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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99 搞定辛柔 文 / 鸚鵡曬月

    經理們這下急了,趕緊攔開幕木拉著他往後退,厲聲斥責道:「小朋友!你父母呢!你父母是怎麼教你的!看你把前面的阿姨燙的!這麼小怎麼這麼心狠!」

    「放開我。」

    「你父母呢,你……」

    「放開我!」

    女服務員們瞬間感覺這孩子怪怪的。

    「我不想說三遍。」

    女服務員看著他那雙眼急忙放開他的手,哭啼的跑經理身邊說什麼也不上前了。

    「啊——!救護車呢!——救護車!——」

    幕木再次「優雅」的走近大叫的辛柔身邊。

    子逸躲桌子底下當沒這樣的兒子,雖然她是很想跑過去告訴他:人性本善。可是她敢用腦袋誓,她兒子絕對不聽她的,弄不好回來了還敢往她臥室放蛇。

    群人直接攔住他,護住辛柔:「你想幹嘛,叔叔警告你!你這樣是違法的!」

    「這孩子的父母呢,快出來,快點!難道你想讓孩子進少管中心。」

    剛才幫這一桌遞餐的服務員指指不遠處的司乾和子逸:「這孩子是那一桌的。」

    明眼的一看司乾,頭都大了,黑社會頭子的兒子,他,他,「不管了!」

    「經理,經理,你怎麼能走呢,經理。」

    他不走幹嘛,跟司權比狠,不用了,他認輸:「救護車來了讓他們拉走,你們看著處理吧。」他去補算損失去,這樣比較現實。

    辛柔恐懼的看著他:「你幹嘛!我會告你的,告你全家,告你媽!」

    「誰讓你掐她的!手癢先給剁了!」

    ——匡——

    子逸跟辛柔同時暈了過去,一條迅捲走辛柔臂膀的蛇讓全部人開始嘔吐,當然本來坦然自若的司空只能抱著妻子往醫院飛奔……

    晨曦急救中心,三個人被同時推了進去:子逸、幕木、辛柔。

    幕木進的是精神科,趕來的刑警認為這孩子肯定受了就把他弄了進去。

    司空在一旁著急的等子逸的檢查情況。

    一些主事人員和警員等辛柔的病情報告。

    無悔、喵喵趕過來時,三個一個都沒有出來,無悔是陪喵喵辦轉學的,怎麼好端端的子逸就進去了:「子逸闖什麼禍了?」

    「幕木呢,他怎麼樣?」還是當哥的記得當弟的。

    「沒事,估計子逸就是有點怒急攻心。」

    「幕木呢?」

    「他,出來你問他吧。」

    ——「老子孫子怎麼了!誰打我孫子了!你們給老子出來!老子滅你們全家!寶貝孫子哦!誰把你打的進了醫院啊!老子怎麼向司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老子怎麼跟你奶奶交代啊!」

    最先的警官攔住性情激動的司權:「老爺子,不是別人打你孫子是你孫子打人!」

    「啊!——」司權立即不鬧了:「小葉,你確定是幕木打人!」

    葉警官不滿的開口:「確定!」

    「那就好,那就好,我孫子沒事最重要。」

    葉警官一聽不樂意了:「司老爺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孫子砍了人家一條胳膊帶臉部大面積燒傷,你以為這是好事呀。」

    「什麼!」司權的眼睛瞬間就大了:「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

    「太好了!」司權的眼淚嘩嘩的就下來了:「我司家終於有後了,我司權死也瞑目了,我這一生找到意義了。」他本來一個混黑社會的,兒子搞藝術,兒媳養男人,孫子還很小,孫女皮太薄,好不容易相中了楊丙辰,人家的維海集團也比他司家大好幾倍,他正愁他司家怎麼出了一堆不上進的,這下陽光就普照了他,佛祖就光顧了他,觀音就包郵了他,他激動一下是絕對說的過去的,他立即拉住葉警官的手,激動道:「感謝黨,感謝組織,感謝奧運,感謝世博!感——」

