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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三 名門宅斗 第三十七章 文 / 安鳳

    見到雲重紫愣神,慕君睿問道:「想什麼呢,是不是方纔的吻還不夠持久,嗯?」

    雲重紫一窘,笑著埋在他懷裡,「郡王大人在側,我哪裡會想其他的。()」

    「雲重紫。」

    「是。」

    「你一撒謊就不敢看我的眼睛。」慕君睿不滿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你都沒發現自己有這個毛病嗎?」

    「欸?」雲重紫抿嘴輕笑,「下次我會改進,讓郡王大人看不出我說謊,可好?」

    慕君睿拉著雲重紫的手放進懷裡暖和,「雲重紫,你真是越來越不乖了,看來我要把你早點娶進門來。」

    雲重紫微顫睫毛,笑道:「全憑郡王做主就是,只是有件事……」

    慕君睿把雲重紫的手僅僅地壓在胳膊下,抬起手彈了彈額頭,「我就知道你會說這話。」

    「誠如郡王大人常說的那句話,知我者,慕君睿也。」

    雲重紫賣乖把慕君睿逗笑,「算你會說好聽的。」

    慕君睿把雲重紫摟在懷裡,問道:「難得你主動求我,小王我實在歡喜,你且說來聽聽。」

    「那個……我過些日子就搬出侯府了,虎子生下來的兩個小獒犬我無暇照顧,能不能暫住到你那裡去?」

    慕君睿瞇著眼沉默地看著她,雲重紫見他不說話以為他不同意,「你若是不同意我就把那兩個小獒犬帶到醫館裡來照顧。」

    「你呀。」慕君睿摟得更緊了些,「我道是什麼,正全副武裝想為你排憂解難,卻是這麼小的事。」

    「怎麼會是小事!」雲重紫一本正經道:「虎子是我的親人,它的孩子也是我的親人,那兩隻小獒犬剛出生就沒了母親,連奶都沒得吃,這些日子我是讓鵬哥兒代為照顧,但他行動不方便,實在不便,交給你的話,我才放心喃。」

