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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8 運河起義 文 / 秦瓊

    沒一會工夫,廚房裡傳出兩聲孩子的慘叫聲。可馬上又嘎然而止。過了一個時辰,陶狼便從廚房裡拿出一個食盒出來。陶鳳有些驚懼的,看了看那個食盒,聲音顫抖著對其問道「大哥那兩個孩子,你不會是,真給做成羊羔肉了吧。」陶鳳說罷,又盯了一眼食盒,聲音有些顫抖的對其問道。

    「廢話,咱們家的祖墳能否被保住?這回,就看這個食盒了。走,跟我一起去見麻大帥。成功與否,就在這一錘子了。」陶狼說罷,是拎著食盒便往外走。

    「大哥,萬一他家來人找孩子來,又當如何?要是人家因此,跟咱們打官司。那咱們可是理屈詞窮呀。大哥別再把這一份,好不容易積攢下的家業,都給搭進去。那咱們可就後悔莫及了。」陶鳳有些對此事擔憂。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只要他一吃上癮,別說定你我兄弟的罪了。到時恐還有大筆的賞賜呢。那此事,何樂而不為呢?兄弟你就是過於憂慮了。」說罷,陶狼與陶鳳,是直奔麻叔謀的大營而來。

    此時麻叔謀,正在大營之中,是來回煩躁的踱著步。因附近的羊羔肉以告罄。麻叔謀又特意的派了人出去,到外地去購買回來。可這人,已然被派出去兩日了。到了現在也是渺無音訊。麻叔謀這兩日,自覺得這身子,又有些不太爽利。這口裡也是淡出鳥來了,是吃什麼都沒味道。今天正在大帳之中,來回的溜躂。忽聽一名小校,進來對其回稟道「稟大帥,帳外有兩名百姓,前來求見大帥。他們說是給大帥來送羊羔肉的。不知大帥是見於不見?」這名軍校說罷,便退到賬門之前。此是何故呢?原來麻叔謀這兩日,因無羊羔肉,成日的心情煩躁。正好有一名軍校,前來回稟其,說有人意圖造反,問對此事,該當如何處置?麻叔謀一聽便火了,當時是二話不說,先讓人把這名軍校,給打了一頓的板子。接著才去處理造反的事。所以今天這名軍校,也做好準備了。一件事態不好,先退出帳外。待麻叔謀這火氣消了之後再進來。

    可沒成想,麻叔謀一聽,有人主動前來供奉羔羊肉。是心頭大喜。一迭聲的,吩咐人將人請進帳中說話。

    等陶氏弟兄走進大帳,就看到帳中,站定一員頂盔掛機的黑大個。在細一看,其是小眼睛,大嘴茬,塌塌鼻子,一嘴的芝麻牙。滿臉的大麻子。這位臉上的麻子,都奇了怪了。是大麻子套著小麻子,小麻子裡面還是白圈。這長的還是人麼?

    二人看罷多時,不敢失禮於人前。是急忙的跪倒與地。陶狼壯著膽子,低頭對麻叔謀言道「小人家就在前面,因為聽說大帥因辛苦開河,而導致生了重病。又聞只有這羊羔肉,才可治好大帥的病。因此我兄弟二人,是費盡心血的,苦苦尋找了多日。這方找到了兩隻羔羊。特意給大帥做好送來,請大帥品嚐,看看可合口味?」陶狼說罷,是雙手高高地舉起來,那個食盒來。呈現給麻叔謀。

    麻叔謀幾步,走到了那個食盒跟前。先把食盒拿到手中。提起鼻子一聞,喝,是噴鼻的香。急忙的拿到帥案上,將盒蓋打開,貼近鼻子去細細的聞。

    陶氏弟兄眼見此景,是提心吊膽,四下罔顧。手心裡滿是汗水,也不敢抬頭去看麻叔謀。只是不知,能否過的麻叔謀的這一關?

