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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三十四章 文 / 非常特別

    當站在妖界的試妖石前,花想容恨恨地看著身邊的萬俟邪情,這個男人簡直惡劣無比,明知道赫本家族的還魂草早已在數十年前被赫本族長用了,卻還以此為誘餌利用花想容為他賣命,簡直不要臉之極。

    「還在生氣?我都說我當時忘了……」萬俟邪情輕佻的倚在一顆白松下,神情如偷腥的貓,鬼才信他能忘了!

    他身後的松似極童話中的城堡樹屋,比平常的松顏色要淺,彷彿蒙上了一層嚴霜,顯得有些森冷陰寒,而樹下的他竟然著一身艷如滴血的衣,讓這本來陰風慘慘的地方更顯的詭異莫名。

    「嘿嘿,你是這樣的人麼?」花想容皮笑肉不笑狠狠地瞪了眼他,不再理他,兀自走到了試妖石前,手伸了伸,欲放在石上,可是快到石面上時攸地縮了回來。

    試妖石是妖魔兩界的區別妖精與魔獸的仙石。妖魔兩界每有新生的小兒都會到這試妖石前測試,如果顯示出妖性,則需進入妖界,如果顯示出魔性則進入魔界。

    一般妖與妖生的都是妖,但也有例外的,如果真是這樣,對新生出來的孩子來說就是滅頂之災了,因為新生兒顯示出魔性後就決不能在妖界生存了,而一個初生的孩子到了魔界就只能自生自滅了。

    試妖石的左邊是妖界的碧寒宮,右邊則了魔界的聖地廣魔殿。

    這妖界僅存的一顆還魂草就在碧寒宮內,如果花想容試過之後顯示出魔性或者不顯示妖性,那麼她是不能走進去的。否則就會被地獄之火燃燒殆盡。

    但從碧寒宮出來的還魂草是不能假他人之手的,必須由一人從頭到尾拿在手中,直到送入需要的人口中。

    所以花想容很害怕,害怕如果試驗出她身體中不存在妖性,那麼就等於破滅了獨孤傲天的唯一希望。

    她的手伸了伸,又縮回來,幾經來回,總是猶豫不決。

    「你再不放上去就天黑了。」萬俟邪情邪魅的眨著眼,唇間叼了根草,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恨不得讓人咬下塊肉來。

    「哼!」花想容聽了身體僵了僵,冷哼了一聲,終於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將手印了上去。

    「嘩啦啦」一聲巨響,狀似雷鳴,把花想容驚得眼睛都睜了開來,只見那試妖石上無數綠雲盤繞,白色的石頭瞬間變成了綠色的鏡子般透亮,從鏡中一團濃絮慢慢逸出,往外飄來,如水墨沷畫般渲染開來。

    「咦…。」萬俟邪情也愣了,戲謔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連唇間的小草掉到了地上而不自知,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以前總是顯示出妖性或魔性就算結束,這種情況簡直是聞所未聞!

    「你到底是什麼怪胎?」萬俟邪情有些興奮地跑到試妖石前,湊到花想容身邊,兩眼專注地看著那雲卷雲舒般湧動的綠雲,口中不留口德地調侃。

    「你才是怪胎!」花想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假裝站立不穩,身體後倒,卻將全身的力量集中於腳上用力踩了踩他的腳趾頭。

    「啊…。」不防有他的萬俟邪情沒想到花想容這麼刁蠻,下手如此之狠,有道是十指連心,這個女人心狠如鐵,那位置正好全踩到了他的趾關節上,疼得他呲牙裂嘴。

    「怪不得人說最毒婦人心!」他忍著痛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罵道。

    「呸,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我只聽過無毒不丈夫,你就是那個毒人!」花想容想想就生氣,要不是打不過他,非得狠揍他一頓出氣,

    「嘿嘿。」萬俟邪情訕訕地笑,這事本是他理虧,的確是他利用了花想容,被她罵幾聲,踩幾下出出氣,他也只能認了,他捏了捏鼻子,正待說話,卻突然被試妖石中的情景所驚呆了。

    「那是什麼?」

    只見綠雲散去之時,隱約中一條青龍盤旋而出,那氣勢若虹,帶著呼雲喚雨的力量在試妖石上盤旋,就如被鎖在鏡中的真龍,時刻準備突破鏡面而出。那一片片龍鱗泛著黑金色,每游動過處,閃亮一片,而龍睛炯炯有神,透著犀利的光。

    花想容只覺這條青龍無比眼熟,忽然她想起曾在獨孤傲天的墓中見過這條龍,難道這龍就是那條?

