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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第六十八章 大結局 文 / 非常特別

    當一團熊熊的烈火衝上了金長老時,水長老立刻捲起濤天的浪潮撲了去。

    「怎麼你們想兩個打一個麼?原來魔界的五行者這麼不要臉,枉自活了千年居然聯手欺負一個小女人。」無憂冷冷一笑縱身而上,手中甩出一道黃色的光芒,頓時堵住了翻湧的浪潮。

    「你居然會生土術?」水長老大驚,俗語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水自然是怕土的,無憂居然會生土術,只要抓一把土就能生出無窮無盡的土,將水勢完全的阻隔住了。

    「呵呵,這只是輕的。」無憂不屑地看了眼水長老,魔界也不過如此,一個活了千年的魔界長老看來水平竟然比不上才二十多歲的他。

    他哪知道,他自小就被他師父用那本秘書上的方法洗過精髓了,早就成了半仙半人之身,學任何東西都是易如反掌,那本秘書可是血族中的寶物,要不是為了讓他能成為血族制陣的血引,血族是絕不會將此秘笈流落於人間的。

    「硬化!」他隨口輕吟了一聲,衣袂飄飄,紫發飛揚,笑容如山花般綻於唇間,眼卻笑得極其寒冷

    頓時,那泥漿水都凝結成了巨大的石塊,帶著堅硬的力量砸向了眾長老。

    「殺了這兩個人類」那邊被花想容燒得到處跳竄的金長老惡向膽邊生,大言不慚地叫囂道。

    「就憑你們麼?」花想容淡淡的看了眼無憂道:「這水火就要將這魔界湮滅了,我們速戰速絕。無憂,你的屍陣練成後還未曾有過,不如今日就把他們祭陣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無憂點了點頭,唇間勾起殘忍的弧度。

    「屍陣」冰冷的聲音彷彿是地獄底下冒出的極寒之水,冷得天地都變色,眾人只覺身上不由自主地泛著寒意,連燃燒的火焰似乎也變得低糜,冰水流動的不暢,這時一團團黑色的煙霧如夜幕中的烏鴉,呼嘯著凌厲的淒楚,帶著漫天的威壓從天邊蜂湧而來。

    「不好!快跑,這是極為陰毒的不死不休陰陣,除了吸乾敵人最後一滴血是絕不會退去的。」金長老見了這架式臉色大變,嚇得全身癱軟,連忙招呼著另外四個長老大快速離去。

    「呵呵,金長老,很有見識,不過這卻是改良過的屍陣,不但會吸盡了你們的血肉還會讓你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花想容哪會讓他們如願,縱身一躍攔住了欲跑的五行者,笑得冷冽,殘酷的等待著,等待這些惡靈將他們撕裂。

    「妖女,我跟你拼了」金長老見了,露出猙獰的面孔,就算要死,他亦要找個墊被的,忽拉一聲,他灑著無數的金粉,這些金粉每一顆都含著他的全部功力,顆顆都能殺人於無形,是他用了瘋魔解體**習練而成,一旦施為之後,輕則重傷形如廢人,重則死亡,但被他打中之人定然是魂飛魄散無法可救,這也是他與人同歸於盡的手段。

    輕蔑地看了眼這漫天的金粉,如春天的櫻花遍灑天地之間,但花想容卻毫不動彈,因為死亡的氣息已然到臨,那些金粉在還未及碰上她時,施術的人就被會拉入無邊的黑夜之中

    「哈哈哈,能量!」如山梟般嘶啞恐怖的聲音響徹了天空,那屍魂中的領頭人飛奔而來,但見一團黑霧突然變成寵大,慢慢幻化成巨大的嘴形,只聽呼的一聲,所有的金粉匯成流沙般閃著金色的光芒被吸入了屍魂首領的身體了,黑煙變成了黑金色,更顯得詭譎莫名了。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居然是銅皮屍人,屍中之最!」金長老只覺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怠盡面如死灰地呆在那裡,不敢置信的輕喃著

    「啊!」就在他還未及反應之時,只見一股血水從他的腦門中快速竄出,帶著白色的腦漿與粉色的肉糜,只瞬間他的血肉被吸得一乾二淨,只剩下金色的長袍裡一具皮包骨頭的屍體,皮膚皺得如樹皮已然看不出原樣了

    這時看到十股淡淡的白煙從他的腦門中悠悠的逸出,所有的黑煙立刻湧了上去,散卻之時,白煙已然了無蹤跡了。

    「大哥!」其餘四人悲傷地看著魂飛魄散的金長老,失聲痛呼。

    「我們與你拼了。」四個長老悲憤欲絕地衝向了無憂。

    手輕揮間,所有的銅皮屍都衝向了四人長老,如無數黑蟻飛過,帶著呼嘯的風聲,捲起飛砂走石,剩下的四個長老未及反應就一下成了枯骨萬代,魂飛離恨天。

    「你們居然殺了五長老?」癱倒在地的魔王呆如木雞地看著只有五件顏色不同的衣服攤在地上,眼中射出的恐懼的神情。

    「你是不是也想嘗嘗呢?」花想容頤指氣使地走到了赫奢的面前。

    赫奢只見孺裙款款而來,露出一對淡色繡花鞋,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成了催命的符咒,他渾身抖成了篩糠,嚇得口齒不清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呵呵……」意味不明的話讓赫奢更是膽戰心驚,拼著命的磕頭,只一會頭破血流

    嘲弄地看著一代魔王拚命的求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抬起了頭,看著遠方一邊奔湧而來的火焰翻滾著岩漿般的炙熱,另一邊刺骨寒冷的浪潮散發著滂渤的力量,唇間勾起了殘酷的弧度。

    「爹爹,我們走」她拉起了離非夙的手,快速地往魔界外面而去。

    才走了幾十步,身後…。

    「啊」一聲淒慘的尖叫瞬間湮沒在呼嘯的水流之中,原來花想容不是不殺赫奢,而是用不著髒了她的手了。

    當一眾人才踏出魔界的分界石,火焰與浪潮也在同時撲了過來,一下打到了分界石上,分界石彷彿就是一個透明的屏障,在屏障外面眾人看著滔天怒吼的激浪翻滾出數千尺高的水花,看著艷麗的火光燃燒著冶艷的美,只覺人生真是奇怪,在這頭,他們是欣賞著這千年難見的美景,在那頭卻是人間地獄。

    魔界,從此消失!

    「月華宮主,我幫你除去了魔界,你怎麼感謝我?」花想容抬頭看向了月華平靜的臉,心中一動,這妖界,魔界爭奪了數千年,一直保持著平衡,如今被她無意中打破了,估計最高興的莫過於月華了。

    「以身相許如何?」月華聽了眉輕佻,咧開了嘴大笑,用力著摟住了花想容的細腰,輕語低喃於她的耳邊,還趁人不注意輕舔了舔她的耳垂。

    「你想的美。」惱羞成怒的推開了月華,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調戲她,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好吧,既然你不想我以身相許,那換一個。」月華輕笑著退了數步,聳了聳肩很無辜的建議道。

    「換什麼?」心中一動,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好東西可以打動她。

    「當然是換你以身相許了。」說完月華促狹的對著花想容眨了眨眼

    「你去死!」花想容氣呼呼地伸出手欲打他,被他靈活的躲了過去。

    「嗯,容容,既然你與月華兩情相悅,許了倒也是應該的。」離非夙對月華現在是好感頓生,越看越是喜歡,沒想到妖界最強大的人居然對女兒這麼好,那種柔情愛意他都能感覺到了,讓他如何不欣喜自己的女兒有一個好歸宿呢!恨不得打包把花想容送到了月華的身邊。

    「爹爹。」花想容只想翻白眼,爹爹啊,您哪只眼睛看到了女兒與他兩情相悅了?是女兒被人家強撲了好不好?

    「呵呵,岳父,小容容皮薄害羞了,你放心,小婿出馬一個頂兩,保證快速搞定。」月華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副痞樣

    離非夙很滿意月華的追女態度,點頭表示支持,末了還招手示意月華將耳朵放在他的嘴邊,他小聲的說道:「嗯,賢婿,搞定女人最好的辦法是在床上!」

    「岳父果然很有手段,小婿謹遵岳父吩咐。」月華聽了先是一愣,隨後開心地接近,樣子還十分恭敬謙虛。

    「爹爹!」花想容簡直快瘋了,只想找個地洞鑽了進去,沒想到離非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雖然他聲音輕,但這裡哪個不是能力高強之人,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她沒法活了,哪有老丈人這麼教女婿的?要不是怕傷了他,她真想問問,當初爹爹你是不是也這樣搞定娘親的?!

    大家的憋著笑看著花想容,讓她更是恨不得一個個地將他們的笑容打散。

    「不理你們了,我先走。」小臉脹得通紅,想也不想纖腰輕扭跑了出去。

    「容容」這時五聲不同的男音匯合在一起,如大合唱般的低沉又磁性,讓花想容猛得一震,抬頭看向了前方。

    首先入眼的是一襲紅衣飄飄,白髮如錦般的飄舞出千般嫵媚萬般妖嬈,卻又不失陽剛之氣,這張揚不已,讓人心動不已,美如白玉般的人不是花飛揚又是誰?