    「哈哈哈,不錯,你等送來的這個羔羊肉,比我這些日子,所吃到的還要細嫩,很好不錯。你等有心了。來人,取五十兩銀子給他們。你們明日此時,可記著,還要給本帥送糕羊肉來呀。」麻叔謀說吧,是端坐於帥座之上。一手撕下一大塊肉,便扔進嘴中。又啁了一口酒,是有滋有味的,開始吃上。

    陶狼弟兄二人,接過銀子,又跟麻叔謀是謝了恩。便走出帥帳。兄弟二人,不由得都伸手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便往家走。

    「我說大哥,你今天是僥倖,投對了他的口味。可問題是,以後這小孩子上哪去找呀?」陶鳳說著,便是一陣的犯難。

    「你怎麼這麼糊塗呢?這小孩子那沒有呀?回家吩咐府中人等,不得將此事透漏出去。再讓他們也到各處尋找,有找到者,必有重賞。只要有錢,你還怕沒人肯去做麼?害怕沒有小孩子麼?」陶狼說罷,是快步回府,將一干府中僕役,都叫到一處。就將此事與大家一說,可沒提,是為了給麻叔謀吃。而是說,遠方有不少的人家急需孩子。而且賞金豐厚。群人是踴躍高呼,恨不得立時出去,拐來兩個孩子來。

    自這日以後,陶氏弟兄與府中的僕役,是到處尋這孩子來偷。要是偷得多了,先是養在府中,以備不時之需。可一來二去的,丟孩子的人家多了。便就有人,將此事,上報給官府。並且各家,是將孩子都藏得緊緊的。後來是乾脆,做了一個大櫃子。上面留出一個口來,將孩子放入其中。

    麻叔謀也多多少少的,聽到了一些風聲。這一日陶氏弟兄,剛來送過羔羊肉。麻叔謀這次,卻跟往常不一樣。並沒有著急去吃羔羊肉,而是打開了食盒,朝裡看了一眼,這才開口問道「你等這羔羊肉,與別人的,真還是不一樣呀。陶狼,你與本帥實話實說,這究竟是何肉?為何吃起來,比羔羊肉還要粉嫩香甜。你要是說了實話,本帥還可饒你不死。你要是欺哄本帥,可別怪本帥對你不客氣。說。」麻叔謀說罷,是一立立眼睛。頓時把這陶氏弟兄,給嚇得,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雞啄碎米。

    陶狼嚇得腿都只打哆嗦。勉強開口回言道「大帥,非是我有意欺瞞與您。實在是因小人別無他法。遍地尋匿不到這羔羊肉。只得出此下策。望大帥饒了我等性命。小人下次,是絕對不敢了。」說罷又是幾個響頭磕在地上。陶狼以為這次麻叔謀,非得要了他這條狗命不可。

    可誰知道麻叔謀,瞪著看了半晌。突然是仰天狂笑,「有何不敢的呢?你要是不敢了。本帥以後去吃什麼?陶狼你此事辦得漂亮。不過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說吧,你想求本帥,做什麼事?儘管說來。」說罷,麻叔謀少有的,笑呵呵的望著陶氏弟兄。等其開口。

    陶狼一聽是大喜過望。這次不光是死中得活,居然還可達到自己的目的。當下又磕了一個頭,這才說道「回稟大帥,小人祖父的墳,離著河道不到兩丈遠。所以小人斗膽,請大帥將河道,改一個道。以保全小人祖父得墳塋。小人是感激不盡。」說罷弟兄二人,是俯臥餘地。

    「呵呵,我當多大的事呢。這個好辦,來人,與本將傳一道將令下去,運河修到陶氏家的祖墳之時,要繞道而行。並為了怕將來河水氾濫,淹沒其祖墳,與他等修一道圍牆。去吧。」麻叔謀說罷,這心事也放下了,又開始吃起這童子肉。陶氏弟兄,跟其告了辭之後,是美滋滋的,又回去到處尋找小孩子。

