有關

    「因為聖女的靈魂會自動尋找適合她的男體,與這個男子夢中魂交,數月之後,聖女的身體內自然會孕育女嬰,這個女嬰就是下一代的聖女,從血族的祖輩到現在,所有的聖女都是用這種方式繁衍下一代聖女的。」

    「這太離奇了。」花想容驚呼,怪不得她能懷上孩子卻不自知。

    「你娘當年不願成為血族的聖女,逃到了天啟,後來認識了你爹,就有了你。」花飛揚輕輕的親吻著花想容的額,現在他能十分平靜的訴說這件事了,他從心裡感謝瑟瑟,給了他一個寶貝,讓他活著有了希望,而現在這個寶貝更是讓他知道了人間愛情的味道。

    「那我爹爹是誰呢?」花想容忽然感覺她比她娘幸運多了,從小生活在自由的空間,從小受到寵愛,從來不用擔驚受怕,因為花飛揚總是如一棵大樹一樣為她遮風蔽雨。

    伸出手抱緊了花飛揚,頭蹭著他的胸,這個男人是她的愛人,是她可以依靠一輩子的男人!。

    懷似乎僵了僵,他有些遲疑,輕歎:「我也不知道。」

    「我娘死後他沒有來看過麼?」花想容忽然對這個身體的親生父親有了些怨恨與惱怒。

    「沒有,也許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感覺到花想容的不滿,花飛揚立刻替那男人解釋道。

    「再有苦衷也不能連心愛的人最後一面也不見吧?」花想容變得犀利,變得尖銳。也許是她太幸福了,她的心不能容忍她的娘親這麼的不幸。

    「想想,其實有件事我本想等你再大點告訴你,可是今天既然說起了,我也就全都一塊說了吧。」花飛揚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下了決心。

    「什麼事?」

    「其實你娘更沒有死」

    「什麼?」花想容一下驚跳起來,她驚喜地看著花飛揚,滿眼的期待。

    「你別高興地太早,其實你娘也可以說是死了。」花飛揚看著這麼雀躍的花想容,臉上現出痛色,但事實總是殘忍的,他還是打破了她的希望。

    「到底是生還是死,你怎麼說得這麼玄機?」花想容嗔怒的瞪了眼花飛揚。

    「別急,你聽我細細的說,」花飛揚輕拍了拍她的臉,凝眉道:「當年你娘死了,我悲痛欲絕,直到半年後才敢去你娘住的小屋緬懷她,當時滿心痛苦,一一撫過她的東西,卻發現了一本秘策,裡面就是血族的一些秘事,有一件事就是關於你娘的生死,」

    「書上怎麼說的?」花想容激動起來。

    「根據書上說,聖女如果與男人有了合體,身體在月圓之日是最薄弱之時,血族有一種邪功,擁有聖女的生辰八字,選對方位的話,就能將聖女的魂魄招回血族,並永遠禁錮。你娘懷你時,你在你娘的肚中能保護你娘不受邪功的侵擾,但你一出生後,你娘就會立刻被邪功侵襲。」

    「你娘是在生下你後的第一個月圓之日過世的,她死前的姿式與招魂儀式的表述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我一直懷疑你娘還沒有死,這麼此年,我也一直在尋找血族的蹤跡,可是找了十多年了,卻是音訊渺茫。」花飛揚說到這裡,眼中佈滿了淚。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爹爹,嗚嗚嗚,我要救我娘,她好可憐…。」花想容聽了悲從心來,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身為陰陽師當然明白魂被禁錮的痛楚,一個生魂孤伶伶的被鎖在一個火柴盒般大小的地方,沒有一點的聲音,沒有一點的陽光,永遠生活在死寂與黑暗中,度過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而且永遠不會老去,不會死去,活活地生生地受著孤單的折磨。

    這比要了她的命更狠毒啊!

    「嗯,想想,咱們一定要救出你娘,她太可憐了,她的肉身埋在了地底深處,她的生魂卻鎖在千里之外,她愛著的男人卻無法再見,她生下的女兒卻不知如何!,我愧對她,虧我以前一直說愛她,卻讓她一直孤單寂寞。」

    淚,一滴滴的落了下來,他淚眼朦朧中似乎看到蕭瑟瑟羅衣輕輕飄,紗裾隨風遠,纖腰之楚楚,回風且舞雪,嬌容笑且喜,輕喚揚哥哥。

    痛楚的閉上了眼,他每每想到這麼一個活沷開朗的妙人兒卻被鎖在暗無天日的牢籠裡,就痛入心扉。

    瑟瑟當初就是不甘於從此寂寞才想盡辦法逃出血族,卻沒想到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她會為男人動情,終於她為了這份情又回到了囹圄,從此孤獨悲傷。

    「爹爹,別傷心了,我一定會把娘救回來的。」想想抱著花飛揚哭了一會,猛得擦了擦眼睛,堅定的說道。「好,我們一起去救你娘。」花飛揚抱緊了她,一臉堅決。

    花想容帶著紫玉出發了,她終於是沒有帶花飛揚去,因為獨孤傲天說花飛揚正在恢復階段,不能長途跋涉,需要日以夜繼地加緊練習一年才能恢復到以前,如果修行得法而且還會更上一層樓。

