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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 擒魏文通 文 / 秦瓊

    魏文通一聽到李如輝所言,氣得好懸沒從馬上掉下去。心說這都是什麼人呀。連打仗都帶蒙事的呀。想到這裡,是催馬掄刀便要上前。

    「哦,小魏你先等等。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急性子呢?他說完了,我還沒說呢?你等我說完了,咱們再戰不遲。行不行小魏?」齊國遠一晃大腦袋,笑呵呵的對著魏文通言道。

    魏文通本想是,早點把這位給打了。好在去追前邊的秦瓊。可一聽這位,還有話要跟自己說。便先勒住了馬,手綽大刀,盯著面前的齊國遠言道「那就快些講來,講完,好讓本帥早些送你上路。」說罷,便等著齊國遠開口。

    「你看看,我說李如輝呀。這就是人與人的差距。你看看人家小魏,即使要跟你玩命,也先跟你把道理講明白了,這才跟你玩命。哪像有些人,一點規矩不說,便先急著跟你玩命。」齊國遠是邊說,邊往魏文通的跟前湊進。魏文通瞇著眼睛,心裡到很是受用,這齊國遠對其所說的話。

    可這齊國遠是越湊越近,眼看著來到了魏文通的馬前。冷不丁,便是一聲大叫,「魏文通你給我在這吧,吃爺爺的一錘。」是不由分說舉錘便砸。

    可把魏文通給嚇了一跳,心中是又氣又怒。慌忙之中舉刀招架,結果這一下子倒霉了。他就忘了李如輝適才所言,齊國遠的這一對錘是空膛的。

    齊國遠一錘砸在魏文通的刀桿之上,只聽得垮差一聲。意料之內的,齊國遠這一對大錘,果然真是空膛的。可李如輝還少說一句話,空膛是空膛,可這錘裡還有零碎。

    齊國遠大錘砸在魏文通的刀桿之上,只見錘,一下便碎了。隨著錘碎,一片的香爐灰灑了出來。而齊國遠正好搶在魏文通得上垂手,在風頭上。這些香爐灰一點沒剩,都撒在了魏文通的身上。要是光撒在身上還好一些,可問題是,魏文通正好在下垂,還大睜著眼。正好被香爐灰迷了眼。

    魏文通心中是驚懼十分,心說,真沒想到呀,終日打雁,今日被雁給啄了眼。想我一個堂堂的潼關大帥,居然被這,下三流的手段給暗算了。可惱呀。急忙劈出三刀,是帶馬到一邊,趕快去擦眼睛。

    李如輝一見,有便宜可撿。是催馬上前,捧槍便刺。魏文通正在用袍角,在擦眼中的香灰,耳輪中,就聽得有兵器刺過來。身為大將講究的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魏文通一聽不好,是急忙舉刀往外便封。只聽得撲哧一聲,魏文通心裡便是一愣。

    「我說小魏呀?真有你的呀,爺爺這幾天費了不少的勁,才找到一根好木頭,做出來的這隻大槍。卻被你一刀給削斷了。你等著我的,非得讓你陪我的大槍。」李如輝說罷,是跟著齊國遠撒馬便跑。

    魏文通一聽這句話,都快給氣瘋了。心說,這人致賤則無敵呀。只要豁得出這張臉去,是肯定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這兩個人,也太過於不要臉了。我說那個人的大槍,怎麼會長的,都出了號了呢?鬧了歸其,也是用木頭做成的。一個是木錘,一個是木槍。魏文通好不容易把眼中的香爐灰,都給弄乾淨了,在抬臉去找齊國遠和李如輝,早沒影了。

    魏文通氣的,口裡的牙,都快被咬碎了。是繼續,打馬往前來。一門心思,今天非得抓住一個響馬不可,好好出出這口,胸中惡氣。便縱馬一直往前而來,轉過一個山坳,就看到前邊有兩匹馬,立在那裡。馬上有兩員年輕的將官。正橫槍立馬,在那裡等候。不用問了,這也一定是響馬了。

