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回到隋唐當皇帝

《》正文 173 秦瓊楊威 文 / 秦瓊

    孟海公自從到潼關,向魏文通求助借兵。魏文通卻是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並且迅即出兵,只是將孟海公給留在了潼關,讓其代為鎮守潼關。而自己只帶了五千兵馬,前去剿匪。自魏文通一出潼關,孟海公這心就提起來了,總是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要生。整天的是坐立不安,早上僕從,給送進來的飯菜,是也被放在那裡,根本無心思去動一下。

    孟海公正在房中,來回焦躁的踱著步。忽然一個僕役,進來對其稟報道「啟稟侯爺,大帥有消息給侯爺傳來。請侯爺到帥堂等候。」

    孟海公不知魏文通,給自己送來了什麼消息?心中思付,莫不是魏文通已把匪患肅清,特使人回來,與我報喜來的不成?可孟海公,這心裡的不安感覺,是越的強烈。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尤其當看到魏文通所帶出去的兵馬,卻是自行回來的,孟海公向其打聽魏文通的下落,卻被告知,魏文通單人獨騎去追響馬去了,而這些軍校,等了大半日也沒見魏文通回來。只得先行回來,與孟海公這裡通稟一聲。向其討個主意,可孟海公對此,也無良策,只是告訴他們,先等一下,待魏文通回來時再說。

    孟海公幾步走到帥堂,卻看到大堂之中,停著一頂小轎。有兩個軍校正等在一旁,一見孟海公走進來,其中的一個軍校,急忙的上的前來,對著孟海公行了一禮,這方對其言道「大帥令我等,給侯爺送回來一個人來。請侯爺收下,或做侍妾,或為正妻,全憑侯爺的喜好。大帥說,此女是一戶,官宦人家之女。請侯爺多加愛惜。侯爺如無別的事?那我等便告辭了,大帥還等我等的回信呢。」二人說罷,便要轉身往外走。

    孟海公急忙的吩咐人,給二人拿了一些銀兩,以作酬勞。二人是千恩萬謝,才告辭而去。孟海公心裡雖是奇怪,魏文通此舉,過於蹊蹺,但也甚為高興。魏文通出去打仗,還不忘了給自己,弄一個漂亮女人回來。待來日,必在朝堂之上給其美言幾句。他就忘了,這魏文通是一個人,去追響馬的,又哪來人,給他往回送美女來。孟海公此時已是利令智昏,他也是一個色中惡鬼,比起楊廣來不遑多讓。

    孟海公等人都走了,這才來到了小較的跟前。撩起轎簾往裡一看,就看見裡面端坐著一人,大紅的中衣,頭上頂著一塊紅布。再看這一雙腳,雖略顯著有些過大,卻呈一個菱角型。倒也值得,與手中把玩。這孟海公還有一個怪癖,喜歡玩弄女人的小腳。如今一看這雙腳,便有了幾分的喜愛之意。

    孟海公伸手過去,將此女扶了出來。可讓孟海公奇怪的是,此女雙手一直垂著,且進來這麼半天了,一句話也不曾說過。莫非此女是個啞巴不成?還是,有什麼殘疾不成?孟海公將此女,半扶半拖著,一直弄到了內室之中,讓其坐在床上。

    孟海公往下摁了摁,狂跳的心,便將此女頭上的紅布拿了下來。往此女臉上一看,就是一愣,就見此女嘴中,被堵著一塊布。而這臉上,也畫得過於花花了吧。都看不出來本來摸樣了。畫的跟一個母夜叉似的。看此女的五官貌相,到還算長得可以。孟海公心說,看這個女人的摸樣,估計是被魏文通給硬綁來的。要不為何還堵著嘴呀?

    孟海公走到側面,將此女的嘴中布,先掏了出來。剛一拿出嘴裡的布,就聽此人怒聲喝道「你還什麼春夢?莫非還不曾,認出來是本帥麼?快快給本帥,先把這繩子解開。那兩個響馬呢?萬不可,使其出了城去。叫人去追。」此人一迭聲的吩咐道。

    孟海公這才聽出來,原來面前的這個人,竟然就是,潼關的花刀大帥,魏文通。看來其,也必是在響馬的手中,吃了一個大虧。被人捉住,又給弄成這般模樣送了回來。想來是響馬,為了羞臊於他,才這樣的吧。孟海公急忙的為其鬆了綁繩。感情這繩子,在衣服裡捆著呢。要不孟海公看不出來呢。

