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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 巧奪曹州 文 / 秦瓊

    陶狼聽了李雲來得這一句話,不禁抬頭望了一眼,上面坐著的那位,像一個轎夫一樣打扮的人。心中自負,其並不一定知道,自己所為之事?便壯著膽子,對著李雲來言道「大王所言,小的一句也聽不懂。不知大王究竟是何用意?還請大王放小得回去,小的來日,對大王此恩必有所報。」

    李雲來是冷笑了一聲,猛然坐起來身子,兩眼便如同,兩把錐子一般。是直直的刺向陶狼的眼睛。陶狼慌亂的低垂下了頭,避開那嚇人的眼神。心中盤算著,李雲來對此事,到底有多少的瞭解?是否,已經知道了自己所做的惡事?

    「還放你回去,這要是再放你回去,還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家,要忍受丟子之痛呢?既然來了,就莫要再急著回去了。來人,也給他二人照著羊羔肉的做法,做了他,然後派個伶俐的人,給送到麻叔謀的大營去。」李雲來說罷,對著陶狼是冷冷的一笑。

    「大王,我願獻出家財萬貫,以贖我等兄弟的性命。望大王開恩呀?」陶狼說著,往前跪爬了幾步。來到了李雲來跟前。是鼻涕一把,淚一把。苦苦的央求著。

    可身後此時,早就走上來四個,膀大腰圓的嘍囉兵。是不待其再多說什麼,一把拽住陶狼的衣領,就跟拖死狗一般的,往外便拖。只聽得一路之上,是慘叫聲不絕於耳。

    過了一會,便有人托了兩個漂亮的食盒上來。打開蓋子,裡面露出兩道菜來。可這味道,並不覺得有多麼的香甜。反倒是讓眾人覺得有些噁心。李雲來急忙揮手,讓人把食盒端下去,給麻叔謀送去。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徐茂公便湊到跟前,對其問道「不知主公,自那一日大戰之後,流落到了何處?怎麼,音信皆無呢?屬下派出了山上一大半的弟兄,前去各處尋找主公的蹤跡。可是人人都失望而歸。昨日得一道人前來送信,言主公會與這兩日,帶同流民同回。因此屬下這兩日,便吩咐山上,準備了一些臨時的住處。可沒想到主公,卻領來了這許多的人來?這山上,看來有些不夠住了。不知主公可是另有打算?還是在此處奪了曹州城。以作主公的初始基業。」徐茂公說罷,是笑呵呵的看著李雲來,似乎其早已胸有成竹,只待李雲來說出自己胸中所想,兩相一合,是否一致來。

    李雲來這才將以往的經過,跟著在坐的群雄,講述了一遍。講到心酸之處,是人人跟著多愁善感,心酸不已。講到高興的事情時,是人人鼓掌大笑。等李雲來講完之後,又看了一眼徐茂公,這才對其言道「我記得我們,尚沒有劫奪皇槓之時,便議過此事,要去奪了那個瓦崗寨,好使的咱們,因那個瓦崗寨,是進可攻退可守。再也不懼隋朝兵馬前來圍剿。所以咱們應該趁早,奪下瓦崗寨,以作根本。」說罷又輕喝了一口茶。

    徐茂公聞聽此言,也是付之一笑。又開口言道「不過主公,可是知道,曹州孟海公對我雙鳳山,久有窺測之意。一旦獲悉我等率軍離去,必是隨後偃師追殺。隨我等可輕易便將其擊潰,可也誤了行程,也必使得此行充滿變數。而要取瓦崗寨,必先渡過黃河,先取金緹關。而後才可一路無人滋擾。但是還有一個主要的問題,那便是潼關,離著金緹關可不算太遠。而潼關的鎮守大帥,便是那人稱花刀帥的魏文通,此人一身的好武藝,且性子素來高傲,並忠於朝廷。可不是好相與之人。」話說到這,徐茂公卻又收住了話頭,是頗有深意的看著李雲來。