    「爹爹…。噢,不,飛揚!」先是一愣,隨後是滅頂的快樂與喜悅,她哽咽著,如小鹿般撒開腳丫往前跑,三步並作兩步衝入了花飛揚的懷裡。

    「飛揚,你好了麼?」她又哭又笑地躲在他懷裡,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往他身上蹭

    「我的功力完全恢復了,而且還更上一層樓了,只是你卻瘦了。」花飛揚愛憐的摟著她,唇輕吻去她臉上顆顆淚珠,愛戀深深。

    「死女人,才幾個月不見,你又招了一個男人!」這時一陣風把花想容捲了出去,離開了花飛揚充滿陽光味道的懷中,立刻被壓到了一個全是冰雪氣息的懷裡,但是懷中的熟悉感與溫潤感讓她安心不已。

    「冰。」溫言軟語恰似泉水蕩漾讓醋意橫生的西門若冰頓時百尺鋼成繞指柔,即使是恨得牙癢癢卻敵不過數月的相思之苦,想也不想,他低下了頭。

    含住了她的唇,相思成災,那唇間的軟香一下勾攝了他的心神,舌尖的舞一下迷離了他的心智,他只覺全身的細胞都努力的舒張著,貪婪的吮吸著這一份久別的香甜……。

    「你這個小妖精……。」低語輕喃全部隨著申吟送入了她的口中,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腰,那腰已然沒有數月前的纖細,變得略為豐潤,卻更讓他心神俱醉,衣服在摩擦中形成了細小的皺褶,一如他凌亂激盪的心。

    「想死我了,小妖精,你卻在外面過得逍遙自在。」他一面說著,一面卻狂亂的吻著,從額頭到鼻尖,到唇,到脖頸,順著鎖骨,婉延著一串串濡濕,神情激盪不已,忘乎所以的沉醉,手變得如火般的炙熱,熨燙了她的肌膚,燒乾了她的水分。

    她亦貪婪的吮吸著,從他口中獲取唯一的水源…。

    「咳咳…。」離非夙在一開始的驚呆到慢慢的回神,實在不忍看自己的女兒在光天化日之下與男人上演一場幕天席地的戲碼,於是假作咳嗽以驚醒沉醉得忘乎所以的兩人。

    「爹爹。」花想容如夢初醒般用力推開了西門若冰,走到離非夙的身邊嬌羞的叫了聲。

    「爹爹?」被花想容一把推開的西門若冰看著相貌堂堂,清貴不凡的離非夙本能的產生敵意,待聽到花想容的叫聲後,先是一愣,隨後又臉一黑,他記得花飛揚也是花想容的爹爹的,難道……

    「你胡想什麼?」花想容一見西門若冰的一情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她怒瞪了他一眼後,道:「這是我的親爹爹,快過來見過我爹爹。」

    「呵呵,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西門若冰聽了立刻轉怒為喜,屁顛顛地跑過來行禮。

    「起來吧。」離非夙輕抬起手欲扶西門若冰,沒想到竟然沒有扶起。

    「咦?」他驚異的呀了聲,雖然他未曾用勁,但這手上的力量卻也是超過神階,沒想到竟然對西門若冰絲毫沒有影響,讓他如何不驚異,這一下調起了他的試探之心,他於是將手中的勁又增加了數分,而西門若冰也知道這是老丈人在試探,一來為了讓老丈人放心,二來為了表示尊重,硬是將禮行到了底。

    「不錯,哈哈哈。」這下離非夙心滿意足了,沒想到女兒的眼光不錯,隨隨便便找一個男人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看不出西門若冰年紀輕輕,居然靈力超群,竟然比花想容還厲害,這讓離非夙高興異常,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當初能力不強無法保全心愛之人,所以對能力強的人簡直可以說是另眼相看。

    可憐的花想容哪知道這個爹爹挑女婿的條件竟然這麼簡單,只要打得過花想容的都行。

    「舅舅。」花飛揚見了離非夙先是一愣,隨即上前行禮。

    「飛揚,很好,你很好。」花飛揚的能力與人品離非夙自然是知道的,有他照顧自己的女兒他亦是放心,這不說別的,就算以表哥的身份亦會對花想容照顧得無微不至,何況這小子還是愛上了花想容,更是讓他感慨萬千,沒想到轉來轉去,命運之中早有安排,瑟瑟的女兒卻愛上了花飛揚

    「多年不見舅舅,原來舅舅竟然被困在魔界。」

    「呸,別提了,要不是赫奢那老匹夫欺騙於我,憑魔界怎麼可能困住我?」聽到花飛揚的話,離非夙勃然大怒。

    都說外喃象舅,原來花飛揚的火爆脾氣卻是象離非夙的,花想容看了掩唇而笑。

    「前輩,眼下還是想法先救了令夫人吧。」一直在站一邊默不作聲獨孤傲天淡淡地看了眼離非夙,冷冷地提醒道。

    「咦,你這小子又是誰,這麼冷,這麼鋒利?」離非夙一直未能打探到獨孤傲天的實力,知道他亦是高手,但見他不若別人這麼叫他,遂全神貫注地打量起獨孤傲天,心裡卻有些惋惜,怎麼這個不是想想的男人呢?

    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這分明不是人,而是神兵利器,但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了人的體溫,還有了人的感情,但卻又少了情魄,所以變得很是冰冷,可是最為怪異的是明明沒的情魄卻依然有情的存在…。

    這讓他百思而不得其解。

    「爹爹,這是傲天,天下第一神兵利器,卻也是女兒的心愛之人。」花想容走到了獨孤傲天的身邊,拉著他冰涼的手,心中一疼,這獨孤傲天是要她用血養的,好幾天不喝她的血了,似乎體溫又降了些許。

    「你瘋了麼?他可是沒有情魄的。」離非夙雖然知道獨孤傲天的身份意味著什麼,可是他亦不想讓女兒傷心,一個沒情魄的男人是永遠不會動情的,而且以他現在也給不了女兒性福啊。

    「爹爹,這情魄在赫連恨天處,這幾天就能拿到了,爹爹請勿擔心。」花想容笑著看向了獨孤傲天,怕他傷心,於是手拉得更緊。

    「女兒認為好就好。」離非夙聽了放下了心來,對獨孤傲天他亦是滿意的。

    「這個又是誰?」,待看到一邊站著的慕容謹玥,笑意淡淡,寵溺深深,長身而立,一股與世而獨立的氣勢顯然於上,又是驚了一驚,女兒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不已,怎麼收的男人都個個人間絕色,或冷或傲,或邪或妖,還個個能力超群,好啊!

    「小婿慕容瑾玥」慕容瑾玥含笑上前行了個禮,憑著離非夙非凡的眼光,竟然感覺到了慕容瑾玥身上的龍息。

    「你是魔族的血龍?」他驚訝的叫了起來。

    「小婿是容容的夫君。」慕容瑾玥笑了笑,再次大聲回道。

    「好,好樣的。」離非夙先是愣了愣,隨後大喜,慕容瑾玥在告訴他,他無論以前的身份是什麼,現在只是花想容的夫君。要知道,血龍一直是魔界最神奇的存在,是力挽狂瀾的象徵,如今魔界剛被花想容滅了,正是慕容瑾玥掌權登位最佳的時機,沒想到慕容瑾玥卻以十分聰明的辦法訴說了他對花想容的深情與對權力的毫不留戀。

    「好,你們都很好。」一句話肯定了所有人的地位,讓大家都喜形於色,喜過之後,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離非夙身後的眾男人,目光帶著強烈的審視。

    看著無憂的脫俗空靈,看著月華的妖冶嫵媚,看著北宮秋水的飄緲若仙,看著容玉的純情可愛,對面的男人都心思各異,臉上冒出懷疑的神色。

    「容容,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些男人是怎麼回事?」西門若冰終於是忍不住了,皮笑肉不笑的抓著了花想容的手,一幅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式。

    「嘿嘿,別誤會。」花想容掙扎了下沒有掙脫後,討好的笑了笑。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對面的四個男人與你沒半毛錢的關係?」見了花想容心虛的表情,西門若冰的小宇宙正在熊熊燃燒,雖然他知道這四人不可能全是與花想容有關的,但肯定其中有一人是與花想容有了親密關係的。

    「確實是沒有半毛錢關係。」花想容眼珠一轉,打定主意先撒謊過了這關再說,到時在床上好好的取悅一下西門若冰,等他消了氣,一切都好辦,其他的三人卻是比較好說話的。

    可是她倒打得如意算盤,但偏偏有人不願意,而且快氣瘋了

    「西門王爺,你這麼欺侮一個弱質女流非英雄本色吧?」月華終是忍不住了,站了出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吃干抹淨後拒不承認,連個名份也不給她,還一副害怕地要死的樣子,讓他又是氣恨,又是妒嫉,什麼時候花想容這麼對他過?為什麼在他面前就是一副女王的樣子,老是欺侮他,在西門若冰面前卻是老鼠見貓般的膽小,作人能這麼厚此薄彼麼?

    「看來這個姦夫就是你了。」看到月華站了起來,西門若冰臉冷得快結冰了,連被他抓在手中的花想容亦感覺到冷氣壓的荼毒,瑟縮的把身體往花飛揚身邊靠去。

    「飛揚,…」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企求,希望花飛揚能解救她於水火之中,不是她花心啊,真是不是她去招惹月華的,現在西門若冰醋意大發,她真是無計可施了。

    可是平時疼到入骨的花飛揚竟然假裝沒有看到,只是關注著西門若冰與月華的對恃。

    「傲天…。」她咬了咬牙,又把眼轉向了獨孤傲天,誰知道獨孤傲天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看來心中也很生氣她招惹的桃花,於是她很委曲的看向了慕容瑾玥。

    「容容…。」慕容瑾玥走到她身邊,抓住了她的小手,柔聲叫道。

    讓花想容一下子感激涕泠,正滿懷激情的看著慕容瑾玥之時,誰知道慕容瑾玥下句話讓她恨不得上去拳打腳踢:「這次別怪我不幫你,誰讓你到處留情桃花朵朵開?這次不好好治治你,下回你又犯錯了。」

    天啊,她被孤立了,這些男人說的比唱得好聽,那些柔情蜜語都是假的,關鍵時刻竟然這麼欺侮她!

    不行,她要休夫!

    「我要…。」她大聲疾呼,正欲喊出我要休夫的口號,就被一陣風捲入了溫暖的懷抱。

    在那懷中,她只聽到,「好好招呼那新來的,我先幫容容解決去。」

    就在她糊里糊塗不知何意之時,狂肆的吻席捲而來,吻得天昏地暗,讓她不知天南地北,所有的聲音都似乎遠離,唯有身邊男人粗喘的氣息沁入了她的神經。

    身上一涼,讓她猛得瞇起了眼,看到眼前狂野放蕩的男人,她委曲道:「飛揚,你也欺侮我!」

    「不,我是在愛你。」他笑了笑,

    漫山花開,這就是他的笑給她的感覺,就在她迷離之時,一股火熱的力量侵入了她,她猛得驚醒,他瘋了麼,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佔有了她!