    此時李雲來眾人,是起早貪黑的跟著修這運河。中間病累而死的,是直接丟到運河之中。根本無人對此事,有所顧忌。人們此時,已經被上一次的萬人開刀問斬,給震駭住了。一時都是低頭,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幹活。只求這運河早一日的修完,也好早一日的回家,全家團聚。可這運河越修越長,人手也總是不夠。麻叔謀這次,每到了一個地方,便不分男女,使盡都押來,一起開鑿運河。其中有那長得美貌的,還做了隨軍慰安婦。一時間大隋的軍校,是人人喪盡天良。鬧得每天,都有女人含羞忍恨,是投河自盡。有那比較烈性一些的,是當時便被殘忍的殺死。屍身也被高掛與,公棚前面的木桿子上。且還是赤身**,引得不少的烏鴉前來啄食。此時美好的**,也被烏鴉給啄的,污血盡流。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李雲來這些人,此時對著眼前的一切,也變得有些麻木了。而張金稱,則是每天都尋著逃跑的機會,到的晚間,眾人簡單吃了一口飯,累得回到公棚,是倒身便睡。

    李雲來正睡到半夜時分,忽覺得身邊彷彿有一個人。急睜眼看去,只看到一個白衣人,是衝著自己一揚手,李雲來便又沉沉的睡過去。

    等李雲來再度醒過來,就看面前,盤腿坐著一個白衣老道。這老道胸前五綹長髯,是迎風飄擺。劍眉朗目,鼻直口方。真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這老道一看李雲來醒了,對著李雲來是微微的一笑,開口言道「貧道路過此地,因見此處人民激憤,且每日都有人喪命於河中,貧道實是心有不忍。可貧道一個方外之人,不管俗世之事。因見你骨骼清奇,命相奇特。故將你帶出來,喚醒你,好救民眾於水火之中。一會貧道以掌按你頭部,你無論遇何事,都不要動。否則你我二人,必都交代於此。」這老道說罷,不待李雲來反駁,伸出一掌,便抵在李雲來的頭頂百會穴,二人慢慢地,把眼睛都閉合上。

    李雲來就覺得一道熱流,猛然自上而下灌輸進來。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可隨即,馬上又變得冰涼徹骨。一冷一熱,就這麼相互交替著。李雲來得腦海之中,便如,過了一遍電影似的。往日那些或是溫馨的畫面,或是慘烈異常的戰鬥畫面。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一幅幅的流過眼前。一直到最後,自己率領著雙鳳山的弟兄,去二劫皇槓,可沒想到,卻中了楊林的奸計,自己也差點性命不保。要不是有那個好心的張紫蘇救了自己。恐自己又得,來世為人了。只是那時,不知是在穿越回去呢?還是就這樣死了。

    「李雲來,還不快快醒來,要等待何時?」李雲來正徜徉在記憶的長河之中。可就聽耳邊,突然彷彿起了一道炸雷相似。不由得把眼睛睜開一看,就見自己此時,與那個老道,還是端坐於山頂之上。只是那個老道的手,已經收回去。此時正在打坐,似乎是在運功。

    李雲來只得也坐在一旁,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心事。良久,覺得有一道,清澈入骨的目光看向自己。李雲來也抬頭看去,卻見正是那個老道,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便就要起身施禮,卻被老道給止住了。

    雖沒給老道行成禮,李雲來還是語帶恭敬地,對其問道「不知仙師,怎麼稱呼呀?到此處,又是因何事而來的呢?」李雲來可有自知之明,情知對方,不會是伸手一掐。就知道李雲來落了大難了,並且失去了記憶,這才巴巴的趕來,就為了讓其恢復記憶。鬼才信呢。