    「那依軍師之計,事當如何呢?請軍師教我。」李雲來說罷,衝著徐茂公是抱拳當胸。然後規規矩矩的坐直了身子,準備聆聽徐茂公的高論。

    「呵呵,主公可折殺懋功了。我想莫如先取曹州,然後在兵渡黃河,取金緹關。暫時擇一棲身之地,在徐以圖謀。如花刀帥領兵前來攔阻,現嚇他一嚇,頭一陣,便由齊國遠,李如輝。先領幾百個弟兄,嚇他一回。二陣由王伯當,謝映登在戲耍他一回。侯君集你可領著你的黑衫隊見機行事。如要是能將其引出來,便活捉與他,看看是否能夠勸降?暫時便這麼定了。事到臨頭再定。主公看此議可行?」徐茂公說罷,是扭過臉看向李雲來,等其決策。

    「好就依軍師之計。那咱們何時動身好呢?」李雲來隨口問道,同時掃了一眼在坐的群雄。這一看就現,這人比起前些日子來,又多了不少。這齊國遠等人就是新上山的。可心中還有幾分的狐疑,其不是與單雄信是一路的麼?怎好生得,到了雙鳳山來了?那單雄信,如今又身在何處呢?

    「主公,咱們就定在三日之後。因遲則生變,三日之內,先將山上的東西,能帶走的都帶走了。不能帶走的只好毀去,以後到了瓦崗寨再從新造。因咱們只要有人,便可成其大事。而這三天,主公則去先奪下曹州。並將曹州的糧草儲備也一起運走。主公可否能做到?」徐茂公說罷,又掃了一眼群雄。便又看向了李雲來。意思是李雲來,想挑誰同去打曹州皆可。

    李雲來看了看在座的眾家好漢,這方言道「我只挑齊國遠,李如輝即可。另外青石與夏逢春,統領著火器營帶足,了火器彈藥。聽說山上有幾門大炮?也都帶著,我想就這些便足夠取下曹州。」說罷是傲視群雄,無形之中一股霸王之氣,自身上湧流而出。

    「那主公何時去取曹州呢?」徐茂公頗感興趣的,對著李雲來問道。

    「今日便可取下曹州,諸家弟兄在此稍坐。我去去即回。齊國遠,李如輝聽令。令你二人,是下去點起五百人馬,與本將一起即刻下山。夏逢春,青石聽令,你二人也是,火點齊火器營弟兄。跟隨我等同去。諸位先告辭了,一會曹州城裡見。」李雲來說罷,是走下聚義分贓廳。去換上盔甲,好去奪取曹州城。

    在場的眾家英雄豪傑,還有些沒明白過來。心說這不是開玩笑麼?就這五百人,敢去奪曹州城。這不是去送死麼。即使有火器營,可你看看火器營才有多少兵馬?總共才五十多人,再加上三門大炮。這李雲來是不是,腦袋還沒有清醒呀?可卻無人敢問,一時之間,聚義分贓大廳是靜的可怕。連呼吸聲都可清晰可聞。

    李雲來是頂盔貫甲,出口了屋中。跨上赤兔胭脂獸,回頭看了看,馬前站著的四女,衝著幾人,是微微的點頭一笑。便兩腳一磕鐙,縱馬飛奔寨門而來。

    等李雲來出了寨門,到的山下一看。人馬已然在此久候多時了。尤其看著那個齊國遠,李雲來就憋不住地想樂。那齊國遠新弄的大錘,看那錘頭大的都出了號了。在齊國遠的手裡,還不住的翻弄著。似是輕巧無比。如要是不明底細之人,到可真能被唬住,不敢用兵刃去碰他的大錘。可要是知道的,那齊國遠這大錘可就不保了。再看李如輝,手裡也是擒著一條大槍。這條槍跟那對大錘,倒是配上套了。也是又粗又長。李如輝都不是拿著它,而是托在手裡。一見李雲來縱馬到了眼前,李如輝馬上便把大槍,是扛再肩頭之上,就準備出。

    李雲來是一聲的令下,這五百人加上五十多名火器手,便齊奔曹州而來。這雙鳳山離著曹州,還不算太遠,人馬一撒歡,就到了曹州城下。

    李雲來轉臉對齊國遠言道「齊國遠去叫陣,讓其下關於我等一戰。」齊國遠聽了,是衝著李雲來一點頭,高聲的應道「得令呀。」說罷是催馬便衝出本陣,來到曹州城下,討敵罵陣。

    「我說城上的,還沒有喘氣的了?要是有的話,快去叫你家的主將孟海公出來,與我一戰。好讓某這對大錘送其上路。我說城上的聽沒聽到?」齊國遠是扯著大嗓門,在城下一頓喊。城上早有人,是撒腳如飛的去稟報給了孟海公。