    「飛揚!」她的驚叫卻如呢喃被他盡數吞入了口中,知道她的害怕與擔心,他輕笑道:「放心,我布了隔離空間,你怎麼叫外面都聽不到,也看不到我們的纏綿。」

    她知道他們並不會傷害月華,但為了怕她為難,所以將她隔離,只是這個隔離的方法卻太過……

    「專心點,小寶貝,難道我的能力這麼差麼?」花飛揚不滿的嘟噥著,身體卻變本加厲的傾訴著數月的相思,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衝向了她,她只知道沉浮沉浮,激情激情,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都在吶喊,所有的神經都隨著他的動作緊繃興奮……

    終於汗濕透了她額間的發,沾在她白玉般的臉上,讓她嫵媚中透著春情,迷離的眼中全是花飛揚揮汗如雨的狂野,唇微翕著,輕喘出靡靡之音,卻似天籟讓花飛揚瞬間沉淪。

    當她筋疲力盡之時,身體裡的力量才慢慢褪盡,而還未等她喘過氣來之時,又一股暴風襲了上來。

    淡淡的香,是竹葉的清香,但那狂肆瘋狂的動作卻不像是慕容瑾玥應該有的,她睜開了眼,卻發現昔日溫潤如玉,冰雪氣質的慕容瑾玥已然失去了不染塵俗的淡然,那眼中跳躍的全是燃燒的**……

    「瑾玥…。」她睜開迷濛的眼,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才道:「飛揚他欺侮我。」

    「如果是剛才那種欺侮,我也想。」他輕笑了笑,打斷了她的話,用行動證明了他的決心。

    又是一輪無休無止的纏綿,又是一場聲撕力竭的歡愉,待她終於力所不及暈了過去時,那屬於慕容瑾玥特有的溫柔才重新地包圍了她。

    她如一葉扁舟蕩漾於翻滾的浪潮之間,時而拋到最高處,時而被衝入最低處,她已然沒有力氣反抗,只知道承受承受再承受……

    當一切如潮水般的散去,她以為風平浪靜之時,還未及吁出一口氣時,冰雪般的氣息將她包圍了,她只覺全身一涼,睜開了眼,看著西門若冰醋意狂洩的臉,一臉的陰鬱,兩眼中卻全是**的火焰,心虛地撒嬌道:「冰…。」

    「你這個小妖精,你還敢不敢?」他歎了口氣,心裡再生氣,卻終是不忍心她太為難,她終是答應了月華,就算心裡有火,揍也揍了,除了這還有什麼辦法呢?

    「不敢了,有了你這個大醋罈子,我怎麼敢?」花想容討好的笑了笑,伸工了藕臂拉下了他的頭,發一下垂了下來,遮住了兩人之間的暖昧,

    發中兩人的唇飢渴的吮吸著,他的舌如蛇般靈動,不斷的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津,手變得放肆,順著身體如羽毛般的撫過,所過之處引起她陣陣顫慄…。

    修長的腿情不自禁的圍上了他的勁腰,這無疑是對他最好的鼓勵。

    「你真是讓人欲罷不能」他歎了口氣,眼變得深邃,一路濕吻一路濡濕,直到兩人親密無間。

    激情四射,雖然花想容早就被花飛揚與慕容瑾玥搾得一乾二淨了,但她靈氣充沛的身體卻讓她恢復的十分的快,加上她曲意討好,兩人天雷勾動地火,又上演了一場讓人面紅耳赤的激情戲碼。

    這一次時間似乎更加的長,長到外面的眾人面面相覷,長到月華一臉暗沉,雖然他並非打不過西門若冰,但他知道要緊讓其餘四人認可,他只能委曲求全,可憐他一宮之主為了心愛的女人竟然被人打得跟豬頭似的,還是心甘情願的,被打了還得傻笑,唉,真不是人幹的事。

    「傲天,你也來欺侮我麼?」花想容再次醒來之時卻看到獨孤傲天正在她的身邊,她噘起了嘴不依的撒著嬌,還好,傲天不能與她歡好,那三個人雖然不是禽獸,卻禽獸起來不是人,竟然把她當作玩具般擺出各種姿式,用盡各種方法讓她承受了各種的歡愉,當時的**抵不上現在的酸痛,現在的她只覺全身都散了架似的,連抬根手指都很艱難。

    「以後不許你再招惹男人了」他微微一笑,卻說出了讓她心跳的話。

    「你吃醋了?」她逗著他。

    「如果心裡不舒服算是吃醋的話,那就是了。」獨孤傲天呆了呆,隨即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樣子讓花想容感動不已,原來她的傲天沒了情魄卻依然不會忘記對她的情意。

    「傲天,找回了情魄後,這種酸酸的感覺會更厲害,你願意不願意呢?」

    「我希望能全部的擁有你,沒有一點的遺憾,不想讓我對你的愛殘缺,只想跟他們一樣看著你,愛著你,為你的一個眼神歡喜,為你的一句話語心疼。」

    「謝謝你傲天。」花想容感動的拉過了他的頭,輕咬了咬自己的舌,將血送入了他的口中。

    他先是一震,隨後貪婪的吮吸著,直到兩人都有些迷離。

    「你要什麼時候才真正的成為人啊?」良久花想容歎了口氣,鬆開了快把持不住了獨孤傲天。

    「快了,我的小寶貝,放心吧,那一天,我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獨孤傲天先是愣了愣,隨後眼中盛滿了笑意,對著花想容耳朵吹了口熱氣。

    「死相,你想到哪裡去?」花想容聽了羞愧的將臉埋入他的懷裡,真沒想到冷若冰霜的他竟然也會說出這麼讓人面紅耳赤的話來。

    「難道你不想麼?」他輕笑著調侃。

    「想你個頭」花想容舉起手在他的額間打了個爆栗,假裝生氣地白了他一眼。

    卻惹來他一陣申吟,他懊惱道:「真想這麼佔有了你,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看著他的樣子,她一陣心疼,輕道:」等那天我定會好好服侍你。「」真的?「他驚喜的問道。」嗯,「她點了點頭,要是日後她要知道獨孤傲天會拿了一本七十二式春宮圖讓她照著做了一遍,她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的。」咱們這是往哪去?「突然花想容感覺到了異樣,她居然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裡面很舒服,但卻是在飛翔過程。」他們拿到了神仙草用神力拉著你往赫連恨天處而去。「」太好了,這下能讓你恢復了。「花想容大喜,興奮不已。」是的,我亦希望為你嘗到愛情中的酸甜苦辣,這一生才是完美的。「」你真好。傲天。「花想容感激地淚流滿面,將頭靠在獨孤傲天的身上。

    突然她看到白光一閃,獨孤傲天身體似乎一震,隨後,他皮膚裡的現在赤橙黃綠青藍紫五種顏色,這些顏色如線般游動,快如蛇般各處流竄。」情魄!「花想容喃喃自語,喜極而泣,原來他們已經見到了赫連恨天,赫連恨天已然將獨孤傲天的情魄釋放出來了,而最讓她欣喜若狂的是,這情魄回來之時,獨孤傲天竟然真正的成了人。

    那些各種顏色的細線慢慢的匯在了一起,變成了鮮紅的血液,那是人類才會擁有的血液,就在這時獨孤傲天已然成為了一個真正的人。」傲天,你終於成人了「抱著獨孤傲天,花想容又哭又笑,不能自已

    獨孤傲天悲喜交加,千年了,等待了千年,他終於又成為人了,而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可以成為了個真正的有血有肉有情感的男人!」小容容,小容容…。「他抱緊了花想容,在她耳邊幸福地呢喃著,懷中的她是這麼的柔軟,心是這麼的柔軟,這就是人的感覺,太好了,現在的他不但有了七情六慾,身體的需要也有了復甦。」傲天,你……「感覺到了小腹上的力量,花想容又羞又喜,抬起淚眼看著他,眼底有著期待。」我終於可以擁有你了……「唇慢慢地印上了她的唇…。

    先是細細的品嚐,然後是小心翼翼的輕啄,最後才變成狂亂的吮吸,似乎要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了舌尖,將生命的力量傾入了她的體內,大手帶著溫熱的體溫撫上了她纖細的身體。」傲天……「輕語低喃,帶著點點的渴求,等待了一年了,終於這次要夢想成真了,星光點點的眸底游離著迷濛的期翼。」哈哈哈,花小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赫連恨天竟然走了進來。

    惹獨孤傲天一臉的青黑,花想容尷尬的拉了拉衣服,遮住了晶瑩的肌膚,外面的男人實在是可惡,知道獨孤傲天有了情魄後必然與她會天雷勾動地火,驚天動地一番,竟然把赫連恨天放進來破壞他們。

    不過這樣也好,她不忍心拒絕獨孤傲天,必然會曲意承歡,憑著獨孤傲天幾千年的積累,她還真怕別被弄死在床上。」赫連公子,看來你也得到自由了。「在獨孤傲天的攙扶下她站了起來。」呵呵,魔界滅了,那人亦是灰飛煙滅了,現在誰還能阻止我?「赫連恨天聽了大笑,眼中閃著挑釁看向了獨孤傲天。」獨孤傲天,你是天下第一神兵利器,而我是天下第一魔刀,不如咱們比比,誰到底更勝一籌?「」不,我不比,這天下第一利器讓你又如何,我只作天下第一幸福之人即可。「獨孤傲天搖了搖頭,轉過臉卻溫柔地看著花想容,那眼中四溢的幸福刺痛了赫連恨天的眼。」哼,為了個女人,連男人的節氣都沒有了,真是窩囊「赫連恨天毒舌的諷刺著,他就不信高傲如獨孤傲天,清貴如獨孤傲天這樣的人能忍受他的污辱。

    可是他卻錯估了愛情的力量,錯估了獨孤傲天心中的情,在他的心裡,什麼都沒有花想容重要,只要此生能與花想容相伴,讓他立地成佛永遠收起鋒銳,他都願意,更別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了。」呵呵,你說什麼都行,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反正我只有容容就夠了。「」沒出息。「赫連恨天無計可施的瞪了他一眼,這不打而得的天下第一突然間讓他也感到很無趣,遂訕訕道:」你們還膩歪麼,他們說要去血族救丈母娘。「」是我的丈母娘,不是你的。「獨孤傲天眼光一閃,冷冷地糾正。」嘿嘿,對,你的丈母娘,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傻啊,找個女人這樣的累贅?「赫連恨天瞥了眼花想容,不屑的勾起了唇,在他看來獨孤傲天這一代天驕既然為了女人而折了腰真是讓他很看不起,本想與獨孤傲天還能來個英雄爭霸,沒想到竟然不能成行了,這雖然獲得了自由,可是他又能做什麼呢?難道真是征服天下去?可是征服過後,他又能做什麼?

    正在冥想間,眼前暗光一閃,那鋒芒的冷寒差占割傷了他的皮膚,幸虧他躲得及時才避免了開去。」靠,花想容,你來真的?「赫連恨天大呼起來,待看到差點傷了他的利器時,差點吐血三升。」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居然拿我的魂刀來傷我?「」嘿嘿,我只是想把魂刀還你,沒想到你卻這麼的沒用,看來你睡在棺材裡千年真是太安逸了,連一刀都差點躲不過去「花想容笑得邪惡不已,誰讓他一直蠱惑傲天,還看不起她來著!

