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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找到司空追風 文 / 東郭夢魚

    虛竹搖搖頭,說道:「境界再高,還是不如有一柄利劍在手。」頓了頓,又道:「既然你已經決定要將這紫薇軟劍送給獨孤托,獨孤托你就手下吧!不過,這紫薇軟劍乃是一柄鋒利無比的軟劍,若是使用不當,可能會先傷己,再傷人,你一定要慎重的用他!」獨孤托本來沒有得到虛竹的首肯時,萬萬不敢接這柄劍。此時見虛竹點頭,忙欣喜的結果紫薇軟劍,略微拔出一些,便覺寒光閃動,端的是一柄好劍!獨孤托將紫薇軟劍還入鞘中,突然舉起右手,說道:「我獨孤托今日在此對天發誓,此時絕不用此劍傷及任何一個俠義之士,若傷之,則終生棄之不用!」稚嫩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著,但任誰都能聽出其中堅決的意味。虛竹點點頭,走到小辰身邊,快速的將自己的留行扇遞到小辰懷中,起動作迅速,也就虛空以及李清露三女看清楚了,其餘人根本就沒有發現虛竹的小動作。只聽虛竹說道:「獨孤托,這位也是你師母。」獨孤托依樣畫葫蘆的一拜,說道:「徒兒獨孤托拜見師母!」小辰微笑著說道:「我也沒什麼可送你的,只你師父曾送我一柄扇子,喚作『留行扇』,這邊送與你吧,望你日後行走江湖之時,處處留意自己的德行,不要讓別人詬病!」獨孤托欣喜的接過留行扇,謝過小辰,見虛竹不再說話,心中有些焦急,說道:「師父,在沒有師母了麼?」一句話,將大廳眾人逗得哈哈大笑,唯獨虛竹漲紅了臉,說道:「哪有那麼多師母,有三個已經不錯了!」只聽獨孤托說道:「可三件兵刃實在是少了點,一點都不好玩!」虛竹臉色一黑,說道:「你怎能如此的貪心?你若是想要好兵刃,那天我帶你到兵器鋪中選,只要你能拿的動,任你選擇,我給付賬!」獨孤托卻道:「兵器鋪中買來的兵器,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別人送來的,能享受到那種猜測未知的樂趣。」虛竹想了想,道:「我明日帶你去見幾位我的叔叔伯伯,能不能得到好東西,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獨孤托連連點頭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獨孤托的內力,在虛竹和虛空二人不斷的督促中,從河套地區到雲南大理這段路程之中,早已初具規模,至於招式卻是半點未教。回到劍湖宮中後,虛空便開始將劍魔獨孤克的劍術傳授給了獨孤托,他雖然年幼,但於劍術一途中,悟性極佳,硬生生的在一天內,將劍魔的全部劍術記住了,至於領悟了多少,虛竹也判斷不來。但是可以看出,眼前這個年僅五歲的小孩,在劍術上,儼然已經直追劍術宗師了。虛竹也沒有失言,第二日便將獨孤托帶去見段延慶、葉二娘以及南海鱷神三人,又是一番拜見後,段延慶竟將自己的絕技「傳音入密」傳給了獨孤托,這門絕技連虛竹都羨慕不已,卻被獨孤托給學到了。不過,相對於其他的見面禮,獨孤托則更喜歡葉二娘和南海鱷神送的禮物。葉二娘因為自小將虛竹給弄丟了,心中形成了一種對小孩子**癡迷的心境,此時乍見獨孤托,將自己珍藏多年的哄小孩子玩的玩物送給了獨孤托,獨孤托豈能不喜,一口一個奶奶,叫的相當的親熱。至於南海鱷神則更覺,要教獨孤托摸魚。獨孤托本就在河套地區長大,對摸魚這件事相當的熟悉,便要和南海鱷神比試,但南海鱷神號稱「鱷神」二字,起水性又豈是一般人所能及,更別說獨孤托一個小屁孩了。獨孤托卻特別喜歡和南海鱷神玩,一等練功閒暇之時,便纏住南海鱷神比賽抓魚。南海鱷神不止一次讚歎道:「這孩子將來的成就定然相當的高,恐怕會流芳百世!」不過,大家對南海鱷神的話並未在意,畢竟南海鱷神的武功有限。但唯有虛竹長了個心眼,他可是對南海鱷神的預言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閒暇時,虛竹突然想到了那日虛空追劍魔獨孤克時所使出的步法,心中疑惑,思考良久後,最終決定親自去詢問,至於虛空說不說,那可不是虛竹能左右的了的。這日,虛竹猶豫再三,最終決定問出口。