    就在她陰晴不定思慮萬千之時,那龍慢慢地隱去,瞬間風平浪靜,那石面又恢復如初,漸漸的曾現出粉紅的顏色……。

    「這是什麼狀況?」花想容不明所以的看向了萬俟邪情。

    萬俟邪情眨了眨眼,眼中有她不易覺察的探究,笑,依然顛倒眾生,他拋了個媚眼對著花想容道:「走吧,我們進去吧」

    說完拉著花想容的手率先往通往妖界碧寒宮的方向走去,花想容被他拉了一個踉蹌,快速跟著他的腳步,她沒有看到他眼中的驚詫與深沉,眉緊緊地皺著。

    在試妖石之外,往裡面看是一片高有數十丈的密林讓他們無法窺探其中一二,待等到他們進入後,景像一下全部變了,變成了一片花海,無數美麗的玫瑰競相開放,或攢成球狀,或結成帶狀,或甩成流水狀,那些花彷彿是懸浮於空中,以它們最自在的形象顯示在兩人的眼前。

    尤其是一片黃色的罌粟,一片紅色的冰雪虞美人,還有紫色的神仙草,匯成三個妖治的大字碧寒宮。

    「真是好美啊!」花想容感慨萬千,女人愛花是天性,這無邊無際的花讓她如置身花海,天上是藍天白雲,地上是綠草如茵,遠處群山圍繞,簡直是人間仙境。

    「是很美。」萬俟邪情苦澀地笑了笑,眼睛深處有著難以磨滅的悲哀。

    「你有心事?」花想容討厭歸討厭,但他整個身體裡散發出來的落寞與痛楚卻讓她也不自覺地受到了感染,有種心痛的感覺,不是為了他,只是為了他身體裡散發的濃厚的憂鬱與深深的痛苦。

    「呵呵,沒有。」他搖了搖頭,隨意地看向了遠方,透過那層層花海似乎在遙想著什麼。

    見他不願意回答,花想容也不追問,不關她的事,她亦沒有精力去管,她現在只關心什麼時候能拿到還魂草,把還魂草給了赫連恨天就能得到獨孤傲天的情魄了。

    「這碧寒宮不是你所看到的這麼美。」萬俟邪情見花想容雀躍地往前走去,忍不住提醒道。

    「噢?什麼意思?」停住了腳步,不解地看著面前美不勝收的景色,誰都知道自然界越是美麗的東西往往越有毒,難道這碧寒宮也是危險重重不成?碧寒宮不是歷代妖王必入之地麼?聽說裡面的寶物無窮,每代妖王繼承位置之時都可以去挑選一樣

    「碧寒宮作為妖界歷代妖王死後棲息之地其中遍佈機關,歷代妖王在大限之期將最喜歡的寶物都帶到宮內,所以為了防止被盜,每一代妖王都會做下法界,否則裡面的東西早被拿光了。」

    「不是新妖王必需入內麼,這麼多的危險,那新任妖王受到傷害怎麼辦?」

    「呵呵。」他笑,笑得如夜梟啼哭,眼變得血紅,那笑聲越來越大,卻越來越悲淒,「新妖王!哈哈哈,如果新妖王不能活著出去,那麼就永遠在留在這裡」

    「什麼?」花想容大驚失色,這豈不是十分危險,進來之時沒聽萬俟邪情說起這裡的危險,現在進來了,這廝竟然才說。

    「你是怪我沒事先聲明麼?」笑過後的萬俟邪情看向了花想容,他永遠是敏感的,對於他人的神情總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不等花想容回答,他又道:「如果我事先告訴你危險性了,你還會來麼?」

    「

    會!」花想容想也不想地肯定回答,這裡是救獨孤傲天的唯一希望,即使明知山有虎,她亦不會退縮的。

    「那不就得了!」萬俟邪情又恢復了往日的邪魅,只是眼中深藏著一絲的羨慕。

    「你為什麼跟進來?」花想容不解的看向萬俟邪情,既然這裡這麼危險,他為什麼還要進來。

    「我怕你偷了我妖界的寶物。」萬俟邪情笑了笑,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什麼?」花想容勃然大怒,她是這樣的人麼?

