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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四章 心肝,你要他們哪只手? 文 / 雍樨

    就在池小淺被帶走的時候,江城這邊就已經追蹤到了信號源方位。而此刻他們心焦地發現,信號源在不斷地快速移動當中,移動的方向是朝著北邊山區的方向。看樣子,很快就要出了b城。

    江城一揮手,手底下的警員已經全部跳上了車,一隊警車飛馳而去,沒入夜色。江城也跳上車,而此時一隻手拽住他的胳膊,陸少勳眼睛燒得血紅,聲音不可思議地嘶啞,「給我槍。」

    「老四……」江城長歎一口氣,陸少勳的戰鬥素養他毫不懷疑,說以一敵十都不止,行動有他的加入是如虎添翼,可是,他是軍人,不是警察,沒有上面的調令,給他槍帶他去就是違規!可是,看著最好的兄弟此時那困獸般的狀態,江城覺得這次是誰也攔不住他的。於是將腰間配槍卸下來遞給他,「子彈是滿的。」

    而此時肖牧之換上了自己私購的頂級防彈衣,大踏步走過來,一言不發地就要上車。

    「老五你幹什麼!」江城呵斥,他雖然從小有最頂級的格鬥老師培養,個人的防禦和攻擊能力也都是一頂一的,但是要論實戰經驗,那幾乎為零。讓陸少勳參與行動就已經是破格,回頭還不知道要挨什麼樣的處分,此時還加上個肖牧之胡鬧,江城頭漲悶得嗡嗡地想,處分他不怕,掉烏紗他也不怕,他緊張的是兄弟的命啊!可是肖牧之習慣嬉笑的臉此刻卻沉如夜色,他淡淡一笑,「三哥,你不讓我上你的車,我就自己開著車追,除非你那槍把我突突了,否則我不可能不去。琬」

    「你們兩個!」江城朝天閉了閉眼,長歎了一口氣上了駕駛座,恨恨地一腳油門。

    此時去往信息第一次出現的方位去的小分隊傳來消息給江城,他們已經控制了那處農居,但是並未發現人質,只在現場看到疑似人質被脫下來的外衣。被脫掉的衣服……江城忍不住看了陸少勳一眼,他正用吃人的眼光等著他告訴他情況,江城決定還是先不告訴他這個細節,不然他發起狂來,這裡恐怕沒有誰控制得住他。

    寂靜無人的道上,池小淺被捆綁得全身麻痛,加上車子的劇烈顛簸,她不時打著乾嘔。車窗外是深不可測的夜色,她藉著月光發現,車子一路走的山路。都不知道開了多久,那幫人把車停住,拖她下來,看樣子是要換車!她看著面前兩輛改裝過的三輪摩托,掙扎著死活不願上去。想要拿到手機已是不可能,手機在車上,如果換了車,即便肖牧之他們循著信號過來,也於事無補了。為首地男人見她不配合,一個箭步上來,啪地又是一巴掌,然後揪著她的頭髮就押上了摩托車籐。

    指揮車上,江城和陸少勳一直盯著信號源,此時卻發現信號源停止了移動。看著他們離信號坐標越來越近,陸少勳的手心裡完全濕透,從軍到現在這些年,大小演習和特殊任務執行了無數,可唯有這一次,他談不上戰術,碼不住章法。腦子裡全是各種最壞的想像,想像當自己找到池小淺時,她可能會有的各種可怕情形。此刻只有坐得離他最近的江城,看清了他的手抖得有多厲害。

    「老四!你鎮定點!」他用這個狀態面對劫匪的話,簡直是去送命!他開始後悔自己帶上他來。

    陸少勳抬起他的臉,這麼涼風瑟瑟的深秋,冷汗卻已經沁濕他的鬢角和胡茬。「我鎮靜不了……」照劫匪說的話,是有人看上了池小淺,確實,一般的綁架不是要錢就是復仇,池小淺被綁以後,並沒有任何人聯繫家屬談贖人條件,真的就像是只要擄走她這個人而已。這也許能保證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想到有人垂涎她的身體,陸少勳覺得自己全身的血管都要爆裂開來。他只有不停地深呼吸,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比起陸少勳,肖牧之則平靜很多,他拿起自己隨身的袋子,把裡面的另一間防彈衣遞給陸少勳,又從一旁的箱子裡拿出兩瓶水,丟給陸少勳一瓶,「四哥,我相信小淺不會有事,我相信。」

    陸少勳擰開礦泉水,仰頭完全是朝嘴裡倒,瞬間淋濕前襟……

    而此時,信號源突然中斷,江城氣惱地猛砸了一下方向盤。如今只能先找到信號源停止的地方,再繼續找線索追尋。而越靠近信號源發射坐標的地方,陸少勳心裡的兵荒馬亂奇跡般地平靜下來,一個特種兵上校在面對極度挑戰時應有的沉著冷靜,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迅速地穿戴好肖牧之給他的防彈衣,再一次檢查了槍的情況。然後轉頭盯向前方的路,目光如鷹隼。

