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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8 荒淫無道 文 / 秦瓊

    「咦,程咬金,莫非你要反悔不成。你可知,是你自行向我討的軍令。自然,你要是怕上登州。本軍師,自可派別人前往。誰讓你程咬金,本是個膽小如鼠之輩。不知哪位兄弟,願意前往登州。一探楊林的虛實?」徐茂公手舉令箭,對著,廳上眾英雄問道。

    「某家不才,願意討令前往。請軍師將此令,與我尉遲恭吧。」尉遲恭站起身來,走到徐茂公案前,便要伸出手去接令。

    「呵呵,可惱,我說你這大黑腦袋,往前湊什麼熱鬧。這本為我接的令箭。你怎可與我相爭呢?軍師,我願意接令前往。請軍師將此令與我。」程咬金說著,跨前一步,便待伸手接令。

    「慢來,慢來。程咬金,此令不可再與你。你意已決,本軍師不再強求。你下去吧。尉遲恭,你既然願意領令前往。那此令,便交付與你。一路多加留意,莫要露出馬腳。被楊林所知,便大事不妙了。好了,接令下去,準備準備吧。」徐茂公一番話言罷,便將大令,朝前一遞。

    程咬金聞言,是氣撞頂梁。對著尉遲恭言道「我說大黑腦袋,你還有個前來後到麼?此令便是軍師分派與我的。你又跟著,湊個什麼熱鬧?真是可惱。軍師,俺老程,是個實心人。也不會那些,你肚裡彎彎繞。某願意立下軍令狀,不探出個實底,是絕不回來。」一語道罷,跨步上前,一伸手,便將大令搶到手中。有些自得的,朝著尉遲恭又笑笑,言道「我說大黑腦袋,幹這精細活,你可不適合。你只可上馬掄槍。哈哈哈。俺老程這就走了,我說眾兄弟,擺好酒宴,待我回來與之共飲。哈哈哈。」程咬金言罷,是大步流星的出了大廳,就此揚長而去。

    李雲來眼見如此,有些擔心,便開口,對徐茂公言道「軍師讓他前往,可否能行?」言罷,又掃了一眼尉遲恭,卻見其,便似無事人相似。心中便也明亮,知其,不過是欲擒故縱之計。

    「呵呵,寨主,莫要擔心與他。他本是福大命大之人,寨主不也曾言他,是一個福將麼?不礙事的。本軍師擔保他,馬到成功就是。呵呵。」徐茂公說完,便是微微含笑。看了看李雲來。便又對著下邊的,侯君集言道「侯君集聽令,令你也悄悄潛入登州,不得與程咬金朝面。只可暗中相護。去吧。」

    「侯君集得令。」侯君集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出了大廳,點起本部黑衫隊員,再度喬裝潛入登州。

    登州府東至海,四百九十里,南至萊州府即墨縣四百里,西至萊州府掖縣界一百五十里,北至海一里至北隍城島二百四十里接奉天界,由海道至奉天旅順口,約六百里至蓋州套約千餘里。可說幅員遼闊。因其靠近沿海,故商業繁華。海產品種繁雜。

    程咬金自領了令下來,便覺事有蹊蹺。心道,何故我一搶令,便就准了。不會是大傢伙,糊弄與我一人吧。可已然接了大令,有心不去。就恐眾弟兄恥笑與他。老程一咬牙,一頓腳。心說士為知己者死吧。老三,老三。哥哥可就把,我這條命交於你了。哥哥要是萬一,就此辭別眾家兄弟。只盼著兄弟們,於每年的忌日,給哥哥燒兩錢花便是。程咬金一直,走到了自己的房中。有心去於自己的老娘告別一聲,但又恐老娘,為自己擔驚受怕。值得強自忍耐,多帶了些銀兩。就此打馬出寨而去。

    此刻長安京都。大興宮之中,已然是鬧做一團。楊廣看著眼前的文武百官,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眾位愛卿,汝等皆說,此響馬由飛將軍,帶進京城而來。那你等可是親眼得見。可有什麼證據,拿來與朕觀看。」楊廣坐在金鑾寶座上,怒氣沖沖的,看著殿上的群臣。

    群臣剛剛被楊廣,作一回。此時,誰還敢觸其霉頭。一時皆是啞然。都低注視,腳前地下金磚。

    宇文化及此時,已是把李雲來,恨之入骨。有心,上的前來參李雲來一本。可一看楊廣,也不知最近因何故。對這李雲來,是念不出的好。可說是聖眷深隆。此時自己一上前,說李雲來本就是國家反叛。如若不信,此處還有,靠山王海捕公文以做證據。估計這楊廣,頭一句話,就得反問於己。『那卿家,即知其為反叛,何故不早對朕明言。嘟,你這分明是,無視君父乃欺君之罪。』雖楊廣不能把自己如何,可要因此失了聖寵,也是不划算。宇文化及想到此處,朝著身邊站得文臣。便一遞眼色。

