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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殺了!(上) 文 / 東郭夢魚

    來人正是和段譽分開後,一路趕過來的虛竹和李清露三女。到了之後,看到偌大個劍湖宮,竟然只有劉光宏一人在演武廳中旁若無人的打坐。虛竹心中既是驚訝,又是生氣:驚訝於劍湖宮中如何只有一人,其他人都去哪兒了;生氣於劍湖宮現在仿若空城,劉光宏竟然在打坐,若是哀牢山莊中出來的人都是如此的警惕性,那麼哀牢山莊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因此,虛竹給李清露三女打了個手勢,四人都運內力於足底,真個可以算的上是踏雪無痕了。這還僅僅只限於李清露和小辰二女,虛竹和薛萍兒現在的輕功都可以做到水上漂了!這樣的四人組,就算是無崖子李秋水和天山童姥三人,在丈許開外,也未必能發現的了,更別說劉光宏了。

    只是,虛竹卻不甘心自己的手下竟然會如此的托大,便心存試探之意,故意將自己的衣衫弄出點聲音,想看看劉光宏的反應,若是劉光宏的反應不能讓虛竹滿意的話,那麼,虛竹將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對哀牢山莊進行清洗,就算將哀牢山莊的人清洗乾淨也在所不惜!

    不過,對於劉光宏的反應,虛竹還算基本滿意。僅僅憑著他剛才那一劍,就能完全的得到虛竹的認可。在虛竹的記憶裡,整個雲南大理境內,能接住劉光宏剛才那一劍的人,絕對不會超過十指之數!當然,哀牢山莊的人並不算在其中。也幸好劉光宏有了如此的反應,才避免了哀牢山莊的一場腥風血雨的變革。

    「你很不錯!」虛竹對劉光宏點點頭,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辛雙清辛長老門下最傑出的弟子之一,劉光宏!」雖然虛竹的記憶力比較怪異,但是記著一個人的相貌和名字,還是正常人差不多的,而這個劉光宏,在整個哀牢山莊之中,也是比較傑出的,所以虛竹可以很輕易的叫出他的名字。

    「多謝尊主誇獎!」能被在自己心中猶如神一般的尊主虛竹叫出名字,並且誇獎,劉光宏別提有多高興了。不過他卻沒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只是十分激動的說道:「都是尊主平日裡教導的好,我才有今日的成績!」

    「我的教導?」虛竹腦袋上冒出幾條黑線,心中納悶道:「我什麼時候教導過你?我這四年都沒出過擂鼓山一步,也就是近日才到大理的。你這一說,可是讓我身邊的三位姑奶奶起了別樣的心思。哼哼!要是到時候我受了什麼委屈,我要在你身上加倍找回來!」偷眼看了李清露三女一眼,發現三女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眼神都有些不對。見到這種狀況,虛竹都快恨死了劉光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黑著臉說道:「辛長老去哪兒了?你帶我去找她,問問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光宏兀自不知道自己已經惹得虛竹不高興了,仍然自顧自的說道:「啟稟尊主,辛長老她率領本部弟子……」

    「帶我去!」虛竹明顯不想聽劉光宏繼續說下去,擺擺手打斷劉光宏的話,說道:「你只需給我指從什麼方向走就行了,不過,你可一定要跟的上我的速度!」說罷,不待劉光宏有所反應,虛竹便當先邁步,李清露三女緊隨其後,三兩步便跨出了演武廳。雖然速度不慢,但連虛竹最快速度的三成都不到。

    劉光宏雖然想到了虛竹可能會說走就走,因此,已經做好了隨時出發的準備,哪知虛竹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他微微一愣,瞬間想到,虛竹這是在考較他的輕功修為。想通此節,劉光宏猶如足底生風一般,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強跟的上虛竹的腳步。卻哪有時間回答虛竹的問題,唯恐一張口,一口真氣就此洩了,再也追不上虛竹了。只得伸臂指路,以此來回答虛竹的問路。

    大約盞茶功夫,虛竹發現路邊有很明顯的打鬥的痕跡。停住腳步,仔細觀察了一番,虛竹從樹上被削出的劍痕上判斷,這裡打鬥中定有哀牢山莊的人,因為這些劍痕,有一部分是從十分詭異的角度出劍才能削的出來。從痕跡上來看,並沒有人受傷。

