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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0 同台一戲 文 / 鸚鵡曬月

    居心叵測也不過如此。

    欣然集團總部:忙碌的人們依然忙碌,一至五十多層沒出現混亂,每個人都各司其職的忙著,該怎麼運作還是怎麼運作,有沒有總裁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大,可是六十層往上的人們就倒了霉了,一堆文件和策劃積壓在桌子上,每個人都雞飛狗跳地找總裁,盧清湛安撫了這個部門,又慌慌張張地跑去那個部門。他是招誰惹誰了,跟個陀螺一樣轉,還沒有效率。

    楊武藝在公司坐鎮了兩天就頂不住了,有些近兩年的案子他都不甚熟悉,公司新的關係網他從未接觸,孫子幫他把維海從國內一衝到世界一,他現在弄不清桌子上七八種語言寫的是什麼。

    楊重陽更不用說了,他對掌控公司根本不行,當個部門經理勉強可以,但是管理維海就別開國際玩笑了,他沒那魄力。

    楊家找不到人,楊軒斯又不回來,比較熟悉公司今年安排的辛柔,又因病告假,現在維海的高層是一片亂七八糟,有些部門能在楊武藝支持的會議上掐起來,更有甚者因為各地區的利益已經開打了,本來退回來的貨現在又道歉說要,可貨物也不知道被楊軒斯怎麼處理了,原本積壓到明年的出口物資,硬不知道怎麼的今天竟然不見了,反正能亂的都亂成一團了。

    下面的人有的故意氣楊武藝,有的是沒有楊軒斯就滑頭,有的純粹是楊軒斯不在就不知道該幹什麼,楊武藝拍桌子也沒人聽他的,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朝臣根本不畏懼他的權勢。

    但是欣然集團畢竟是大企業,它的榮耀和更新換代都代表著一個時期的科技和經濟的重要變遷,它可以說他要換總裁了,可以說它資金周轉有點不靈,可以說它再次研了新項目,你絕不能說它總裁給跑了,這說出去就是笑柄,企業形象全沒了。

    但是楊軒斯離開維海集團的消息還是或多或少的在業界傳開,消息靈通的也猜到可能因為曾孫的事楊武藝惹怒了楊軒斯,更甚者已經有人說看到楊軒斯在找工作,還有的已經十分肯定楊軒斯離開維海了。

    楊武藝一頭三個大地天天在頂層咆哮,二代司權的頭銜很有希望被他奪得。

    「楊老爺,請楊總回來吧。」

    「怎麼請!你說說怎麼請!連他的門我都進不去了,怎麼請他!」

    「那也得想辦法攔了他的活路讓他回來!」

    楊武藝火大地把枴杖扔他頭頂:「他楊軒斯現在翅膀硬了,我要是說了誰敢用他,讓那家企業破產,他們就敢說,楊軒斯能重新給他們建一個,你讓我怎麼斷他的後路!」說到此臉上很氣,其實心裡很沒,楊軒斯是他最中意的孫子,性格好、品行好、能力高,更是他晚年最得意的助手,別人肯定楊軒斯比肯定他還令他高興,只是他偏偏很氣軒斯娶的那媳婦,現在更氣他孫媳生的曾孫,私心裡他怕林欣然騙了他孫子。

    「盧總,楊老爺,這份文件到期了必須做。」

    「楊老爺,奉天的明年的項目下來了,他今天派人過來跟楊總商量最後定案。」

    「楊老爺,拉丁美洲的單子,你過目一下。」

    「新的考察團回來了,現有一批翡翠巖,下面的人不敢拍板,讓楊總過去看看。」

    「石油的價格有波動,中非要求楊總一塊過去估價。」

    「楊老爺子不好了,欣然的股票今日開盤下跌。」

    楊武藝趕緊吃片藥,穩定下自己的心神:「快!快!清湛你去,你去看看。」

    「老爺子我不能去啊,這些事我做不來。」

    楊武藝氣的大吼:「誰做的來!找個做的來的出來!」

    群人沉默。一是,找也找不出來,二是,根本沒人願意聽他的,現在的人都年輕氣盛,不找個能壓住他們的誰給你好好幹啊,尤其是大企業的大人才有的時候腦子的想法就很不正常,他要是看不上你,絕對直接辭職。()