    老道卻一時,並不說話。還是那麼笑呵呵的看著李雲來,仿若對其心思,已經是洞悉了悟。只是不說而已。倒弄得李雲來,感到有些緊張起來。

    「貧道乃是袁天罡,在貧道師弟處,得知公子的事。這才一路追蹤而下。不過李公子不是這個朝代的人吧?看李公子的面相和命格,分明是猝死之相。又如何能這般,活得好好的呢?其中定有緣故,貧道已猜中個**不離十,只是此事過於駭人聽聞。不過似李公子這般命相,日後必成大器。只是眼前,稍稍有一些小的磨難。只要挺過去就沒事了。不過李公子,此間的事情,還需有李公子來帶個頭,也好救出這些百姓,多積些功德。至於怎麼做?就不用貧道來操心了,想必李公子腹中,已有了定數。貧道這就告辭了。」袁天罡說罷,是站起來身,直撲到山崖邊上,是往下一跳。

    李雲來大驚失色,急忙的趕過來,探頭望去。就見下面,已經沒有了那個老道的蹤跡。李雲來默然良久,也跟著跳下了山。一路的走著,一路的心中琢磨怎麼辦?

    眼看離工棚,已然是不遠。李雲來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李雲來乾脆,是疾馳到山崖之下,便開始運掌化刀。開始砍削其石頭來。

    次日黎明,李雲來眾人一如往常一般,開始挖河。眾人揮汗如雨的正幹著,忽聽得,離著他們不遠之處,有人驚呼一聲,「你們快來看,這是什麼?」眾人聞言,是齊齊得望了過去。就見那邊有幾個人,挖出來一個石像。雖然這石像,看來有些不太像,但大體上還瞧得出來。關鍵是石像的背上,刻著幾個白色的大字。一時眾人都看呆了。在這個年月,是皇權至上,可忽然老天示警,告訴你說可以造反。這對,一直以來信奉皇權主義的人,是一個多麼大震撼。

    「你們誰認識這兩行字?給我唸唸唄?這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麼?」一個一看就不識字的村夫,端詳著那幾個字,一時甚是不解。便轉過頭來哀求眾人,給其念一遍。

    李雲來眼見時機成熟,便給張金稱遞了個眼色。昨夜雖沒跟張金稱,詳細說自己的計劃。可張金稱該知道的,已然全知道了。此時一見李雲來,給自己使眼色。便走上前來分開眾人,咳嗽了一聲,掃視一眼眾人,這才說道「看來這是天意呀?你們要想知道這上面的字,可得有個心理準備呀。這上面寫的是,莫道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看看你等都怕了吧。」張金稱說罷,便挑釁的看向了眾人。

    「你們是想做死不成麼?一個個圍在這裡做什麼?莫非是要造反不成?快與我都幹活去。否則仔細你們的皮子。」一個軍校咒罵著,走到了跟前,是不由分說,舉起手裡的皮鞭,便向著眾人的身上抽打下去。一時間,眾人是紛紛的躲閃開來。就把地上的那塊石頭給露了出來。

    那個軍校低頭看了一眼,頓時是大驚失色。又看了一眼眾人,是扭頭就往帥帳跑。李雲來眼見著這些人是不做聲,一個個乜呆呆地站在原地,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事?

    李雲來是搶上幾步,一縱身,便到了這名軍校的身後。是狠狠地一掌砍落,正砍在脖頸之上。耳輪中,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卡吧聲傳出。這個軍校,便像一條破口袋一樣,軟軟的倒在地上。眾人一見李雲來,乾淨利索的就殺了一個軍校。是一時都驚得張大了嘴。

    可這附近,不止這一個軍校。其餘的軍校,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景了。是各拔腰刀,奔著李雲來便衝了過來。李雲來回頭看了看張金稱,見其正瞪著眼睛望著自己,目光之中滿是敬畏之色。心中不由好笑,撿起地上的那把腰刀,隨手扔給了張金稱,對其低聲囑咐道「一會莫要往前衝,出手一定要狠辣,莫要有所顧忌。否則必死無疑。」說罷是衝到那些軍校當中。