    要知道別的刀還未近到赫連恨天身邊就能被他發現,但唯有他自己的魂刀他才會毫無防備,要不以花想容的水平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偷襲成功。」你要把魂刀還我?「手中握著自己的魂刀,有一瞬間的怔忡,那刀上似乎因長久在花想容的身體裡,竟然沾染上她的氣息,淡淡幽幽,讓他有些迷惑,似乎有一些東西正在遠離,讓他有種無法抓住的頹唐。」你的東西當然要還你的。「花想容笑了笑。」其實你可以留著。「」不了,相公們都是醋罈子,留著影響我們夫妻感情。「」切,不要算了。「赫連恨天鄙夷地看了眼她,有些訕然地收了起來,心中有些不舒服。」走吧,我們去血族。「外面傳來離非夙的聲音,花想容與獨孤傲天拉著手走了出去。

    血族位於沙漠與海洋的當中,一片白色的沙漠將一片綠色的海包裹於其中,沙漠上無數的人體動物的殘骸,而海岸沙丘遠處,無數山石被刻蝕得奇形怪狀,猶如妖怪幽靈從荒涼的地面顯現出來,讓這片海域顯得更是詭譎莫名。

    遠處,還有一些乾透的河床,伴著沙漠獨有的荒涼氣息,一直延升到被沙丘吞噬為止。

    一個大浪猛烈地拍打到沙灘上,把數以萬計的小石子衝上了岸邊,花崗岩,玄武岩,瑪瑙,光玉髓,和珍珠貝殼都被翻上了灘頭,讓這裡一下增添了些許的生機。」這就是血族的入口?「花想容看著這看似恐怖卻又不乏生命跡象的大海,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就是讓所有的人談之變色的血族所在。」呵呵,聖女,你看這可有飛禽?「容玉笑了笑,指向了廣鶩的天空

    眉輕輕的一動,確實沒有。這些飛禽都哪去了?」你看「容玉手猛得伸向了遠處,從樹從中抓住了一隻青蛙,往海上扔去,剛到半空之中,一股熊熊的火焰從海面上衝出,一下就將青蛙吞噬,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待再看海上看去,一切風平浪靜,彷彿剛才只是幻覺。」怪不得沒有人能找到血族的所在,就算是找到了也進不去。「無憂看著這一片海洋感慨道。」我們走吧。「離非夙心急如焚,自從知道了他亦是能進血族的,他就想飛奔而去。」爹爹,你先等等,讓我先試試。「花想容連忙拉住了離非夙,第一個走向了海邊。」容兒「男人們都擔憂地看著花想容,他們怕,怕萬一花想容不是聖女的話,那麼不等於去送死了麼?」先揪根你的頭髮試試。「花飛揚猛得揪下了花想容的幾根髮絲,在指尖繞成小團,向著大海扔去。

    那一圈秀髮飄飄揚揚散於海中,竟然沒有沉入亦沒有任何反應,如水藻般的伸展著,讓大家放下心來。」看來可以走了。「大家都定下心來。

    隨即花飛揚猛得拉住了離非夙道:」舅舅,既然與聖女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亦可入內,就先讓我來試一下吧。「」你的好意舅舅心領了,但此次如果不能救瑟瑟,舅舅活著亦是無意義了,所以我一定會第一個進去,我已經錯過了十幾年了,不能再等待了。「離非夙一把推開了花飛揚,堅決的飛向了大海。」爹爹「花想容驚叫的掩住了唇,擔心地看著,就怕看到烈火吞噬了情景,畢竟這一切都是傳說,傳說就可能是誤傳的,如果這是假的那麼就是以生命為代價的。

    當離非夙躍上半空之時,海面上依然平靜,而他呈自由落體墜下時,大家聽到了人入海水的撲通聲。」瑟瑟,哈哈哈哈「海中傳出了喜悅加悲痛的笑聲,那笑聲充滿了悲喜的極端,讓大家都禁不住的眼眶變紅了。」我們也進去吧。「花飛揚黯了黯,沒想到瑟瑟竟然在血族受這麼大的傷害,而他卻一直不曾相救,想到當年那個可愛的女孩,現在卻成了他的丈母娘,他在那一刻百感交集。」嗯,「花想容點了點頭,突然對著無憂和獨孤傲天及赫連恨天道:」你們在外面等著。「」哼,什麼邪門的血族,我就要進去看看。「赫連恨天聽了臉色一變,好強的他怎麼也不相信為什麼別人能進他卻進不得了!」不行,你就算是神兵利器也被燒成鋼水了「花想容想也不想的拒絕了。」那他們怎麼能進?「」他們是我的夫君。「」噢,那我也可以。「赫連恨天十分自然地接口道。」神經病。「花想容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對著獨孤傲天道:」傲天,你先在這裡等我。「」你到哪我到哪。「獨孤傲天並不答應,只是堅定道。」難道你想現在…現在…就…。「花想容愣了愣,突然臉一紅,除了與聖女有肌膚之親的人能進,難道獨孤傲天想現在就……」撲哧「獨孤傲天邪邪地一笑,唇湊到她耳邊道:」如果你想,我自然不會反對的。「」你想的美「花想容臉紅的低下了頭,咕噥著,她亦是知道被獨孤傲天戲耍了,但是到底他怎麼進入血族呢?」傻瓜,你忘了,我是喝你的血這麼些年了,這血族自然能進的。「」你確信?「花想容驚喜地看著他,又不無擔心」當然,我做事你放心。「獨孤傲天爽朗地大笑。」既然這樣無憂看著赫連恨天,我們走。「」喂,花想容,你難道真的不考慮考慮?血族此行險惡異常,帶上我也多一份保障「赫連恨天半開玩笑地看著花想容,眼中似乎有些期待。

    不知是期待與花想容的一度**還是血族之行。」做夢,你死了這條心吧。「花想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赫連恨天一身黑金袞服,烏髮如錦般流洩而下,俊白的臉上透著玉般的光澤,狹長的鳳眼正瞇著的希翼的光彩,薄如刀刃的唇勾起淡淡的笑意,這樣的人你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極品美男,美得鬼斧神工,美得天地失色,可是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她才不會引火**,惹上這麼個魔頭,要是她真收了這個魔頭,估計從此後宮無安寧,赫連恨天他生活在黑暗之中,身體裡亦全是黑暗元素,對於花想容,他一旦擁有絕不會任別人與他分享的,必將引起腥風血雨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他,不給他任何希望,跟他保持距離。」其實赫連恨天你可以進入血族。「北宮秋水突然出聲,讓眾人都驚了驚,詫異地看著他。」為什麼?「花想容也百思不得其解。」因為他的魂刀已然沾染了你的氣息,如今回到他的身體裡,融入了他的骨血,所以血海是認他的。「北宮秋水自然明白這個看似無害的男人身體裡的威壓與黑暗氣息,可是這次之行他總是心中有些不安,感覺赫連恨天必會有助於花想容,所以他還是願意讓赫連恨天一起去。」好吧,那無憂在外面等著吧。「花想容見事已如此,遂點頭應了。」為什麼就我一人在外面,我會害怕的「無憂聽了立刻抗議,誇張地叫了起來」你什麼意思?「花想容聽了立刻走到他面前,惡狠狠地盯著他,只要他敢說出什麼話來,她非好好修理他不可。」我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跟你們在一起。「無憂狀似瑟縮地看了眼花想容,眼底深藏著期待,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他知道如果不把握住的話,他將永遠與她成了平行線。」這還說沒有意思?「花想容臉一黑,這話不是等於沒說麼,明知道要想進血族就此一法。」其實我就是想報恩。「無憂突然笑了笑,笑得意味深長。」報恩?「花想容迷惑地看著無憂,不解的問」是啊,你救了我的命,所以這次我也要進血族助你一臂之力。「」那你想怎麼做呢?「花想容似笑非笑,眼睛瞇了起來。」嘿嘿,當然是以身相許,生生世世在床上做牛做馬的報答了。「無憂一本正經大言不慚的回道。

    惹無數利箭般的眼光射了過來,花想容回手在他的腦門上打了個爆栗,笑道:」想得美,我施恩不圖報,你在這裡等我們。「說完帶著一群人往海中走去。

    無憂黯然地看著姍然而去的她,他孤單地站在海天一色之中,長長的身影被夕陽瓣得很長很長,卻顯得愈加的單薄。

    唇間泛著自嘲的笑,:」原來她終究是不願意接受他。「」

    到了水裡,周圍竟然是有生物的,沒想到談虎變色的血族竟然生活在如此美麗的地方,但見水中各種美麗的游魚穿曳其中,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的珊瑚伸展著幾千幾萬的觸鬚,有浪漫的紫色,有鮮艷的紅色,還有鮮活的綠色,在水中縹緲著,神仙般的愜意。

    電鰻不時的穿過身邊,帶著沙啦啦的電擊聲,讓所有人驚懼之後快速離去。

    「這是什麼東西?」月華驚異地看著這些奇異的景色,卻見花想容面不改色,更是十分奇怪。

    「這是電鰻,千萬不要讓它碰著,它能瞬間將人擊死。」花想容看著這一切有些恍惚,彷彿回到了現代的海洋館裡,只是這裡的更大更全而已。

    「真是可怕的東西,怪不得血族找了這麼個地方,只是為什麼海面上全是火焰,而這裡卻是有生物存在呢?」花飛揚快速游到了花想容的身邊,如果電鰻游到身邊,他一定會最及時的保護花想容。

    「上面是符咒,用來阻止外人入侵的。」北宮秋水解釋道

    大家邊談邊往深處游去。

    而水似乎越來越冷,顏色變得更深了,這時大家驚異的發現花想容背上的衣服竟然裂了開來,露出一段白如凝脂的脊背來。

    「背上一條青龍慢慢的顯現出來,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立體,漸漸地連鱗角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們怎麼了?「感覺到眾人怪異的眼神,花想容看向了西門若冰,詢問道。」你背上的青龍又出現了。「看著那龍就要掙脫出花想容的脊背,西門若冰的眼變得深邃了,他記得這條龍曾在獨孤傲天的墓穴裡出現過,那時是救了他們三人,這次又會發生什麼事呢?」歡迎你回來,聖女。「青龍一下飛出了花想容的身體,終於是進入了海中,瞬間狂風亂作,浪潮翻湧,它變得巨大,龍鬚威武的甩過水中,帶起一陣寒風,甩疼了眾人的臉。」你到底是什麼?「花想容浮在水中,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條陪了她十幾年的青龍。」我是血族的護族神龍,因為血族被奸人佔領,已然進入了危險關頭,眼看著就要受到天地的懲罰要被滅族了,我到處找尋聖女的蹤跡,因為只有聖女才有可能制止這場危難,找了幾輩子,終於看到新生的你,只一眼我就知道你就是能救血族於水火的下代聖女,於是附在了你的身上。「」我?呵呵,龍前輩你太看得起我了。「花想容聽了譏嘲的笑,她可是來自現代的人,這身體雖然是血族的聖女,但靈魂卻不是的」呵呵,你以為來到這異世是偶然的麼?冥冥之中都有安排,你本來就是血族的轉世聖女,只是上一世轉到了二十一世紀罷了,現在只是回來了。「青龍當然明白花想容的想法,盤旋著花想容數圈後大笑起來。」你想讓我怎麼做?「」你的力量現在完全不足以對付那些人,所以我先要讓你易經洗髓。徹底將你的體質改變,「青龍說完,從口中吐出一顆流光異彩的小珠子,那珠子每個角度都發出不同的光澤,美麗之極。