    魏文通是策馬便要上前,好抓住其中的一個,也好能順腕摸籐,將其一網打盡。這些個響馬,可真夠氣人的。一個個都是用的歪門邪道,就沒有說,是正大光明與自己過過招的。

    前面的兩個人,正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王伯當與謝映登二人。這二人也是自小的小,一起長大的光腚娃娃。謝映登一見魏文通,是二話不說,抬手便是一箭。

    魏文通正待要催馬上前,猛然一道烏光,便到了眼前。在想要躲,可已然是來不及。魏文通卻並不見驚慌,一張嘴,彭得一口,將這只雕翎箭,便給咬在口中。往旁邊一吐,看著前面的二人,是冷笑數聲,開口對這二人言道「不愧是身為強盜的,只是知道雞鳴鼠盜。要是有真本事,就與本帥走上幾個回合。否則,還是趁早逃命去吧。本帥就當沒有看見你們二位。」說罷便要圈馬,從二人身旁繞過去。這分明是沒將二人放到眼中。

    王伯當號稱是勇三郎王勇王伯當。脾氣是最為暴躁。聞聽此言,是劍眉倒豎,朗目圓睜。也不與魏文通在說什麼?是催馬搖槍,便來戰魏文通。謝映登一見,也趕忙的將弓掛好了。拍馬舞戟,與王伯當雙雙的來戰魏文通。

    魏文通不愧是隋朝的名將,是絲毫不懼二人。將一把花刀,舞動的是風雨不透。將二人所有進攻的招式,是一一輕易便化解掉。隨手還往前遞上一招半式。可就這一招半式,王伯當與謝映登便抵擋不了。謝映登本事神射將,馬上的功夫平平,根本遞不進去招。王伯當到還行,可也的跟誰比,這是大隋排名第九名的好漢。王伯當如何是其對手。三個人如同走馬燈一樣,便戰到了一處。一時槍來刀往,打的,倒也是十分的熱鬧。可要是仔細一看,便可看出端倪。這魏文通眼下,根本是沒有拿出全部的本事,來戰這二人。不過是戲耍二人,如同一隻老貓,捉到老鼠一般無二。先戲弄個夠,再下手。

    王伯當與謝映登,眼下自心中,也是十分的清楚明白眼下的情勢。可是卻苦於無法脫身,被魏文通的一把大刀,是給緊緊地圈在其中。想要往外脫身,是勢比登天。幾次,一要出了魏文通的刀幕。便被魏文通幾刀,便給趕了回來。王伯當是越打越著急,有心與魏文通去拚命,根本是靠不到人家跟前去。被人家一桿大刀,給刷的滴流轉。

    而魏文通則是看這王伯當,有些面慌得。有些面熟,便沒著急對其下狠手。否則適才的那幾刀,早將王伯當給劈與馬下了。三個人馬打交環,槍來刀往,打得十分的熱鬧。可王伯當,謝映登是越打越心冷。情知自己,今天就算不把命,給扔在這裡。也得被人家,給生擒活捉不可。

    打著打著,魏文通一刀逼開二人,開口對著王伯當言道「我怎麼看你好生眼熟?你可是我大隋的官員?如何卻做了響馬了呢?」說罷,是停刀望向二人。王伯當與謝映登,這才長出一口氣。也丟手不戰,暫時歇息一下。

    王伯當看了魏文通一眼,不由得冷笑道「不錯某昔日,是在大興城裡,任御史大夫。因看楊廣無德,這才辭了官,流落江湖,魏文通如聽我良言相勸,還是別在保大隋了,大隋朝已然是不行了。還是投靠我主來好了。我主可堪稱是仁義慈愛。將來也一定是有道明君。」

    王伯當正待要繼續往下說,可就聽得魏文通,氣的一聲大叫。「好賊子,你食君之祿,不說忠君之事,反倒要造反,奪取這大隋的天下。今天我魏文通,便要將你擒拿回去。交由陛下處置。」說罷,是拍馬上前,對著王伯當便是迎面三刀。這三刀可有個名堂,換做迎門三不過。最為犀利,也最為狠辣。