    葉鎮民臉色難看的攔住他:「司老爺子你這思想有問題,孩子是祖國的未來,你怎麼能這麼教育!孩子犯了錯誤你就要……」

    「哈哈,小葉!你嫉妒老子是吧,羨慕我有個接班的孫子,你放心,聽說你家那個也不錯啊!都開始抓小偷了,我這個孫子也是小試鋒芒,咱兩家都有後了,放心吧,你不比我差,哈哈!哈哈!」

    「司老爺,你該重新接受教育!」

    「我都退休了教育什麼啊!我當年沒少幹好事的,要不然政府早處理我了,再說了我孫子能無緣無故的火的,我那孫子可水靈呢,肯定是有人看老子孫子好看想染指我孫子,我孫子出於自衛,當然防衛過當,可是他還是個孩子啊,你不能要求他跟大人一樣思考吧。」

    「據目擊證人說根本不是那回事,行了,孩子我們一定要帶走。」有你這樣的爺爺也好不了。

    司權混了這麼多年,如果能被一個地區警官帶走他孫子,他就不用出現在本市了,司權臉色一變,剛想展示下自己的威嚴。

    辛柔那邊的家屬正好來了,聽說女兒出事,哪家不著急啊,她父親兩個哥哥,片刻不敢耽誤的往醫院趕。

    司權見狀,立即走到辛柔的急救室前,衝著在外的人狂吼:「告訴你們什麼了,快點,醫療最好,藥物最好的,要是裡面的病人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滅你們全家!」隨後他又著急緊張外加淚眼婆娑的抱住辛柔的父親:「兄弟,對不住啊,我家那不爭氣的孫子,真是挨千刀的,該死,你想怎麼告,我聽你的,就算把他壓地府裡我司權幾萬兄弟當沒看到,現在最重要的是辛柔,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把辛柔治好,我會請最好的醫療隊照顧她,毀容了我們植皮,全部醫療費用,我司權全掏,胳膊我們有假肢,老子傾家蕩產也要把你女兒治好,都是當父母的我理解你的心情,至於我那孫子,你也敲斷他的腿,我就當兒媳沒生過他!我司權重信義,人命都是命,你不解氣了兩腿都敲了,只要兄弟你滿意讓我司權的孫子怎麼著我無話可說!」

    司空推了一下旁邊的無悔:「學著點,有時候放下驕傲很有必要。」

    「滾!」他無悔可不是司權,司權在他眼裡並不是一根菜,或者說所有基地組織都算不上菜。

    「誰是病人的家屬。」

    司空、無悔、喵喵同時上前。

    「病人沒有大礙,吃螃蟹噎著了,過一會辦出院手續吧。」

    無悔瞪向司空。

    司空不解道:「大概是沒看到幕木闖禍。」要不然肯定是怒急攻心,肯定的。

    「誰是病人的家屬。」

    無悔跟司空早跑去看子逸了,幕木只剩喵喵跟忍著度「悲傷」移來的司權。

    「孩子一切正常,精神狀態是常人的百倍以上,領回去吧。」

    幕木出來臉已經被洗乾淨,身上是病房特有的藍色病服,那一身傲骨,二分稚心,三分氣質,九分高傲,十分姿色豈是一般人敢企及的天資卓越,越了他母親和蘇故的容顏,藐視了世間萬物的孤傲,他是精靈一般的存在,還可惡的長了對惡魔的翅膀,他就是站在你的面前,你哪有看他一眼的勇氣,你哪有給他提鞋的魄力。