    「呵呵,」他笑,毫無道歉的意思,只是獨自往前走去,輕聲道:「跟著我,不要瞎走。」

    「你不是來過麼,應該知道這裡有什麼可怕之處吧?」花想容懷裡僥倖的心理試探。

    「切。平時看你聰明相怎麼關鍵時候就笨了?」萬俟邪情毫不留情的譏諷讓花想容臉一紅,他接下來的話也破滅了花想容的希望:「這碧寒宮裡面全是寶物,相信每代妖王都難以拒絕它的誘惑,可是一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已然讓新王不會再次進來,因為再次進來,面臨的危險會全然不同,所以沒有一個妖王會冒這種風險進來的。」

    「可是你卻再次進來了。」花想容輕聲地咕噥

    他猛得回頭,深深地看向了花想容,那眼神中折射出的鋒芒讓花想容感覺如無數尖針紮在身上,但逃避不是她的習慣,她傲然的迎上了他的眼,毫不妥協地盯著。

    「撲哧。」他突然顛倒眾生的一笑,笑得風華絕代,讓花想容也措手不及,差點沉迷。

    一個輕躍,他長臂輕挽住了她的腰,俯下身體,將鼻息噴灑在她的耳邊,聲音狀似呢喃道:「如果我說我擔心你,你會不會以身相許?」

    「神經病!」花想容臉一紅,用力推開他,:「就算鐵樹開了花,我都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著花想容,看不出他內心到底想什麼,只聽他淡淡道:「鐵樹開花很難麼?」

    說完他指著遠處一棵鐵樹,就在他指尖指的同時,那棵鐵樹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長了起來,慢慢地結出一朵綠色的苞,然後輕輕的綻放開來。那嫩綠的花瓣,黃黃的蕊心,告訴花想容,鐵樹開花了。

    花想容開口結舌的看著,半晌未曾說話,最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變態。」

    「哈哈哈,都說打是疼罵是愛,原來你是愛上我了!」萬俟邪情被罵後毫不生氣,反而更是邪佞,毫不在意地調笑。

    「愛你個頭!」花想容惱羞成怒,一腳踢起地上的松果往他的頭上飛去。

    「哎呀。謀殺親夫了!」萬俟邪情誇張地大叫一聲,避開了小松果的襲擊,飛躍過了碧寒宮三個大字。

    花想容隨後跟了過去,才進入禁地,花想容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

    一股熱浪迎面撲來,漫天的黃沙飛舞眼前,這決不是人間的仙境,已然成了漫漫黃泉。

    這是炙熱的沙漠,一望無際的沙漠,眼前除了黃沙還是黃沙,他們沒有帶水,沒有糧食,甚至不知道何時能走出去。

    回頭看向來處,已然全是無邊的黑夜,根本沒有生門。

    「除了穿過沙漠,我們別無他法,否則只能被困死在其中了。」萬俟邪情臉色黑得無以復加。

    「你後悔了?」花想容回眸看向他,眼中有審視,她是既來之則安之,何況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她都是必須此行,但萬俟邪情卻並不是這樣的。

    「後悔?哈哈哈,作了妖界的王就沒有後悔一說。」萬俟邪情豪氣沖天的大笑。拉住了花想容的手,忽然又妖魅撩人道:「再說了,有美相伴死而無憾了。」

    「神經病。」花想容扔了個白眼,欲抽回手,可是卻沒抽出來,她驚疑莫定地看向他,他雖然笑,但脖間的青筋直冒,似乎心中壓抑著巨大的痛苦,看到他這樣,花想容不再堅持抽回手,任他握著,也許他是籍著她的溫度安撫他內心的傷痕。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陪她來,但不管怎麼樣,在這樣艱難的環境中,他陪在了她身邊,她亦感激。

    再次看到沙漠,花想容不知道是用什麼樣的心情來形容,彷彿已是千年之前的事了,這算不算是舊地重遊呢?

