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們會回來的 文 / 藍吹雪

    「那…孩子怎麼辦？」

    「孩子可以帶著，不過到了一定年齡也要勞動！」

    十幾個女人也沒什麼主意，想回去和大夥兒商量一下才行，拜別過王爺之後，就要出去。

    「嗨，那個…小咪咪，你以後就負責這些女人和本王之間的聯絡！」

    小咪咪愣了一下，臉上掠過一絲紅霞。

    女人們行過禮之後出去了，王爺似乎神思不屬，喃喃道：「怎麼叫小咪咪呢，咪咪很大的嘛！」

    這些女人在走出營地的路上，總算是恢復了一點生氣，有人笑道：「小咪咪，王爺看上你了呢！這下子你可終身有靠了。」小咪咪臉色緋紅，心裡七上八下。

    回到大群女人堆裡，十幾個女人立即就被圍上了，好容易才把事情說清楚。

    女人們聽清楚之後，大多開始犯傻，本來她們來只是想爭取一些撫恤罷了，都沒妄想其它的。就算是放人，她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個時候，人口也是一種財產。）

    王爺會收留我們？上北方？真是不敢想像。

    「聽說北方好冷…」

    「北方土地很多好像…」

    「我們的夫君以後能放出來嗎？」

    「我都沒幹過農活…」

    有人說，兩個女人就相當於1000只鴨子，那好幾萬女人呢？於是她們嘁嘁喳喳了好久，也沒達成一致意見，直到黃昏。

    此時，營地裡有女兵出來，擺開刀槍弓箭，驅散了周圍的地痞無賴，又給她們找了個山坳先呆著，架起大鍋組織人煮粥，還給她們搬出了鐵絲網，堵住了山坳入口，甚至還派了哨兵為她們警戒。

    這一晚上女人們也沒什麼睡意，聊了一晚上，當然也有排隊喝粥的因素。

    第二天早上，有女兵來宣佈：「王爺沒有時間老是等你們，要坐船走了！」

    這下子女人們慌了，不久，大部分女人都決定要去北方。

    小咪咪這次只帶了兩個女人來見王爺，匯報了女人們的決定。山山王爺面帶笑容、微微點頭：「好啊，這下子總算都有了去處。」

    接下來就是登記，忙乎了好幾天，總算是把這大群女人登記完畢。共有俘虜老婆4萬人，寡婦2萬人，小孩子好幾千；登記完畢，就組織她們去碼頭登船走人了。

    應該說，女人們屬於最受歡迎的貨物之一，僅次於糧食。當她們在碼頭登岸時，登時引起了軍中許多光棍漢的熱切目光，有俘虜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的，也就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有人說，寡婦有什麼好？可是軍中連寡婦都沒有啊，不是有那句話：「軍營呆三年，母豬賽貂蟬」嗎？大多是苦出身的大頭兵還有什麼挑的。

    大搬家進入了尾聲。

    玉虛觀。虛雲子緩緩說道：「我老了，在杭城呆了一輩子，不想再挪地方了！放心，他們不會把一個老道士怎麼樣的。」

    太后道：「老了，不想挪動了，就浪費你們好意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當他的擋箭牌了。我想到玉虛觀去靜修一段時間，你看如何？」

    山山知道太后是想幫他看著玉虛觀和杭州的地盤（有太后在此心懷叵測者多少會有所顧忌），當然也有留個香火情的意思，於是長長一揖。

    山山是最後一批走的。隨身女兵看著身後的營地、她們的家，泣不成聲、捨不得這裡。山山安慰道：「人在就好，早晚我們要回來的！」

    小寡婦咪咪作為聯絡人，被特許和王爺同船。望著翻騰的錢塘江水，小咪咪心潮無法平靜，她無法想像到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本來她也想過，求得一些幫助好回返娘家，可是最後還是沒有開口，登上了北去的船。

    乘上停泊在城南的戰船，山山一行一路去往北方。

    ……

    通州碼頭，山山王爺由大船倒換了中型船隻，在此登岸，心裡想道：「海河和幾條運河還是要疏浚一下，以後大海船能直接靠通州就方便多了。

    遠遠看著山山王爺的船開過來，文天祥百感交集外帶忐忑不安：以前的好友一下子成了親王，恐怕情隨事遷…還有京師發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知道山山和官家關係並不算好，而且將成為自己需要防備的人物，這以後的關係如何相處呢？（文天祥此時頂替了張山山成了蒙地和東北的軍事最高指揮官）

    山山王爺倒是沒有見外，船靠碼頭之前就傳來了他的笑聲：「天祥一向可好啊？」上了岸，又和文天祥等曾經的同僚把臂言歡超過兩柱香時間。在場眾人大多是些粗豪漢子，言語投機之間，也就忘記了身份之間的差別，言談甚歡。

    雖然王爺還是很客氣，不過當後船上陸續下來凶神惡煞的哥薩克騎兵、重火力女兵、陸戰隊員們，特別是500全真高手，就把和平祥和的氣氛完全破壞了。要知道，這只武裝完全可以蹂躪北平城好幾遍！

    文天祥是知兵的，看得出山山的兵是一隻精兵，心裡暗暗警惕，可是表面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邀請王爺進城。

    山山倒是不見外，和文天祥兩人溜溜躂達一路進了北平城，身後跟著500全真高手和一個營女兵。

    其它大部分人馬，讓他們到西北城郊占好的一大片地方駐紮（後世的香山到十三陵一帶），這裡不但有豐美的土地，也有險要的地形可供防守。而且後世有雲，這裡風水好！

    進了城，山山到大帥府和文天祥等同僚喝了好幾頓，差不多有幾天幾夜，然後就直接奔了自己在皇宮西面的宅子（就是現在的中南海地帶）。宅子周圍綠草如茵、楊柳依依、古柏森森，還有清澈湖水環繞。水邊楊柳下，山山王爺坐著搖椅、半閉著眼睛搖啊搖，偶爾張下嘴接著小玉玉和月英剝好的水果，他想這真的是個不錯的所在。

    北平城曾經是蒙古的都城，城裡大量黃金地段的大宅、商舖，城外的大量優質土地，原來均為蒙古人所有。後來山山大帥率軍進入北平城，就全面接管了這些產業，雖然大部分要充公，不過身為大帥，自己先揣一些也很正常，比如現在住的和城南（後世天壇）的宅子、王府井西單和前門等地的商舖、城外的不少土地。

    就是通州碼頭，因為餡餅太大不好自己獨吞，不過還是佔了兩處碼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