    魏文通身上的綁繩一被解開,是忙將身上的大紅衣服扯下去,又將兩隻繡花鞋脫下去。是急忙的,扯著腳上,被程咬金給其綁上的白布。一圈一圈,好不容易都解下來了,魏文通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用手活動著腳,好麼,腳上都被勒的不過血了。兩隻腳活動了大半天,這才感覺好些。

    孟海公在一旁看著,心裡是憋不住的好笑。心說我還將魏文通給當成了女人,這要是傳出去,我們二人可夠丟人的了。不過看這魏文通的腳上,都是擦得什麼呀?怎生得如此的白?

    「孟海公,本帥就因為,為你的曹州,被人給弄成這般摸樣。你是不是還在腹中,笑話本帥。來人,與本帥傳令下去,點起一萬精兵,在城外等候本帥,本帥這一回,非得把這些響馬,都給他抓住不可。」魏文通說罷,已然換好了衣服。又尋了一套鎧甲,穿在身上。戴好頭盔便往外走。

    孟海公被弄的,好生的無趣。便回了館驛之中,又去靜等魏文通的消息。而此時得李雲來眾人,也以渡過黃河,全軍集結在金緹關城門前。

    眾家英雄,帶領著兵馬,來到了金緹關正北,安下營寨,將拒馬,鹿叉都安置好了。便由秦瓊,程咬金,李雲來,徐茂公等人帶了五千軍校,到了金緹關城樓之下。是開始討敵罵陣。

    鎮守金緹關的主將,是兄弟二人。老大叫花公吉,老二喚作花公義。二人本是親兄弟,原先是宇文化及的手下親信,被安置於此處。手下有四員厲害的偏將。頭一員偏將是馬三保,第二個是殷開山,第三個是劉宏基,第四個便是段志賢。這四個人連著兩員主將,都是人手一桿大刀。被喚作金緹六刀。

    李雲來眾人一到了城下,便早有守城的軍校,是撒腿如飛的,跑奔帥府與花氏弟兄去通報。花家弟兄一聽,有響馬前來,要奪取金緹關。便是勃然大怒,

    花公吉高聲向下吩咐道,「來人與本帥,將四位將軍請過來。與本帥,再傳下一道將令。火點起一萬名軍校出城,本帥要生擒活捉匪。」時間不長,四員偏將就到了。花公義,對四人講明了情況。四個偏將卻都是淡然不驚。花公義對此四人的反應,也沒有放於心上。本來這四個人,也只是跟著一同去,搖旗吶喊而已,多他們四個不多,少他們四個不少。

    而這四個人本是楊林,派來協助花家弟兄,在此共守金緹關的。可自從到了這裡之後才現,弟兄四人,在這裡竟成為了牌位擺設,是要兵無兵,只是一個虛職在身。而那花家弟兄,遇到了無論大事小情,是都只管自行做主,根本沒來問過四個人。時間一久,也把四個人,當初的那點雄心壯志,是折損個乾淨。四個人心裡也清楚,這是上面的奸相宇文化及,跟靠山王楊林的權位之爭。楊林本無心與政治,所以對於此事也不多加細問,把人放到這,就不再過問。而宇文化及則是不然,一門心思,要做朝中的第一人。故對於各處州郡,是大力安插自己的親信。也不問其能力,只要是對其,獻了忠心即可。

    花氏弟兄,各頂盔掛甲。將板甲絲絛都繫好了,又披上了一襲,星星紅的斗篷。這便出了府來,早有馬童,把馬給弟兄二人備好了,牽著馬的絲韁,在府門之前等候。

    弟兄二人扳鞍認鐙,上了坐騎,這便催馬,直奔金緹關北門而來。到的城門這,就看見那四員偏將,此時都已立馬在此,等候多時。身後一萬多名軍校,靜靜的肅立著。

    「出城。」花公吉朝著眾軍校,大聲的吩咐道。自己一催馬,是直奔城門而來。守城的小校,早已經把城門洞開,閃在一旁。花氏弟兄帶著四員偏將,和一萬名軍校,是浩浩蕩蕩的出了金緹關。

