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1章 幫她緩解痛苦 文 / 曉荷千朵
何子怡的水太多,許良硬的酸漲疼痛,沒有辦法再堅守下去,便急迫地拉開了自己的腰帶,把何子怡的手拉過去,摁在了自己的熾硬上。
何子怡的手顫抖著握住了他的,並沒有排斥,反而往自己的腿間拉了拉。
她的手又軟又熱,許良激動的不行,壓到她身上,咬著她的耳朵說,「乾媽,你現在,知道我是誰嗎?我想幹你,可以嗎?「
何子怡只是雙頰滾燙的不斷搖著頭,秀眉輕皺,極其痛苦的樣子,好像完全聽不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許良不再折磨自己,果斷挺起腰身,頂到了她那泛讕的腿之間。
當他徐徐撐開何子怡的身體挺進時,那種突破論理的心理衝擊讓他亢一奮地骨頭都跟著熔化起來。
當自己的分身終於徹底導入何子怡的身體,他開始呼哧大喘的高速挺送腰身,不斷地刺弄,磨研,並且一直睜著眼睛、欣賞著她被自己給干的若仙如死的表情……
因為心理刺激太過強烈,所以許良只做了十來分鐘就堅持不了了,但是因為前戲做的足,何子怡的反應特別強烈,當他呼哧著發動衝鋒時,她也跟著恩恩啊啊地高質量抵達了高朝。
釋放過後,身體裡衝撞著的魔性消失了,許良看著身下嬌一喘不斷的美婦閉著眼睛的綿軟醉態,用力親了她的唇一下,便倉皇逃離了這荒唐的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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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裡,許良的煙抽了兩支,口唇有些焦躁,把煙蒂摁滅以後,說,事後想想,真是後怕,如果讓明老爺子知道了我和何子怡的事,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聽了後也是心有餘悸,「您明知道危險還敢繼續玩火**的遊戲啊?不是說26號又把她們母女都給收了嗎?」
既然已經把內心的齷齪剝開了給我看,許良乾脆一剝到底,又跟我講起第二次的「事件」來。
仲秋那晚以後,許良再見何子怡時候,表現的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不動聲色,但是他的眼神掠過她時,卻能從她稍微泛紅的臉色中看出一點羞愧之色。
他心猜疑,難道,她那天晚上並沒有完全醉的神智不清?
那天,明敏敏把自己的舌給咬破了,何子怡不得不讓人把她的嘴裡橫勒了一根繩子。
毒癮發作的越來越頻繁,她那強烈的浴望一直得不到釋放,目光都被浴火給燒的渾濁了,兩腿腿不得不分開綁著,不然她能把自己的腿內側給磨腫磨破。
明敏敏的進食越來越少,每天即使奄奄一息也在哼唧著要男人,要人幹她,,
看著需要靠輸液維持營養的寶貝女兒這樣人不人獸不獸的痛苦著,何子怡的心整天象貓撓著一樣。
而明世宗的態度一直暴躁陰沉著,好長時間都不再過問她們母女的死活了。
何子怡弄不明白明世宗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他真的要放棄幫敏敏謀取解藥,那她不用一年就會形容枯槁而死。
為了女兒,何子怡只好忍辱負重地主動討好取悅明老爺子,可憐巴巴地給他打電話,哀哀楚楚地請求他經常到這邊來就寢。
明世宗髮妻所生的長子長女都在香港那邊,他也去了那邊,何子怡從手下人那兒得知,他在考慮跟俄羅斯那邊的毒梟談條件,爭取解藥。
而羽翼已豐的明家長子長女們已經掌控了明氏集團的部分勢力,他們一定會借這次明敏敏鬧出來的爛攤子而各懷鬼胎的暗地運作的……
明世宗面臨的局面是內憂外患,他能否捋順家庭內部骨肉紛爭的慘烈局面、以及用可以接受的條件為明敏敏換取到一年十二個療程的解藥,這些都是未知數。
何子怡每天守著在痛苦中煎熬的女兒簡直是五內俱焚,幾乎天天是以淚洗面。
明敏敏老這樣被綁強制杜絕她的欲癮根本是治標不治本,再這樣下去,她會連自主進食的精神都沒有了。
當下所需的是,最好是象打鎮疼劑或麻醉藥一樣,給她「使用」一次男人的撫一慰和滋潤,才能讓她生不如死的痛苦稍微得以暫時緩解。
何子怡私下裡又期期艾艾地跟許良提起了此事。
她的生活圈子很窄,娘家又沒有人,認識的可靠的青壯年男人中,也只有許良是合適人選了,而且他的儀表和身份也不算是污踐了她的寶貝女兒明敏敏。
敏敏一直覬覦她這位乾姐夫,何子怡這做媽的當然是心知肚明。
以前不讓她接近他、是看在錦蝶母女的面子上,兩家畢竟是世交,不能因為縱容敏敏胡來而使兩家交惡,所以敏敏一直沒什麼機會勾d成功她這位姐夫。
現在,明老爺子的態度不明,人又不常回來,錦蝶母女的心思暫時完全用在了保育胎兒的主題上,年富力強的許副書記處在「空床期」,出於「人道主義精神」暗地裡幫乾妹妹解除一下痛苦,是不是也是說得過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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