    「你們都是傻子嗎!難道楊軒斯不在了你們都不幹活了!」

    以前干,現在就不幹。

    「我以維海集團領導人的身份命令你們……你們……」

    「我們是跟欣然集團簽的約,維海命令不到我們。」

    「全部辭退!全部給我辭退!」

    「退就退,我們還不樂意干呢!再見了楊老爺子!」軒斯的死黨一號。

    「掰掰楊老爺子!」當年跟軒斯一塊進維海的二號。

    「楊老爺子,你那個鑒定書是假的吧。」喜歡楊丙辰琴技的三號。

    「老爺子,你不睡覺瞎折騰什麼!」軒斯曾經的同班同學。

    「滾!還不滾!」

    盧清湛趕緊堵住門,心急火燎、汗流浹背道:「別,各位別走啊!大家在欣然這麼多年了,看在楊總的面子上大家別衝動,千萬別衝動。」

    「楊總都走了,我們看在他的面子更應該走。」

    「盧總讓開吧,老爺子都讓我們滾了,我們可不會賴著不走。」

    「就是,一份工作而已,在哪不是干。」

    「別,欣然的待遇大家都清楚,看在大家在一起為欣然效力了這麼多年,算了。」

    「待遇是楊總在時,給的,現在他給不起,再見,讓路!」

    楊武藝氣的指著門破口大罵:「維海白養你們這麼多年,沒有一點責任意識,想當年我們打天下……」

    「老爺子別提你當年,好漢不提當年勇。」軒斯死黨。

    「現在是楊總年不是楊武藝年。」死黨二號。

    「過幾年是楊丙辰年,你說他一個糟老頭子,摻和什麼!傻帽!不在家養老,出來找事!」

    「你們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有能耐別走!你們回來!回——」

    盧清湛頹廢道:「老爺子別喊了,人都走了!今天秘書部也有人辭職,老爺子再這樣不是辦法啊,沒幾天所有人都知道維海集團的領導人不幹了,這會直接影響維海的股票!」

    「你——你去把楊軒斯找回來!」

    盧清湛哭笑不得:「老爺子您開玩笑,您都請不回來,我怎麼就請回來了!」

    楊武藝一腳踢翻一台電腦:「可惡!都氣我!氣不死我他們都過不了這一年。」

    盧清湛拍拍胸口,良心建議道:「老爺子,其實吧,其實……」

    「其實什麼,你是不是也認為我做錯了,我錯什麼了,我還不是為了軒斯好,他不領情還跟我慪氣,你以為我沒事做嗎!我還不是怕他將來傷心!」

    「可,老爺子,楊總傷不傷心也是楊總的事,您只是他的爺爺不是他,楊總都這麼大了,什麼事都有自己的主意跟看法,您關心過度了……」

    「你是怪我多管閒事!」

    盧清湛豁出去地點點頭:「確實,你看司老爺子,人家兒媳現在兩老公,他老人家一句話也不說,而且司老現在三孫子一個孫女,他現在走哪顯擺到哪,前天還帶著他二孫子遊湖呢,那孩子漂亮的起碼當天翻了七八條船。」

    楊武藝一聽不對道:「他哪來三孫子?」怎麼算也是兩。

    盧清湛看眼楊武藝:「司老爺子把喵喵帶回去了,他說了,喵喵是欣然的兒子,欣然是沈子逸,而沈子逸是他的兒媳,所以楊丙辰就是他的孫子,正好你不要了他就領回去了,昨天司權還在司家,大家給四個孩子舉辦派對呢。

