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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454】章 :借屍還魂的故事 文 / 老牛拉破車

    「好,我去打水,不過,只能泡一隻腳了。」易文墨遺憾地說。

    易文墨打來一盆水,讓陸三丫斜靠在床上,把那只好腳垂下來。病房沒有小板凳,易文墨只好蹲在地上,幫陸三丫洗腳。

    洗完腳,易文墨又幫陸三丫按摩起來。

    陸三丫閉著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模樣,她幽幽地說:「姐夫,陶江要像你一樣會按摩就好了。」

    「我可以教他,按摩很好學的。」易文墨說。

    「教?有些人是永遠也教不會的,陶江就屬於這一類人。」陸三丫瞥瞥嘴。

    「人家陶江是重點大學的高才生,難道連按摩都學不會?你也太小瞧他了吧。」易文墨說。

    「不是我小瞧他,他在討女人歡心上面,抵不到姐夫的一個小腳指頭。」陸三丫不滿地說。

    「陶江是個老實人。」易文墨說。

    「那姐夫不是老實人?」陸三丫問道。

    「我?」易文墨覺得:自己應該算老實人吧。又一想:難道擁有好幾個情人還算老實人?想到這裡,不禁有些慚愧了。「我,算半個老實人吧。」

    「半個老實人?我問你:你那一半不老實表現在哪裡?」陸三丫追問道。

    「表現在……」易文墨想,該怎麼回答呢?

    「說呀,老實說,不許耍滑頭。我看你誠實不誠實。」陸三丫催促道。

    「表現在半夜偷襲你大姐,還表現在想吃小姨子的『豆腐』,嘻嘻……」易文墨覺得自己有點無恥,既好意思做

    ,還好意思說。

    「姐夫,你避重就輕。豈止是想吃小姨子的『豆腐』,而是想霸佔小姨子。」陸三丫恨恨地說。

    「三丫,你用霸佔這個詞,似乎有點過分了吧?就拿你來說吧,我怎麼霸佔你了?」易文墨質問道。

    「你霸佔了我的『腳交』吧?陶江就很癡迷我的『腳交』,可惜我不能給他了。」陸三丫有點替陶江惋惜。

    「三丫,我冤枉呀!是你自己說把『腳交』的專利授予我,又不是我強搶豪奪來的,這帳怎麼算到我頭上了?」易文墨申辯道。

    「不管是我給你的,還是你奪走的,反正『腳交』被你霸佔了,這是鐵的事實。」陸三丫強詞奪理道。

    「好,算我霸佔了『腳交』,但我沒霸佔人呀?」

    「霸佔了一樣還不夠嗎?這就足以證明,你霸佔小姨子。」陸三丫蠻橫地說。

    「媽呀,照你這麼說,我成了橫行陸家的土霸王了。其實呢,我是陸家四姐妹的僕人。」易文墨委屈地說。

    「僕人?姐夫一句話暴露了狼子野心,原來,你替陸家姐妹按摩一下就心懷不滿了,覺得自己淪落為僕人了。哼!心口不一的傢伙。」陸大丫用腳蹬了易文墨一下。

    「三丫,別亂動。」易文墨用心幫陸三丫按摩著腳。

    「姐夫,我怎麼和你一見面就愛打嘴仗呀?」陸三丫有些奇怪地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呀?又不是我找你打嘴仗。」易文墨不滿地說。他

    望了陸三丫一眼,說:「三丫,我倆上輩子可能是夫妻吧,也許是我把你休了,所以,你這輩子特意跑來當我小姨子,專門找我的茬,想報復我。」

    「去你的,老娘永遠只會休別人。」陸三丫狠狠蹬了易文墨一腳。

    「嘿嘿,三丫,我一想到上輩子把你休了,別提有多痛快了。」易文墨端起盆子就跑。

    「姐夫,有本事你別跑。」陸三丫叫嚷著。

    「不跑,我等著挨打呀。」易文墨朝陸三丫做了個鬼臉。

    等易文墨倒水回來,一進病房,只見一團黑影飛來。易文墨躲避不及,正砸在腦袋上。「媽呀!」易文墨嚇得大叫一聲。一看,原來是陸三丫把洗腳毛巾拋了過來。

    「三丫,你能不能有點淑女風範呀,別像個老娘們,淨耍潑。」易文墨教訓道。

    「姐夫,你不是來護理我,純粹是想氣死我。」陸三丫氣鼓鼓地說。

    「三丫,你在病床上躺了幾天,我不逗逗你,豈不成了死氣沉沉的老太婆。」

    「呸!你才是老大爺呢。本小姐是活蹦亂跳的黃花閨女呢。」

    「三丫,你是黃花閨女,怎麼證明?」易文墨嘻嘻笑著問。

    「姐夫,你說怎麼證明?」陸三丫問。

    「這個要檢查一下才知道。」易文墨饞饞地說。

    「你來給我檢查,然後證明,行不行?」陸三丫問。

    「你真讓我檢查?不過,等我檢查完了,要想證明恐怕就沒人相信了。」易文墨涎笑著說。

    「怎麼沒人相信?」陸三丫問。

    「因為,別人會認為,我都檢查了,還能不…嘻嘻嘻……」

    「你嘻個屁!想得美,老娘要真讓你檢查,等於引狼上身。」陸三丫照易文墨的胳膊擰了一下。「姐夫,你說這種話算不算欺負我呀?」

    「應該算吧。」易文墨老實地說。「三丫,你喜不喜歡我欺負你呀?」

    「姐夫,你猜我喜不喜歡?」陸三丫調皮地問。

    「那還用猜麼,肯定喜歡了,不但喜歡,還嫌我欺負得太少了。」易文墨嘻嘻笑著說。

    「姐夫,你不是一般、二般地壞,不過,姐夫的壞一般人看不出來,因為姐夫隱藏得太深,只有我才能一眼識破你的偽裝。」陸三丫翻著眼皮說。

    「三丫,我壞在哪兒?」

    「姐夫的壞呀,只能意會,不可言傳。」陸三丫故作神秘狀。

    「我的壞,連說都說不出來,那就等於不壞,嘻嘻……」易文墨嘻皮笑臉地說。

    「算了,跟姐夫逗嘴逗累了。」陸三丫閉上了眼睛。

    「三丫,你閉著眼睛養神,我給你講故事吧。」易文墨說。

    「姐夫,早就聽大姐說你會講故事,好哇,我檢驗一下,看你講故事的水平如何?」陸三丫說。

    「三丫,你想聽什麼類型的故事?」易文墨問。

    「姐夫,你講什麼故事最拿手?」

    「我講神話、破案、情感、恐怖故事都還行吧。」易文墨說。

    「那就來個刺激點的,講個恐怖故事吧。」陸三丫說。

    「好,我給你講個借屍還魂的故事……」易文墨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為了營造恐怖氣氛,他還把病房的燈關了。

    陸三丫聽了個開頭,就膽怯地對易文墨說:「姐夫,你離我近點。」易文墨把凳子移到陸三丫身邊,繼續往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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