    花飛揚本不肯一人在家,但想到身無靈力無法相助花想容,不如在家好好修行,到時才能更好的幫助她。

    「駕」官路上兩匹高大的駿馬飛快的奔馳著,往西陵的方向而去。

    她問了獨孤傲天關於血族的事,畢竟獨孤傲天活了千年,知道的事必定比她要多,可是得到了答案卻讓她萬分的氣餒。

    原來血族是一個遠古就存在的族群,從不與外界有絲毫的聯繫,他們神密,他們詭異,他們充滿了各種匪夷所思的能量,對於世人來說,可以說是另一種的存在。

    就好似外星人之於我們一樣。

    不過到底有了千年的積累,千年中總有一些流傳來到了人間,獨孤傲天只知道曾在西陵的邊境萬獸山曾出現過血族的人過,而且講起過程,連他這般無情狠冽人眼中都閃過一絲的悲憫。

    血族據說是終年不見陽光的,但每隔百年之後卻會出現在最圓的月圓之日,那夜,是他們神奇的祭祀時刻,是他們獲得一種神奇能量的日子。

    有人機緣巧合看到了祭祀的全程,過程中充滿了血腥,充滿的殘忍,那看到的人回到家膽戰心驚地說完遭遇後,竟然就此死去了,嚇破的膽汁就這麼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

    也許這也是血族人昭告世人的一種方式,他利用這個人的嘴告訴世人不要再窺探他們的秘密,不要再挑戰他們的極限,他們是世人惹不起的。

    於是血族變得更神密,更讓人恐懼,更讓人不敢絲毫的接觸。

    人們避之唯恐不及,從此成了禁忌,也從此埋葬了這個種族,人世間對他的瞭解慢慢的幾乎為零。

    這般少得可憐的信息真是涼透了花想容的心,把她送入了絕望的深淵,一個種族只要存在必然是有他的痕跡,可是千年了,他居然還是這麼隱蔽,還是這麼神秘,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滅族了,要麼就是很強大,

    滅族是不可能的,唯有一個答案就是強大。

    如此強大的種族,又如此隱匿,讓她如何能找尋到,花想容只覺此刻的她是這般的無助,這麼的渺小……

    「駕」她用力夾緊了腿,對馬臀上狠狠地一鞭,青聰馬受到了鞭打立刻加快了速度往前奔去。

    一月後……

    這是一座千年不化的雪山,陽光照射在這萬年的雪峰之上,潔白的積雲在陽光下,變幻著艷麗的色彩,時而微紅,時而橙黃,時而淡藍,充滿著神秘瑰麗。

    那高插雲霄的群峰猶如翩翩起舞的少女珠冠,銀光閃閃,富於色彩的山巒,就這麼如開屏的孔雀,艷麗著屬於它特有的風姿。

    崇山峻嶺中碧藍的湖泊,蜿蜒的河流與銀光閃閃的雪峰交相輝映,山光水色,美不勝收,而越過外圍,轉過幽徑,卻是林木蔥鬱空氣清新,鳥語花香,令人流連

    「小姐,這就是萬獸山麼?」紫玉抹了抹額頭的汗,心曠神怡地看著眼前的美景,這萬獸山與傳說中的遍佈猛禽惡獸的形容完全不一樣,真是猶如人間仙境。

    「是的。它正是因為美才成為萬獸山的。」花想容放眼奇山俊嶺,也覺胸有千壑,似乎一掃多日的鬱悶之氣。

    「為什麼呢?」紫玉在花想容的指點下有了突飛猛進的成長,她的靈力已經達到七級,照這樣下去,不出二年,她就可以練習召喚的能力了,只是不知道她對於風雲雷電水火土,哪一個更有天賦。

    「你沒有感覺到撲面而來的靈氣麼?」花想容輕笑著,在紫玉的腦門上彈了一指。

    「小姐,你又欺侮我,你明知道我靈力不夠,還不能感覺到這麼遠的靈氣,」紫玉摸了摸額,嘟著小嘴抱怨,不過她馬上又興高采烈起來。

    「小姐,這裡靈氣這麼足,你肚裡的小小姐定會受益非淺,說不定不用等二年就能出生了。」

    「怎麼會!」花想容好笑的看了紫玉一眼,手卻撫上了小腹,她說怎麼五個月了,肚中卻不顯,原來血族的人魂中受孕是要懷上二年的。這二年孩子會吸收天地之靈氣,享日月這精華,母體能力越強,她也受益越多,出生之後,就是擁有靈力九級以上的靈異師了。

    想到這裡,花想容不禁感歎血族基因的強悍,卻對營救蕭瑟瑟更是擔心。

    怪不得以前花飛揚說,他的能力遠遠不夠,原來在血族,尊者的級別真是不算什麼?試想連剛出生的嬰兒都能快進入聖者初級,那麼尊者級別簡直可以說是司空見怪了。

    「小姐,別想太多了。我們現在進去麼?」紫玉感覺到花想容身上淡淡的悲哀,也不禁心頭黯然,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嗯,我們進去吧。」說完她躍上馬背,順著小道往裡騎去。她一定要找到血族的痕跡。

    ------題外話------

    感謝〔2012—2—20〕詩菲依小美人送了3朵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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