    在蔚藍海水的襯托之下,慢慢地向花想容飄去,最後懸浮於她的面前。」我應該怎麼做?「看著這顆珠子,花想容有些茫然,不知道是該吞了它還是拿在手中。」閉上眼睛,守住凡田,張開口,用意念將它吸入你的體內。「:

    聽到青龍的吩咐,花想容毫不猶豫的閉上了眼,將珠子納入了口中。剛到口中,一股熱力襲向了她,全身似乎進入了火燒的空間。

    她再睜眼間卻發現人全消失了,而眼中看到的是熊熊燃燒的火焰,她正置身於其中。」前方有一個洞穴,你進去吧,能得到什麼就看你的造化了。「耳中響起了青龍的聲音。

    果然前方出現了一個黝黑深邃的洞穴,那洞穴形狀怪異,卻似吸人心魂般的泛著絲絲冷氣。

    沿著洞越往裡走,越是陰暗,想來是走入了大海的深處地洞裡,涼氣更加重了,將剛才烈火炎炎的感覺瞬間消失殆盡。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條巨大的渾身火紅鱗片的生物,那龐大的身軀盤旋在巨的石鐘乳上,巨大的龍頭威儀萬丈地看著她,龍睛閃爍著森冷的殺意,」你是青龍那小子找到的聖女麼?「那龍噴出火般熱烈的氣息,一下抵消了洞中的陰濕。」你就是青龍前輩所說的那個造化麼?「花想容不甘示弱的回道。」咦?「火龍聽了不怒反笑,道」女娃兒有膽識,十多年沒有人跟我這麼說話了,真是讓我懷念,呵呵,怪不得青龍會把內丹給了你。「

    心中一動,花想容想起了口中的珠子,她挑眉問道:」你是說那顆很漂亮的珠子麼?「」怎麼你不知道麼?那可是青龍修煉了千年的寶貝,如今給了你,它就再也不能得道成仙了。「火龍似乎愣了愣,又更加仔細的打量著花想容,」不過能入青龍眼的必是不錯的,說吧,女娃子,你想得到什麼?「」前輩能給我什麼?「」呵呵,權力,金錢,這都是不堪一提的,相信也不你所想要的,那麼長生不老術呢?「」聽說很誘人,不過青龍前輩是讓我來易經洗髓的。「花想容搖了搖頭,斷然拒絕。」易經洗髓?你可知道會多麼痛苦?「火龍似乎一驚,看著花想容的眼神又多了些未知明的東西。」痛苦也比不上我娘受的苦,如果我不能煉成絕世的靈功,就無法救出我娘,保護我的父母。「」好,果然不錯,這麼小小年紀就很有孝心,還能有這麼堅強的意志,不簡單,跟十幾年前的小丫頭倒是很像。「

    聽到火龍兩次提到小丫頭,花想容心中一動,問道:」前輩,上次那個女孩是不是與我很像?「」咦,你不說我倒沒有注意,果然是與你有些相像的。連氣息也很相似,難道是你姐姐?「」不是,j是我娘親。「花想容黯然的搖了搖頭,沒想到那小丫頭真是她娘親,十幾年前她娘親還到處遊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可是現在卻每日受盡折磨,這一刻她更是堅定了強大的決心。」前輩,快幫我改變體質吧,我要待著救我娘。「」好,丫頭,準備好了吧。「:火龍見花想容堅決無比,讚賞的點了點頭。

    火龍猛得飛向了花想容,捲起了無數火熱的風,平地刮起無數風刀,那些風刀在地上捲起無數的細卷,如無數的龍捲風彙集在一起,越滾越大,越盤越急,終於形成了一個超極的風暴,帶著泰山壓頂之勢衝向了花想容。

    擠壓,花想容就被擠壓在火燒火撩的空間裡,熱與痛襲擊了她,她只覺血液都被擠得無法流動,生命裡只剩下死亡的灰色。

    身上的力量突然鬆了鬆,花想容趁機吸了一口空氣,將快缺氧的肺中給予快速的補結,身體剛放鬆下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將她甩了出去,危急之中,她指尖疾射而出一股水柱,利用水柱的反彈穩住了身形。」不錯,小丫頭,繼續。「火龍讚歎了一聲後,狂風又將花想容吞噬,強大的旋轉力將她帶到了空中,彷彿佗摞一樣瘋狂地轉動著,轉得她暈頭轉向不知所以。

    直到她感覺血液都在離她而去,身體裡的細胞都變得充滿了離心力,她才像破布袋一樣被甩了出去。」哇「她趴在地上吐了個稀里嘩啦,恨不得連膽汁都吐得一乾二淨,直到吐出的全是清水為止。

    直到她吐完了,直起了身體,卻發現身體變得更加輕盈了,似乎有些東西已然發生的改變」丫頭不要得意,還沒有完,最痛苦的還在後頭。「感覺到了花想容的喜悅,火龍忍不住的沷她的冷水。」沒事,我能忍受。「花想容咬了咬牙,堅定道。」嗯,後面的有點痛苦,不過你只要熬過卻是受用非淺,而且你肚中的孩子也受益彼多,將來修煉起來定然是事半功倍,前途不可限量。「」多謝前輩。「花想容一聽對兒子還有好處,哪裡還管什麼痛不痛苦,只覺所受都是值的。」起。「待聽到火龍斷喝一聲,從口中吐出一顆火紅的龍珠,有了先前的認識,花想容知道這定然是火龍的內丹了。」放在嘴裡含著,千萬不要吞入,我的內丹會燒灼了你的身體。「火龍不放心的叮囑道。」是,前輩「舌尖剛接觸到這顆內丹就能感覺到與青龍的是不可同日而語的,這個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恨不得吐了出來,哪還敢吞入體內。

    這時含著火龍內丹的花想容渾身散發出火紅的光芒來,彷彿蒙上了一層火紅的薄紗,而空間卻變得更是鮮艷了,彷彿喜氣十足的新房。

    可是花想容卻開始的痛苦的旅程,她只覺渾身的水分全被吸乾,血液正在分離,分成好幾層,一股股刺痛,從全身各處傳來,筋脈似乎正被揪斷了又重新接合,她鼻間泛著點點的汗珠,痛讓她小臉扭曲,唇泛著淡淡的白色。

    指猛得抓住了土中,藉著土的力量讓她有瞬間的依靠。

    這種暗無天日的折磨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已然覺得死去活來多次,空氣中流動著一股股淡淡的腥味,吃力的睜開眼,她看到了身邊流出一灘淡黑的液體。

    一向愛乾淨的她一躍而起,竟然差點撞上了數百米高的洞頂。

    待她飄飄然似落葉般著地之時,她才發現,她隨著意念能將身體運動自如。

    成功了!她終於成功了。她洗去了凡人所有的血肉,獲得了血族聖女最大的力量。」不錯,你娘當初可沒有你的毅力,只熬過了第一關。「火龍欣慰的笑著,將火龍丹收了回去。

    花想容試著運了運氣,突然感覺到體內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反抗,在叫囂。似乎抵抗外力的進入。」咦。「火龍驚異的抓住了花想容的腕脈,搭了一會,笑道:」原來是他。「」怎麼了前輩?「花想容擔心對孩子有所傷害,急切地問道。」沒事,沒想到你的孩子來歷非凡,竟然帶著這麼大的力量。將來前途不可限量。「」謝謝前輩,這輩子不求孩子多有前途,但只求平安健康能長伴我左右就行了。「」你很好,很不錯,哈哈哈,出去吧,去救那個小姑娘吧,「

    火龍說完一擺身體,轉眼即逝。

    再次睜眼,花想容見眾人關心地圍在她的身邊,原來她始終沒有離開過,只是靈魂飛離了此處。

    花想容再次試試靈力,卻發現已然是突飛猛進,她甚至能感覺到了月華的能量,看來她已然可以與月華相提並論了。」什麼人竟然敢闖入血族的重地?「」讓你們的大祭師出來。「花想容冷冷地喝道。」哼,我們大祭師也是你們這些血族的劣等存在能隨便見的麼?「那侍衛一臉地不屑,冷眼挖苦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花想容想也不想地揮手一掌,只聽一聲骨裂,隨後就是一癱血泥癱倒在地,那人竟然連叫都沒有來得及叫出來就死去了。

    花想容有些呆愣地看著自己的手,沒想到現在的功力這麼強大。」容容,你進入了無形階了「月華先是一愣,隨即亦是欣喜萬分的抓住了花想容的手。」無形階?「」是啊,看似有形卻無形,只隨心意走,不落形俗中。「月華低念著,又道:」如此修煉下去,成仙成神亦不無可能「」成神成仙有什麼用,不如我娘能救出來。「花想容歎了口氣,掙脫了月華的手快步的走進了血族地大殿之中。

    這是一個極其邪惡的殿堂,到處都是男女交合的圖片,只是那些人的眼中看不到絲毫的**,似乎是進入了一種催眠狀態。」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邪惡?「花想容皺著眉眼中劃過厭惡。」這是大祭司弄出來的邪惡陣法,他抓來血族各種的種族,給他們服食逍遙丸,讓他們日以繼日的交合,每日都會有被吸食掉精元的人死去,直到留下最後一個。即使是最後一個雖然身體裡有強大的力量,但卻是六親不認,只認那個滴血的人,永遠臣服於那個人,聽命於那個人。「北宮秋水亦是噁心地看了眼圖片後,緩緩地解釋道。」那最後存活的是女人麼?「花想容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失聲問道。」你怎麼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花想容陡然一驚,抓住了北宮秋水的手。」七月七「北宮秋水立刻回答道。」爹爹,娘親的生辰可是七月七?「花想容大驚失色,回頭對著離非夙問道。」確實是的,你如何得知?「離非夙不明白花想容的意思,但卻奇怪她如何得知。」快走,快找到大祭司,如果我所料不錯,那大祭司定是用邪法在煉化我娘,我記得有一種邪法就是為了讓所煉之人的意志被摧毀,天天讓該人受盡烈火焚燒,冰水浸打之苦,直到十八年,這人的意志就會很薄弱,而趁著此人心神虛弱之時,將另一個淫陣中煉化的靈魂注入該人的體內,用以對那人進行洗腦,直到將該人完全馴化,才將那個靈魂殺死,從而達到永遠控制被煉之人的目的。「」爹爹,娘可告訴你,在血族是不是有人肖想過她?「」要說你娘的地位與美貌,在血族追的人很多,而數犀人族的少主百望最為熱情,不過你娘心不在血族,拒絕了他。「」百望就是現在的大祭司。「北宮秋水聽了眉皺了起來,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一旦邪法成了,蕭瑟瑟將成了百望的傀儡。

    沒想到愛情竟然這麼可怕,可怕到要毀了心愛的人,又做出這麼邪惡的事,只是為了讓心愛的人能永遠臣服於他,可是這真正是愛情麼?愛不是給予麼?怎麼成了這般的折磨?