    「這話我聽得開心。」慕君睿抵在雲重紫的額頭上,「既然是你的親人,我一定好好照顧,但不是暫住我那裡,反正你早晚都要嫁過去的。」

    「慕君睿,我還沒及笄。」

    慕君睿挑起眉梢,「所以呢?」

    「你三句不離婚嫁,我會臉紅的。」雲重紫又板起臉。

    慕君睿低下頭看著雲重紫的表情,一把捏住她的臉,「你的臉皮都比宮牆厚了,反正明年你也及笄,早點嫁過來……」

    他俯在雲重紫的耳邊,吻了吻她的耳垂,聲音沙啞道:「早點過來,也好讓我疼你。」

    雲重紫還是不爭氣地臉紅了,「郡王大人,能不能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我?」

    「我哪裡是調戲!」慕君睿反駁,「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親熱。」

    明明已經快到臘月,雲重紫忽然覺得好熱,她有些不適應地推了推身邊的男人,不然她會覺得自己就要融化在這樣的熱情之中了。

    萬一擦槍走火什麼的……

    雲重紫莫名抖了下,立即決定轉移話題,道:「那個那個……郡王,您給兩個小獒犬起個名字唄?」

    慕君睿埋在雲重紫的脖頸間喘了口粗氣,他知道懷裡的女子不是拒絕,而是他們不可以名不正言不順,他不甘心地磨牙,再次決定,「我一定要早點去請旨。」

    他是等不及,更擔心橫生枝節。

    慕君睿沒什麼偉大的志向,去成為什麼名流百世的戰神,只想和嬌妻安安穩穩的過一生,而那個人只能是雲重紫。

    雲重紫無辜地眨眨眼,笑著討好道:「郡王大人,咱能先起名字嗎?」

    慕君睿輕哼,「是一公一母?」

    「對,你是沒見過那兩隻小獒犬,有趣極了,可惜太小了,我想它們要是教給你養著,必定能讓它們成為有雄風的獒犬。」

    「你求我就會習慣性說好聽的,而我每次都受用的很。」

    慕君睿歪著頭想了想,「不如就用兩味中藥做名字。」

    「好主意。那母犬就叫大棗。」雲重紫提議。

    慕君睿的眉毛抽了抽,「為何叫這個?」

    雲重紫的目光暗了一下,「大棗補血,當時虎子生崽時流了許多……」

    慕君睿寵溺地揉了揉她長髮,「公的那只就叫阿膠?」

    「好!阿膠配大棗!」雲重紫一拍手,「這兩個名字真是絕配。」

    慕君睿見雲重紫笑得開心,在她嘴角落下一個吻,「那是因為我們是這世上最絕配的一對。」

    雲重紫笑著伸了伸舌頭,兩個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慕君睿離開前,雲重紫說過幾日讓雲錦鵬把大棗和阿膠送過去,交代他每日需要給獒犬餵羊奶最佳。

    慕君睿一一記下,說會找人專門照顧它們,前面不能離開太久,他先行離去後,芍葯就匆匆進了院子裡,先是狐疑地盯著她猛瞧了一陣,冷著臉質問:「你們倆什麼時候的事?」

    「芍葯姐姐……」

    「叫我姨都沒用!」芍葯氣的把臉一扭。

    她站在院門口許久,看到慕君睿在以為兩個人要說什麼緊要的事才沒有進去打擾,本想著他一走再進去,結果在門口等了又等,什麼該聽的不該看的都聽了看了,把她震驚的渾身氣抖。

    三娘居然和七郡王在一起了,居然一直瞞著她,根本就是不拿她自己人。

    想她二人相扶兩世,名義上是主僕,根本親如姐妹,三娘有計較也從不瞞著她,這麼大的事卻一點口風都沒透露過,她想著心都寒了。

    雲重紫見到芍葯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連聲勸道:「芍葯,我真不是有意隱瞞你的。只是時機還沒到。」

    「等皇上下旨同意婚嫁了,是不是就是時機到了!」

    「欸,還是芍葯姐姐最懂我。」

    芍葯還是不看雲重紫嬉皮笑臉打馬虎眼的樣子,「你根本就是沒拿我當自己人,三娘你太讓我失望了。」

    雲重紫從後背一把抱住她,將下巴擱在芍葯的肩頭,「芍葯,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不說的,我是害怕吶……」

    「慕君睿對你這般好,你還害怕什麼。」

    「這種感覺很怪,就像踩在雲巔上,隨時都會跌進深淵裡一樣。」

    芍葯最是心疼雲重紫,她忽然感覺到脖子上有微微濕潤,喉嚨一緊,也跟著潸然淚下,「三娘,你已經重生,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原來我雲重紫也會有自己的醫館,有人疼愛,母親再嫁,弟弟中武狀元,而你我始終親如姐妹……可是都太不真實了,我好害怕夢醒。」雲重紫哽咽了一聲,其實她是開心的。

    芍葯瞭解雲重紫這種感覺,兩個人最初重遇時,雲重紫每天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她記著仇恨,如今害過他們的那些人都有了該有的報應,雲重紫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她有恨意並不心狠,但對仇人也不會手軟。

    如今,她可以開始新的生活,雲重紫又遲疑地不敢相信這一切,這種患得患失正是缺少安全感,上一世她得不到所愛,這一世她拼盡全力報仇,她是太累了。

    芍葯發了一通脾氣,陪著雲重紫掉了幾滴眼淚,心情稍稍平復,瞭解她的心意,也就沒了那麼大的氣性,轉過頭嗔怪地給她抹眼淚,「瞧你又哭,若是被郡王看到我把你惹哭了,以他的性子還不剝了我的皮。」

    「他敢,你可是我最好的姐妹。」雲重紫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道:「我覺得自從和慕君睿相好後,我都變矯情了,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雷厲風行的拚命三娘了吶。」

