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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九十九章 文 / 非常特別

    「並肩王到」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打斷了西門軒的無限yy,所有的大臣們都鴉雀無聲,肅穆恭敬地向殿外看去。

    西門若冰一身黑衣緞錦長袍,上繡五爪金龍圖案,晨曦在他身後,如舞台的燈光,將他照耀得氣度更是不凡,如神祇般的高大嚴峻,充滿了肅殺之氣。

    這如神仙般冷漠的氣質眾人是早已熟得不能再熟了。

    可是今天眾人都用不認識的眼睛重新打量著西門若冰,因為西門若冰的手,這只從來只會殺人的手竟然…。竟然拉著一個女人的手……

    眾所周知西門若冰非但不近女色,而且從不讓任何女人碰觸!

    可是怎麼…怎麼竟然會牽著女人的手?

    所有的人都驚愕地看著這隻手,不可置信的抹著眼睛,這是比陰陽符被污更勁爆的事了!這真是鐵樹開花,百年難遇!

    他的大手骨節分明,有力修長,女人的手細小柔綿,柔若無骨,一剛一柔,一深一淡,竟然是如此的優美,高雅,如畫卷般的唯美。

    西門若冰與花想容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容不迫的往前走去。

    任無限晨霞拖長他們迤邐的投影。

    「冰皇兄,這可是西陵早朝的聖地,不是你尋花問柳的煙花場所,可以隨意地帶不相干的人來。」西門軒陰陽怪氣地聲音迴響在諾大的殿堂中。

    見西門若冰旁若無人的帶著花想容如入無人之境,他心中氣得發抖,這是赤果果的蔑視,對他權威的不認可!

    再加上他在花想容的手裡吃了虧,他看到她就想到了曾經的污辱,更是竭盡全力的侮辱花想容,暗中竟然意指花想容是煙花女子。

    西門若冰聽了勃然大怒,就要衝過去揍西門軒,卻被花想容一把拉住。

    「鎮定,不要中了他的計。」花想容在他耳邊輕輕的勸說,手用力捏了捏他的手。

    「軒皇弟,本王想你弄錯,這可不是不相干的女人,她是本王最心愛的人,本王的王妃。」西門若冰忍住了氣,森冷地看了眼西門軒,冷漠的宣示了花想容的身份,也借此昭告了所有的人,花想容在西陵的地位,在他西門若冰心裡的位置。

    這是西門若冰絕無僅有的一次公眾告白,這比剛才手拉著手更讓人呆滯,冷血無情,視女人為無物的西門若冰居然有了心愛的人,這真是西陵最大的新聞了。

    花想容笑容淺淺地看著西門若冰,看到眾人快掉下的眼珠,她知道這個男人她真是選對了,他是如此的乾淨,乾淨得如張白紙。

    拉著她的手來到了右側的暫攝王之位,他輕卷袍角,瀟灑萬分的坐了上去,猿臂輕舒,花想容纖腰一扭便緊挨著他坐下了。

    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與西門若冰並肩而入倒是無所謂,但坐在這麼高貴的位置上,接受西陵眾臣的禮節,她還是很不習慣,畢竟她還未曾正式嫁給西門若冰。

    「別動,一切有我」他的聲音透著安神與磁性,讓她不由自主的沉淪,信任。

    「冰皇兄,你居然讓一個女人坐右暫攝位上面對臣公,這簡直是太胡鬧了吧。」西門軒見了臉色大變,這是對他又一種污辱,也是宣戰,是告訴他,這個西陵,西門若冰說了算,讓他如何嚥得下這口氣?

    「有何不可?」他淡淡一笑,說得理直氣壯,說得意正言辭,說得毫不退縮。

    「有何不可?」西門軒咬著牙,將這幾個字從牙縫中擠了出來,眼冒滔天怒火,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說得這麼風清雲淡,怎麼能夠這麼氣定神閒,怎麼可以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這個西陵是他西門軒的,不是西門若冰的,他怎麼敢當著西門軒的面說出這麼狂妄的話?

    「你難道不知道這是西陵最嚴肅最威嚴最神聖的地方麼?你這麼不拘小節,讓一個女人坐在這麼尊貴的座位上,你難道不怕被天下人恥笑麼?」西門軒氣得臉色發白,疾言厲色。

    「本王做事誰敢笑?」

    簡直是囂張之極,狂妄之極,放肆之極!