    花想容淚眼婆娑,彷彿回到以前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在漫無邊際的黃沙之中求生存,每走一步,左一步就是死亡,右一步就是生存,每一步都是步步驚心,終於在她快脫水時,她走出了沙漠,通過了家族的考驗,成為了新一任的族長。

    苦笑凝結在她的唇角,她與萬俟邪情是何其相似,任何一個家族的首領都要經過生與死的考驗,每個家族都是殘忍的,他們牢牢的掌握著達爾文的進化論,優勝劣汰。

    此刻的她忽然很可憐身邊這個風華絕代的男人,所有的人只看到他光華成千,卻看不到他曾經為之付出的苦痛與悲傷

    受了傷他永遠只能躲在暗中自己舔拭,自己安撫自己,所以不要怪他冷血,只是他身上的熱血早就流盡了。

    「走吧,。」她反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柔柔,眼中有憐憫有肯定

    他驚愕地看著她,那一刻,他竟然看到了自己,恍然間他以為那是自己的影子。

    黃沙滾滾,踩之燙腳,而遠處冒出白煙,隱約著一望無際,

    兩人扶持著往前走去。

    「我們沒有水要盡快走出去。」萬俟邪情皺著眉,他的唇角已經有些乾涸了,似乎鮮花缺水般的有些枯萎。

    「嗯。」花想容有些焦慮地看著他,沒想到才走了半個時辰,他已然脫水的利害,忽然心中一動,:「喂,妖王,你的本體是什麼?」

    「做什麼?」他僵了僵,扯了扯有些乾裂的唇,戲侃道:「我的本體只在床上給人看,你確定要看麼?」

    「算了,你自己對著鏡子顧影自憐吧。」花想容氣結,這個死妖孽都快曬成人干了,還這麼色情。

    「嘿嘿。」他笑了笑,不再說話。

    「你有沒有發現不對勁,我們走了這麼久,居然回到了原地?」花想容忽然停住了腳,看著腳邊的黃沙皺緊了秀眉。

    「回到原地了?」萬俟邪情雖然在妖界呼風喚雨,但他卻未曾到過沙漠,並不瞭解。

    「是的。」花想容點了點頭,手從黃沙中拎起了一個耳環,:「這個耳環我們進來時我扔在沙裡的,現在還在,說明我們走了一圈還在原地。」

    「難道這是陣法?」萬俟邪情瞇了瞇眼,凝神思量著,在這裡他空有一身妖術竟然無法伸展,十年前是,十年後亦是,他眼中折射出痛楚,額間青筋都盤旋起來。

    「不是,這是幻境,是用妖術將遠處真正的沙漠移過來的,所以我們只要正常的走出去就行了。」花想容肯定的搖了搖頭,抬頭看向遠方,遠方艷陽高照,那太陽似火球般燃燒中,又似乎在譏諷著兩個弱小的生命。

    「啊,我想起來了。」花想容猛得抓住了萬俟邪情的手,興奮不已,真是安逸久了,竟然忘了沙漠生存的方法了。

    「人的腳是有長短的,總是一隻長一隻短,只是不明顯罷了,再加上咱們左右腿邁步的距離也並不一樣,我們這麼走等於就是在沙漠裡轉圈圈,所以說我們又回到原處了。」

    「那怎麼辦?」萬俟邪情驚訝地看著小臉微紅的花想容,她眼中射出睿智,小臉洋溢得是慧黠,那一翕一合的唇如一顆紅潤的櫻桃,讓他腦子瞬間停擺,心竟然為之一動,喉結也輕滑了一下。

    這一刻的花想容如放射源般不停地放射著屬於她的光彩,閃花了萬俟邪情的眼,說實話,妖界的美女真是隨處可見,但萬俟邪情卻從未動過心,對於花想容,他從起初利用,到後來的戲弄,卻從未有動過心,因為她對於他來說只是一顆棋子,甚至還想著在棋子用完後做為棄子。

    可是漸漸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顆棋子竟然能左右下棋人的情緒了,也許他半真半假的言語中其實折射出的是他的心聲。