    身邊乃是吏部元侍郎。一見奸相宇文化及,直朝自己使眼色。有心不上前去誣陷忠良。可又看宇文化及,一雙三角眼,閃射出冷森森光芒。不由得咽口吐沫。心道。的了,這樣事,也非一次而為。把良心踩在腳下。這便走到殿前,跪倒於地,對著楊廣言道「啟稟陛下,微臣這有證據。」言罷,取出一張海捕公文,呈於頭上。

    楊廣身邊的中常侍,張公公走下金闕,自將海捕公文取起。又返回緊闕之上,呈於楊廣案頭。可哪知楊廣是看也不看。啪,得就是一拍金案。勃然大怒道「汝,分明是構陷忠良。那日朕差點被銅香爐砸著之時。卿又與何處?汝分明便是佞逆之臣。殿前武士何在。還不與朕拖將出去。賞賜其金瓜擊頂。」楊廣的話音剛落。殿前武士,早已奔上前來。一把將元侍郎架下去。

    「陛下,此非臣所言。乃丞相宇文化及,使臣向陛下進言。陛下饒臣一命呀。」聲音突然嘎然而止。一會殿前武士,入金殿,前來向楊廣覆命。楊廣此時怒氣稍解,不由得掃了一眼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一見,也是心中驚懼十分。不由將頭深深俯下。

    「眾卿家退朝吧,宇文丞相,朕望汝仔細查清,花燈夜之血案。也與朕召回飛將軍,朕對飛將軍甚思之。」楊廣言罷自回後宮。

    楊廣怒氣沖沖的回到後宮。直入掖庭宮之中。一進到裡宮便看到,一群人正在此跳著,一種十分古怪的舞蹈。後宮娘娘,蕭媚娘正坐與正中寶座上。看的正是頻頻點頭。不時在指出,其不足之處。

    「哦,皇后真是好雅致呀。朕在朝堂之上,與眾大臣,是爭吵的不可開交。皇后卻在此處納享清福。唉。朕沒當皇帝之時,日日思付登基坐殿。可如今登上這皇位。才現是苦不堪言。遠者不論。父皇在世之時,幾征高麗,卻不得奏功。倒害的國庫空虛。而近日我觀,居然有朝臣言國庫空虛,讓朕減免宮中開支。是越的不把朕放於眼中。更有朝臣,直言朕是桀紂之君。愛妃與朕評評,莫非朕真是,不得天之眷顧。還是朕真有失德之事?」楊廣言罷,走到蕭媚娘身邊,也坐在寶座之上。

    「陛下莫急,臣妾不懂朝堂之上的事。可臣妾卻知道,讓陛下如何開心即可。陛下請看,前日臣妾與宇文化及丞相處,聽說有,善舞之番人入我京城,故命人請來內宮。以訓後宮之綵女宮娥。已有些時日,只是不曾與陛下所知。今日其舞有所小成。故臣妾帶人前來,與陛下消愁解悶。你等,還不與陛下跳來?」蕭媚娘對著殿中的眾宮娥,言罷,又拍拍纖纖小手。

    眾宮娥聞言,不敢怠慢。急都向殿中,邊扭邊走。且隨手脫下,身上已是薄如蟬翼的紗衣。一具具的,裹著輕紗的美體,在楊廣的面前扭動著。朝著楊廣獻著媚。

    「呵呵,不錯,真是不錯,難為愛妃了。真是懂朕之心思。來人,與朕傳御膳,朕今日便在此,荒淫無道一回。哈哈哈。」楊廣一語道罷,是隨手摟過一個,向其靠過來宮娥,對其上下其手。頓時後液宮中,傳出來一陣陣,嬌喘呻吟之聲。

    楊廣一連便是五日,不曾升朝理事。朝臣們也不知所為何故。朝野之中也是議論紛紛。宇文化及卻是不曾理會。不時與朝班之中,伏下自己心腹之人。

    這一日,有人來向楊廣,前來回稟,言道,有人向其進貢神奇之物。望其召見。楊廣令人下去,帶人入後液宮來。不久,一人推輛華麗十分的車子,入宮而來。車子徑直,推至大殿正中,方才停下,那人也自規規矩矩,跪於楊廣面前。

    「汝為何人,何事見朕,有何人為汝引薦與朕。」楊廣有幾分不快的,對其問道。

    「回稟陛下,小人姓郭,名吉安。是丞相大人,見小人建了一輛逍遙車,其奇特萬分,才代為引見與陛下。」這個人倒不十分懼怕,對著楊廣是侃侃而談。

    「什麼奇物?演示與朕來看。汝要是欺哄與朕,可要當心汝之項上人頭。」楊廣這幾日,對宇文化及也是十分之不滿。一派人去問其,有否尋探到,飛將軍之下落?便被告知,尚無蹤跡。最後楊廣也就無心再問。但也對宇文化及心生不滿。今日得聞,宇文化及遣人進宮,來與自己進獻逍遙車,雖尚不知是何物?但也並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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