    西門若冰倨傲地寒聲,目如鷹隼般掃射了下方的眾人,所有的人在他的威懾下都低下了頭,即使有萬般不甘,千般不願也不敢說出口。

    花想容笑瞇瞇地看著他,心中豪情萬丈,這才是她的男人。

    西門軒鐵青著臉,噎得半天不說話。

    良久…。

    「就算冰皇兄你威嚴萬丈也不能堵悠悠眾口吧,這朝堂之日哪有女人的地方,何況還是這麼重要的位置,難道冰皇兄你沒見所有的大臣都敢怒不敢言麼?」西門軒斂住了滔天的怒意,不懷好意的抿了抿涼薄的唇,意有所指的看向站著的大臣,不遺餘力的挑拔。

    眼睛卻微微一挑,示意某個大臣。

    「冰王爺…。這個…冰王妃目前還未正式過門,而且,就算是名符其實的冰王妃,也不能公然坐在這大臣們議事的朝廷之上,這有違祖制…。所以…所以。…」這時一個大臣收到了西門軒的暗示,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正準備一番慷慨激昂地說辭,卻在西門若冰威嚴冷寒的眼光下,變成了結結巴巴地勸說

    「所以怎麼樣?」西門若冰聽了淡淡地笑,雖然笑容如蓮,清澈純美,卻是透著徹骨的冰涼,讓人觸目驚心,不敢仰視。

    那名大臣眼皮驚跳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步,誰都知道西門若冰平時都是冷著臉,唯有生氣時才會笑,而且笑容越盛表示心中越怒。

    西門若冰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所以…所以…」那大臣哭喪著臉,他不想說下去了,可是西門軒如刀般的眼神卻催逼著他,如今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駱駝睡在橋板上,兩頭不著落。

    算了,現在如果放棄是得罪兩頭,說出來就得罪一人,既然已經是得罪了西門若冰了,不如得罪到底吧。

    「所以還請冰王妃在朝堂外等候。」那大臣眼睛一閉牙一咬一口氣終於將所要說的說完了。

    「你說完了?」西門若冰聽了居然沒有動怒,而是雲淡風清地問了聲,眉目清冷,竟然看不出任何動怒的痕跡。

    可是越是這樣越是怕人害怕,這分明是黎明前的黑暗。

    「完…了…」大臣膽戰心驚了回答,不知道是話說完了還是他在暗歎自己的政治生涯完了。

    「張侍郎年老體弱,語無倫次,思維不清,已然不適合再在朝中為官了,不如就此告老還鄉吧。」西門若冰輕蔑地看了眼他,緩緩的說道。

    聲音低沉威嚴,不徐不緩,卻中氣十足,一字一頓如鐘鼓般敲擊在眾臣工的心頭,個個冷汗透背。

    「王爺……」張侍郎頓時呆如木雞地站在那裡,他不過說了一句話,竟然被免了職,這太不公平了。

    想到這裡,他眼睛期待地看著西門軒,寄希望於西門軒。

    「嘿嘿,冰皇兄,張侍郎不過說了句實話,你卻要將他免職,這不合適吧?」西門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西門若冰,話裡話外卻是直指西門若冰妄自菲薄。

    「軒皇弟年紀不小,耳朵卻也不好使,難道你沒聽到本王說的話麼?本王是體恤張侍郎年老體邁故讓他能回家頤養天年。」西門若冰一臉冷漠地看著眾臣,言語無波。

    「年老體邁?」西門軒不禁唇猛抽,張侍郎才三十多歲,西門若冰真能說得出口,還說得這麼義正言辭。

    「嗯」一個輕輕的尾音卻包含了無窮的威壓。

    「不知冰皇兄從哪看出張侍郎年老體邁了?」西門軒斜倚在八爪金龍大椅中,臉色平靜,笑容平淡,卻不掩陰鷙。

    「他識人不明,不知主次,不識大義,既無愛國之心,又無忠君之義,說他是年老體邁還是輕的,簡直是禍國殃民」西門若冰眼神犀利如刀,雖然說的是張侍郎,卻看得是西門軒,把西門軒看得渾身發毛。

    「王爺,這…這。從何說起?」張侍郎聽了張口結舌,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說他年老他也認了,可是這個無愛國之心,無忠君之義,禍國殃民的大帽子他可戴不起!這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哼,你可知道她是誰?」西門若冰冷冷地看了眼從臣工,手卻溫柔地挽著花想容的細腰。

    「嘿,是誰?讓本王告訴眾大臣吧。」西門軒突然如打了雞血般的興奮,笑得奸狡,他得意地指著花想容道:「她就是天啟曾經的太子妃,花飛揚最愛的女兒,花想容。」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頓時群情激昂,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怎麼可以?

    西門若冰是他們西陵的驕傲,是西陵的戰神,多少身世清白,相貌美妙的女子都願意嫁他為妻為妾,他怎麼能娶一個已經嫁過人的女子。

    雖然說只是訂婚,但名譽上卻已然是成過婚的女子。

    這簡直奇恥大辱!