    他也恐懼地發現他現在心裡竟然有了她的存在。

    抬頭找了半天,忽然定定地看著他,她笑面如花,款款生姿走到他面前:「妖王,問你借一樣東西行不行?」

    萬俟邪情有種怪異的感覺,直覺花想容笑得不懷好意,但卻抵抗不了她笑容裡的溫暖,即使這個溫暖是他自以為是的。

    「你要借什麼?」他迷惑地看著她,她的眼似繁星般的閃爍著,又如漩渦般誘他深陷,他甚至沒有覺察到他口氣中的寵溺,與期待的性感。

    「借這個…。」花想容眉開眼笑,將手放於他的腰間,撫上了他的腰結。

    「哄」他只覺臉一紅,似乎火燒般的熱,她竟然要脫他的衣服?難道她想……

    「嗯,這個……」要是別人敢這麼覷覦他,他一定會將那人打入十八層地獄,讓她永無輪迴的可能,可是這是花想容,他此刻竟然有著期待……。

    「難道你不願意麼?」花想容輕輕的解著他的腰帶,臉色從剛才地諂媚變得有些惡狠狠。

    額頭黑線,這怎麼看像是強暴良家婦男,但萬俟邪情卻一點不討厭,甚至是欣喜的。

    「我…。」曾經風華萬千,殺人不眨眼的萬俟邪情也居然忸怩了,他臉紅如三月的春桃,更是渲染了他妖孽般的冶艷。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囁嚅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花想容,聽說女人對男人那方面要求很高的,這花想容已經有獨孤傲天與慕容瑾玥了,這兩人看來就是很厲害的,就看昨日花想容脖間掩飾不住的吻痕就知道了。

    忽然他心中嫉妒萬分,嫉妒那個在花想容身上製造無數快感,在她身上留下印跡的男人。

    花想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怎麼做就行了。」

    「啊…。」大膽的言語讓萬俟邪情有些張口結舌,而且也損害了他男性的自尊,他立刻大聲道:「不行,我來做。」

    「你做就你做唄,叫這麼大聲做什麼?」花想容再次怪異的盯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從他腰中抽出了他的腰帶。

    腰帶離去,衣襟散開,露出裡面白得似玉的皮膚,那一身細皮嫩肉彷彿嬰兒般的凝滑,但卻決不是肥膩,而是十分的結實,漂亮地似剛出籠的糰子,透著白色的盈光。

    緩緩的脫下了衣服,露出寬闊地肩,精緻到極點的鎖骨有力而張揚,彰顯著無限的性感,他擺出了個性感妖嬈的姿式,水媚地看向了花想容,等待著……

    花想容用力將腰帶一抖,立刻成了筆直的棍子,她拿在走中回頭看向萬俟邪情,卻見他脫光了衣服,露出精壯妖冶的上身,臉微微一紅,將眼睛移開,羞惱道:「你不是要做麼?脫衣服做什麼?」

    「不脫怎麼做?」

    萬俟邪情後來每次想到這句話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他當時怎麼腦殘竟然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花想容更不解了,眨了眨眼對著他道:「你不是要來測方向麼」

    「測方向?」他只覺全身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動,他不相信他竟然會錯了意,竟然以為她想……天啊,找個地洞鑽進去吧!他第一次對女人有了渴望,竟然是這樣的烏龍!

    「是啊,這裡沒有棍子,只有你的腰帶是金龍筋做的,可軟可硬,聽說你珍愛萬分,所以才問你願不願借嘛。」花想容說到這裡聯想到他的表情,忽然知道他錯會了意思,臉立刻紅得似彤雲一般,回想想當時的話確實有些歧意,但想到這個死妖王竟然精蟲上腦,這種生死未明的情況下竟然還有色心,遂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本來萬俟邪情也很尷尬,但被花想容一瞪,卻又臉皮厚起來,厚黑學他一向學得很好,他自嘲地笑了笑道:「花小姐,你為什麼瞪我?」

    「死色狼,你還好意思說!」花想容呸了他一聲,兀自把金龍筋豎入了沙中。

    「我哪色了?我只是感覺熱了,脫了件衣服而已。你卻想到那方面去了…。嘿嘿…。」他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樣子十分欠揍,把花想容氣得咬牙切齒。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的,明明是他有了色心,卻反咬一口。

