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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7 天威難測 文 / 秦瓊

    「聖上臣冤枉呀。臣蒙聖上召喚。故到亭中見駕/。可與亭中,卻不曾見到聖上,卻見到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賞了臣一杯酒之後。臣便就此人事不知。也不知何故到了此間。還請聖上明察,以還臣之清白。」李雲來說罷,是強掙著,來到了楊廣的面前。望向楊廣,又大聲的對其問道「臣敢問聖上,聖上可曾看出來,臣患了失心瘋之症。」

    「這個到不曾看出來,可你又如何解釋,你躺到了此處呢?」楊廣雖是心中原先的想法,有了幾分的動搖。可畢竟,自己是一個皇帝。怎能主動承認,說自己錯了。是聽信了讒言,不辨實情,只一心為了給自己出氣。

    「皇上,如果臣暈倒之後,便可任其搬動,而不得知。再者臣又如何知道,暈倒之後所生的事情呢?聖上如果還不相信微臣,那便請將皇后娘娘請來,與臣一對便知。不過聖上可否讓臣,先穿上衣服,以免赤身**,丟了聖上的顏面?」李雲來有些憤慨的,對著楊廣言道。心說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呀,天威難測,這剛救他脫險,他便翻臉無情。李雲來是強挺頸項,怒目望向楊廣。楊廣倒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不用派人去找了,本宮就在這呢。適才你所說的話,本宮都已聽得清楚明白。可你所說的這番話,本宮如何就聽不懂呢?本宮何時召喚你了。本宮可深知,內宮不得與外官,有任何交接。這可是聖祖皇爺立下的律條。本宮豈敢有違。還請侯爺莫要信口雌黃,遇事胡亂攀人才好。」蕭媚娘說吧,便走到楊廣的身邊。看了看楊廣手中的那具屍體。不覺是淚如泉湧,哽咽著說道「我那可憐的妹妹呀,多好的一個人呀。性子也溫順的很,從不與人計較什麼。怎便有人,狠心貪圖枕席之歡,硬生生地害了你的性命。姐姐沒有照料好你呀。我可憐的妹妹。到的現在,皇上還偏聽偏信,不與你報此仇恨。妹子你死的憑冤了。」蕭媚娘說吧,是嚎啕大哭。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就連李雲來也懷疑,是否是自己酒後,失手把人給殺了。可又一想不能呀。自己只喝了一杯酒,便暈倒餘地。這裡肯定是有隱情。

    楊廣最受不了的,便是這個。此時一聞蕭媚娘,哭得這般淒慘。心中頓時,是燃起沖天大火。不覺大怒道「哼,李雲來你百死莫贖呀。你可知宣華夫人,乃是朕最心愛的妃子麼?竟然辜負了朕對你的期望,做出此種狼心狗肺之事。來人與朕拖將出去。將其環之刑吧。念其功勞,就給他留一個全屍好了。」說吧楊廣是扭頭在不看李雲來,只是衝著眾侍衛揮了揮手。便似他給李雲來,施了多大的恩情似的。身邊的侍衛便如狼似虎一般,拽著李雲來便往外走。

    「聖上,臣還有一個證人,可將其喚來,一對便知臣所言,儘是真的,不曾欺哄與聖上。就請聖上相信微臣這一次?」李雲來並不懼死,可這種被人構陷,身背不白之冤的死去,可說實是心有不甘。

    「那好,你便與朕說說,還有何人可與你做證。只要你說出來,朕便派人將人給你喚來。也好還你清白。說吧。」楊廣輕輕的給宣華夫人穿上衣服。旁邊的蕭媚娘,也要動手來幫他。卻被楊廣給止住了。一邊手裡忙著,一邊頭也不抬的,對著李雲來言道。

    李雲來也深知,可說是希望渺茫。可這是最後的一根稻草。成與不成,都得試上一試。大聲的對著楊廣言道「便是那個前來給臣,傳達旨意的小太監。只要將他喚來一問便知。」說罷,便盯著楊廣。等其決定,是否肯給自己一個生的機會。

    「你可知此人名字?」楊廣冷冷的言道。「這個回稟聖上,臣實是不知。但臣記著他的長相。請皇上將所有公公傳喚來,讓臣當場辨認。」李雲來,說完是緊張地看著楊廣。不知其是否同意。

    「皇上,既然李侯爺不死心,為了公平起見,就依了李侯爺吧。」蕭媚娘此時不知何故,突然幫著李雲來言道。

    「既然如此,來人,將所有太監與朕喚到此處。讓李雲來驗看。」楊廣說罷,給宣華夫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穿好。又給其嬌小的腳上,穿上那雙,常穿的繡鞋。「是,聖上。」一個侍衛領令前去,工夫不大,傳來一陣混亂,且沉重的腳步聲。