    王伯當在想要舉槍,將其給封架出去。可就來不及了,便把眼一閉,就等著魏文通這一刀下來,將自己給斬落馬下。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刀落下來。睜眼一瞧,就見一條黑影,在魏文通的馬前是躥越騰挪。一口單刀如同雪花紛舞。與魏文通是相持不下。

    再仔細一看,卻正是侯君集到了。魏文同不是戰不過這侯君集,而是這侯君集,也憑端滑溜了。只見一條人影,在自己的馬前左右,滴溜亂轉,雖然想一刀,將其給劈了。可也得看到人呀,人家根本不與自己照面,只是一味的,使用小巧的功夫,將魏文通是緊緊地纏住。魏文通一時竟不得脫身。

    只把魏文通給氣的是暴跳如雷。一時卻也拿這侯君集,是毫無辦法。還得小心提防著,其對自己的戰馬下手。一口大刀,將自己的胯下坐騎,是緊緊地護住。

    侯君集一開始,本沒有注意到魏文通的戰馬。可打的一久,便見著魏文通一口大刀,始終是在自己的馬前左右護著。一下便明白了,這魏文通,敢情是怕自己,對他的戰馬下手呀。得了,這可是你提醒我的。

    四個人打著打著,侯君集趁王伯當,謝映登往前一遞兵刃的時節。將身形一矮,鑽到了魏文通的馬下。是捧刀往上便刺。

    魏文通打著打著,就見那個步下的將官,身形一晃,竟然在自己的馬前消失不見。心中便知不好,在想要防範,可已然是來不及了。

    就聽的胯下愛騎,一聲的慘嘶。是噗通一聲,便臥倒在地。魏文通一下,便被摔到馬下。急忙的在地下一個滾翻,站起來身,再看那馬,已經被人用刀將肚子,給整個的劃開。心肝脾胃腎,都墜出體外。馬的身子尚在抽搐著,馬眼依依不捨的,看向魏文通。可把魏文通給心疼壞了,手擺大刀,就轉身去尋那個步下的將官,要跟他對命。可在找那三個人,已經是消失不見。也不知其,是何時離開的?

    魏文通無奈,只得步行往前繼續走。想找一戶人家問問,自己到底是身在何處?要是能弄到一匹戰馬,自己好先回潼關,在另做打算。

    魏文通一身的披掛,在馬上不覺得什麼?可一走到步下,最初還行,到可忍受。時間一長,就覺得這身鎧甲是越來越沉,自己每走一步,都要費很大的力氣。好不容易又轉過一座山。不由得,心中就是一陣的大喜過望。就看到前面的一座山梁之上,建著一座三清觀。

    魏文通是手裡拄著大刀,費著力的,往山樑上走著。好不容易走到了三清觀的門口。就見這座三清觀的外表,倒是格調清雅。藍白為其主色,裡面有幾十座房子。一個小道童,正在門前打掃。

    魏文通一看這個小道童,喝這個小孩,怎麼長得這麼精神?十分的招人喜愛。心中不由得,也生出了幾分的愛惜之意。便和顏悅色的對其言道「這位小仙長,本帥這裡禮過去了。」說罷是衝著他一抱拳。

    那個小道童,聞言回頭看了看魏文通。滿臉笑意的問道「哦,不知這位將軍有何事呀?」說罷是停下打掃,看向魏文通。

    「本帥乃是潼關大帥,魏文通,因前來追那響馬,誤經此地,也不知這裡距我那潼關還有多遠?還請小仙長行個方便,讓本帥進去歇息歇息,本帥絕不會虧待於你的?」魏文通說罷,便等著這小道童的回答。

    「哦,原來是魏帥爺呀。沒事的,但得等我進去,統兵與我家觀主一聲,才好讓將軍進去,還請大帥莫要怪罪,請帥爺稍等片刻,我去去便來。」說罷回了魏文通一禮,便急忙的進去通報。工夫不大,又走了出來。對著魏文通言道「我家觀主說了,誰出門在外,也不能背著自己的房子。都有一個馬高鐙短的時候。請帥爺進來吧。只是請帥爺先將此刀留在前門。因我們這三清觀,歷來不許攜帶兵刃進來的。請大帥包涵。」說罷是伸出手來,等著接刀i。