    硬被司權塞上棒子的手怎麼打的下去,即便幕木不是這副樣子哪有打回來的道理。

    「小朋友,呵呵,跟叔叔走好嗎?」公事還是要辦的。

    司權剛想上前。

    幕木看他一眼,跟著葉警官往外走。

    葉鎮民慇勤的給他開車門,護車沿,系安全帶:「暈車嗎?」

    幕木很給他面子的答道:「還行。」

    葉鎮民激動的好似聽到天籟,動車子就慢悠悠的上路了。

    留下後面兩三個人,跟著車子快跑:「葉頭,還有我們呢,葉頭!葉頭!」

    幕木看著窗外沒什麼特別感受,在他們的國度在他生活過十幾年的地方,戰場的殺戮他也參與過,你不能指望他會因為一條胳膊有什麼波動。

    「小朋友,不要怕,叔叔回去就是問你幾個問題,就算有事呢,也是請你去一個地方上幾年課,你還不滿十八歲不構成刑事責任,小朋友不要怕呀!」

    幕木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紅色的卡放車沿上。

    葉鎮民好奇的接過:「這是什麼,新流行的牌片麼,放心了回去一樣讓你……」——匡——葉鎮民驚訝的撞玻璃上了。

    幕木指指不遠處的天初:「在那裡放我下來,我該上課了。」

    「是,長官!」

    幕木下車時也沒讓他太難做:「那卡你拿著吧,不對了再來抓我。」

    ……

    幕木,無論跨越幾次空間跳躍依然要站在最高處的人,他沒有女人的負累,沒有感情的牽絆,沒有根深蒂固的世界觀和道德觀,他喜歡了他就干,他不喜歡了他甚至不會看一眼,當然娘要是火了,他也得倒霉,還好他娘神經大條。

    ……

    子逸睜開眼問的當然不是辛柔,他必須給兒子點顏色看看:「幕木呢?」

    「跟警察走了!」

    「把他弄回來,別以為跑了,就萬事大吉!他實在是不像話,他要是七八歲我可以當他不懂事,他都多大了,性格還這個樣子,我養的是兒子不是禽獸!」

    司空變臉道:「你最好別用這句話嚷他。」

    耳朵不有病的都聽出司空心情不好,但是子逸偏巧是有病的:「你什麼意思。」

    「他是你兒子,如果你無心的罵他一句無所謂,但是你不能刻意。」

    「我刻意怎麼了!我總不希望他越長越不像話吧!我是他媽,我只希望他慢慢長大,不是無法無天,我有錯嗎,我擔心的多餘嗎!!」

    「多餘,他根本就沒錯!」

    「司空!你這話就是眼睛瞎了!你看你兒子今天辦的這事,稍微正常點的都懷疑你兒子有病!」

    「有病怎了!他樂意!」

    子逸真沒料到他會不講理,幕木平時在家裡怎麼樣睜隻眼閉只眼都能過去,但是這事在外面,是在大社會,誰家的子女不是辛辛苦苦養大的,誰家的孩子不是寶貝,他這麼做簡直是藐視生命,她要的是個懂得珍惜的孩子,不是隨意憑喜好就決定人的生死的恐怖分子:「你不想你兒子好,我還想我兒子好呢,這事我管定了!」

    司空也不想讓,打人怎麼了,殺人放火怎麼了,他幾歲時手上的鮮血能蓋住子逸的頭,兒子不就是個小脾氣了有什麼錯,況且他還不是為了子逸,就算不是為了子逸,幹就幹了很正常,有什麼不正常的,他們五個人十幾歲為官,你以為都是一路暢通無阻的往上爬嗎,誰手下沒有千百條人命,適者生存,沒什麼不對,身為弱者就沒資格叫囂:「不准你訓他。」

    喵喵攔下母親:「算了。」

    子逸能被他攔住?「我憑什麼不能訓,兒子是我生的,我想怎麼訓怎麼訓!」

    司空自然也不會被無悔攔住,總之子逸要敢為這件事嚷孩子,他就敢跟子逸沒完,而無悔私底下是支持司空的:「幕木是我們司空家和歐陽家的孩子,想殺誰殺誰,祖訓都管不著!」

    「別搬那些迂腐的東西!這裡是二十一世紀,收起你們東清藐視人權的那一套,他幕木既然在這,就該有在這的樣子,就算不在這,他也該長的健康積極!」

    「你五十步笑百步,他這個樣子就是不健康不積極!」

    「他不是我的平輩,是我的晚輩我當然希望他好,你就不擔心他將來誤入歧途。」

    「杞人憂天!」

    「你說什麼,司空,你找事是不是!」

    「媽,算了,弟弟他也不是故意。」

    子逸立馬火道:「什麼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能這麼生氣,他分明是沒事找事,我真沒料到他現在變的……」