    芍葯啐了口,「你都報完仇了,還雷厲風行什麼,你性子本就軟,反正以後有郡王在,這些煩心事就交給他好了。你說你大喜的日子還掉眼淚,是該打。」

    「還不是你惱了。」雲重紫破涕為笑,「這事怨我,還請芍葯姐姐見諒。」

    芍葯嫌棄地看她一眼,「你一定是故意哭讓我心軟的。」

    「這個……」雲重紫默默地抽了抽嘴角。

    芍葯輕哼一聲,「想讓我原諒你很簡單,以後就要大膽地去愛吧,不管那人是誰,我相信他都不會讓你再受苦了,三娘,正因為我們經歷的太多了,所以才更應該好好珍惜身邊人。」

    「就如我要好好珍惜你,謝謝你,芍葯,若不是你我這兩世該多孤單呢。」

    雲重紫摟著芍葯忽然笑道:「不過,你總歸藥嫁人的,我之前給你和阿甲安排的機會,進展如何了?」

    提起阿甲,芍葯立即臉紅起來,「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阿甲就是個悶葫蘆,若是阿甲不和你心意……」雲重紫用肩膀碰了碰身邊的人,「我以後再給你物色新的人選吶。我的幸福是所有人都有歸屬,你也不例外。」

    「三娘!」芍葯嬌羞地跺了跺腳,「你又欺負我。」

    雲重紫暗自吁了口氣,終於混過關了,不然她瞞著芍葯她和慕君睿的事,以芍葯的性子會生好幾天的氣呢,只要掉掉眼淚,撒撒嬌,就不被翻舊賬,這一招實在是屢試不爽。

    怪不得慕君睿說她的臉皮厚,雲重紫摸了摸臉,心裡覺得好像是有那麼一點……

    「嘿嘿。」雲重紫笑笑,「等阿甲那個悶葫蘆開竅了,我會給你們安排婚禮的。」

    芍葯假裝輕咳,不肯接她的話,「那個三娘,方纔我去了前面,甘娜公主已經離開,雲裳和二皇子一起在角落裡說了會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二皇子又去找祥哥兒看了看寶親王送給他的黑玉……」

    雲重紫把這幾件事想了想,也沒理出頭緒,嗤笑道:「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那雲裳一定有要耍什麼陰謀詭計。」芍葯恨恨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雲重紫歪過頭笑看她,「她有多狠,下場就會有多慘。」

    芍葯笑著點點頭,兩個人一齊到了前面招呼客人。

    這一天注定是有些人的人生轉折點,無論是雲重紫,還是雲裳,抑或是在她們人生中不起眼的過客,些許平靜過後,就能掀起大大的波浪。

    誰也無法預測以後的日子,這一日後,連重回一次的雲重紫也無法掌控此後的人生,畢竟上一世她沒有遇到這些人。

    ※※※

    當天夜裡,威信侯府,上桂園裡,堂屋裡傳來一聲脆響,院子裡的小丫鬟卻匆匆躲閃到一旁,充耳未聞般面上漠然,像是早已經習慣了屋中時不時的摔打。

    站在門口的夏媽媽目光森然地瞪著其他人,更沒人敢多停留一刻,她面上冷冷一笑,微偏過頭,就聽到裡面的厲喝。

    「賤人!都是賤人!」沈儀琳瘋狂地摔打著手邊的瓷器,「阮如玉不過是個村婦,身無長處,又長相粗鄙,她一定是給寶親王下了什麼媚藥!不然寶親王怎麼可能會娶她!」

    她的眼陰厲地瞪著對面的女子,「你們在國子監是不是學過這種媚藥!是不是!雲重紫又是神醫的徒弟,整天在屋裡鼓搗這些藥啊妖術的,定是這樣才會如此!」

    雲裳漠然地垂下眼簾,淡淡地回話:「母親分析的極對,一定是這樣!」

    「賤人!」沈儀琳狠狠地指著她,「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母親!你這賤人還有臉叫我母親!你給我跪下!」