    何況還是他國的女子,萬一有了歹念,西陵豈不危夷。

    眾人嗡嗡地如蒼蠅般又是急轉又是憤慨又是不屑,神情變得莫測。

    西門軒頓時心情大好,連坐姿都變得更愜意了。

    西門若冰並不理會眾人,只是溫柔地抱著花想容,唇間泛著溫暖的笑:「一切有我。」

    「嗯,我相信你。」花想容笑面如花,沒有一點的不自在,輕輕的偎在了西門若冰的懷中。

    眾人見他們群亂紛紛,當事人居然旁若無人地在親親我我了,大冏,從一開始的嘈雜不已慢慢地變成了靜若寒蟬,面面相覷。

    整個大殿上如墳場般的寂靜,唯有西門軒怡然自得的靠在椅上等著看西門若冰如何收場。

    終於,西門若冰抬起了頭,鷹隼般的眼神掃射了眾人一眼,讓眾人禁不住的全身發抖,不知道他又要拿誰開刀,

    「說完了?」他的聲音冰涼沒有一點的溫度,從骨子裡透出萬股寒流,頓時讓所有的人瑟縮了一下。

    「既然說完了那本王說了。」他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西門軒,眼神中有恨鐵不成鋼的怒意,讓西門軒不禁正襟危坐起來。

    「眾位想必都知道,西陵的鎮國之寶陰陽符被污之事了?」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變得臉色發白,再也不管什麼花想容該不該坐在朝堂上的事了,也不管她是什麼人了,比起陰陽符那簡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西門軒不禁暗惱,居然被西門若冰用計轉移了注意力!

    「王爺,這陰陽符是我國鎮國之寶,一直保護嚴密,怎麼會被污了呢?」這時一個大臣不解的問。

    「問的好,本王也想知道」西門若冰森然的看著西門軒,不掩滔天怒意。

    「冰皇兄這麼看著本王作什麼?難道是懷疑本王不成?」西門軒心虛的笑了笑,笑得蒼白無力,隨即又眼睛一轉道:「這花想容才到我國,我國就污了陰陽符,不如讓花小姐給本王一個交待吧!」

    毛,躺著也中槍?

    花想容唇間帶著玩味的笑,原來這陰謀中還有她的存在,被人看得如此重要,她不知道是該得意還是該冷笑

    「軒皇弟這是什麼意思?」西門若冰大怒,居然敢往花想容身上沷髒水,這不是老虎頭上拔毛?

    「嘿嘿,眾所周知,這陰陽符防守重重外人根本不能進入,這西陵除了你就是我能進入,而沒有靈力的人卻是不能打開陰陽符外的護符盒,而本王除了有些鬥氣外,對於靈力是一竅不通的,而冰皇兄就不一樣了,冰皇兄不但是鬥氣高手,卻也是靈力高手,現在又是美人在懷,難免英雄難過美人關,所以這陰陽符為什麼要被污了,還是請冰皇兄給眾大臣一個交待才是!」西門軒言詞犀利,咄咄逼人卻直指是西門若冰內外勾結污了陰陽符。

    「呵呵,軒皇弟的想像力真是豐富,只是不知道本王這麼做有什麼好處?」西門若冰不怒反笑,只是眼中卻怒火一片,紫瞳中兩團熊熊的火焰騰騰的燃燒著,沒想到西門軒不但不思悔過還嫁禍於他,簡直是冥頑不靈,看來以後他也不必念兄弟之情了。

    「好處?」西門軒大笑起來,笑得陰險狡滑,:「父皇仙逝後,未留片字,所以你我二人暫代執政,大臣們商議誰對西陵作出貢獻者,就是未來君王,那麼現在陰陽符被污,外鬼入侵,憑著你冰皇兄的實力當然是理所當然很容易的解決的,畢竟這種對外人來說無可奈何,千難萬難的事,冰皇兄卻是駕輕就熟的很!所以很難不讓人把這事聯想到皇兄的身上。」

    「說的好,繼續。」西門若冰冷靜地看著侃侃而談,得意得不知所以然的西門軒,真是為西陵悲哀,也為西門若冰悲哀,他難道不知道這是引狼入室麼?他憑什麼認定能夠將外鬼全部驅離出西陵?