    「切,你這種人,給你一個女人能創造一個民族,居然還裝清純。」花想容反口相譏,怒瞪了他一眼後,兀自在金龍筋影子的頂端作了個記號,隨後坐在地上等待著。

    「你這麼瞭解我的能力麼?」他嬉皮笑臉地挨著花想容,坐在她的身邊,雖然不知道她等什麼,但只覺得陪著她一起慢慢等待也是很幸福。

    「什麼能力?」花想容回過頭看了看他,見他還死不要臉的光著身體,隨著呼吸胸肌輕顫,還帶著一陣陣淡淡茉香傳來,臉一紅,扭了過去,望向遠處。

    「造人的能力啊?」他輕佻的用手肘碰了碰她,十足的流氓腔。

    有一種人即使做著猥瑣的動作依然有著貴不可言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尖叫,而萬俟邪情就是這種人。

    「神經病,我哪知道!」花想容堅決抵禦他散發的無窮魅力,不看他,悶悶的罵道。

    「你不知道怎麼知道我只要有一個女人就能造出一個民族?要不咱們試試。」萬俟邪情突然感覺到沙漠很好,要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他也不會這麼調戲花想容,而且花想容定會給他一個響亮的嘴巴子。

    「切,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找你。」花想容輕慢的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他臉一變,變得深沉,有著風雨欲來的氣息,彷彿雕塑般定在那裡。

    花想容從來沒有見到萬俟邪情這樣的表情,他總是油腔滑調,彷彿一切都不在意的,而她其實這話也是隨口一說,主要是反擊他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

    「喂,你沒事吧!」看他呆滯了有數分鐘,花想容擔心的拉了拉他的肩。

    「沒事。」他淡淡的回應,讓花想容鬆了口氣,在這漫漫沙漠中兩人是唯一的依靠,如果有了隔閡就不好了,可是她還沒鬆口氣時,就被他下一句噎住了。:「我正在想如何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殺光了,試試那時你是不是選我。」

    「瘋子。」花想容張大了嘴半響,才啐罵了一聲,走到金龍筋的頂端影子再作了個記號。然後與第一個記號連了起來。畫了根中垂線,太陽的那邊就是南,另一邊為北。

    「為什麼這是南,那是北?」看到花想容寫的兩個字,萬俟邪情十分困惑。

    「因為太陽是由東往西的,所以它陰影線的中垂線就是南北向,太陽的軌跡是由東經南往西,所以對著它的定是南方。我們現在要明確的是往哪個方向走。」花想容一邊比劃一邊教著他。

    「噢,想不到你懂得真不少。」萬俟邪情亦是聰明之極的人,只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眼中含著讚許。

    「那是當然。」花想容驕傲地抬了抬下巴,一副拽得二五八萬的樣子。

    「嘿嘿。」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快速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嘴,笑道:「這算是獎勵。」

    「呃…。」她如遭重擊,這是什麼狀況,明明佔她的便宜居然說得好像她佔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你這個色狼,我打死你!」醒悟過來後,花想容大叫一聲,惡狠狠地衝向了萬俟邪情。

    「哈哈,追上了我,我就讓你打!」萬俟邪情動若脫兔,往南方快速跑去,他眉眼中溢滿了快意,偷來了香吻,唇間的濕潤讓他有瞬間的恍忽,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品嚐到這種美味。

    花想容緊跟著他後面追著,但她的能力是決不可能追得上萬俟邪情的,追了一會,她也不再生氣了,不過吻一下,沒什麼,現代時親吻就是禮節,她這麼安慰自己。

    就算追上了他,也不能真打死他,她還要在妖界混的,她很沒骨氣的想。

    「啊。」一聲悶哼,花想容只見一條影子從萬俟邪情的身邊穿過,快得如閃電,而萬俟邪情卻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地。

    「你怎麼了?」花想容驚恐地跑了上去,萬俟邪情是什麼人?是什麼能力?居然會受傷,這能讓她不驚麼?

    ------題外話------

    此後十天每天八千字,大家監督,達不到鞭策我。揚起你們的小鞭子,咱們sm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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