    ,在江城的部署下,警員們已經迅速控制周邊,然後呈包圍圈式一點一點收口,而當他們控制那輛被丟在路邊的那輛時,卻發現裡面早已空無一人,只留一支已經耗盡了電量而自動關機的手機。陸少勳迅速地打開車子引擎蓋,發動機已經基本涼了,他們棄車已經很長時間。此時天已經亮了,陸少勳看向眼前的山路,兩條岔道赫然眼前,都是汽車無法前進的道路,其中一條道上有摩托車的轍痕。

    此時江城取出地圖攤在面前,他們三人只看了一眼,都不約而同地伸出手指向其中一個方向,驚人的默契。那是一條通往鄰省邊界的捷徑,而再往前,就出了國境。雖然江城想盡了辦法在空港和火車站都設立了檢查,但是警力畢竟有限,一些小型公路是無法一一設置關卡的,而劫匪動作夠快的話,從這條小山道上很快就能出本省,而到了那裡再用其他交通工具出境,就極難控制。

    車子無法前行,江城只有調派警用摩托過來,同時申請直升機支援。可是,這些行政指令一一通過批復之後,池小淺已經被拖下了摩托車,被押到江邊,改上了一輛快艇。不知道在江裡顛簸了多久,她看到面前挺著一輛小型直升機。她意識到如果上了這飛機,大概警方就真的追不上她們了,於是拼盡全力掙扎起來,卻聽到呢個劫匪頭子對著邊上的人說,「把她迷了省事。」

    果見另一個劫匪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瓶藥水,倒了幾滴在手帕上。池小淺拼了命掙扎,可除了被捆綁她的繩索摸得手腕血肉模糊之外,一點兒用也沒有,看著那張白色手帕在自己眼前越來越放大,然後覆在了她口鼻上,隨之就喪失了意識。就這樣,池小淺被直升機帶到了國境邊界附近一處荒蠻的地方,然後又被換上了一輛車。

    池小淺現在無邊的黑暗中。也許是藥物的作用,她開始做千奇百怪的夢,一開始是媽媽在給她梳小辮,過了一會兒,身後變成了葉漾,葉漾說,小淺你媽媽死了,她衝出去,看到媽媽倒在血泊中,她不停地哭著,知道陸少勳抱著她說,傻寶,乖,有我在沒事了……可是沒多久陸少勳不見了,她一腳高一腳低的在黑暗中找尋他,卻看到盛澤渾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說,陸少勳也死了,然後她就看到了陸少勳一動不動地躺在自己面前,她瘋狂地尖叫起來,哭聲穿破絕望的夢境,驚醒沉睡中的自己。

    意識回歸,她吃力地掙開雙眼,看到的還是一片黑暗。她記得自己昏迷之前已經天亮,難道,她昏睡了一整天?她被帶到了哪裡!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了,可是卻依舊無法翻身,只能動動指尖。

    啪嗒一聲擦響,有一點火光躥起,她想撐起身子看,但強勁的迷※藥導致她全身綿軟到無法動彈。有淡淡的煙味傳來。以前陸少勳也抽煙的,勁道很厚的駱駝,可是她不喜歡,他也就悄悄戒了,其實他寵她,她都知道呵。只不過,天天在面前杵著,就不覺得多難得,好像一切理所當然,而如今一個人深陷險境,才知道有一人那樣疼著護著,是多大的福氣。

    她側躺著,眼睛透過黑暗死死地瞪著天花板,天花板似乎畫著各種彩色圖案,充滿異域風情,她絕望地想,難道她真的被帶出了國境?

    那邊有人起身的動靜,僵直了身體,只聽到皮鞋的聲音慢慢踱過來,在死寂的夜裡聽起來陰森可怖。那人走到床前,站在她身後。「老闆看上了你的身子。」這話不停地迴旋在池小淺耳畔,無盡地恐懼讓她想不顧一切地衝下床逃出去,可是她真的動不了。

    一隻男人的手掌從背後伸過來,帶著淡淡的煙草味,不是陸少勳慣抽的駱駝,不是池小淺熟悉的味道。手掌理著她頭頂因為奔波而凌亂的發,就像對待愛人那種寵溺的味道。他又撫向她的臉,指尖挨著她臉頰柔順的輪廓慢慢地摩挲,似乎如珍似寶,愛不釋手。即便迷*藥使她手腳無力,但男人的撫觸還是讓她不可抑制地狂抖,似乎連床都發出輕微的聲響。

    「別怕,寶貝。」男人聲如魔魅,但那聲線還是讓池小淺瞪大了雙眼,她被他翻過身去,男人捧住她的臉,說「小淺,我一直在等你來。」有一種恐懼,不同於對疼痛對死亡的害怕,而是心裡的勇敢被徹底摧毀,就像池小淺現在這樣,她看著眼前模樣未變卻和之前判若兩人的江銜,前所未有地絕望。一個見不得光的人,能蟄伏得那樣就,偽裝得那樣好,能用那麼多的心思來接近你設計你,作為獵物的她,又能有什麼勝算?