    司空一把拉過喵喵:「什麼是沒事找事,沈子逸我告訴你,你就不能罵他們,少吼些有的沒的,無悔帶喵喵去辦手續。」

    「我跟我兒子說話關你屁事!」

    「什麼你兒子你兒子的!誰也不是你自己生的兒子!無悔,帶喵喵走,讓她自己鑽死腦筋!」

    ——匡——匡——

    三個人都走了,子逸來氣,司空也生氣,一個認為這事就沒什麼,一個認為這事很重要,一個認為兒子很健康,一個認為兒子就不對,得一次家庭式吵架加冷戰開始了,無關乎感情只是對下一代的教育產生了分歧。

    子逸也不鬧,就是不理司空跟無悔。

    司空跟無悔也不哄她,認為她說幕木那一句「畜生」太過分!

    一個生長在二十一世紀的母親,接受高等教育根深蒂固的親子認識,深受「舊社會」迫害,放不開手腳畏畏尾活過二十多年的女子。

    兩個生長在農奴制國度的父親,接受皇權至上、貴族統治的社會關係,認為實力決定一切的父親。

    就這樣三人在人生觀上次沒有達成共識,冷戰了。

    三個看見了當沒看見,子逸不搭理司空、無悔。

    司空、無悔也不搭理沈子逸,兩方誰也不認為誰錯,兩方誰也不認為對方正確,而兩方也不接受庭下和解,於是就這麼僵持著。

    至於辛柔的事誰愛管誰管去,少找他們。

    司權忙活前忙活後的張羅辛柔的病情,對於兒子跟媳婦莫名其妙的吵架,他更加莫名其妙,司權是混出來的,他從小一點點做大,他不是沒砍過人,站在他的立場他不認為孫子有錯,小打小鬧沒品,但是一個人能剁了對方都不怕是恐怖,可他總不能說孫子恐怖吧,還不讓老婆宰了他,最重要的是,他司家是有前科的,就算生這種事,扔到司家地上勢力訓練幾年,弄不好就是二代司權。

    宛如是擔心的,在她看來幕木不對,怎麼能這麼辦人呢,當父母見九歲孩子殺人放火誰不著急,誰不擔心他誤入歧途,可是都這樣了,她現在也只能護孩子,誰讓司家是黑道。可是非黑道人家每一個能接受這種事,林欣然家不是,所以沈子逸就不接受,隨意妄為,不經過司法就是不對。

    可是真要是攤開來說,又沒人敢把幕木的事拿到檯面上擴大這個家庭矛盾。

    兩方就無休止的僵持著。

    軒斯沒有去看辛柔,辛柔是他留給子逸的,子逸的家人怎麼處理是他們的事,他這個外人堅決不攪合,對哪一方也沒有顧念情分。

    百雨要拉著軒斯去,軒斯只是告訴她:「與他無關。」

    百雨瞬間感覺身邊的人變了,軒斯不再穿西裝,還在一個她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打工,喵喵換了學校,在一家沒有鋼琴沒有貴族的三流學校開課,欣然也沒再見過她,辛柔現在又哭又鬧,沒了以往的高雅大方,身邊的人物和環境,以她難以料想的度變化著,她很怕,怕只有她留在原地,其他人都已離開:「喵喵,喵喵你在哪?」