    看著這些痕跡,虛竹微微皺眉,自語道:「這段時間裡,從哀牢山莊中出來的人只有辛雙清他們二十人左右,從這些劍痕上判斷,在這裡打鬥的人中至少有十人以上是屬於哀牢山莊的,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辛雙清他們了!而以他們的武功來看,在大理這塊土地上,讓他們出劍而傷不到人的武林人士,怕是連五個都不到,最多只有兩三個,這還要加上有可能並不在大理境內的鳩摩智。那麼,和辛雙清他們打鬥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或者是我並不知道的一股勢力?」說至此處,虛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想那麼多幹什麼,沿著這些痕跡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麼!」李清露走到虛竹左側,輕輕的握住虛竹的左手,溫柔的說道:「以你現在的武功,整個天下能在手底下傷到我們姐妹三人之人,恐怕一個都沒有!況且,我們三個又不是花瓶,難道現在那裡讓人打嗎?!」

    「哈哈,是我想的太多了!」虛竹哈哈一笑道:「我何必要機會那麼多不相干的事情,從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這個世界已經變的瘋狂了,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哪有偶爾探尋下未知來的爽快,我這就前去看看,看看這個世界的未知能奈我何?」說罷,便帶著李清露三女和劉光宏,一行五人,小心的沿著打鬥的痕跡尋了過去。

    片刻功夫後,虛竹從樹上拔出一截斷劍,交給劉光宏。劉光宏辨認之後,確定是自己師弟的劍,心猛然抽了起來,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前尋去。

    虛竹拍拍劉光宏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好了,他們不會有事的,看這些打鬥的痕跡,明顯是哀勞劍法佔著優勢,卻是不願意傷到對方,因此,有大多數的招數都招呼在了這樹上和路上,對方想要傷到他們,也是很難辦到的!」

    「多謝尊主教誨!」劉光宏被虛竹這麼一說,自己轉念又一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他的那些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和他的武功都在伯仲之間,雖然自己稍微突出一些,但若是在生死相搏之時,鹿死誰手尤未可知!

    又行了片刻,五人見打鬥的痕跡越來越的新鮮,地上的斷劍也是越來越多,更多的卻是被削成小截的樹枝,五人知道,這是哀牢山莊的人,在失去劍之後,隨手拿起身邊的樹枝當武器來使。

    五人加快了腳步,隱約間都能聽到打鬥的聲音。劉光宏似乎聽到了某個嬌斥聲,臉上很是一片激動,頗有些躍躍欲試的衝動,不停的看著虛竹,希望虛竹可以下令衝過去。但虛竹卻裝作沒看到,仍是一臉面無表情的向前走去,卻是把劉光宏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一旁的薛萍兒看到劉光宏的那副可憐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向虛竹說情道:「柯哥哥,你看他都急成這樣了,就讓他去探探路吧,我們這樣直接過去,怕是會有什麼未知的危險,要是傷到了我們姐妹三人,那可怎麼辦?」

    虛竹看了劉光宏一眼,轉頭對薛萍兒苦笑著說道:「萍兒,我知道你看他有些可憐,想要幫幫他。可是你的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啊!能傷到你們的人,完全可以把他轟殺成渣啊!」

    「好吧!」薛萍兒惱羞成怒的說道:「我就是想讓他先過去,沒有任何理由,你是同意呢?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你給我的三個選擇有區別嗎?」虛竹苦笑著對薛萍兒說道:「不是我不想讓他去,前邊的情況暫未明確,若是那邊和我們推測的情況不一樣,而是敵人故意對辛雙清他們放水,企圖引我們入轂,那麼劉光宏去了正好中了敵人的圈套,無疑就是去送死!」

    「尊主,我不怕死!」待虛竹剛把話說完,劉光宏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我過去若是未遇到危險,就以長嘯為號,請尊主過去做主;若是半刻鐘還未長嘯,還請尊主撤離!」

    「閉嘴!滾一邊去!」虛竹大怒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你給我安靜的在這待著!」

    劉光宏「撲通」一聲,跪在了虛竹的面前,聲淚俱下道:「尊主,楊光麗就在那邊,屬下對光麗的心,就如尊主對三位主母的心一般!屬下誓於光麗同生死!請尊主成全!」說罷,「通通通」的對虛竹磕了三個響頭。

    李清露三女被劉光宏對他口中的楊光麗深情所感動,李清露抓住虛竹的臂膀,搖晃了一下,有些祈求意味的叫道:「小賊——(「賊」字拉長音,自己體會。)」

    對於劉光宏的真情,虛竹也很是動容,再加上李清露的這一聲膩稱,只得無奈的揮揮手,說道:「你——去吧!注意安全!」

    「謝尊主成全!」劉光宏對虛竹磕了下頭之後,起身向著打鬥聲傳來的方向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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