    北宮秋水看向了花想容,看著她蛾眉輕蹙間的婉約,心想,也許這輩子永遠只能在她身邊,看著她與別的男人親親我我,而他只能將那份愛放在心底深處了。

    愛就是成全,他決不會像百望那麼的偏激。」快走,怪不得這一路人這麼少,原來都是去參加祭祀了。「花想容心急如焚,要是被百望真的煉成了,她要怎麼面對娘親呢?」等一下,你們聽「月華突然拉住了花想容的手,作出噤聲狀,豎著耳朵聽著。」聽到沒有?「看著大家茫然的臉色,月華不再理他們,自顧自地往前走去。」你聽到什麼了?「花想容跟了上去」我聽到在念一種咒,有數百人正在念。「月華仔細的打尋著,他聽到那聲音是來自於地下的,那麼這裡肯定有往地下去的機關。」咒語?「花想容臉如死灰,一般很多人唸咒時,說明儀式將完成了,」別急,我正在找機關。「月華看到花想容急得小臉變色,心疼的安慰道。」找什麼機關?「容玉走了上來,緊張地問。」對了鮫人一族善於機關術,你可以讓容玉幫你找。「北宮秋水看了容玉後心中一動,」容玉,快,快看看這裡哪有機關通向地底的。「花想容如抓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抓住了容玉的手。」聖女,你別急,只要這裡有機關,我一定能在五十步之內找出它。「容玉被拉住了手有些難為情,立刻跑去尋找機關去了。

    花想容長得漂亮,又是聖女,還救了他,這一路走來,他亦心動不已,可是他知道,他永遠只能是仰望於她,她身邊每個男人都比他優秀,那些男人都沒有可能全部陪伴她左右,他就更別作他想了,所以他告誡自己,千萬不要給花想容造成困擾,連一點心思都不能表露出來,否則將意味著連遠遠看她一眼的機會都可能失去」這裡,在這裡。「容玉指著牆上一幅畫,大叫起來。

    眾人圍了上去,卻見是男女正在**之中,而那女子的右胸似乎有些不同,因著男子的手撫在上面,所以很難看出端倪。」就是這裡。「容玉面紅耳赤的指著。

    花想容想也不想的,摁了上去,只聽機關卡卡的聲音慚慚響起,那面石壁竟然緩緩的移開,現出一段陰森的台階。」小心了。「花飛揚提醒道。」沒事,連赫連恨天的墳墓我都去過了,難道還有比他的地宮更恐怖的地方麼?「花想容強作笑容安慰著花飛揚,卻心急如焚得踏足而去。」死女人,竟然這麼小看我的地宮。「赫連恨天聽了不滿的咕噥著,連他也沒有發現口氣中的寵溺。

    眾人都爭先恐後地往地下走去,西門若冰更是小心翼翼地守在花想容身邊,生怕有絲毫的差錯。」冰,我沒有這麼嬌弱。「花想容感動地看了他一眼,嬌嗔道。」不行,我看你的肚子怎麼突然大了些,有些擔心。「」突然大了些?「花想容疑惑地伸手摸了摸,還真是,難道洗髓後還能讓肚子長了?」你一會有什麼讓我們出面,自己好好保護自己。「西門若冰總覺得心頭不安定,又不放心地叮囑道。」放心吧,你快成了女人了。「花想容笑了笑,拉著他的手往前走。

    那咒語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激昂,花想容卻越聽越凝重,突然,她扔下了西門若冰,飛快地往前走去。」住手,「她衝出了洞穴,走入了一個極為寬闊地所在。

    那裡是一個封閉的洞穴,四周全是怪石嶙峋,黑得詭異,上面似乎浮游著數不清的細蛇,盤旋著吐著信。

    而當中卻是一個碩大的火山口,那裡的火苗正洶湧的燃燒著。

    在火焰之後是一群密密麻麻的人,都跪在那裡虔誠的念著咒語,即使是花想容的喝聲亦沒有讓他們有絲毫的停止。

    一干人縱身而上,踩著那些跑地之人來到了祭台之上。

    那裡有兩個女性的身體,一具放在水晶棺中,但見她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美得不似凡人,雖然只著白色素衣,卻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只一眼,花想容就知道,這是她的娘親蕭瑟瑟,但是她的魂魄卻不在體內。

    而另一個女子卻春情蕩漾於眉間,穿著暴露,正躺在一個石板之上。

    呆會這女子的靈魂就會被召喚出來,附到蕭瑟瑟的身體裡,直到將蕭瑟瑟的靈魂影響地透徹,才會被百望將外來的靈魂打入十八層地獄。」你竟然敢對我娘煉邪術「花想容冷寒地看著百望,秀眉倒豎,恨不得殺了他。

    要說百望卻也是一個美男子,雖然看著約有四十歲的年紀,但一身仙骨卻是讓人無端產生好感,只是外表卻是欺騙人的,這個人卻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邪惡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惡棍。」聖女,哈哈哈,你終於來了。「百望看見花想容等眾人非但不驚,反而露出欣喜之色。」快放了我娘,否則我把你打得魂飛魄散。「花想容不管他為何這樣的神情,只是想救蕭瑟瑟。

    飛身而起,幾個起落就來到了蕭瑟瑟的面前。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蕭瑟瑟,一股仰慕頓時湧上心頭,她伸出了手,撫上了蕭瑟瑟的臉上,冰涼的肌膚讓她如觸電般的縮回了手,轉頭怒道:」你對我娘做了什麼?「

    這時離非夙眾人也來了水晶棺之旁,離非夙拉住了蕭瑟瑟的手,百感交集,激動異常,語不成聲道:」瑟瑟,瑟瑟,我來晚了,你可聽到我的聲音……。「

    花飛揚站在邊上看著這個曾經讓他百般呵護的人,亦是歎息人世變化,心中多的是一份憐惜與心痛,卻沒有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如果換成花想容的話,他必是要瘋狂了。」離非夙,你離瑟瑟遠點…。「百望看到離非夙抱著蕭瑟瑟,頓時醋意滿懷,眼中射出陰鷙偏狂的怒光,揉身而上欲搶蕭瑟瑟」百望,是你該離我娘遠點,你這個禽獸,居然這麼折磨我娘。「花想容擋在他的面前,怒目而視。」你懂什麼?瑟瑟本該屬於血族的,她擅自與人間男子發生感情,本該受到懲罰,何況我也是為她好,雖然她受了十幾年的苦,可是這下她就可以永生了,「百望聽了激動的叫囂起來,眼中全是瘋狂的狠意:」血族之人活不動三十歲,你娘已經過了三十還活著,你可知道是為什麼麼?「」為什麼?「花想容心中一動。」因為我將她的神魂與**剝離了,所以她才能活到現在,但是她的靈魂一旦回到身體裡,也許一天,也許兩天就會死去,所以我給她找了一個很契合的靈魂,在她的身體裡與她共存,這樣才能改變她身體裡的磁場,重新獲得青春的能量,只有這樣她才能繼續活下去,世世代代永永遠遠。「百望說到這裡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呸,一派胡言,你將我娘的魂魄關在邪盒裡十八年受盡痛楚也是為了她好麼?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小兒好欺騙麼?「」如果不是用這法子,你娘的靈魂很強大,別人的靈魂根本不能影響她,也改變不了她的身體磁場,那麼她仍然活不了三十。「」簡直就是狡辯,這明明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慾,欲把我娘改造成一個沒有自我,沒有自尊,眼中只有你的傀儡,卻說得這麼好聽,你簡直讓我噁心,「花想容聽了渾身氣得發抖,又諷刺道:」你已經過了三十,難道你也是用這種方法延續你的生命麼?「」哈哈哈,是的,當然是的!,「百望看著花想容瘋狂地大笑,得意非凡,彷彿他做了一件讓人歌功頌德的事:」你以為我能讓瑟瑟一人去受苦麼?不,當然不會,我會陪著她,受著她的苦,痛著她的痛,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我不相信,你一定是瘋了,瘋子。「花想容聽了驚跳起來,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瘋子啊,對感情簡直說是扭曲的執著。」我胡說?哈哈,你看看我,看看我的身體…。「他猛得拉下了衣襟露出彈性青春的身體,驕傲道:」血族之人活不動三十,他們到了三十那天都皮膚乾癟,形如枯稿,可是你看我,我仍然健康,仍然活著,因為我就是用這種方法將生命延續的!不過我卻是將我的三魂注入最強壯的男體裡,然後將七魄放入邪盒裡,我一面受著那個男人無休無止的摧殘,卻不斷地蠶食著他的靈魂,用他的靈魂養我自己的三魂,慢慢的變強大,然後終於主宰了他的靈魂,這樣一直過了十八年,我才將受到改造的三魂與受過煉化的七魄一起回到這具身體了,將生命能量完全改變,所以瑟瑟受過的苦與痛我亦受過,甚至比她受的更多,只有我才是最瞭解她的,我才是最愛她的人,沒有我能像我這麼全心全意地待她。哈哈哈哈……「

    說到這裡他笑得更是瘋狂了,轉眼卻對著離非夙怒目而視,吼道:」你說愛著瑟瑟,可是你為她做了什麼?你十八年來又在哪裡?可曾與她同甘共同,可曾痛著她的痛,可曾苦著她的苦?你枉為男人,只是圖著風花雪月之事,卻全然沒有為心愛的女人奉獻的精神,你算男人麼?你當得起瑟瑟的愛麼?「

