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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六十七章 文 / 非常特別

    「嘿嘿,看來魔王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原本他還想利用爹爹來對付我,沒想到卻機關算盡卻不料咱們是父女。()」花想容亦冷冷地笑著,看著那豁然開朗間,一半的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而火卻越燒越旺瞬間紅了半邊天,景觀煞是壯麗,遠處夕陽如血,近處驚濤駭浪,卻是美不勝收。

    「好了,不要再看了,再看下去,我們就來不及出去了。」離非夙回頭再次望了望他呆了十幾年的所在,輕歎了口氣,拉著花想容往魔界外而去。

    餘下眾人都齊齊的跟上。

    「離非夙,讓你看著護珠山,你居然讓人把避火珠給人拿了,難道你不想進血族了麼?」才到魔宮不遠處就聽到了魔王又是狼狽又是惡狠狠的斥罵聲。

    「赫奢,我不找你麻煩你就該燒高香了,現在你居然還敢這麼對我說話,你以為我離非夙就是吃素的麼?」離非夙本來父女相聚滿心歡喜,加上魔界已毀,這比殺了魔王赫奢都難受,而他亦歸心似箭,就想進入血族去救心上人,所以也不再追究赫奢欺騙他之事了,沒想到這個不開眼的卻偏要往槍口上撞,這下新仇舊恨一起襲來,讓離非夙渾身戾氣頓現。

    「離非夙你是什麼意思?想你當年落魄之極,是本王收留了你,給你一個安生立命之處,沒想到你不思回報竟然用這種仇恨的眼光對著本王,看來人類真是太卑鄙了,竟然翻臉無情!」赫奢見花想容一行人完好無損很是氣憤,現在連離非夙也居然敢背叛於他,這更讓他恨之入骨了。

    「收留?赫奢你是不是作久了魔王昏了頭,我離非夙是要人收留的人麼?要不是你當初騙我能幫我入血族,你就是把魔王的位置給我我都不屑一顧,居然你還敢大言不慚的胡言亂語。」

    「胡說,本王乃魔界之王,一言九鼎,怎麼會欺騙於你?本王已然找到了進入血族的辦法,現在你只要殺了這幫你,將避火珠奪回來,本王立刻帶你去血族。」赫奢聽了眼珠一轉,對著離非夙許諾,現在只有搶迴避火珠才能救魔界於水火了。

    「呸」離非夙狠狠的剮了他一聲,怒斥道:「到現在你還想騙我為你賣命,真是無恥之極。」

    「呵呵,魔王,這樣吧,既然你說找到辦法進血族了,這血族就離這不遠,看這火一時半會的也不會把這冰全化了,不如你跟著我們一起去血族,只要你踏入血族十步,我就把避火珠還你如何?」花想容聽了輕蔑的一笑,拿出了避火珠在手中把玩著,那珠子離了火焰已然變成了一顆白色透明如水晶一樣的寶珠,晶瑩剔透,就算不是避火珠,亦是一顆極其漂亮的裝飾物。

    「妖女,快把避火珠還來!」赫奢哪敢去血族啊,莫說他連血族在哪裡都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也不敢踏進去,他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那血族只要踏入一步,立刻將人化為灰燼,瞬間消失,十步,他瘋了才會去。

    「怎麼?心虛了?」花想容譏嘲的看了眼赫奢,手中的珠子上上下下的跳動著,把赫奢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陡然間他變得巨大起來,似乎一眨眼間就長了數米之高

    「嘿嘿,變身了,變身有用麼?」花想容冷冷一笑,喝道:「火之箭」隨著她的暴喝聲,一道火光竄向了赫奢的腳底,把他燙得跳了起來。

    皮肉燒焦的聲音難聞之極,泛了開來。

    「乖女兒,你居然是雙系召喚師?」離非夙本來還擔心花想容打不過赫奢,這個女兒可是他的心肝寶貝,他是絕對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傷害的,正準備上前幫忙,沒想到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傷人,還給他帶來驚喜連連。

