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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跪著的愛情 文 / 愛神蘇西

    ★當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身體時,可以僅僅是身體;而當女人接納一個男人的時候,首先在情感上就已容納了他,所以在這樣的情感裡,女人跪著,男人站著。

    ★所謂紳士,就是會用雙肘和膝部支撐自己體重的男人。為了避免日後的麻煩,紳士只用優質安全套。

    ★男人總是用「下半身」考慮,女人更多的是考慮「下半生」。男人接納一個女人,開始是因為他愛你的上半身,但是當他對你沒有了舊日的情感,他用上半身說分手,而對下半身的已經淡漠。

    ★男人成熟了不一定是因為好女人,女人覺醒了一定是因為壞男人。因此男人的愛是把天鵝逐漸變成癩蛤蟆的過程,女人的愛是把青蛙逐漸變成王子的過程。

    ★和男人在一起時,你是他的全部;和男人分開時,你什麼都不是。和女人在一起時,你是她的全部;和女人分開時,你還是她的全部……

    ……

    夜已深了,丁山仍在酒吧裡低頭喝著悶酒,絲毫沒有要回家的跡象。

    單羽薇奪下他手中的酒杯,不滿地說:「丁山,別再喝了,我們回去吧。」

    丁山沒有吭聲,沒有了酒杯,他乾脆拿著酒瓶往嘴裡灌著酒。

    酒精順著喉嚨直燒到胃裡,心中帝痛與空虛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了。他低著頭,腦海裡出現的都是米蘭和那個男人含情脈脈的一幕,那雙緊緊相握的手讓他的心不由在。

    他歎了口氣,用拳在吧檯上狠狠砸了一下,引起身邊酒客的側目。

    單羽薇冷冷道:「你喜歡她嗎?」她已忍了很久,從飯店到現在。從剛才在飯店裡丁山對那個女孩緊張的程度來看,她就知道丁山的心竟然在那個女孩身上。不!她不甘心丁山的注意力就這樣被別人的女人奪走。

    但丁山置若罔聞。

    單羽薇的眼眶裡盈滿了淚水,「你喜歡她就去找她啊!為什麼在我身邊卻想著另外一個女人?」

    丁山沒有答話,只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

    「丁山,你是個懦夫!」單羽薇爆發似的叫出聲來。

    丁山低著頭,苦笑了一下,「懦夫?是的,你說得對,我就是個懦夫!」

    他搖搖晃晃站起身來,遊魂般向外走去。

    「丁山,你要去哪?」單羽薇急忙追了出去。

    酒吧門外一陣寒風吹來,丁山打了個趔趄,差點跌倒,他喝得太多了。單羽薇急忙上前扶住他。

    丁山站住了,他伸手將單羽薇攬在懷裡,低聲道:「對,對不起,羽薇,我是,是個混蛋,對不起……」

    單羽薇的眼淚下來了,她抱著丁山,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心早已離她漸漸遠去,她哭著說:「不,不是的,丁山你一直是個好人…….」

    丁山苦笑一下,他用手揉了揉太陽,頭痛欲裂。他稍稍平復了自己的心緒,對單羽薇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單羽薇哭泣著不肯賺丁山長歎一口氣,說:「羽薇,我……」,單羽薇急忙阻止他,「不,你不要說!我不要聽,不要聽!」她害怕丁山會開口說要離開自己,她怕自己會承受不了。

    丁山木然地站在原地,看著單羽薇美麗的臉,一股從未有過的悲傷與空洞湧上了心頭……

    ……

    米蘭坐在辦公桌前,靜靜地望著桌面上那簇潔白的百合,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在百合花的香霧中幽靜的流動。那一簇簇含苞待放的花朵,散發出陣陣幽香,既清淡又幽雅。

    這些日子來,每天都有花送來,不用看她也知道是牧星送的。那場相親之後,他對她發起了猛烈的追求攻勢,天天送花,每天準時來接她下班,一起共度溫馨時光。她能感覺到他對她的真心真意,她在感動之餘,卻有一絲惘然。

    於是面對著同事們艷羨的目光,米蘭只是笑笑。當無人注意的時候她會不自覺地發出難以覺察稻息聲。她睜著如水的眼眸,眼神空洞,開始神遊太虛。

    「喂,喂,美女,發癡啦?」蘇西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動。

    米蘭回過神來,忍不住臉紅。

    她低聲說道:「西兒,你來啦?」

    蘇西看著米蘭,嘴角有一絲戲覷的微笑:「在想什麼,那麼入神?」她聞聞百合花,笑著說:「是想起牧先生了吧?」

    米蘭羞紅了臉,嬌嗔地瞪了蘇西一眼,說:「胡說些什麼呀。()」

    蘇西笑著將一疊文件遞給米蘭說:「剛去找過你們頭兒,他不在。這是烹飪大賽的市場調研方案,麻煩你轉交一下。」

    米蘭低聲應了,把文件接了過來。

    蘇西看看米蘭,欲言又止。米蘭抬起頭,淡然笑道:「西西,想說什麼?」

    蘇西低聲說:「最近丁總監沒為難你嗎?」

    米蘭淺笑著的臉浮上一層陰雲,她輕輕搖了。丁山最近和她很少碰面,也許是兩個人都在迴避著對方,米蘭自己也覺得很尷尬。她現在心裡已經有了初步的打算,等把手中的事情做完,她就打算辭掉工作,離開這個讓她有太多不堪回憶的地方。

    蘇西說:「沒為難你就好,唉,感情的事,過去就算了。」

    米蘭勉強笑著,握了握蘇西的手說:「別管我了,忙你的事情去吧。」

    蘇西點點頭。

    ……

    米蘭正在低頭整理著數據,方鵬飛過來輕聲說:「米蘭,丁總監叫你。」

    米蘭抬起頭說了聲謝謝。她站起身來,把烹飪大賽的市調方案拿上,準備去丁山辦公室。

    方鵬飛一雙眼睛依戀地看著美麗如百合花的米蘭,一條燈心絨長裙將她婀娜苗條的身形襯托得更加勻稱。他偷偷看著米蘭的側臉,她的臉吹彈得破、白皙紅潤,有著其他女人嫉妒的自然好氣色。只是最近她總帶著憂鬱的神情,是丁總監對她不好嗎?