    她指著地下的碎瓷片,「那裡,跪下!」

    雲裳的眼皮抖了抖,僅僅遲疑了一下,沈儀琳就尖起嗓子來,「好啊,四姑娘現在果然是本事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當初是誰像條狗一樣爬在我腳邊求我,你現在果然是翅膀硬了是不是!」

    說完,沈儀琳向外吼了一聲,「夏媽媽!」

    「在!」

    夏媽媽聽到裡屋的沈儀琳喊自己,應了一聲掀開厚簾進去,「夫人,您吩咐。」

    「四姑娘不聽話,你好好管教管教。」

    「是夫人。」

    夏媽媽陰笑道:「四姑娘,你還是乖乖受罰吧,還能少受些苦不是!」

    雲裳也不掙扎,低頭看了眼腳邊的碎瓷片,咬了咬牙,撲通一聲跪下,雙手按在碎片上,瓷片扎進手心,她卻不皺一下眉,聲音輕冷道:「請夫人消消氣,都是雲裳的錯。」

    這一次雲裳倒是痛快,沈儀琳看她身上穿的新衣,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冷笑:「四姑娘,有些事就是道歉了,夫人我心裡也不舒服。」

    沈儀琳沖夏媽媽使了個眼色,夏媽媽立即心領神會,這種事最近幾日已經發生過許多次了,早就輕車熟路,抓過雲裳的頭髮拖到沈儀琳身邊。

    沈儀琳看著雲裳面無表情,不由又想到雲重紫那個死樣子,抬手就拔下頭上的簪子,一把抓過雲裳的衣裳,推開袖子往她的胳膊上扎,「賤人!不怕疼是吧?嗯?」

    雲裳疼得已經無法吸氣了,還是一字一頓地,清晰道:「夫人打我是讓我長記性,雲裳受教。」

    沈儀琳拍了拍她的臉,「我就說四姑娘是最聰慧的,你說的不錯,我打你也是疼你,讓你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這樣才長記性。」

    她見雲裳不求饒,越想越生氣,拿著簪子狠狠地戳在她的胳膊上。

    雲裳白皙的皮膚上除了剛剛被扎紅扎破的洞眼,還有之前留下的疤痕,傷口還沒癒合就又出現新的疤痕。

    雲裳終於忍不住痛,露出淒慘的神色,她一定要成為人上人,才會逃離這裡,把那些害過她的人統統踩在腳底下。

    她一定比雲重紫還厲害,一定會!

    沈儀琳一邊扎,一邊咒罵,累的口乾舌燥,看到雲裳哭得慘兮兮的,才算是解了氣,抬手抹掉她臉上的淚,「喲喲喲,四姑娘這般委屈是做給誰看呢?我為了教你,可沒把傷口暴露在外面,我還給你穿最好的衣裳……」

    她摸著雲裳大氅領口上的狐狸毛,陰陽怪氣地笑道:「瞧瞧,這狐狸毛多柔軟啊,你以前哪裡能穿得上這麼好的大氅呢。本來這應該穿在秀荷的身上,可是……」

    沈儀琳忽然掐上雲裳的脖子用力卡住,「都是你這賤人……賤人賤人!害得秀荷那麼慘!她以後再也不能生了,還要嫁給顧耀中那個死太監!都是你害得她那麼慘!我不會放過你的!」

    雲裳滿臉漲紅,連脖子上的青筋都被爆出來,整只眼睛凸出來,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死……她不能死……

    可是喘不過來氣啊!