    楊武藝越聽越不像話:「他司權什麼意思!給我弄難看!備車!備車!」

    「老爺子你去哪,老爺子!」

    「找司權算賬!」氣死他了,他楊家跟楊丙辰生這樣事,司權竟然還敢給他開派對,這讓別人怎麼想,讓別人怎麼看他楊武藝。

    「司權!司權!司權!」

    「楊老爺您不能闖,老爺不在家住都好些日子了!」

    「你們家老爺子死哪去了!」

    「去楊總家住了,司老爺說人多熱鬧!」

    「他不是連老子的孫子都給搶!司權你等著!」老年人誰不想跟孩子們在一起聚聚,司權竟然跑他兒子家去了!這!這!這分明是想氣死他。

    「司權!司——」

    開門的是宛如,她繫著圍裙手上還有未干的面漬,一看是楊武藝還真有些驚訝:「楊大哥怎麼來,進來坐,老司,快出來,楊大哥來了。」

    「這裡是我家,不用你招待。」

    宛如直接道:「這裡是楊軒斯家,楊大哥搞錯了,喝點水嗎?老司倒茶!」宛如對誰也沒必要客氣,楊家雖然是商業大家,可她司家可不是靠商業混的,真鬥起來弄文的不見得打得過開武的,所以人家宛如看楊武藝談不上熱不熱請只是礙於老公跟他的關係,對他客氣點而已。

    「老司,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權光著上身出來,衣服上被兩個小不點畫地圖了:「身麼什麼意思,你怎麼過來了,維海倒閉?」

    「司氏才倒閉了!」

    「哈哈,老子的兒子坐鎮好著呢,聽說又擴分公司了,哈哈,你說我司家也能開分公司,我當初還以為會倒閉呢,想不到啊!老子的兒子也爭氣一回……」

    楊武藝更不樂意,以前都是他說這幫老傢伙聽,什麼時候輪到他們說了:「我孫子的公司都不用開分的。」

    「是啊,你孫子是不用了,將來我孫子可還得開,沒辦法孩子們多,不開吃什麼!」

    「你什麼意思!」楊武藝瞪著司權。

    司權回瞪著:「就那個意思啊!我能有什麼意思!」

    「你對外說你有三個孫子!」

    「是啊,我是三啊!」

    「楊丙辰是我孫子!」

    「驗血報告不是說不是你楊家的種,既然不是你楊家的老子回去就一琢磨啊,弄不好就是我司家的,你想啊——」

    「想個屁!楊丙辰怎麼也不是你孫子!」

    「怎麼就不是老子孫子!老子還等著給他改姓呢!」

    「司權,別人怕你我楊武藝不怕你,你要是再不說理別怪……」

    「老子怎麼不講理了,老子揀個孩子養關你什麼事,沒事少來我孫子家咋呼,走著,走著!」

    「這是我兒子家!」

    「房產證登記的是我孫子!你可別忘了,老子孫子當初腦子不好,雖有能記的都記他身上了。」

    「你少得意,他楊丙辰生是我楊家的人,死也是我楊家的鬼!」

    「你這老不死的怎麼找死啊!你都不要了,老子揀回來怎麼了!」

    「你撿破爛的!」

    「老子就是撿破爛的!」

    「你等著林欣然把你司家都據為己有吧!」

    「老子樂意,老子給,老子用錢給兒子砸媳婦,老子願意!」

    「你——你——!你——」

    「哇!哇——哇!哇——」

    「哦,老子孫子哭了,不搭理你個死古板。」

    「司權!司權!」氣死他了!氣死了!顯示他司權有胸襟他小氣是不是:「司權!你給我出來!」這麼多年交情就是讓這傢伙氣他的!「司權!」

    「別叫了,楊大哥喝點茶,那兩個小傢伙折騰他來沒完沒了,你趕緊喝,喝完我們還得出門呢!」

    ——匡——「喝什麼喝!讓他自己喝吧!」楊武藝抬腳就走。

    宛如利落地收好茶杯:「浪費我時間,啊!煎蛋糊了——」

    楊武藝一步一跺腳地往外砸,一邊跺腳一邊罵:「混蛋!沒孫子想瘋了的白癡!有病!傻子!……」

    「老爺爺您怎麼來了……」

    「哼——」楊武藝甩袖走人。

    丙辰看了他一眼,往回走,從心裡他並不希望爸爸為了他跟老爺爺吵架,可是他如果參與過十年前的那件事那就另當別論了——活該!要是讓幕木知道,非爆了他的車胎。

    ……

    半個月了,幕木沒有回去住,不是因為他怕,他是懶得麻煩,不過他長這麼大好似還是一次看到他們真正的吵架,多多少少他還是有點怕的,他們三個從他記事起感情就好的怎麼諷刺也斷不了,現在真吵架弄的他心裡煩的一團糟,早知道他就事後處理了,現在好像他是導火索似地:「切——」

