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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虛竹和段譽首次見面(下) 文 / 東郭夢魚

    這一番變故極快,段譽還未反應過來,虛竹四人已然走遠,待段譽反應過來之時,早已不見了虛竹四人的蹤影。段譽喃喃的說道:「神仙!我遇到神仙了!」接著,又沮喪的自語道:「定是我之前的話語衝撞了神仙,所以才不願意帶我出這山谷。」轉念一想,心中又是一番高興,暗道:「神仙已經答應了我,幫我看著鍾姑娘,不讓神農幫的人傷害到她,這已經很好了。況且,神仙還說我也能出了這山谷,我這便找找出谷的道路。阿彌陀佛,多謝神仙保佑!」想罷,納頭便拜,直直的磕了九個響頭。

    段譽直起身來,欣喜的再次在谷底仔細的尋找一番,又尋找一番……一直到累的筋疲力竭,卻只找到幾顆又酸又澀的野果,權當拿來充飢。至於出谷的道路,那是連影子都沒見到。段譽不信邪,休息片刻後,又起來繼續尋找,直到累的實在不行時,一跤坐倒,瞇著眼看了會將要偏西的烈日,便就此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段譽可真是亂夢紛芸:一會夢到自己體內斷腸散發作,一副肝腸寸斷的樣子,慘不忍睹;一會又夢到自己被之前的那幾個神仙救了出去,並解了他體內的斷腸散之毒,救了鍾靈,最終和鍾靈郎情妾意;一會又夢見一對花鞋在眼前飛來飛去,綠鞋黃花,正是鍾靈那對花鞋,忙伸手去捉,可是那對花鞋便如蝴蝶一般,上下飛舞,始終捉不到。過了一會,花鞋越飛越高,段譽大叫:「鞋兒別飛走了!」一驚而醒,才知是做了個夢,揉了揉眼睛,伸手一摸,一對花鞋好端端地便在懷中。

    段譽放下心來,卻感到腹中更是飢餓。看下天色,卻已是將近四更時分,便又去摘酸果來吃。待勉強將肚子填飽,段譽忽想:「什麼地方都找過了,反是這裡沒找過。[超多好看)別要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撥開酸果樹叢,登時便搖了搖頭。樹叢後光禿禿地一大片石壁,爬滿了籐蔓,那裡又有什麼出路。但見這片石壁平整異常,宛然似一面銅鏡,只是比之湖西的山壁卻小得多了。段譽心中失望之餘,隨手將石壁上的籐蔓盡數拉去,以此發洩心中的憋屈。

    坐在湖邊,段譽自忖:「天無絕人之路,待到明日天亮之後,我再仔細觀摩這石壁,反正那神仙說我不像短命之人。」

    如此安慰了一番自己,段譽便躺在了草地上,準備接著睡覺,只是日間睡的多了,此時說什麼也睡不著了。正輾轉反側間,一瞥眼間,忽見身畔石壁上隱隱似有彩色流動,凝神瞧去,只見那光滑的石壁上,赫然有一把長劍的影子,劍影清晰異常,劍柄、護手、劍身、劍尖,無一不是似到十足,劍尖斜指向下,而劍影中更發出彩虹一般的暈光,閃爍流動,遊走不定。

    段譽心下大喜:「這定是神仙給我的提示,可是這到底預示著什麼呢?」低頭沉思片刻,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隨意抬起頭來,看向天空,卻發現已見不到月亮。

    段譽微一沉思,便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原來皓月西沉,已落到了西首峭壁之後,峭壁上有一洞孔,月光自洞孔彼端照射過來,洞孔中隱隱有光彩流動。

    想到此處,段譽登時省悟:「是了,原來這峭壁中懸有一劍,劍上鑲嵌了諸色寶石,月光將劍影與寶石映到玉壁之上,無怪如此艷麗不可方物!不過,須得鑿空劍身,鑲上寶石,月光方能透過寶石,映出這彩色影子。倘若劍刃上不鑿出空洞,寶石便無法透光了。」

    眼見寶劍所在的洞孔距地高達數十丈,無法上去瞧個明白,從下面望將上去,也只是隱約見到寶石微光,但照在石壁上的影子卻奇幻極麗,觀之神為之奪。

    看得片刻,段譽突然想道:「定是那神仙將這寶劍懸上峭壁,讓月光穿過去,倒映在這石壁上,如此安排,其中定有深意。莫不是這影子處有機關,便是那出谷的道路!」一想到能出去,能活下去,能見到鍾靈,段譽登時覺得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趕忙起身奔過去,準備查看一番。