    李雲來抬頭看去,就見一群太監走了進來。李雲來深知,生死在此一舉。攏目光,挨個的細細看去。可從頭看到尾,這三百個太監之中,卻並無那個前來,宣他進宮的太監。李雲來疑心自己漏掉了,便又仔仔細細地,來回看了兩遍。確實沒有那個太監。李雲來的頭上,不覺冒出了一層的汗珠。

    「李雲來,可有你所說的人?與朕指認出來。朕絕不輕饒與他。是誰呀?」楊廣此時,倒是義正詞嚴的對著李雲來問道。

    「這個,回稟聖上,這些人中,並無臣要找的人。臣懷疑是有人將其藏起。不使臣找到與他。」李雲來此時也豁出去了。雙目直直得瞪著楊廣。到將楊廣給瞪得,有些畏懼其目光。將頭偏過去。

    「小張子,你可將人盡都喚來了麼?可還有遺漏的麼?」楊廣聲音中,還是不帶一點的感情。依然是那麼冰冷的開口問道。

    「啟稟聖上,微臣已將人都喚了來。就連御膳房的人,都已經被喚了來。絕無遺漏之人。」那個侍衛都尉站將出來,先衝著楊廣施了一禮,然後才對其回稟道。

    「李雲來你還有何話說,來人還是將其推出去,執環之刑。李雲來,朕始終對你,是有恩的。卻是你做出此倒行逆施之事。就別怪朕心狠了。推出去。」楊廣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身邊的侍衛們,是推推搡搡的,就要把李雲來推出去。「聖上臣有一言,要與聖上當面講。」說罷,一條大漢,是昂挺胸的來到了切近。

    李雲來心中疑惑,究竟是誰人,敢在此關鍵時候,給自己講情。就不怕天恩難測麼?萬一受了株連呢。抬頭一看,就是吃驚不小。為自己講情的人,竟然會是他。真是做夢也想不到呀。是誰呢,竟是宇文成都。此時的宇文成都是手扶佩劍,站在楊廣的面前,傲然挺立。這派頭,不失為天下第一的名頭。

    「哦,原來是成都呀,你有什麼話?要說就說吧。只是莫要再為此佞臣講情了。」楊廣的一句話,便給李雲來給訂了性了。李雲來是哭笑不得,心說這位是胡亂扣帽子。事情,你還沒調查清楚呢。

    「臣適才,也將此事的過程,都已聽得清楚明白。臣認為,李雲來決不可能作此糊塗之事。還望皇上明查,萬不可自毀長城呀。且李雲來雖與臣,只見過兩次面。但臣相信他的為人。聖上可不要一意孤行。」宇文成都說罷,便不拿好眼,看了看蕭媚娘。後者是完全不在乎,反倒向宇文成都,也拋了一個媚眼。宇文成都,卻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成都,朕知你,向來喜愛本領高強之人。也最敬佩有本事的人。可此事你卻不明白。這次李雲來實是罪有應得。朕也幫不了他呀。」楊廣說罷,便衝著侍衛們揮了揮手。

    「啟稟聖上,臣也可與李侯爺作證。臣親眼所見,有一個小太監。前來將李侯爺,喚進後花園之中。這一點,臣可為其作證。」說罷又有一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楊廣的面前。對著楊廣施過一禮。又轉頭望了李雲來一眼。

    「可朕現在,需要證據呀。朕到也想赦免李愛卿的罪過。可畢竟,國家法度在這擺著呢。朕雖貴為天子也不可朝令夕改吧。」楊廣倒是振振有詞的說道。

    「李大人,莫要管此事了。本宮也與皇上是一樣的心思。雖然李侯爺,救了本宮和全城的百姓。可這也不代表他犯了罪,就可以不予追究吧。當然如果抓到那個人,那個假太監,自然會一切水落石出。怎麼樣李大人。本宮的要求不算高吧?」蕭媚娘說罷,便用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睛,盯了一眼面前的人/。

    此人卻是蠻不在乎,又仔細的看了看李雲來。到將李雲來看的渾身有些毛。心中不由得嘀咕,這個人不會是玻璃吧。聽說這古代,可有不少的玻璃。此時更覺得,那個文官的眼神中,彷彿有著一種不一樣的東西。讓李雲來說不出來的東西。