於是,將虛空約到無量山後山,說道:「虛空,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問你,你可不可以如實的回答我?」虛空聽虛竹這麼一說,當下說道:「咱們兄弟二人是什麼關係,師兄,你儘管問,只要能說的我一定不會隱瞞於你的!」虛竹一呆,什麼叫「只要能說的」?這話說了等於沒說。正當虛竹懊惱之時,卻見到虛空嘴角不經意間露出的笑容,虛竹便知道虛空已經答應他了,便直接問道:「虛空,你的追雲趕月步法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虛空一驚,臉色變幻,最後一咬牙,說道:「師兄,還請見諒,我答應過師伯的,絕對不能說。」說罷,又疑惑的問道:「師兄,你是怎麼識得這套步法的?」虛竹見虛空欲蓋彌彰,很明顯的告訴自己,這套步法就是慧林師伯教他的,但他這樣一說,卻不算是違反當初立下的約定。也就虛竹和虛空如此親密的關係之人,才能猜出虛空口中說的「師伯」是誰。當下也不說話,隨意的在地上走了幾步。虛空驚的目瞪口呆,半晌才誇張的說道:「師兄,你偷學我的步法?!」但他心中卻已經知道,或許慧林師伯托付他找的人,虛竹應該知道下落。虛竹狠狠的敲了一下虛空的頭,說道:「你還在這裡和我裝?」虛空無辜的摸摸被虛竹敲過的地方,幽怨的看著虛竹,說道:「師兄,很疼的!」頓了頓,又道:「我這不是和師兄開個玩笑麼?」虛竹道:「教你這套步法的人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事?或者說,有沒有吩咐過你做什麼事。」虛空臉色一正,說道:「師伯他吩咐我查訪一個叫司空玄的人,一個叫單雅風。我曾聽人說,你在大理,將神農幫的司空玄給弄死了,可把我嚇了一大跳!」虛竹默然,過了片刻,才道:「這個司空玄不是那個司空玄……」虛空問道:「師兄,難道你曾見到過師伯口中所說的那個司空玄了嗎?」虛竹道:「怎麼能沒見過,我這一套步法就是他親自傳授的!」虛空興奮的道:「那他人呢,我領著他去見師伯。」「去世了!」虛竹有些傷感,說道:「被關了幾十年,我在機緣巧合之下,曾遇到過他,並拜他為師了。他最後將全身的內力傳授給了我,而他自己則因為內力盡失,散功而亡。」虛空一呆,但瞬息間就恢復了過來,安慰虛竹道:「師兄,死了就死了,人總有一死的,還請師兄節哀,莫要因為悲痛傷了自己的身體。」虛竹笑道:「該悲傷的我早就悲傷過了,他都死了五年了,你現在才讓我節哀……」虛空尷尬的解釋道:「我這不是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麼!」虛竹也不以為意,說道:「我看你還是請慧林師伯節哀吧,若是我所料不錯,慧林師伯便是我師父司空玄的唯一兒子——司空追風。想來也是,洛陽城離少林寺如此的近,他當年從洛陽城中逃到少林寺中,也說的過去。」頓了頓,虛竹回憶了下當年見著司空玄時的情形,才道:「師父曾囑托我,要我尋到司空追風,然後將神偷一脈的絕技傳授於他。沒想到我遍尋不至的人,卻在他眼皮地下晃悠了十幾年,連半分端倪都沒有發現。」虛空感歎道:「真是巧啊,若不是我隨著慧林師伯學藝,若不是慧林師伯看出我必出少林寺,也不會傳我追雲趕月步的!」虛空見虛竹已經猜出教他步法之人便是慧林師伯,此時也不隱瞞了,直接就說了出來。虛竹也是說道:「當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若不是慧林師伯一念動,傳你武功,恐怕他此生都未必能得到他父母的消息。」虛空道:「師兄,難道說那個單雅風就是慧林師伯的母親麼?」「正是!」虛竹點點頭,說道:「不過,你也不必費功夫找她了!」「為什麼?」虛空隨口問了一句,隨即反應了過來,問道:「難道單雅風也死了麼?」虛竹歎息一聲,將司空玄和單雅風當年的恩恩怨怨都講述給了虛空聽,然後說道:「我也曾發動哀牢山莊和文家莊等勢力,去查訪單雅風的下路,哪知,最後得到的消息便是單雅風在司空玄被抓的第二天,便服毒自盡。怕是無顏面對司空玄和司空追風父子二人了。」頓了頓,虛竹又道:「這件事本來是極為隱秘的事情,刺史府中當年都下了禁口令,也是哀牢山莊一人的奶奶曾是單雅風的貼身丫鬟,在刺史換任後,便搬來了雲南。機緣巧合下,讓我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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