    孟海公初一聽,有人前來攻打曹州。就是嚇得一哆嗦。等聽說城下沒有多少兵馬,這才放下心來。可那名軍校可沒敢跟孟海公,說起這齊國遠。因為知道這猛海公,本身就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這要是一聽說,齊國遠的兩柄大錘,都大的出了號了。還不得棄城而逃呀?

    等孟海公來到了城頭上,這麼往下一看,。嚇得差一點是坐到地下。再回頭,去尋那個報事的軍校。有心狠狠地責罰其一頓。可那軍校深知孟海公的為人處世。跟著孟海公一到了城頭之上,便先溜了。

    孟海公無奈,強挺著,對下面的齊國遠言道「下面的那位好漢,何故前來攻打我的曹州城呀?好漢可否借一步說話?如要是你領兵退去,我孟海公必得重金相謝。」急得孟海公,都不知道跟齊國遠說什麼好了?除央求還是央求。其主要就是看見,齊國遠的手裡一對,鑌鐵壓油錘。就見這錘都出了號了,實在是嚇人。這才不顧及身份,是苦苦的哀求。

    「我說孟海公呀,你要想要活命,就痛痛快快的下來,打開城門,迎我等入城,這方是正理。你在城上,就拿嘴這麼哄欺我們可是不行?你要是再不開城門,惹火了我,我可一錘,把你的城門就給砸開。到時進了城,就拿你的腦袋,和我的大錘來試一試。看看那個更加結實。」齊國遠是一頓的白話,把孟海公給嚇得,是一時不敢出頭。躲在箭樓,偷偷地往下窺視。盼著齊國遠領兵退去。

    齊國遠見孟海公不出頭了,也有些為難了。難道還當真,拿這對大錘去砸城門去。那鐵定是一砸一個完。准露餡不可。正當齊國遠著急之時,李雲來已經令青石等人,將火器營準備好了。大炮也對準了城樓。但等一聲令下,就要開炮攻城。

    可把城樓上的孟海公給嚇壞了。有心下城躲起來,可心中一尋思,在大隋根本沒有聽說過,又能打得這麼遠的大炮。自己又所怕何來呢?當下便給自己壯了壯膽子,趴在城垛之上,往下偷偷的窺視著。就看見李雲來又命令手下人,在城下,支起來一桿桿長筒狀的東西。一頭抬高對準了城門樓。有一個士卒,在一旁不住的校正著方向。孟海公一見,是覺得分外的好笑。心說你那麼大的一個大炮,我都不懼。更何況你一個小炮了。便更是不覺驚懼,反倒是悠哉游哉的往下望著。便跟望西洋鏡似的。

    李雲來這回,是決心給對方一個教訓。以最小的傷亡,來換取最大的勝利。等夏逢春,與青石道人一切都準備好了,便回來向李雲來請令。

    李雲來往上看了看,那個偷偷探出城垛來,往下窺測著的孟海公。不覺一聲的冷笑,高聲地,對著青石等人吩咐「青石,看見沒有,就對準那個城垛上。給我狠狠地打。開炮。」李雲來說罷,是圈馬往一旁讓了讓,以免馬被炮聲給驚嚇了。

    李雲來剛讓開,就見青石的手往下一揮,高聲地喝道「城垛上,瞄準開炮。槍在抬高一些,給我放。」青石的話音剛落,就見城下是槍炮齊鳴。

    就聽得那炮聲是驚天動地,並伴隨著一陣陣的煙霧,騰空而起。那一陣陣的排槍,聲音也如同爆豆一般。一片片的鐵沙子,傾瀉在城牆之上。有幾顆鐵砂子,飛躍過了城垛。擦著孟海公的臉龐而過,將其臉上,擦出一道血痕來。

    孟海公這次,可是完完全全的被嚇傻了。是連滾帶爬得往城下便跑,臨到了,離城下不遠的時候,是一腳踏空,咕嚕嚕的,就像一個球一樣的滾了下去。

    等孟海公,自城下站起來之時。底下的軍校一看,好懸沒樂了。這孟海公摔得這個慘呀,臉也磕青了,額頭也擦出一道傷口,身上的衣服也被刮破了,連鞋都掉了一隻。再看頭上的帽子,也是不知去向,光著腦袋,披散著頭。這還是平時那個,容儀不整,便不出門的孟海公麼?