    離非夙聽了面如死灰,將手中的蕭瑟瑟抱得更緊,眼淚卻呼呼往下流,失神的低喃道:」對不起,瑟瑟,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一人受苦的。「」你以為你這是愛麼?其實你的愛是陡立在自私的基礎上的。「花想容見離非夙聽了面如死灰,一幅生無可戀的樣子,大為心痛,轉首對著百望大怒道:」你可曾想到我娘親是否願意,可曾想到我娘親的感受,只要與心愛之人在一起,哪怕一天相聚亦是歡樂的,而生無可戀,活上千年亦是痛苦的,你為了滿足你的私利,憑白的讓我娘親受了十八年的痛苦,你居然還敢說愛這兩個字,你簡直是玷污了愛情這兩個神聖的字眼。而且你看那個女人一幅淫蕩的樣子,卻讓她污跡斑斑的靈魂進入我的娘的身體裡,左右我娘的身體,像我娘這樣清高的女人能接受麼?你是藉著愛情的名譽來毀滅我娘的一切,掠奪我娘的自尊,你不是在救我娘,而是在殺我娘,殺死了她的靈魂,那麼徒然一具皮囊又有什麼用?「」你胡說,我是愛瑟瑟的。「百望聽了花想容怒斥,臉上青筋直冒,他一直自認為癡情不已的舉措竟然被人認為是自私,他對瑟瑟矢志不移的愛竟然被人認為是殺戮,他不能忍受這樣的評論,他全心全意只是為了蕭瑟瑟,沒有為了別的,是的,他是愛蕭瑟瑟的。」胡說?你以為你掩藏就能改變本質了麼?說到底,你就是愛你自己,為了你自己,剝奪了我娘的幸福,我娘的生命,我娘的自尊,我娘的一切,怪不得我娘不接受你,她早就看出了你的自私自利,毫無人性。「」你胡說,你胡說,我要殺了你,用你的血祭壇,我會與你娘一輩子永生的。「他突然目露凶光,衝向了花想容。

    花想容輕蔑一笑,抬起了手,欲甩出火之箭,她要燒化了這個惡魔,讓娘親受苦受難的惡魔,可是任她用盡力量卻無法使出一絲的靈力,她大驚失色……

    其餘眾人見花想容竟然不反抗,都臉色大變,全部欲衝上來,可是卻發現腳都不能動了,身體似乎被禁錮住了。」瘋魔禁錮術。「北宮秋水面如死灰的輕喃,沒想到百望居然找到了血族幾千年前就失傳的邪法術全,裡面有一項就是瘋魔禁錮術,只要自斷一根心脈就能施術將比自己能力高的人全部在沒有沉察的情況下禁錮住,從而予取予奪,不能反抗。」哈哈哈,想不到還有個識貨的,北宮秋水你不在北辰國好好呆著,跑回來做什麼,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偏要自尋死路。「」百望,你不能殺花想容,否則血族就要永遠受到詛咒,永遠活不過三十歲了。「北宮秋水看到了百望眼中的凶光,急切的說道。」哈哈哈,那又怎麼樣,血族之人沒有活過三十這麼多年了,還是以最強大的狀態存活於這個世上,只要我與瑟瑟天長地久,別人的死活關我什麼事?「」難道你不怕血族受到天譴麼?難道你不知道血族已然瀕臨毀滅了麼?「北宮秋水大急,無論如何他要保護花想容,他拚命的調動身體的能量,卻發現石沉大海沒有一點的反應。」血族滅了正好,我就去大陸,憑著我的身手,我還是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何必執拗於一個血族呢?這冰涼涼的大海裡,我也呆夠了,受夠了。「百望不為所動,眼中露出猙獰之色向著花想容一步步的走去,每走一步都讓人驚心動魄,讓眾男人心碎欲裂。」不要,你不怕蕭瑟瑟知道了恨你麼?「北宮秋水急叫道。

    腳微微頓了頓,百望冷寒的目光看向了眾人,他唇間泛著孤殘的笑意:」這個好辦,把你們都殺了,瑟瑟就不會知道了。「」你瘋了,這下面幾百個血族的人可是臣服於你的人。「北宮秋水呆傻了,沒想到百望這麼瘋狂,為了不讓蕭瑟瑟知道,準備滅。族了。」那又怎麼樣?既然他們選擇了忠誠於我,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是我的,當然就得為我而死。「百望毫不在意在說了句,獰笑著走向了花想容。

    手,潔白的手伸了出來,那手修長如鋼琴家的手,卻是殺人的利器!」噌「一聲,尖細的指尖上長出五根透明的長刺,在火光下閃著盈盈的光。

    火焰照在了百望的臉上,有些變態的紅潤,他笑得極為得意,對著花想容道:」我等著你來,要知道要想讓別人的靈魂進入瑟瑟的身體裡還需要一味引子,那就是你的心頭血,不過本來只要一顆就行了,可是我卻想看看,你這顆美麗的心臟,想品嚐一下聖女的心臟是什麼滋味,哈哈哈哈。「

    狂笑中,他尖銳的指閃著冷寒的刀光刺向了花想容的心臟。」不!「花飛揚他們只覺心神俱碎,第一次流下淚,原來他們枉有通天的能力卻仍是解救不了心愛的女人,這一刻,他們只想死的是自己,這樣就不用看著心愛的人死於自己的面前。」撲「數道鮮血從他們的口中噴了出來,一時間血雨腥風,悲情盈滿。

    指劃破了衣帛發出了嘶拉的聲音彷彿是撕斷了眾人的神經,扯裂了他們的血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心就在這一刻死去。」啊「一聲淒厲的慘叫,眾人肝膽俱裂地睜大的眼睛,卻看到一顆人頭滾落在地。那分明是百望的頭,那一對邪惡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與怨毒,。」赫連恨天!「花想容抱住了赫連恨天,哭得稀里嘩啦。

    百望一死,禁錮也就消失了,眾人都心有餘悸地圍了上來,看到已然奄奄一息的赫連恨天,都露出悲傷的神色……」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用命來救我?這讓我如何還得起?「花想容淚流滿面,搖晃著赫連恨天,拚命的將靈力注入他的體內。

    他躺在棺中千年了,才被解救出來,卻因為她而失卻了性命,她已然感覺到了他的魔能力正在消逝,身體變得癱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如果重來,我也許不會救你,呵呵「赫連恨天艱難地扯了扯唇,咧開嘴笑,瘋魔禁錮咒對魔性極為強大的人是比較弱的,但要解咒卻是要用生命為代價的,必須震斷了所有的心脈才能獲得瞬間的能量。

    花想容聽了更是傷痛欲絕,都這樣了,他還寬慰她,她知道即使歷史重來,他依然會這麼選擇的。」花想容,你長得真像她。「就在赫連恨天眼光渙散之時,他突然說道。」她是誰,我幫你找到她,一定讓她陪在你身邊。「花想容哭著,第一次這麼霸道的承諾。」呵呵,哪有這麼容易找到她,我連她投胎到哪都不知道,而且,萬一她有了愛人,我不是找她不開心麼?「赫連恨天笑著搖了搖頭,眼睛看著花想容,卻是透過她在看別人。」不會的,你說,我幫你找,一定會找到她的。「花想容哭得不能自已,手顫抖地掩住他口中不斷吐出的鮮血,她怕,怕血流盡之時,她還不能幫他達成心願。」呵呵,好吧,你幫我找她。「赫連恨天慘然地一笑,他知道如果不讓花想容為他做點事,她會一輩子不安的。」其實她是如來佛祖花園中的一朵牡丹花,當年我還未成魔刀被人帶入了佛祖面前,佛祖認為我殺氣太重,欲將我煉化,而她還是一個小丫頭,正是好動之時,遂趁著如來伸祖不注意,用氣息將我掩去,如來佛祖感覺殺氣突然消失了,遂不再追究了,所以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後來聽說她與另一朵牡丹有了私情,被如來罰入了塵世,我找了很久都未找到,估計是很難找到了。「他說著說著,氣息愈是微弱了,眼神開始有些黯淡。」嗚嗚…。當年那小屁孩…。說,小妹妹,如果…。如果…。我長大了,一定會以身相許報你今日相救之恩。「花想容聽了哭泣著哽咽著訴說著昔日的對話。」你…。「赫連恨天眼睛猛得一亮看著花想容,眼神中全是驚喜的疑問。」我說:你這個小屁孩,長得一點也不好看,我才不嫁你呢「花想容說完哭著將赫連恨天抱在了懷裡,哭道:」赫連恨天,我收回那話,你長得很好看,真的很好看,如果你活下來,我一定嫁給你……「」嫁給我…。呵呵,好…。真好…。老天待我不薄,我真是找到了你,你還願意嫁給我了……哈哈哈…。「赫連恨天開心的大笑,笑著笑著,頭一歪,無力的倒在了花想容的懷裡。

    花想容抱緊了他,回想起兩人相遇的情景,雖然短短一段卻是這麼的清晰,如放電影般一幕幕在腦中顯現,直到他死去……」容容,他死了,「花飛揚抱著呆如木雞的花想容,輕聲地提醒道。」不是,飛揚,他只是睡著了,「抬起手,將赫連恨天嘴角的鮮血小心翼翼地擦著,擦得一乾二淨,輕道:」他極愛乾淨的,不能讓他這麼髒。「

    眾人的眼中都酸酸的,唏噓不已。」容容,先把他化為原形,也許將來有辦法將他還魂。「月華見花想容一蹶不振的樣子,心痛不已。」你說的可是真的?「花想容陡然眼睛一亮,妖界多有秘法,也許還真是有辦法。」嗯「月華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也許時間就是最好的療傷神藥,不管有沒有辦法,先讓花想容度過這關再說。」恨天,我會將你一直帶在身邊的。「得到了月華的肯定,花想容將赫連恨天化為原形,那一柄烏黑的刀沒有了生命就沒有一點的光澤,普通得如一塊鐵片。

    花想容小心翼翼地將魔刀放入懷中。」爹爹,娘可曾醒來?「離非夙早就把蕭瑟瑟的三魂七魄放入她的身體裡了,可是蕭瑟瑟卻沒有醒來,離非夙亦如死了般的坐在蕭瑟瑟身邊一動不動。」岳母一直未醒,「慕容瑾玥見了難過的回答。」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花想容沉吟地看著蕭瑟瑟,三魂七魄回到身體裡後,她身體已然有些生機了,但卻如睡著般沒有反應。

    突然她靈光一閃,道:」娘親已然過了三十了,只是因為被剝魂了才**保持原樣,現在三魂七魄回到體內,是不是意味著娘親會慢慢死去?「

    聽到死字,離非夙才有了反應,他定定地看站蕭瑟瑟,突然發現蕭瑟瑟似乎比剛才成熟了些許,驚到:」容容,快看,你娘,你娘真的在變化,剛才還保持著十七歲的樣子,現在似乎有二十了,「」北宮秋水,快說,怎麼解咒!「花想容大驚,剛失了赫連恨天,她斷不能再失去母親了,她千辛萬苦找到蕭瑟瑟就是為了解救她的,她不能再承受這樣的痛苦了。」將你的心頭血滴入血池中,禁咒不解而破。「北宮秋水指著花想容身後的一個凹陷之處說道。