    「是的,李天罡,你可有證據麼?如沒有,就莫要在於他講情了。」楊廣淡淡的對其言道。同時擺手示意一個太監,去端盆水過來。

    李雲來一聽,實是吃驚非小。這人是誰,李天罡,那個號稱,除了李靖之外的世外高人。據說是活神仙,沒想到他此時,卻在大隋朝任文官。實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臣與李侯爺講情,自然是有所準備了,來人將那個太監抬上來。與萬歲看看。萬歲便是這個人將李侯爺,喚進花園之中。」李天罡說罷,便閃到一邊。身後有人抬上來一副木板,放到地上之後,便退到一旁。

    楊廣走到近前,俯下身仔細端詳。看了半天,也沒人出來,這個人是誰。看了一會,楊廣抬起頭來,望了望李天罡,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道「李愛卿,莫怪朕唐突,此人的面部,已被刀所劃爛。已然看不出來是誰了?何況此人已死,自古是死人嘴裡無對證。你讓朕如何相信你呢?」

    「如果皇上信任微臣,那臣自是有辦法的。只是李侯爺,如果被證實無罪。是否皇上就可赦免與他。」李天罡說罷,雙目如燈一般,看向楊廣。

    「那是自然,只要你可以證實與他無關,自然朕不予追究。」楊廣說吧,便坐到旁邊的一張椅子上。便看向李天罡搞什麼。

    李天罡,卻不慌不忙,先用手在那個死太監臉上,摸了一陣。過了一會,便站起來身,自行走出屋去。只是片刻工夫,便又折返回來。只是手上托著一團黃泥。眾人是不解其意,只得往下看他,究竟是何為?

    就見李天罡,不停地團弄著手裡的那團黃泥。不時地還停下來,又去摸摸那個死人的臉部。而後又接著團弄黃泥。過了一盞茶時間,眾人亦依稀看出來點端詳了。看起面部輪廓,正是那個死太監。

    又過了一會,便見李天綱手中的人頭像已然成形。「李侯爺請你仔細看看,是不是這個人?」說罷便將人頭像,捧到了李雲來的面前。

    李雲來是屏住呼吸,仔細的查看著。「聖上就是此人,一點不假,請聖上與臣做主。以洗臣之不白之冤。」李雲來說罷,不得不給面前的楊廣,是跪倒與地。

    李天罡卻將人頭像,又捧到了宇文成都的面前。對其言道「下官在身後,看到宇文將軍,也看到了這個太監,就請宇文將軍也來認上一認。」說著,趁旁邊的人,不曾察覺。丟了個眼色給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心裡本正納悶呢。心說我何時看過這個人了。可一看李天罡,給自己打了個眼色。心中頓時雪亮。這是讓自己與他,一起來欺瞞聖上呀。有心不做,李雲來肯定得把命丟了。最後把心一橫,心說,我這可是為了老主皇爺呀。他老人家,當年可待我不薄。人不可昧著良心做事。在者一說,這李雲來也堪稱是一員猛將了。自己對此人,可說是惺惺相惜。從心裡往外的,喜愛此人的本領。

    宇文成都抬起頭來,對著楊廣言道,「不錯聖上,就是此人喚的李侯爺,進的後花園。可進去之後,末將就不知道了。」說罷,又看了李雲來一眼。

    「哦,既然兩位卿家,都與飛將軍講情。那朕就赦免與他的罪了就是。」楊廣說罷,是有些悶悶不樂。原因是,最終證實自己還是錯了。便有些鬱悶。

    「聖上,臣妾有一言,如今飛將軍,遂被證實無罪。可其畢竟也誣陷過本宮。不過本宮一切以國事為重。就讓李將軍戴罪立功吧。聽說突厥人尚沒有遠去,兀自對雁門關虎視眈眈。如今他們將人馬,聚於定平山之上。就請飛將軍,帶領自己的人馬去驅逐與他可好?」說罷,蕭媚娘的一雙秀眼望向了楊廣。

    李雲來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那個地方,得罪於面前的這個蕭媚娘。其非要千方百計的,置自己於死地。真是令人有些莫名所以。

    楊廣此人最大的好處,便是耳朵根軟。此時一聽蕭媚娘如此說,便欣然點頭道,「不錯,為國盡忠,乃為將之本。飛將軍就在辛苦一趟吧。」

    「皇上,不時臣妾不相信飛將軍會逃,但還是讓飛將軍,留下一個人已做聯繫可好。對了,在派一員上將,以助飛將軍。」蕭媚娘說吧,是艷艷的笑著。望了李雲來一眼。

    李雲來心說,這古話真是不假呀。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是一計不成又生二計。看其。是非要置我李雲來於死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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