    一個軍校趕忙走上前來,是一把將孟海公給扶住了,對其言道「侯爺,何事如此驚慌?請侯爺先到小的治所,喘口氣歇息一下。小的有一壺好茶,奉給侯爺,請侯爺親口品嚐。然後小的,再給侯爺備一輛馬車。送侯爺回府更衣,侯爺看可好?」軍校熱心的,看著孟海公言道。

    孟海公心說,城都要馬上不保了,我還回家做什麼呀?我還是跑吧,有多遠跑多遠,那個東西,敢情你們是沒見過。想到此處,急聲的,對著面前的軍校,吩咐道「還要什麼馬車呀?你等沒聽到外面的響動麼?」孟海公都有些急了。

    「聽到了,現在是梅雨季節,打雷也是正常的呀?侯爺莫非是,看見了雷公電母不成?請問侯爺,他們長的可是尖嘴猴腮的麼?可是手裡拎著鑿子麼?」這個軍校,越的好奇起來。這也跟孟海公平時懶得管理軍隊,跟手下總是嘻嘻哈哈的有關。

    孟海公一聽此言,差點沒氣哭了。心說這哪跟哪呀。我跟你要馬,你痛快給我就得了。怎生如此囉嗦。於是沒好氣的,對其開口言道「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囉哩囉唆。趕快給我備一匹快馬去。我要出城有急事需要辦去。的給我牽來。」孟海公說罷,是急得在地上,連轉了三個圈。

    那個軍校見了也不敢笑,急忙的吩咐一個士卒,給孟海公牽來一匹快馬過來。孟海公是飛身上了馬,手起一鞭,是直奔北門而去。因李雲來他們,此刻在南門攻打的正急。槍炮聲是不絕於耳。

    孟海公飛馬到了北門這裡,高聲地,對著守門的校尉喊道「給被侯爺開門落鎖,本侯爺有要事出城一趟。」手下的士卒們那敢怠慢,是七手八腳的,將城門上的滑插抽掉。三個一人一邊,是用力的將城門給推了開來。

    孟海公不等城門全都打開,是順著,只容一馬過去的空隙。就鑽了出去。出了城之後,是也不分東西南北了,沿著一條路就下去了。至於曹州城該怎麼辦?是戰是降,他是一概不管了。已經被那些大炮,和火器完全給嚇傻了。只求逃命。

    等孟海公這麼一走,城上的眾軍校,連帶著一些偏副將領,是都如同沒有主心骨了。一個個耷拉著腦袋,犯著愁,不知這李雲來,什麼時候就打進來了。就憑著,人家這些神仙給的武器。取曹州不如同探囊取物。

    幾個偏副將領一合計,最後一齊決定。曹州已然沒有人來鎮守了。就開城納降得了。李雲來此時,正在城下看著好戲呢。就見城上的軍校,一個個是上躥下跳,驚慌失措。一看便知,是久不經戰陣之輩。心說,孟海公呀,這曹州於了你,簡直是白瞎這座城池了。

    底下青石道人的第四輪炮火,和火器手已然都準備齊全了。單等李雲來的再一次下令,便開始攻城。這一次,可是比上幾次,都要厲害得多。炮彈也換上了青石道人,和夏逢春新研製出來的開花彈。這個東西,已經跟現在的炮彈相差不遠。雖然外表不同,可原理是一樣的。而且這個東西的殺傷力,是實心彈的幾十倍,甚至幾百倍。

    李雲來高高的舉起來手,還沒有來得及往下放。就聽得城上,是高聲的喊道「下面的那位是當家的,別打了,我等情願開城歸順。」隨著話音,只見城門,是吱呀呀的,大敞四開,一對對的軍校,是列隊走出曹州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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