    此時已是四更時分,只見壁上的劍影斜指向北,劍尖對準了一塊大岩石,段譽心中一動:「這塊大岩石定然就是神仙為我安排下的出路了!」

    如此想著,段譽走到巖邊伸手推去,手掌沾到巖上青苔,但覺滑膩膩地,那塊岩石竟似微微搖幌,他雙手出力狠推,搖幌之感更甚,巖高齊胸,沒二千斤也有一千斤,按理決計推之不動,伸手到岩石底下摸去,原來巨岩是凌空置於一塊小岩石之頂,段譽心道:「也唯有臨空攀崖的仙人,才能搬得動這大岩石,以人力搬之,那是相當困難的,更別說置於一塊小石頭上了,這裡定有古怪!」

    想至此處,段譽便雙手齊推岩石右側,岩石又幌了一下,但一幌即回,石底發出籐蘿之類斷絕聲音,知道大小岩石之間籐草纏結,其時月光漸隱,瞧出來一切都已模模糊糊,心想:「今晚瞧不明白了,等天亮了再細細推究。」

    於是躺在巖邊準備小睡片刻,但他初得出谷的方法,如何能睡得著,硬是在那大岩石旁坐至天色大明,才站起身來察看那大巖週遭情景,俯身將大小岩石之間的蔓草葛籐盡數拉去,撥淨了泥沙,然後伸手再推,果然那岩石緩緩轉動,便如一扇大門相似,只轉到一半,便見岩石露出一個三尺來高的洞穴。大喜之下,也沒去多想洞中有無危險,便彎腰走進洞去。

    ……

    虛竹帶著李清露三女自谷底攀崖上去之後,但見三女一個個的都用一種要殺人般的目光看著虛竹,卻都不曾說話,直看得虛竹背心冷汗岑岑,著實忍耐不住,故意**道:「三位沒人這般看著小生,是打算非禮小生麼?」說著,竟裝出一副怕怕的表情,活脫脫的就似一隻將要被宰掉的羔羊。

    三女見虛竹這般樣子,都忍不住「噗嗤」的笑出聲來,剛才的沉悶氣氛卻是蕩然無存。隨即,李清露又板起臉來,說道:「小賊,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對那鍾姑娘有意思,準備給我們姐妹間添一個姓鍾的姐妹?」

    虛竹登時大叫冤枉,說道:「這是哪兒和哪兒啊?我不是給你們說過,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鍾姑娘,只是以前聽過她的名字而已。再說了,你們沒看出來那個叫段譽的小子和鍾姑娘郎情妾意的麼,連定情信物都交換了。我怎麼忍心棒打鴛鴦,挖段譽的牆角呢?」

    「是這樣嗎?」薛萍兒露出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說道:「你見沒見過鍾姑娘,和你喜歡她好像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繫吧?還有,你剛才在谷底,戀戀不捨的抓著鍾姑娘的花鞋拋來拋去的,不捨得還給段譽,這又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因為我話沒說完麼!」虛竹苦笑著,無奈的解釋,雖然兩世為人,但他卻沒想到一個女人的嫉妒心和一群女人在一塊的嫉妒心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不過,現在卻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穩住眼前這三個女人,否則,他今晚的「幸」福生活就要泡湯了:「我要是直接扔還給他雖然也行,但他卻未必有心情等我把話說完,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嗯!」三女算是勉強同意了虛竹的說法,不打算再為難虛竹了。畢竟,和虛竹在一塊這五年裡,雖然他偶爾找辛雙清偷**外,再也沒有和除自己三人以外的女人有染,在地位似他這般的男人中,如他這般守身如玉的男人,在當今這個世界裡,一個都沒有。

    見三女終於放行,虛竹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狼狽的帶著三女直奔劍湖宮而去。看到已經是當今世上的頂尖高手的虛竹,被自己三人給逼成這幅樣子,頓時笑成一團,心中沒卻來由的湧上一陣幸福之感。展開身形,隨著虛竹而去了。

    劍湖宮中,劉光宏雖然在打坐之中,但卻將警惕性提到了最高——這劍湖宮中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若是有什麼突發狀況,只有他一個人來處理,因此,他不得不將自己的警惕性提到最高!

    突然,劉光宏聽到一聲風吹動衣襟的聲音,離自己已經很近了!

    這是一個高手!

    劉光宏心中一驚,來不及睜開雙眼,身形便向後一飄,同時拔劍在手,看似很隨意的一劍,卻是攻守皆備,進可直搗來人中宮,逼之自守;退可防禦各種攻勢,倒似一招劍法中的大百科。原來是虛竹傳下去的哀勞劍法中的精華一劍,同時睜眼向著來人望去。

    但見那人一身青衫長袍,身後站著三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劉光宏一看到來的是這四人,適才的沉著冷靜一掃而空,靦腆的停下身形,有些擔心的叫了一聲:「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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