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0章 顫抖著 文 / 曉荷千朵
「這個,有生之年您可能是得不到了,,您只好認命了。」許良不得不把這殘酷的話說出來,因為何子怡自己也知道,他說的,是事實。
此話一出,何子怡更是哭的柔腸寸斷,眼淚不斷地滲透進許良的胸前,全身都在他的懷裡聳動著,溫一軟豐腴的身體散發著熟婦的幽香,薰的許良一陣陣血往頭上湧。
酒醉又傷情的何子怡此時完全忽略了她和身邊這個男人的關係和身份,就像一隻在波濤洶湧裡顛蕩的小舟一樣,將許良當成了可容自己暫時避風的港灣。
許良的唇不知怎麼就碰到了何子怡的唇,就像電線短路了一樣,嚓的一聲就碰出了火花,何子怡忍不住在他懷裡嚶嚀顫抖了一下,低低的,不容察覺的,卻像一枚小火花一樣,讓許良身體裡的火藥一下子爆炸了。
他的鼻息紊亂地就將唇再次擦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間帶著酒的芬芳,因為正在哭,嘴角還有淚水的鹹澀,唇縫是微微張開著的,裡面吐出幽幽的唇香。
許良的唇就像乾渴的土地等來了甘霖的滋潤一樣,焦焦地貼了上去。
何子怡神志不清地抖了幾下,喉嚨裡滾過蟲鳴一樣的伸吟,雙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胸前,許良的唇便不由分說地徹底粘合上,鼻息粗啄地吻了起來!
事出突然,暗夜曖昧,酒醉的何子怡竟然開始呢喃她那個舊情人的名字,顫抖著綿軟在了許良的懷裡。
一旦男女的唇舌溽熱地碰觸到一起,身體裡面的原始衝動就佔據了絕對的上風,許良順勢把干岳母何子怡壓到了身下,匍匐在她軟彈的嬌軀上,開始鼻息交纏地熱吻。
何子怡神志迷亂,根本不清楚壓著自己的男人到底是誰,只是一相情願地喚著舊情人的名字,任由許良的手顫抖著覆蓋到了她豐挺的胸上,火熱地搓揉著,握壓著。
身下火燙的女體散發著突破論理道德的禁忌誘惑,許良此時已經不在乎自己是什麼書記還是干女婿了,只想把這具被精緻的名牌女裝裹著的女體剝成徹底光裸的,壓到身下肆意蹂躪。
何子怡身上穿著軟緞的改良款旗袍,領口高高地站著,護衛著細瓷般的頸項,兩隻錐胸在緊身旗袍下面鼓挺飽漲,按壓起來像盛滿了水的氣球。
旗袍是淺粉色暗鑲銀色絲線纏枝蓮花的,裹在她豐滿的身上,隨著她軀體的扭動,就像一截即將被剝皮露出白瓤的粉藕。
旗袍開叉很高,幾乎露到大一腿的跟部,此時,何子怡的一條腿完全露在沙發下面,因為是在家裡,之前還被明世宗給幹過,所以她的腿上並沒有穿絲一襪,直接露著細膩的肌膚,腳上是翠綠色的緞面繡花軟鞋。
許良將她的旗袍扣子耐心地解開,一直解到腰側的那枚盤扣,她的整個上半身已經完全露了出來,裡面的豐滿上戴著精緻的米色文罩,罩著一對滾圓的酥物。
許良的喉嚨裡乾啞,他不再耐心,一把將這罩子給扯開了,嘴直接就紮了上去。
當他含住何子怡的胸芽用力一吮的時候,一股搔骨的麻從尾骨嗖的一下竄到了頭頂,他忍不住低嘶了一聲。
並不是何子怡的胸有什麼特別迷人的地方,而是因為心理上的衝擊感。一想到自己壓著的是自己的干岳母,明世宗的第一夫人,許良就感覺全身奔竄的浴火格外熾烈。
何子怡瞇亂地伸吟著,扭動著,不但沒有抗拒身上男人的侵犯,反而主動抱住了他的腦袋,將自己的胸挺了上去,送進他的口中。
許良喘的厲害,手摸進她的旗袍裡面,把那條緊緊裹著她的熟臀的內庫拉了下來。
手指觸進腿間的時候,能感覺到她的緊張和抖動。
那裡面濕而熱,散發著氤氳之氣。
許良不想讓她事後清醒過來後感到難堪的痛苦,於是就比較細心地開始溫存於她,盡量帶給她難以忘懷地體貼和刺一激,讓她心甘情願地打開自己的身體,迎接他這位干女婿的進入。
他把何子怡的腿大力分開,一條耷在沙發下面,一條抗起來搭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他不得不佩服這位中年乾媽的身體柔軟度,她的身體一點不乾澀不僵硬,任他擺弄出高難度的姿勢。
他繼續趴在她的胸前輪流嚙咬那對尖翹,手則在她的旗袍裡面肆意撫一摩,手指鑽動進那片草叢,這才知道,何子怡跟白一虎女幾乎相差無幾!
她的那兒蜜草非常稀疏,只有寥寥幾根,其他地方非常光滑,摸起來像未及發育成熟的少女。
這樣的發現讓他更加亢一奮,他的手指忍無可忍地觸進了那翕張的瓣蕊,何子怡咿唔著不斷伸吟著,顫抖著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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