    她死死地扒住沈儀琳的胳膊,耳邊嗡嗡只響,好像有人尖著嗓子詛咒她:去死吧,去死吧……

    夏媽媽見到沈儀琳下了狠手,嚇得連聲喊道:「夫人,夫人!」

    雖然沈儀琳每天都在變了花樣地處罰雲裳,雲裳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鞭傷燙傷不計其數,但卻不能真的殺了她呀。

    夏媽媽害怕她下手太重,急得拉住沈儀琳,「夫人,您消消氣,不急於一時殺了四姑娘。」

    沈儀琳聽到夏媽媽這麼說立即回過神來,對,她現在還不能殺了雲裳,哪怕她恨她入骨,可是還要利用她為自己辦事,雲重紫那小蹄子只有用雲裳這只瘋狗去咬才痛快!

    她鬆開手,雲裳虛弱地倒在地上喘息,胸腔裡的心怦怦亂跳,好在她還活著,只要活著,她就一定會再站起來!

    可是每次處罰雲裳她就覺得沒夠,她看了眼雲裳,聲音又冷厲起來,一把扯開她身上的大氅,扔在地上,指著夏媽媽喝道:「把這大氅給我剪了!衣裳穿一次就行了,別以為你插上雞毛就能成為鳳凰!我告訴你雲裳,你的命就在我手上,殺你易如反掌,所以你別想再給我玩新花樣!」

    雲裳疼得嚥下淚,跪在地上磕了磕頭,「夫人說的對,雲裳的命就是您的,我不過是只螻蟻,您留下我一條命,雲裳願意為您赴湯蹈火。」

    她連夏媽媽都不看一眼,也不管自己的大氅是不是真的被剪了,沒了就沒了,她一定會靠自己的本事掙得更多!

    「哼!」沈儀琳冷哼,「收起你的花言巧語,我早就看明白你了,雲裳,我留著你,就是因為你對我有用,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留著你又用什麼用呢?」

    雲裳低眉順眼地垂下頭,「請母親吩咐。」

    沈儀琳不冷不熱道:「我想到雲重紫的生母嫁給寶親王,那麼雲重紫姐弟是不是就成了郡主和世子了?你想想她和你一樣,同樣都是庶女,同樣都學醫術,她如今卻有這麼好的造化,我都替你不值啊。你服氣嗎?」

    「女兒不服氣。」雲裳誠懇地回答。

    沈儀琳挑眉笑了,「那你可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嗯?」

    雲裳也跟著笑起來,目光裡露出陰狠,這種陰狠發自內心,也是沈儀琳樂得看到的,「女兒知道。」

    沈儀琳讚賞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手上不輕不重,「好孩子,這才乖,你也別怨我下手重,愛之深責之切啊,我如今身邊就只有你了,所以才盼得你好呢。」

    「女兒明白,女兒絕對不會讓夫人失望的。」

    沈儀琳忽然捂著嘴輕笑,「呵呵,等你辦好了此事,叫我母親都是應當的。」

    說完,她揮了揮手就讓雲裳下去了,一旁的夏媽媽看到她虛弱地離開後,自己收拾了房內的狼藉,才走到沈儀琳面前說話:「夫人,雲裳這命還得繼續留下。」

    「她就是一隻狗,想變成人,可是她要先吃屎!」

    沈儀琳哼笑,懶懶地靠在床榻上,她怎麼會不知道雲裳想做什麼,她就是想成為人上人,可是她如何逃脫自己的手掌心,做夢!

    同一時間,雲裳腳步虛浮地走在無人的地方,她能感覺到身上的許多地方流著血,疼得都已經麻木了,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襖子,沒有大氅,冬天的冷風呼啦啦地往脖子裡鑽,她卻絲毫不覺得冷,可是誰見到她都沒人去扶著,任由雲裳像是一隻破敗的風箏,像是一陣風吹來就會飄向遠方。

    然而,一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她又像沒事人一樣,從容地掏出褲子裡藏著的皮子,只見她膝蓋上完好無損,不見一點傷口。

    雲重紫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心道:下一個目標,會是誰呢?

    ------題外話------

    今天更新的早吧,我明天就到家了,明天……呃,明天肯定一萬,後天開始兩萬。

    有木有支持的!

    其實雲裳性格扭曲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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