    花想容走了過去,那是一個深潭,就似火山爆發般留下了一個碩大的湖,與湖不同的是,湖裡蕩漾的是水,而這裡卻是鮮紅的血,紅得嚇人的血。」容容,你一定當心,心頭血,一個不巧就會傷及性命的。「獨孤傲天不放心的提醒道。」知道了,你們放心吧。我還捨不得離開你們呢。「花想容笑了笑,從頭上拔出了銀簪,對準了心脈之處用力戮去,痛一下漫延了全身,血一滴滴一往池中掉落,那血河騰得翻騰起來,顏然卻越來越淡,漸漸地竟然變得清澈無比。」行了,夠了。「慕容瑾玥立刻跑過來制止了她,將她的傷口灑上無數靈藥。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花想容失聲笑了起來,」行了,我只是受了一點的傷,不至於這樣快死了似的上藥。「」不要說死。「所有男人都異口同聲,把花想容嚇了一跳,白眼一翻,至於麼,不過說說而已,看他們緊張的」夙…。「一聲天籟般的聲音喚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水晶棺中蕭瑟瑟激動的抓住了離非夙的手,淚流滿眶道:」真是你麼?我不是在做夢麼?「」對不起,瑟瑟,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離非夙也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抱緊了蕭瑟瑟不肯有一絲的鬆懈。」爹爹,你再抱下去,娘就給你抱暈了。「花想容戲謔的提醒道。」啊,瑟瑟,有沒有什麼不舒服。「離非夙聽了嚇得放開了蕭瑟瑟,連忙檢查著。」沒事,我哪有這麼嬌貴啊,在邪盒裡…。「突然蕭瑟瑟停住了口,但眾人都知道她的意思,這下離非夙更是痛入心扉,再次抱緊蕭瑟瑟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嗚嗚…。「」夙,不是你的錯,錯的是老天。「蕭瑟瑟柔聲安慰著,正想著怎麼勸慰他,美目轉動處看到花想容後一陣激動,道:」夙,那是我們的女兒麼?「

    聽到蕭瑟瑟的問話,離非夙才從悲傷中掙脫出來,亦欣慰道:」是啊,容容,快過來,這是你娘親。「」娘親。「花想容撲入了蕭瑟瑟的懷裡,娘親的懷裡真溫軟,活了兩世,她第一次感覺到母親的懷抱,原來母親的懷抱真如歌中所唱,像大海一個寬容,讓她捨不得離開。」好孩子,好孩子,你長大了,「蕭瑟瑟喜極而泣。

    五年後…。」小姐,我今天的突破了神階了「紫玉滿臉是汗地跑到了花想容的身邊,高興地跳著。」好,不錯,照這個速度,再過十年,你就可以進入天人了。「花想容躺在花飛揚的懷裡,吃著慕容瑾玥遞過來的葡萄。」紫玉,你很無聊麼?「獨孤傲天正在捏著花想容的肩,見紫玉居然又冒冒失失的跑進來打擾了他們,面色不善之極。」嘿嘿,各位姑爺,我繼續練功去,你們當我不存在。「紫玉伸了伸舌頭,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這個紫玉真是沒有規矩。「月華將捏完的小腳小心放在軟椅上,換別一隻小腳輕輕的揉著,對花想容抱怨道。」我告訴你,紫玉可是我的好妹妹能把她救活了真是天見可憐,你可別動歪心眼,要是敢對付她,我就讓你沒好果子吃。「花想容向月華丟了個警告的神色」嘿嘿,娘子發話了,我怎麼敢?不過快把她嫁出去吧,省在看著心煩。「月華訕笑著,手卻在她的腳底勾騷著,打著圈,惹得花想容身體一酥。」今天西門若冰正好被小花生纏住了,不如我們…。「月華將花想容的小腳丫含在唇間,輕輕地逗弄著,眼波流媚,看得花想容口乾舌燥,大呼妖孽。

    其餘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笑了笑,就在花想容昏昏沉沉之時,進入了室內

    不一會,裡面傳來的男人粗喘聲與女人低吟聲。

    ……。」小可愛,你為什麼叫花生?「某男笑瞇瞇地看著四歲的小男孩問」因為我娘姓花,我是她生的,所以叫花生。「小男孩奶生奶氣的回了句」可是別人都是跟爹爹的姓的,你想不想要個爹爹啊?「某男繼續誘惑。」你想當我爹爹麼?「小花生歪著小腦袋狀似無邪的問。」想。「某男忙不迭的回答,好似回答晚了當不成爹爹似的。」那我問你句詩,答對了,我就讓你當爹。「小花生扯高氣昂的看著某男」好「某男得意,這對詩他是強項。」君子成人之美,下句是什麼?「小花生邪惡地看著某男」呵呵,下句是,不成人之惡「某男樂了。」錯,君子成人之美,小人奪人所愛,你想奪我娘,沒門。「小花生揚長而去」萬俟邪情,你不在妖界跑這來做什麼?「西門若冰冷冷地看著突然跑來了萬俟邪情,眼光犀利的盯著。」嘿嘿,小花生長大了,我還沒見過呢,所以過看看。「」不用你看,你可以走了,還有小花生有五個爹爹了,不需要再有爹爹了。「

    ……」花月夜,你到底有什麼事?「西門若冰滿臉黑線地看著不知所謂的小花生,口氣十分的不好,要不是他是花想容生的,他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沒什麼,今天天高氣爽,正是釣魚的好時候,不要浪費了大好時光。「四歲的小花生笑得天真,一幅好寶寶的樣子。」你為什麼不找他們陪你釣魚?「西門若冰斂住了怒氣,屁了浪費大好時光,跟他一起釣魚才是浪費,有這時間他還要抱著親親小容容呢。」因為他們比不上你。「」是麼?「西門若冰突然高興起來,難道花想容經常在花生面前說他好?看來他在花想容的心中還是與眾不同的。」是啊,我娘說他們四人的能力比不上你強。「」真的麼?哈哈哈「西門若冰大笑起來,不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月華的能力還是比他強,其餘幾個卻是伯仲之間。於是道:」其實他們也很強。「」你想哪去了,我是說性能力,聽說這種事做得過度會早衰,掉發,變老,所以為了你的健康,我要拉著你多釣魚,多享受一下大自然的美景,這樣才能持久下去。看我對你多好,犧牲了自己的時間陪著你,不如你把你的冰魄珠給我表示感謝吧。「」花月夜!「西門若冰臉上一陣黑一陣青,誰教的?這都是誰教的?肯定是那四人,看不得他多吃多佔,才慫恿小花生說出這番話的,不行,他一定要回去向花想容匯報,居然這麼教壞小孩子

    ……。」乃為什麼抱我?乃知道我是不搞基的?「小花生斜著眼看著一臉慇勤,拉著他的小手套近乎的無憂」基?什麼意思?「無憂眨了眨眼,十分不解。」就是玻璃,也是好男風,又稱斷袖,我娘說你長得跟女人似的,又木有女人,定是性取向有問題,說不定是一隻超級受,但也不能排除是一個弱攻的可能!「」什麼叫超級受,什麼叫弱攻?「無憂黑著臉,幾乎可以說是從煤堆裡鑽出來的,除了一口緊咬著的小白牙。」受就是被壓的,攻就是主動的,這都不懂,還說你是天才呢,簡直是丟天才的臉!「」你娘還說什麼?「無憂簡直可以用咬牙切齒來形容了,」我娘說了,讓我離你遠點,怕乃哪天變異了,有了戀童的廦號,把我這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可愛給摧殘了。「說完,立刻召喚來一盆清水把手慢條斯理在洗著,那個仔細啊彷彿是帶病菌的。」花想容!「暴吼後如風般消失,空中就聽到磨牙聲。

    花生笑得很邪惡,」笨蛋,喜歡我娘卻不主動出擊,女人嘛,先在床上征服了其他都好辦了。「」是麼?「一聲冷冷的聲音鑽入了花生的耳裡。」師傅,嘿嘿。「花生訕訕地笑,看著突然而至的月華拔腳欲跑。」臭小子,乃居然敢給我找了個綠帽子,真是反了你「月華氣得拉住了小花生欲揍,真是白疼了這個孩子,從妖界拿了多少寶物去了,還背後給他下絆子,居然給他娘找男人!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師傅啊,我娘這麼多男人了,要戴你早戴了,再說了,貌似是你先給我大爹爹,二爹爹,三爹爹,四爹爹他們戴的吧?「

    ……」小花生,我給你當爹爹好不好?「北宮秋水對著花生誘惑著。」我爹爹一定是最聰明的,如果你能猜到我說的是什麼故事,我就讓你當爹。「小花生嘟著小嘴道。」好,你說吧。「。」一年輕女子暈倒了,被七個男子強行拖入森林,然後…。嘿嘿,你懂的「小花生暖昧地給北宮秋水一個飛眼。」呃…「無語,心裡痛罵,誰這麼教壞孩子滴!」色狼,哼,就知道你猜瞎了,這是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的故事。「」再給個機會成不?…。「」好吧,「小花生眼珠一轉邪惡地笑道:」這麼想追我娘?「」嗯,想,快想瘋了「」你知道我娘最喜歡什麼麼?「」什麼?「」男人跳舞,跳艷舞「」艷舞是什麼樣的「」是這這樣的,你的手要放在身上摸啊摸。「」你身上癢麼?「」笨蛋,這叫自摸,叫勾情。你懂不懂?「」不懂「很乾脆很利落地回答,又道:」你的眼睛怎麼了,在抽筋麼?「

    氣結中」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連媚眼都不會,怪不得我娘不喜歡你,真是木頭。「很拽的甩頭而去。

    是夜,只聽花想容驚叫道:」北宮秋水,你怎麼了?身上癢麼?「」這是自摸,是勾情。「北宮秋水弱弱道。」北宮秋水你的眼睛怎麼了,抽筋麼?「」這是媚眼,在向你拋媚眼。「」呯呯「兩聲,只聽到西門若冰,怒吼道:」我讓你拋媚眼!今天讓你成熊貓眼!「

    全文完

    ------題外話------

    我的新文

    太監:太子,今天林相國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她這麼愛笑就去賣笑吧。(太監抽搐,一國宰相的千金當妓女?)

    太監:太子,陳將軍的嫡小姐要與太子妃比武。

    太子:她這麼愛打打殺殺,讓她去邊關守城吧(太監面癱,一國將軍的千金當衛兵?)

    太監:太子,皇上想殺太子妃。

    太子:他這麼愛殺人,明天找幾個殺手把他做了。(太監昏倒,這是皇上啊!)

    太監:太子,太子妃養了個寵物

    太子臉上笑了笑:養個寵物有什麼稀奇的。

    太監:那個寵物是公的。

    太子臉上僵了僵:算了養就養吧。

    太監:可是那個寵物是個人,是個男人。

    一陣風起,眼前沒有了太子的影子,只聽到磨牙聲:莫離殤,你竟然敢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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