    李雲來,秦瓊,程咬金,尉遲恭,徐茂公,伍雲召,眾人已在此,等了有半個多時辰了。李雲來本來以為,這花氏弟兄不會出來了。正待要傳下將令,準備攻城,可就見金緹關的城門大開,兩桿杏黃旗當先出來,然後是馬步士卒,緊隨其後。待出了護城河吊橋之後,便已二龍出水勢,擺開大陣。兩軍對圓,花氏弟兄與四員偏將,是提馬來到了兩軍陣前。

    花氏弟兄和四員偏將手搭涼棚。往遠處觀看,就見對面是旌旗飄搖,繡帶翻捲。拉了個一字長蛇陣,滿山遍野的人馬是鴉雀無聲,靜靜的侍立與原地。可見其中,必有高人的指點。而此人對這兩軍見陣,也是熟記於胸,這才能得心應手的操練。

    再看那些帶兵的將官,也是個個盔明甲亮。手中各使著十八般的兵器。再看胯下坐騎,也是狀若騰龍。是人也英雄,馬也威武。看起來,不是一般的響馬和毛賊/。其必也是久經戰陣,可這些人,究竟又是從何處而來的呢?在看這對面的領頭一人,是年輕英俊,一身素甲白袍。讓人說不出的那麼喜歡。手中橫著一桿奇型兵器。正穩若泰山的等在那裡。

    花公吉看罷多時,驚異了一聲,對著身邊的花公義言道「奇怪呀奇怪,」。花公義轉頭看了一眼花公吉,對其問道「不知大哥所言,何事奇怪?」

    花公吉一指李雲來等眾人,對其言道「兄弟你來看,這些響馬是穿戴整齊,連著軍衣號鎧都有。且聲勢壯大,他們究竟是由哪冒出來的呢?為何早沒得到,這是哪又出來這麼一支,裝備精良的響馬呢?真是叫人納罕不已。」

    花公義冷笑一聲,對著花公吉言道「大哥莫要過於擔憂,依兄弟我來看這些響馬,不過是土雞瓦狗。有何懼哉?此等響馬不過是貪圖利益,一幫子烏合之眾而已。哥哥莫要擔心,待我前去,將他們殺個落花流水,也讓其不敢再小覷我金緹關。」花公義說罷,這便要摘刀,拍馬上陣交戰。

    可就這時,身後一人沉聲說道「大帥,末將不才,願意討之將令,上去交戰。再者一說,殺雞焉用牛刀,此事有小將前去便可。請大帥准末將前去。」說罷,一馬到了花公義的身旁。馬上一將對花公義,是抱拳拱腕。

    花公義聞言,抬頭看去,卻是手下四員偏將之一的,馬三保。稍一思索,心中暗道,也好,就讓他去打這頭一陣,勝了還則罷了,要是打敗了,也好治他的罪。當然他要是被人家給殺了,那是最好的。早看他們四個,是眼中刺,肉中釘。如今借他人之手,將他們一舉剪除,何不快哉。想到此處,便對其點頭言道「也好,祝馬將軍這頭一陣,是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我可再這功勞簿上,給你預備了,這頭一個功勞的地方。就等著看馬將軍,陣斬響馬,或是活擒皆可。好了,馬將軍這就請出陣吧。」花公義說罷,便策馬往後。

    馬三保臨出陣之時,向著身後的三員偏將,丟了個眼色。便拍馬舞刀出陣。身後的三個人,也是交換了一個眼色,是各懷心腹事,但等事情的進一步變化。花氏弟兄兀自不知,還是冷眼看著,馬三保飛騎出陣。

    對面的李雲來等人,就見對面陣裡,一馬趟翻。來了一將。團團臉,面白微鬚。手中綽著一桿三挺大砍刀。是衝著自己的陣前,便過來了。眼看其,已然是離這不遠,帶住坐騎,高聲的喝道「對面的響馬聽真,本將乃是金緹關的偏將,馬三保,有誰敢出來與本將一戰。」

    李雲來一聽馬三保之名,心裡就不由得一動。想那馬三保,乃是大唐朝的開國功勳。如今還是一無名之將,這要是能將其,生擒活捉住。手下便又多了一員上將。想到此處,便向身旁左右,看了一看。開口言道「那家兄弟,願意去會一會他?我可有言在先。我甚是喜愛這員大將,你等出去與他交戰之時,可不許傷了他,一定要生擒活捉住他。到時本侯,會給你記一大功。那家弟兄出去?」李雲來的眼睛,來回的睃尋了一遍。卻無人應聲。