    「我說各位相信父老,自從挖了這條河,咱們都看見了,幾乎每一天都不斷的死人。要是再這麼下去的話,恐怕咱們的屍骨,也要被埋在河邊了。這回連老天都贊成咱們,弟兄們咱們就此反了。」張金稱說罷,嗷的一聲,抽出腰刀,是直奔一個軍校的面前。二話不說,是舉刀就剁。那個軍校一時躲閃不及,是被張金稱一刀劈作兩段,鮮血噴了張金稱的滿臉滿身,使人看上去,就跟一個活閻王相似。從這開始,張金稱便得了一個外號,活閻王。

    眾人眼見事已如此,是揮動手裡的各種掘土工具,就奔著官兵下了手了。將校們一時沒有提防,被打的是狼狽逃竄,李雲來張金稱,率人是在後面緊追不捨。而李雲來帶著人邊追,這身後所帶的隊伍邊擴大,就跟滾雪球一樣。

    李雲來張金稱率著眾人,一來二去的,便追到了麻叔謀的中軍大帳跟前。往前一看,就見前面的軍校,是弓上弦,刀出鞘。密密麻麻的圍著大帳,繞了好幾圈,一個個略有些驚慌的,看著李雲來這些人。只待其一欺近,便開始開弓放箭。

    李雲來是萬般無奈,只得率著人,暫時退下來。開始休整隊伍,並對其,簡單的傳授一些拚殺之法,好能再作戰之時,有個保命的本事。而張金稱學的最為認真,同時張金稱看待李雲來,那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在沒有從前那麼一副,看不起李雲來的嘴臉。

    李雲來張金稱這一休整隊伍,一點查人數,跟著他們造反的人,足足的有七萬多人。而且還不斷有前邊河段,聽到消息的人,連夜趕過來,投奔到李雲來的隊伍之中。

    這些人雖然要盔甲沒盔甲,要武器沒武器,要裝備沒裝備,要糧草沒糧草。可這士氣,卻是十分的旺盛。人人渴望著,與前面固守著的大隋軍馬一戰。

    麻叔謀此時,已經被嚇得都快沒脈了。眼下自己的軍校不足兩萬人,跟那些民夫一比,這懸殊也太大了,到時候人家就用人來堆,也能打進中軍大帳。把個麻叔謀急得,是在帳中,來回的走動。就盼望著救兵快點到來。盼望著,去押運糧草的二路總督令狐辛達,是早一日的回來。

    而李雲來此時也是焦急萬分,不怕別的,也是擔心這二路兵馬一旦到來。非得把自己這幾萬人,給包圓了不可。自己現在別看人多勢眾,充其量不過是紙糊的老虎,就靠外表嚇人。就這些人一旦打起來,能不馬上潰散而逃,李雲來就念佛了。

    一連兩日,李雲來帶著這些泥腿子們,與麻叔謀是相持不下。到的第三日的夜裡,李雲來心知,要是再不走,可就走不成了。便將張金稱叫到面前,對其言道「大哥,看來此地不可久留呀?這要是再這麼呆下去,咱們非得被困死於此。不如今夜咱們就撤走。你先往金緹關那撤。並且告訴手下弟兄,撤退之時,禁止喧嘩,禁止點火把。在咱們駐紮的地方,要多插松油火把。以壯聲勢。最主要的是迷惑對方,使其不知我等已然撤兵。我帶兩萬弟兄,給大哥斷後。到時咱們再金緹關匯合。」李雲來說罷是拍了拍張金稱的肩頭。以示辭別。

    張金稱無奈,只得虛插火把,連夜退兵。李雲來等其走後。是也跟著往下撤兵。可當李雲來還沒撤出多遠呢,就聽的前方一聲號炮響,就見前方一支人馬,雁翅形排開,是攔住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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