    「我在上課。」

    百雨帶著哭聲道:「你跟百姨去看你辛姨行不行。」

    行不行?不行:「百姨我在上課呢。」

    「你就陪陪百姨還不行嗎?」百雨的語氣夾雜著祈求。

    喵喵有些為難,可是他雖不像他弟弟般敢下手,但是也絕對不是有仇不報的人,他很堅定道:「不去,我媽媽是她害死的。」說完他掛了電話。

    獨留這邊的百雨傻傻的看著電話呆:辛柔害欣然?欣然竟然是她害的?怎麼可能?決不可能!她們一起祝福過她跟軒斯,一起看著喵喵成長,一起幫他們佈置嬰兒房,怎麼會這樣,決不可能這樣,她們三個是好朋友,是最好的朋友,百雨不知道是怎麼走進辛柔病房的,看著大哭大鬧的她,百雨真不敢相信她曾謀害欣然:「辛柔……」她喚的很小心,她相信這不是真的。

    辛柔看到她喊的更大聲了:「百雨!百雨!你看看我的臉,我的臉怎麼樣了,我的臉是不是很恐怖!我的臉呢!軒斯肯定不喜歡了!軒斯都不來看我!他肯定嫌我醜了!啊啊!——我不醜!我比她林欣然漂亮,一定的一定!」

    辛父,辛母看著這樣的女兒心裡難受的不是滋味,可是司家一直說好聽一直賠不是,什麼都給安全最好的,照顧女兒也很上心,傷女兒的又是個**歲的孩子,他們還能怎麼樣呢,司家又不是不給治,司權天天在這看著,還不是為了女兒,他們就算憋著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麼告啊,人家事後認真負責,告一個九歲的孩子這不是犯傻嗎,他們心裡的火氣和委屈誰又能瞭解。

    司權知道他們傷心,他替孫子坐在這承受兩人的怒氣,高興了不高興了他總該讓對方有個輸氣的對象。

    「百雨你說話啊!我比欣然漂亮嗎!我是不是比欣然漂亮!」

    「女兒,你別鬧了,躺下,躺下。」

    「我的手呢!啊!——我的手!——我的手——」

    百雨咬著唇看著越來越瘋的她:「辛柔!你疼嗎?」

    辛柔哭泣著道:「疼,很疼,我沒有毀容,我還有手,我沒有碰到那個魔鬼,沒有,沒有。」

    「你既然都知道疼,那欣然呢?你殺欣然時,欣然疼嗎?」

    「呵呵,活該!她死了,我不過動了點小手腳,她就被車撞死了,我親眼所見,我親自看著的,她真的死了,你們不要不信,我看見,現在她肯定不是人,我看著她死的,真的,我不騙人,百雨你相信我,欣然死了,我親自看著她死的,讓她勾引不了軒斯,讓她再也囂張不起來,軒斯是我的,軒斯只能是我的!」

    辛父辛母震驚。

    百雨不敢相信的跑了出去:竟然是真的!為什麼!為什麼!愛情不是愛著就好嗎!為什麼要害欣然!

    司權瞬間便的很歷,他直接從座位上起身:「來人,趕他們出晨曦!」靠!他忍了很久了!合著是這女的該殺!這樣還是便宜她了:「趕出去,快點給老子趕出去!」

    「司權你——」

    「怎麼了!老子就趕!老子願意!靠!老子以為什麼好人呢!殺我孫子的媽,還不讓我孫子打回來啊!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滾吧!滾吧!願意去哪伸冤去哪,我司權概不奉陪!」

    「你說什麼,幕木是欣然的兒子!」

    「對!你女兒這傷誰願意治誰治去,我們不管了,還有醫藥費一個子也不能少!陳醫生結賬!」

    「是老爺子!」

    ——稀里嘩啦——匡——彭——哄——東西一件件被砸了出去!司權這個不是好人的偽好人也正式宣告結束,孫子的事成功得到肯定,他司權這次就是被告,也跟他們鬥到底,這可是司權一生中為數不多的,占理得官司了,可是對方會告嗎?不傻的都不告吧,畢竟你女兒那事可是形式責任!