    莫非是眾弟兄怯戰了?不是,乃是因為李雲來要活的馬三保,這可就有了難度。刀槍本無眼,誰又能說自己,一定可以不傷他。可以將其生擒。所以一時無人請纓前往,會戰與馬三保。就有些冷場。

    秦瓊兩腳一磕鐙,馬往前來,對著李雲來言道「主公,末將願意前去會他。不敢說可以生擒活捉,但可一試。請主公允許。」秦瓊說罷,對著李雲來是一抱拳。這秦瓊可真是識得眉眼高低,眼見李雲來有些下不來台,急忙出場。當然眾家弟兄,也不是故意使李雲來難堪的。只是李雲來得要求,有些難度,故無人主動請令前往,還好秦瓊主動要求前往。

    「那就有勞大哥了,不過大哥,此人刀法可很是厲害。還請大哥臨陣之時,要多加小心。」李雲來說罷,撥馬退到一旁,閃開道路。

    秦瓊是一騎飛出,來到兩軍陣前。要說秦瓊以前,可還真沒經過什麼陣仗。也沒有打仗的經驗,雖武藝精奇,可臨大戰機會沒有。還好,自從被押解到了北平幽州。日日與少保羅成,在一處便研究這兵書戰策,和臨戰經驗,羅成在老帶著秦瓊,出的關外,去巡圍打獵。有時候遇到突厥人,便與其交戰。可說戰鬥經驗豐富,臨陣對敵,也知深淺。這才主動請令。

    馬三保見對面,縱馬出來一員黃臉大將。便是吃了一驚,看這員大將身高過丈,相貌堂堂,臉若淡金。手中一對熟銅雙鑭,坐下一騎黃驃馬。渾身帶著百步的威風,千層的殺氣。

    「前面何人?請報上名來,再來一戰」。馬三保倒是挺客氣的,對著秦瓊言道。秦瓊蔚然一笑,對其開口言道「某乃是山東歷城人士,姓秦名瓊字叔寶。對面可是金緹關的守將?」秦瓊也是客客氣氣的,倒好像兩個人,是多年不見的朋友一般。說話這般客氣。

    「不錯正是,敢問這位英雄,因何反這大隋呀?這天下如此清淨,好好在家過日子不成麼?你可知道,這造反乃是抄家滅門之罪。」馬三保還是那麼不著急,居然跟秦瓊嘮起了家常。可把花公義急得夠嗆,有心把馬三保叫回來,自己上去,可又怕讓對面的響馬,笑話自己多疑多事。只得強自忍耐。

    李雲來這邊眾家弟兄,倒是不著急,不著慌的。倒好像在看熱鬧似的。只是在遠處,興高采烈的看著。弄得金緹關這邊的軍校們,是驚異不已。不知這幫響馬,如何這般有持無恐。一時皆是心裡沒底,有的乾脆就散佈,不利於金緹關的小道消息。、『我說,看見沒有,人家早有了準備了。估計這響馬,可能不止這些。有可能這金緹關,早被人家,給團團的包圍住了。這花氏弟兄,還老是剋扣軍餉,乾脆一會,要是混戰起來,我直接把刀一扔,是跪地請降。反正到哪裡,不是當兵吃餉。再說你看看人家對面的士卒,一個個吃得臉上都起了寶色了。再看看咱們,一個個面黃肌瘦。得了眾位,一會一打,咱們便撂挑子。』這仗還沒打呢,便已經是軍心渙散。

    秦瓊看了看馬三保,還是笑呵呵的,對其言道「這位將軍,這話還用我來說麼?凡是目不瞽之人,皆以看清這天下,早早晚晚,必有一天將大亂。將軍何不早日尋個明主,以報君恩。生為大將,自當為這天下百姓,謀個好的出路。要知此身非己身。我等自降生之時,命運便已被決定。是為這天下百姓謀之福祉。我這可不是誇誇其談,想必將軍,也知我等打登州。攻任丘,更有我主公,火燒營州城,飛馬得柳州。後被突厥人送一美號,喚作飛將軍。不過,馬將軍若秦某所料不差,將軍出戰,花公義必不放心,必在心中揣測,將軍為何還不與秦瓊交戰。」?秦瓊說罷,向著馬三保身後的大陣上,望了一眼。就見花公義,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花公吉也正在那裡,皺著眉頭望向這邊。