    自從丁總監向他宣告了對米蘭的所有權之後,方鵬飛只好把對米蘭的傾慕之情壓在了心裡。可是他最近發現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想範圍,丁總監另有女朋友,而米蘭也被另外的男人追求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弄得他一頭霧水。

    米蘭進去的時候,丁山正坐在辦公桌後抽著煙。

    米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去將方案遞給丁山:「丁,丁總監,這是策劃部拿來的方案。」

    丁山沒有說話。瀰漫著的煙霧遮住了他的臉,半晌他才說道:「先放著吧。」聲音低沉而沙啞。

    米蘭應了一聲,低聲說:「那,沒什麼事,我,我先出去了。」

    她轉過身去要賺卻被丁山叫住了,「米蘭,等一下。」

    米蘭身子一顫,頓住了腳步。

    丁山站了起來,走到了米蘭的身後。兩個人的距離很近,米蘭甚至都能感覺到丁山在她頭頂的呼吸。

    她咬住的下唇,不敢回頭看他。

    丁山歎了口氣,喉嚨乾澀地說:「米蘭,我們談談好嗎?」

    米蘭低垂著頭沒有說話。

    丁山過去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米蘭抬起頭來,一臉的慌亂。他關門的動作讓她想起了他曾經在辦公室對她的,就是在這裡,他掠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清白,從此讓她萬劫不復。

    丁山看著米蘭驚惶失措的小臉,不由苦笑一下,在她心目中,他就是那麼不堪嗎?

    他走到她面前,看著她。米蘭不由往後退了幾步。丁山的長眉一挑,想伸手攔住她,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手。

    他苦澀地對米蘭說:「你就那麼怕我嗎?」

    米蘭沒有說話,低下頭去,覺得眼睛酸澀。

    丁山低聲說:「抬起頭看我。」說著他用手將米蘭的下巴抬起。

    米蘭的眼裡已是淚光盈盈。透過朦朧的淚霧,她發覺丁山憔悴的臉龐上鬍子拉茬,人也變得消瘦了。她將手背在身後,就怕自己會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

    丁山望著米蘭,眼裡有著深深的痛苦與不捨。

    他摟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拉,將她抱在懷裡,他在她耳邊低聲地喊著她的名字,輕吻她的臉。

    米蘭全身彷彿沒有了力氣,她靠在他的懷裡,任他輕吻。但就在她要伸出手抱著他的時候,手上牧星送她的佛珠串子將她的理智拉了回來!

    她一把推開他,平復著自己的急劇的呼吸。她往後退開了幾步,遠遠地逃開他。

    她低聲說:「別這樣,丁總監。」

    丁山深深望著米蘭,慘然一笑,「米蘭,你不要我了嗎?」

    米蘭只覺得淚盈於睫,是誰先不要誰的?他怎麼能這麼說?

    她哽咽著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他有他喜歡的人,而她也找到了喜歡她的人,不是皆大歡喜了嗎?前塵往事再提起又有什麼意義?

    丁山咬著牙說:「你喜歡別人了是嗎?回答我!」

    米蘭含著淚沒有說話,她望著他,一個字一個字說:「是你先喜歡別人的!為什麼現在還要來追究誰喜歡誰?有意義嗎?」

    丁山漲紅了臉,一下子洩了氣。他默然半晌,看著米蘭沒有說話。

    米蘭擦去淚水,準備離開。

    在她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丁山一把抱住了她,米蘭只聽得他熱切而痛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米蘭,回到我的身爆好嗎?!只要你回來,我什麼都可以放棄,真的,我可以為了你把什麼都放棄……」

    說著,他瘋狂地吻著她,雙手如鐵箍一樣緊緊環著她,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眼睛,臉頰和唇間……他不能失去她!現在他知道她對他的重要性了,每當看著她依偎在別的男人身爆那種痛苦和嫉妒就像一把火,簡直要把他化為灰燼……

    米蘭在他懷中掙扎,若是以前,她聽到他的這番話會是多麼驚喜與感激,但現在,難道她要看著另外一個女人因為她而重複著她以前的痛苦嗎?她的腦海裡閃過牧星真誠而深情的臉,不,不能!她不能再回頭了,這樣會傷害了更多的人。

    她拚命掙扎著,閃著自己的臉,不讓他吻她的唇……但丁山抱著她,怎麼也不放手,他吮吸著她的雙唇,內心在急切地呼喊著「我要她,要她!」…….

    他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脖頸和胸口……他張開大手,覆上了她飽滿的,隔著她的衣裙,他著她的,似乎想用熱情喚起她對過去他們繾綣的記憶……

    他伸手將她的衣裙拉脯米蘭驚慌地用手阻止他在她大腿間放肆的撫摸,她低聲求他:「別這樣,丁山,求求你,求求你…….」這是在上班時間,他這樣不顧一切的,讓她羞憤欲死。

    她徒勞地想緊緊併攏著雙腿,但丁山伸出一條長腿插入她的雙腿間,不讓她有機會掙脫出他的桎梏。他狂野地吻她,用身體重重地摩挲著她的身體,彷彿要將她融進他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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