    江銜的眼眸裡跳動著一種變態的興奮,他的手改而伸向她的鎖骨,輕撫慢捻,像摸著一樣易碎的瓷器。「別……碰我……」池小淺發現自己開口的聲音沙啞得可怕。

    他笑起來,「我不急的,小淺,我有一輩子來疼你,讓你不再抗拒我。」

    一輩子,池小淺聽著這個詞,絕望到想就此死去。她不知道江銜究竟是什麼人,不知道他看上自己哪一點,花這麼大氣力綁架她,又是為了什麼?僅僅是為了她這副身體?憑他現在的手段,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看上她。可怕的是,他就想讀得懂她的心一般,笑著湊近她的臉:「別亂想,我不喜歡往愛情裡參雜太多別的東西,我喜歡你,純粹的喜歡。」

    池小淺用驚悚的眼神看他,他說愛情,這也許是世界上最森可怕的一種愛了。江銜俯下身子,輕輕吻起她的耳垂,喃喃地:「寶貝,我喜歡你這樣乖乖的。」

    「少爺,他們到了。」門口守衛地聲音響起。江銜這才直起身子,皺了皺眉頭,被打擾的氣瞬間又加在了那些沒用的蠢貨身上,他那種柔得滴水的聲音瞬間消失,再開口聲如修羅:「帶進來。」

    很快,池小淺看到兩個人被押了進來。江銜擰亮了房間裡的燈,她認出來,被塞住了嘴五花大綁摁跪在地上的,是那兩個侵犯過她的綁匪。還來不及反應怎麼回事,就聽到江銜對自己說:「心肝,他們怎麼碰你的,我幫你出這口氣。」她這才反應過來,江銜是要懲罰這兩個人私自想強*暴她的舉動。江銜長臂一伸,連人帶被子地將她抱到懷裡,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耳後,激起她陣陣戰慄。他伸手撩開她胸口的衣服,「你幹什麼!」池小淺用盡力氣卻只能發出虛弱的聲音。

    江銜卻只是看著她頸項和胸口的紅痕,就是這兩個該死的畜生干的!他的惱怒有兩重,一重源於他要的人受到侵犯,一重是覺得自己這麼些年辛辛苦苦卻養了一幫飯桶!還膽大包天敢瞞著他弄他的人?不殺雞儆猴,以後這幫手下豈不是要翻了天去。他伸出舌尖描畫著她的耳廓,「要他們哪只手?心肝。」

    地上跪著的兩個人已經抖如篩糠,池小淺也陷在對他話語的震驚中,就因為他的屬下差點侵犯她,他要砍掉他們的手?江銜見她害怕的樣子,卻輕笑起來,「知道你心軟,那老公幫你選。」於是他伸手隨意指了指一邊,然後蒙住了池小淺的眼睛。耳邊響起沉悶而撲騰地掙扎聲,被塞住了嘴的那兩人發不出吼叫,就被死死摁在地上,一隻手被拖住了踩住。然後,池小淺就聽到金屬砍進血肉的悶響,和一種被壓住的,比死亡更可怕的哀嚎。接著是刷刷地肉身拖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江銜放開了蒙在他眼前的手。

    精美的手工織毯被迅速地捲起,她看到大片獻血沁入了那繁複的花紋,妖異的紅。一個侍衛端著一個扣著蓋子的銀盆走過來,側過身往江銜的方向將蓋子掀開了半邊,池小淺的餘光還是看到了,裡面血肉模糊的,是斬斷的一堆手指。她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整個人癱軟下去。「混賬東西!」江銜一邊摟住她向下滑的身子,順手撈起床前的一個古董花瓶就照著那個侍衛扔過去,「沒見太太在嗎!這些不乾不淨的給我拿遠點!」侍者飛速地退下去,女傭趕緊上前清理花瓶的碎片。

    「心肝。」江銜搖著她,一臉心疼。也許是這一切太難以面對,池小淺再一次陷入昏迷,她恨不得不再醒來。

    漫漫一夜,江銜和她躺在一起,抱著她昏睡的身子。許久許久,他還是難耐地將手伸向她的領口,綿軟滑膩的肌膚和起伏的曲線誘得他想要更多)2c他翻身壓上了她。

    池小淺被身上的重壓迫醒,一陣恍惚還以為自己是在家裡。每晚陸少勳也是這樣貪慾地壓著自己,哄著騙著說「乖嘛,就一次嘛。」

    「少勳……」她唇邊溢出一句迷糊的輕喚,壓在她身上的身體瞬間一僵。此時她也回過神來,陌生的氣息讓她心神俱裂,這不是少勳,是魔鬼。

    她開始劇烈地掙扎,此時迷*藥的力道基本退完,她雖然無力,但已經可以動彈。面對她的抗拒,江銜不但只是寵溺地笑著:「你害怕什麼,小東西。不怕,我會很溫柔。」看上去繾綣柔情的吻就這樣印在她鎖骨上,池小淺大顆大顆地眼淚滾落下來。

    「好了,不哭。」感受到臉畔的濕潤,江銜停了手,笑著說:「你看你身上髒兮兮的,兩天沒洗了吧。」然後下了床,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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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問我他們從哪個省逃到了哪個國,某樨布雞道……

    不要太認真啊不要太認真,言情啊親,要當做偵探小說看的話,某樨只有吐血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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