    「這還用繼續麼?這裡都是聰明人,冰皇兄的心思大家也都明白。」西門軒笑裡藏刀地看著西門若冰,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眾臣這時都議論紛紛,眼睛時不時地瞄著西門若冰,若不是迫於西門若冰昔日的威儀,估計早就開口質問了。

    「呵呵,說得真好,說得真是天衣無縫,說得真是滴水不漏,看來本王是不承認也得承認了…。」西門若冰不怒反笑,擊了三掌,就在西門軒得意忘形之際,他突然笑道:「那既然如此,本王也可以說是軒皇弟所為了。」

    西門軒一澀,強笑道:「冰皇兄是想偷梁換柱麼?剛才本王已說了,本王沒有靈力,並不能接觸護符盒。」

    「你是沒有,不代表你不認識有靈力的人,而且這個計劃這麼合情合理,軒皇兄彷彿都是親眼所見,親手操作,難免讓人不浮想聯翩。」西門若冰丟了個定時炸彈後,含意深長地看了眼眾大臣。

    所有的大臣又大眼看小眼,左看看西門若冰右看看西門軒,開始搖擺不定了,畢竟西門若冰身為西陵的戰神為人雖然冷酷無情卻是光明磊落之人,而且這西陵可以說了他的心血結晶,要他引外敵來干國內之政,估計是不大可能的。

    但西門軒就不一樣了,他為人陰險謀略,狠毒狡詐,一心權術,為了皇位倒是無所不用極。

    眾人的眼神與猜忌西門軒都看在眼裡,他不禁有些暗惱,沒想到算無遺漏的事被西門若冰輕描淡寫就化險為夷了,這幫老東西居然都有臨陣倒戈的意向。

    他恨恨地看著西門若冰,待見到笑顏滿面如春花般的花想容時,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眼珠骨碌碌一轉,計上心來。

    「哈哈,冰皇兄,其實皇弟也並不相信你會這麼做,可是畢竟只有咱們兩人能接近陰陽符,本王既然沒有做,那麼當然是與冰皇兄有關了,」西門軒打著哈哈,忽然語鋒一轉:「這花小姐可也是靈異高手,當初深藏不露把南陵的公主一下化為灰燼,這是各國都知道的事,論心狠論計謀論心智論靈力,嘿嘿,還有論相貌,花小姐都是出類拔萃的,甚至可以說艷冠群芳的,自古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冰皇兄也是亦然,想來是受了迷惑,或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

    「說到被人利用,我倒想起了一件事,」花想容突然微微一笑,美目流轉地看向了西門軒,看得他不禁有點發怵「昨兒個我來西陵本欲來報告一件重大的事情,卻無意中發現了軒王爺居然與南陵的太子趙思默攜手並肩,狀似親密,被我揭穿後,軒王爺卻還是顧念著友情,放了趙思默一條生路,這讓我倒是很不明白了,這西陵不是與南越正在打仗中麼?怎麼軒王爺倒與南越的趙太子也打得這般的火熱呢?」

    花想容雖然聲音清淡不含一點波瀾,甚至是笑語嫣然,眼波流動,語氣柔和,可卻是字字千斤一下壓得西門軒喘不過氣來。

    他沒有想到花想容竟然將這件又提了出來,昨天他已讓人做了封口,該殺的殺,該封口的封口,該威脅的威脅,該利誘的利誘了,只是花想容卻住進了西門若冰的王府,一時卻沒有辦法。

    不過既然沒了證人,他也就不怕了。

    畢竟這是西陵國,花想容卻是天啟的人。誰的話有份重是不言而喻的。

    「花小姐不但能力強,連編瞎話的本事也很強,這件事本王怎麼不知道?」西門軒老神在在坐在椅上,看向花想容的眼神卻是風刀雪劍,十足十的威脅力。

    「瞎話?難道本王看見的事實也是不存在的麼?」西門若冰冷冷地看了眼西門軒,沉聲道。

    「嘿嘿,你們是夫妻一體,當然是幫著自己的人了。」西門軒倒並不意外西門若冰會幫腔,他要是不幫著花想容,西門軒倒要奇怪了,倒要防備了。

    「如此說來,軒王爺是不承認了?」花想容笑得祥和,並無半點怒意。

    「沒有的事自然是不承認了。」西門軒想也不想的回了句。

    「昨夜裡死了三位將軍,那些將軍個個死狀極慘,雙目圓睜,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想來是受了熟悉的人所害,而這害他們之人也許還是他們認為最不可能的人,不知道軒王爺知不知道這事?」花想容忽然掉轉話題,不再糾結西門軒與趙思默的事,讓西門軒倒是心頭一鬆,雖然說他做得乾淨,但畢竟時間匆促,怕有些把柄未曾處理好,所以花想容不死纏硬打,倒讓他如釋重負。

    ------題外話------

    {魔君寵舞}花絮:這是一個武與舞的世界,大陸上人們最崇拜的不是皇權,而是武與舞。

    男子以武為尊,女子以舞為傲。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則與傳統。

    男主and女主。

    「水兒,你需要做的便是接受我的寵愛,生生世世,我只會愛你,寵你,戀你。你是我的骨血,亦是,不可分離!」

    ——by夙凌殤

    「殤,沒有你的地方,即便是天堂我也不會去,如果你是魔,那麼我便與你一起入地獄,生生世世,有你有我!」

    ——by水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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