    宛如看著早歸的丈夫,奇怪的道:「這麼早。」

    「那是,老子孫子說了,是那女的活該。」

    宛如聽了事情的經過,先想到的是:「子逸他們還吵著架呢,你還不去跟他們說說去。」

    司權難得聰明的道:「兩回事,老子感覺媳婦跟兒子吵架吵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咱孫子的態度。」

    「幕木態度很好啊。」

    司權開懷大笑:「老婆子,這點你就是外行了,就你孫子見了警察還拽的二五八萬的態度都叫好,老子當年他這歲數都不敢砍人,你瞧咱偉大的孫子,砍人就跟砍白菜似的!哈哈,真像我司家的種!是我司家的好苗子!」

    「去你的,怎麼說話呢,我覺得吧子逸擔心的也有道理,幕木這孩子將來真不好管!」

    「管他好不好管,就算不好管那也是他爸***事,咱們的宗旨就是把孫子寵的無法無天,把父母急的回家滾蛋!走,接喵喵去,我昨天才偵查到他換學校了,為此我還特意換了一身行頭呢,你等著我去穿去。」

    二十分鐘後,司權戴著草帽,穿著高檔汗衫,腳踏電動牌改裝電動三輪,腳下的按鈕如果按錯,出來的絕對是子彈:「老婆子,酷不酷,像不像搞地雷的。」

    宛如合作的也換了一身裝束,睥睨的看著他道:「別把自己的境界上升那麼高,充其量就是個賣西瓜的!」

    「賣西瓜怎麼了?那也是藝術,走,上車,接孫子去!」

    ……

    再次在門口看到司權和宛如,喵喵都愣了,怎麼這兩個人總是出現在他周圍:「司爺爺,司奶奶。」

    「乖孩子,走回家吃飯。」

    喵喵脾氣好的讓兩老摸摸:「奶奶,午飯我不回去吃。」

    不回去啊,司權傻眼片刻,那他的三輪白騎啦:「去飯店好了,帶你去飯店。」勢必要拐你到手,拿不下一個堡壘都不轉移陣地。

    「丙辰,你奶奶啊。」

    「丙辰,你爺爺對你真好,還來接你。」

    「丙辰,別讓兩老曬著了,還不快走。」

    同學們陸陸續續的問候,其中還夾雜著那天帶他去飆車的朱同學,他使勁拍他一掌:「走吧,讓老人家等,不孝順!」

    宛如立即心疼給孫子揉揉肩膀,暗自瞪那個朱同學一眼:這孩子下手太狠了,傷到了孫子的手他賠得起嗎?

    朱同學自討沒趣的撓撓頭皮,湊丙辰耳邊道:「你奶奶真疼你。」

    喵喵苦笑,他奶奶基本不管他,老奶奶也很少看到,這可不是他奶奶:「那我先走了。」

    「走吧,有交通工具就是不一樣啊,我們得走路的。哈哈。」

    「哈哈。」

    同學的笑鬧中,司權、宛如得意的街上孫子——撤了!

    「司爺爺,我媽跟司叔叔還吵架呢?」

    「好像是,誰也不搭理誰,我們這些當老人的總不能過去都罵一頓吧,管他們呢,讓他們吵吧,吵夠了就消停了。」

    幕木憂心道:「我擔心幕木,感覺幕木這幾天狀態不好。」

    宛如一聽急道:「不會是影響到他了吧。」

    「幕木住我那天天很晚才去上學,放學了很晚才到家,我怕媽跟叔叔的事讓他多想。」

    「幕木跟你住一起?」兩老就聽到這句了。

    「嗯,怎麼了?」

    「我們也搬過去住吧。」兩人對視一眼,明顯不安好心。

    「好啊。」

    好不好不知道,反正司權和宛如除了他們兩老還把兩個嬰兒也抱了過去,六個人住兩室兩廳的商品房,他們是想擠死軒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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