    「嘻嘻,岳丈,容容可是多系召喚師」月華聽了就像自己被誇似的,立刻屁顛顛地跑到離非夙身邊開始的顯擺。

    「多系!?」離非夙狂喜中帶著淡淡的懷疑,眼看向了月華。

    「那是,小婿怎麼會騙你」月華得意的誇耀著,連稱呼也自以為是地變成了小婿了,惹得無憂一個白眼,沒想到月華這人平時冷得厲害,這會戀上愛了就這麼騷包。

    「小容容,讓你爹爹看看,也讓赫奢各種滋味都嘗個遍。」月華扭頭對著花想容高聲叫到。

    唇間一陣抽搐,這個月華真是讓人很無語,不過這個赫奢敢欺騙她爹爹,她也正有此意,讓他嘗嘗冰火兩重天,雷電雨淋的滋味。

    「好,爹爹,您看好了,讓女兒給您即興表演一般,就當給爹爹的禮物。哈哈哈」花想容狂妄的大笑後,厲聲道:「冰之封。」

    此時花想容的能力已達到了天人之境,召喚出來的力量非比尋常,加上這裡冰源充足,她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捲起了藍色的冰水,如練般飛騰而來,那魔王身形也隨之爆長,可是他長得再快也來不及撲天蓋地的冰水,只一下就凍住了他的腳,徹骨的冷意從他的腳底泛到心裡,這魔界的冰水可不是普通的冰水,而是源自九天之外的冰,比正常的冰更刺骨,更冷寒,而且能消抵魔獸的魔功,這讓赫奢大驚失色,他連忙用力想拔出腳,可是冰的力量早就把他封住了。

    一股股的冷意順著血液鑽入他的五臟六腑,他冷得全身發抖,唇都變得鐵青,頭髮瞬間結成了冰稜,一根根的豎在了那裡。

    「是不是很冷?」花想容輕笑一聲,眨了眨眼道:「看你年老體邁,本小姐本著尊老的優良傳統,給你取取暖吧。」

    就在赫奢驚恐莫名時,就聽到花想容大喝一聲,「火之箭。」

    立刻火焰宛若游龍呼嘯而來,帶著狂肆的熱力衝向了赫奢的上半身,瞬間將他圍在中央。

    「啊……。」淒厲的痛叫從火焰中傳來,聲音如鬼嚎般的淒慘。

    「什麼人敢如此對待我魔界之王?」這時從遠處奔來五條黑色的影子,瞬間就到了他們周圍。

    「化」其中一人舉起手指對著赫奢大叫一聲,見他手指中間冒出一團團的冷氣,一道道水珠衝向了赫奢著火的地方。

    而另一人則托起一團火焰燒烤著赫奢的下半身。

    其餘三人將花想容團團圍住,防止她再次傷人。

    「好狠的女人,竟然下此狠手。」只見一個滿臉橘皮,鬚髮皆白,連皮膚都白的老者對著花想容怒目而視,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你們是誰,敢壞本小姐的好事?」花想容見了皺緊了眉,她雖然已然天人之境,但這五個人竟然個個都是與她不差分毫的,讓她一時間無法再次下手。

    「怎麼五行者是想以五人之力欺負一個弱小女子麼?」月華輕笑一聲,慢慢地走到了花想容的身邊,將她的細腰攬住道:「娘子,這五個老不死的是魔界的金木水火土五行者,他們是五胞胎長得一模一樣,不過可以從肌膚上分辨出他們,老大一臉金色,被他點到任何東西都頃刻變為金子,這可是一個點石成金的寶貝,如果你有興趣可以捉到人間去,也可以算是生財有道,哈哈哈。」