    魏文通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自己一旦要是交出刀去,可便如同沒牙的老虎一樣。任人宰割。可又一想,此處乃是出家人雲集的地方。自然不可攜帶凶器入內的。便將兵刃,隨手交給那個道童。那個道童,將大刀抬到了門房裡,這才又出來給魏文通引路。

    魏文通左拐右繞得走了很長時間。這才站在一個精舍門的跟前。那個小道童,高聲的衝著裡面言道「師傅,我已將魏帥爺,給請進來了。」說罷是規規矩矩的立於門前,等著裡面的傳喚。

    「哦,快請進來。」裡面一人高聲說道。小道童急忙的,帶著魏文通是走進精舍。到的屋裡面一看,這室內的陳設,也過於簡單了。牆上除了一張三清的掛像,再無別物。室內有兩排椅子。一個老道,正坐在堂中的一把椅子上。一見魏文通走進來,是急忙的起身相迎。

    「不知是潼關大帥親身到此,小道有失遠迎,還請見諒。」這個中年道士,話是雖然如此,臉上卻沒有一點巴結之意。一臉的平淡,只是對著魏文通,打了一個稽手。便又請魏文通坐下。等魏文通坐下,又轉臉對身邊的那個小道童言道「去燒壺熱水來,再把我那個上等好茶,捏一撮放裡。去吧。」

    魏文通此時是又累又餓,也沒開口去阻止。因一時無話可與對方說,便沒話找話道「不知道長,怎麼稱呼呀?在此處有多少年了呢?」說罷卻是看向屋門處,盼著那個小道童早一些回來。

    「貧道青石,自幼在此觀中,出家為道。這才熬到了主持之位。以後還得請大帥,照拂此觀一二。」青石說罷,是啞然而笑。

    魏文通也陪著笑了一笑,便看到那個小道童,捧著一個茶海走了進來。上面有一把壺,和兩個茶杯。小道童將茶海放於桌上,便開始給二人斟茶,先是鳳凰三點頭。此乃是待貴賓的禮節。等將這茶遞給了魏文通的手裡時,魏文通提鼻子一聞,感覺這茶,有著一股子迷人的芳香,瀰漫在人的身前左右。

    魏文通是舉起茶來,敬了一下那個青石道長。便一飲而盡。那個小道童,急忙的又為其斟上一杯茶。魏文通又是一飲而盡,可使他覺得奇怪的是,那個青石道人卻沒有飲茶,只是端著茶杯看著他在笑。待自己的第二杯茶喝進肚中。

    便見那個青石道長,笑著,用手指著自己言道「倒也倒也。」魏文通就覺得,一陣的頭昏眼花。腳下也是站立不穩。腦中轟的一聲,便就地仰面栽倒。

    見魏文通一倒,青石便站起來身,神色恭謹的,對著內室門言道「有請主公和軍師出來,魏文通已然中計,此時昏迷不醒。」青石的話音剛落,就見內室門一開,走出幾個人來。

    先頭的正是李雲來,後面跟著秦瓊,程咬金,徐茂公,尉遲恭。等幾個人。李雲來走到了魏文通的面前,低下頭看了看,這員大隋朝有名的上將。此時已經是昏暈倒地。

    「好,不錯青石,你可謂是立下大功一件,到時讓軍師,在功勞簿上與你記上一筆。各位,還是按照計劃行事,現將其綁起來,問問他,可是歸降我等。」李雲來說罷,早有人上的前來,是將正處在睡夢之中的魏文通,是五花大綁,這才將其放到地上,往其臉上,澆了一瓢涼水。