    夏天的夜風適合慢步,涼涼的風氣剛好吹走一天的熱氣,如果是以前,司空、無悔肯定牽著子逸回去了,但是如今的水榭花都a小區,整個家都冷清清地沒有人氣:

    子逸趴在自己的窗前,看著黑兮兮的森林呆:「是不是太過分了!」但是兒子欠打也是事實,誰家願意養個心狠手辣的孩子,孩子們還是聽話了可愛,她有錯嗎,以前她在那個東清多倒霉,誰都不敢得罪,現在她兒子在二十一世界,合著別人都不敢得罪她兒子!她心裡還不平衡呢!最重要的是,她不認為自己有錯!「靠!真跟我吵!吵就吵,我還離家出走呢!」

    司空跟無悔也好不到哪去,兩人都沒長期冷戰的經驗,但是在對待孩子的問題上,他們一點也沒感覺幕木不對,孩子張狂點很正常,孩子想殺人夜很正常,孩子想幹嘛那是孩子的事,至於什麼危害祖國有失道德,那都是廢話,他們就不理解子逸瞎擔心什麼。

    「司空,她今晚沒吃飯。」

    「……」

    「我沒說給她送,我就是感覺,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她希望幕木跟喵喵一樣也很正常。」

    「喵喵沒有可取性,要是幕木長他那樣,我司空家,你歐陽家都沒後了。」

    「但是這裡是二十一世紀,他們這的孩子都是紅旗下的,不是刀棍下的,咱們得理解,老子念過清華,老子理解!」

    「……」

    「你看老子幹嘛!喵喵那孩子心地善良也沒什麼不好。」

    「委委屈屈的看著就反感。」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不能說喵喵不好。」

    「你也不能說喵喵好!」

    「但咱們也不能說幕木好。」

    「幕木怎麼不好了,孩子將來是放飛的,至少幕木長大了我們誰也不用擔心,當父母的不就是爭取孩子大了有獨立生存能力!」

    「過了……」

    「你別向著她,她罵幕木就不對!她那臭脾氣都是你慣的,我們現在不壓著她,她哪天就敢逮著幕木罵!就她那脾氣上來就亂咬人的性格誰治的了。」

    「但事情都過這麼久了,算了。」

    「……」

    「司空算了吧,這是思想基礎的大問題,我們達不成共識!」

    「我沒想跟她達成共識,你瞧她看喵喵的樣子,恨不得給他所有的東西,但是你看她看幕木時,愛搭不理的,有的時候還冷嘲熱諷幾句,她明顯偏心,楊軒斯的兒子是兒子,我們的兒子就不是兒子!」

    「這個。」無悔撓撓頭:「喵喵看起來比較需要愛。」

    ——匡——「幕木就不需要。」

    無悔聳聳肩:「相對來說不需要,幕木要是被寵著就上天了。」

    「啊——!——」

    「怎麼了!」

    「快!」

    子逸倒掛在窗台上,拉著窗簾在邊緣掙扎:「救命!救命!」——撕拉——「救——」

    司空、無悔一身冷汗地出手,子逸半落的身體險險地被撈上來。

    「你幹嘛呢!你不知道那危險!」嚇死他們就過癮了!

    竟然罵她,她都要摔下去了還罵她,靠!就知道嫁的時間越長越不值錢:「嗚嗚——嗚嗚——」哭給你看,哭暈你!