    「沒興趣,長得太醜影響我的食慾,要是得了厭食症的話再多的錢也用不上,得不償失,不要!」花想容十分配合的搖了搖頭,一臉鄙夷。

    把那金臉老者氣得全身發抖,但卻又無法發作,剛才急於救人,未曾發現這裡竟然高手濟濟,憑著他們的感覺,這六人中至少五個人與他們是不相伯仲的,而另外一個雖然弱小,但如果鬥到生死關頭時,也很難界定他的作用,偏偏可惜了赫奢被傷了元氣,此時已然如廢人一般,所以他們輕易並不出手。

    「閣下是誰,竟然識得我們五兄弟?」另一個臉色暗轉為之老者表情淡然,對著月華微一拱手。

    「木長老,他是妖界的月華」這時被救下的赫奢已然氣息奄奄,但怕五長老吃虧,立刻打起精神將月華的身份叫了出來。

    「妖界?月華宮主?」臉色透明的是水長老,他微一詫異的看著月華道:「妖魔兩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何月華宮主來魔界?」

    「你當本宮想來麼?要不是本宮親親娘子想到魔界一遊,乃們這腌臢之地請本宮來本宮都不來。」月華不屑地從鼻間輕哼出一口氣。

    那一臉火紅的老者氣得暴跳如雷就要與月華爭鬥。

    「四哥」這時臉色微帶土色的土長老拉住火長老,轉過頭卻對月華宮主道:「不知道宮主夫人來此所為何來?」

    「哼,你們魔界簡直欺人太甚,居然敢逛騙我爹爹,利用我爹爹愛妻心切,竟然讓他在這裡為魔界守山,致始我父女分別十多年,真是其心可誅,不殺了赫奢難解我心頭一恨!」花想容當然不會說她是為了避火珠而來,卻打起了尋父的旗幟,這樣魔界長老就是再野蠻也不能說出什麼一二三來。

    「這也許是誤會」金長老聽了沉吟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誤會?金長老,我問你,你敢進血族麼?」花想容冷笑了聲,斜著眼看著金長老。

    「這個自然不能!」金長老想也不想的回答,他要是進血族,連金水都化不成就成煙了。

    「可是你們魔王說能」

    「絕不可能」木長老立刻否認。

    「你也知道絕不可能,可是赫奢卻對我爹爹說他能行,將我爹誑在這裡十多年,讓我從小孤苦伶仃,受盡人間苦楚,吃不飽穿不暖,一路乞討才到了這裡,你說我該不該報這個仇,這是不是誤會?」

    花想容說得那是順嘴,說得眾人的嘴一抽一抽,就她一身華服,光鮮無比還是乞討到這的?要是魔界這麼容易靠乞討進來,早就很多人來了,要知道魔界有一座吐金山,日夜吐金,早就被乞討的人挖光了。

    不過雖然花想容誇大其詞,卻不能抹滅了赫奢騙人的事實。

    水長老澀了澀道:「你待怎麼樣?」

    「我要赫奢償命」

    「不可能,今天只要我們五長老在,絕不能讓你們殺了魔界的王。」五人立刻異口同聲道。

    「嘿嘿,那好,就讓實力來說話吧。」花想容說完,猛得射出一道天火衝向了金長老,所謂金怕火,我就不信不把你化了!

    ------題外話------

    《鬼醫媽咪偷個娃》:她是a國警界大名鼎鼎的法醫,也是無國界神秘組織「魅」裡脾氣古怪的鬼醫。

    一次偶然的機會,救治某位據說大有來頭的男人時,很「不小心」的偷了種,肚子裡就有了某個萌物產生。

    不喜歡受約束,自己的人生自己掌控!有子萬事足,婚姻?她從來都不渴望,即使是兒子的親生父親她也不給面子!

    「南宮暮雪,你睡了我的人,偷了我的種子,生了我的兒子,你敢不對我負責?」

    「本小姐閱人無數,雖然你是長得人模人樣,但是直覺告訴我,你靠不住!」

    「就憑你以往相親的那些男人,也配和我相提並論?誰敢搶我兒子的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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