    再看魏文通,渾身一打哆嗦,慢慢睜開了眼睛,問道「我這是在何處?你等又是何人?我說青石,你在這茶裡放了什麼東西?竟將我給迷倒了。莫非你也是那響馬不成麼?」說罷是怒瞪著青石。

    「魏文通,你可識得我否?料你也不知,我便是李雲來,就是這次定計,抓你的人。你如聽我良言相勸,便盡早歸降與我等。」李雲來心裡就知道這魏文通,是鐵定不會歸順的。但也是聊盡人事。

    「呸,你等不過一響馬而。還作此癡心妄想之事。讓我歸順,你等還是省省吧。還是趁早將我殺了。否則本帥一旦脫困,便立刻對你等展開報復。」魏文通是毫不在乎的言道。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勉強你了。畢竟是人各有志,不可強求,程咬金何在?」李雲來說罷,是不再看這魏文通一眼,轉身對程咬金言道。

    「末將在呀,不知主公有何吩咐?」陳咬金說罷,是看向李雲來。哥兩個早有了定計。李雲來笑了一下,這才對其言道「令你給這魏文通化化妝,記住,怎麼丑就怎麼畫。然後用一定小轎,給其送回潼關。送前可要給他,穿上新嫁娘的衣服。蓋上紅布,將手腳綁住了,在給其口也堵住。送到那裡,就說是魏文通送給孟海公的禮物。跟他講,因見其孤身一人逃出曹州,身單影孤,故特給送一個暖被之人。還請其不要客氣儘管收下。好了就這麼辦了?我也去做好準備,好早日打下金緹關。」李雲來說罷,是帶著眾人,轉身出了道觀,便疾奔著黃河口而來。

    此時的黃河口是人滿為患,幾隻渡船正在不住的,來回渡著人。眼前的軍校,已經有一大批被渡過河去。一見李雲來眾人前來,是紛紛的閃在兩旁。只等李雲來過去,好將李雲來先渡過去。

    李雲來一見眾人如此,卻對著眾人,擺了一下手言道「現將你等渡過去,我不著急的。弟兄們快些上船吧。在我的軍隊之中,可沒有主將先上船逃命的說法。大家都是一樣的人。好了快點上船吧。」說罷是主動地退到了一邊,將路給軍校們讓出來。

    此時的程咬金,正在圍著魏文通轉著圈子。手上不停的忙活著。只見程咬金,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魏文通。不由得笑著,對其言道「我說老魏呀,你看看你這副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過你盡可放心,一會,我要是給你這麼一搗持,你就變得連你親娘,都不認識你了。我說你別跟我瞪眼呀。否則我一緊張,這手裡可就沒準了。」程咬金盯著被堵住口的魏文通,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的,伸手便去拽魏文通的鬍鬚。這程咬金是硬往下拽,這魏文通可倒了血霉了。被拽下的鬍鬚,是根根見肉帶血。疼的這魏文通渾身直哆嗦。

    好不容易把鬍子都拽扯光了,程咬金又把魏文通,這身上的衣服都給脫掉。把這魏文通可給嚇壞了,以為程咬金有著特殊的口味。正準備獻身,卻見程咬金,是將一套大紅的嫁衣取將過來。給這魏文通套在身上,因為李雲來走的時候,對程咬金有過特殊的交代。故此,程咬金將魏文通的一隻大腳,給抬了起來。是先往上撒了一層的白礬。緊接著,扯過來一條細細的白布。魏文通不解其意,傻傻的盯著,看程咬金下一個動作。程咬金是將白布,往魏文通的腳上便裹。而且是死死的裹上去。勒的魏文通是直咬牙,可苦於被堵上嘴,出不得聲音。只得是強自忍耐。

    等將魏文通的兩隻大腳,都裹成了尖角狀。程咬金這才放手。又給其套上了一雙繡花鞋,然後又給魏文通是描眉畫眼。最後給他蓋上一塊紅布。往一頂小轎裡一塞,便吩咐人,將其送到,此時正苦苦等在潼關的孟海公的手裡去。並且一定要說,是魏文通給其準備的。「連個小校,應了一聲,便給潼關的孟海公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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