    司空可不是一滴眼淚能搞定的人:「你在這地方幹嘛。」

    「嗚嗚——嗚嗚——」子逸拉著無悔的衣襟,半真半假地哭,柿子先揀軟的捏,原則性東西不能放,她本來是打算離家出走的,誰知道逃跑失敗,險些沒把她摔著:「嗚嗚——」

    「別哭了,別哭了,一會兒就沒事了,乖。」

    「你在窗台上幹嘛。」

    還問,都哭了就別問了:「我就是倒霉,我就是老子沒人稀罕,自己吹會風都能被吹下去,嗚嗚——我以後要是更老子,哪天真摔了下去也沒人知道,我就是倒霉嗎,嗚嗚,沒事娶兩老公幹嘛,一個不疼另一個還不疼,我……」

    司空無奈地上前摸摸她的:「別哭了,下次小心點。」

    「哇——哇——」

    「好了,這幾天是我們部隊,我們應該跟你談,不該把你扔這裡自生自滅,今天沒吃飯是吧,無悔去燉雞湯。」

    你不是說不讓吃?

    「去啊!」

    子逸拉住無悔,可憐兮兮地看著司空:「人家想吃你煮的。」

    司空很誠實的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看著他:「我不會。」

    「切——」

    「你啊。」

    「我去煮。」

    無悔捏捏子逸的鼻子,司空抱起她:「走,看你相公煮飯去,逃跑失敗的傢伙。」

    「你知道?」

    「不知道你才危險呢。」

    「唉,怎麼你這麼聰明就偏讓兒子不學好。」

    「幕木有他自己的思想,我們不用干涉他,就算他亂來他也有亂來的資本,你想,如果他跟喵喵一樣,你是不是更著急,其實孩子們都這樣,怎麼著我們都擔心,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們各憑本事,其實喵喵一樣,他那孩子有能力,你以為一個十五歲就享譽國際的小鋼琴家什麼都不懂嗎,他只是不爭而已,楊軒斯同樣什麼也不爭,他照樣是國際一級企業家,所以你有時候也不能太擔心喵喵,他將來也許比軒斯過的好。」重要的是後句,誰也別想用孩子幫助他。

    「那我以後要祈禱喵喵別找個像我這樣的女朋友,要不然我絕對是二個楊武藝。辛柔呢,她怎麼樣了。」

    「轉病房了,不過司權說誰給她治,他就挑誰場子。」

    「哦,幕木呢,我好像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被你嚇跑了……」

    「他要真那麼膽小我就不擔心了,不過他當著我的面罵那個辛柔,真的很嚇人。」

    「你不是被螃蟹嚇暈了。」

    「司空謙!你找死!」

    ……

    克拉斯山脈,衛真興奮地眼睛通紅:「開了!開了!」

    ……

    欣然集團總部,目前五十樓以上全部混亂,看來過不了兩天就全樓混亂了,許多高層開始撤退,擔心大廈一倒淹死一堆,楊武藝焦頭爛額脾氣。

    盧清湛實在是找不出接替人手,派出去請楊軒斯,連人都見不到,現在司權不但天天接送楊丙辰上下學,還給楊軒斯派了七八個保鏢,這樣綁架都變的不可能,他們有什麼辦法。

    「氣死我了!楊軒斯是我孫子,不是他孫子!他保護個屁!還死皮賴臉地接我曾孫,他吃飽撐的!」

    「老爺子,我聽說了個消息。」

    「說!」

    「辛柔好似讓人砍了,據說是欣然在報仇!」

    「你說什麼!」

    「欣然在報仇!」

    「司家干的!」

    「不是,是林欣然的二兒子,幕木,當場毀了她的容,還砍了她一條胳膊,小少爺讓我告訴你,下次去找他爸爸時,幕木如果在場,說到林欣然時注意點,否則概不負責!」

    ——匡——「概不負責!他也配說概不負責,我楊武藝什麼時候怕過人!」

    「小少爺還說,按道理幕木都能為她媽報仇也該找你報仇,但是你不認他當曾孫,他看在楊軒斯的面子上也叫你個老爺爺,但是你如果找死,他還是很樂意送送你的!老爺子!老爺子——你怎麼了,曲醫生——快叫曲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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