    「那就請秦將軍放馬過來,你我二人試一試身手,也好各回去交令。」說罷,便把三挺大砍刀,從馬的得勝鉤上摘了下來。是拍馬舞刀便來戰秦瓊。

    秦瓊卻是好整以暇,擺動熟銅雙鑭,輕輕巧巧的架開了馬三保得刀。跟著便是一鑭,橫抽向馬三保的肩頭。馬三保急忙是,搬刀頭獻刀攥。隔開上頭一鑭。可沒等其變招,秦瓊的右手鑭,可就猶如電光火石一般的,砸了過來。正拍向馬三保的後腦海。這要是給拍上的話,馬三保非是腦漿崩裂不可。

    馬三保急忙的縮頸藏頭,避了過去。兩馬一錯鐙的功夫,秦瓊是將右手鑭,交與左手,一探臂膀,正好抓住馬三保的板甲絲絛。用右腳尖,一點馬三保的馬。馬三保的馬往前面去,可馬三保卻被秦瓊,是給生擒活捉過來。

    秦瓊回歸本隊,將馬三保,輕輕的往地下一放,吩咐道「與我綁了,可記著莫要太使勁,勒疼了馬將軍,到時主公,可是不會答應的。主公可是對馬將軍,甚為喜愛。」說罷,便回到一旁,向李雲來交令。

    李雲來一見秦瓊,是鼓掌大笑。口中稱讚不覺。可就惱了身旁的一員大將。縱馬到了李雲來的身前,向其討令,言道「主公,下一陣,就讓末將出去一戰可否?」說罷是緊緊地盯著李雲來,唯恐其不應諾下來。

    李雲來聞聲看去,正是尉遲恭。不覺笑道「倒沒想到,敬德還是這般著急。莫要急得,一會他們要是還有人出來,你便去,可是有一樣,也得跟秦瓊一樣。活捉敵將。才可讓你出去。」李雲來說罷,頗有些玩味的,看著尉遲恭。

    「謹遵主公將令就是。」尉遲恭說完,也不等對方的戰將出來,是一馬飛出本陣而去。到的陣前,便開始討敵罵陣。

    花公義一看,好麼這也太慘了。剛交手,不及幾個回合。便被那個黃臉的大將,就給生擒活捉了。這仗要是照著這麼打下去,估計一會,我這邊的幾員戰將,就都得被人家給包圓了。

    花公義心裡正合計著,就聽的身旁一人,向其言道「大帥,末將要去戰那,對面的將官。也要將其活捉回來,屆時好來一個走馬換將,將我馬大哥換回來。請大帥給我一支將令。」

    花公義聞言看去,卻是偏將殷開山。也知其,素來與馬三保交情莫逆。其這次主動出去,也就不奇怪了。當下點頭允應道「那就有勞殷將軍了,上陣可要多加小心才是。」說罷,又看向對面的那員大將,見其長的,就跟一塊黑炭一樣。身高體壯,手裡一條龜背駝龍槍。肩頭上還插著一根,十三節的水磨鋼鞭。不覺心裡也暗暗佩服,看這響馬,倒也是威風得緊。

    殷開山是揮動手裡的大刀,催馬到了尉遲恭的面前。也不由分說,是擺刀便剁。尉遲恭揮槍,將大刀給隔了出去。趁勢一槍便刺過去,殷開山急忙也是擺刀招架。兩馬盤桓,二將戰到一處。尉遲恭一連走了四五個回合,心裡便有些著急,心說看人家秦瓊,沒費吹灰之力,便輕輕鬆鬆的,將敵將便給擒了過來。怎麼到了我這,就這麼費勁呢?

    尉遲恭眼見著兩馬交叉而過,心裡不由得一動,計上心來。等二人又打了兩個回合,尉遲恭便將鋼鞭,是帶到手中,就等著這個機會。

    等二馬又一錯鐙的時候,尉遲恭是槍交左手。用大槍一領這殷開山的眼神。殷開山不知是計。是擺刀便擋。尉遲恭趁這功夫,一鋼鞭對著殷開山的後背便打。殷開山急忙的,是往馬下一俯身。可是往下的勢頭猛了一些,一下便載落於馬下。不等他起身,尉遲恭已經用大槍逼住了他,喝令手下軍校過來,便將起碼肩頭攏二臂,就給捆了起來帶回本陣。李雲來一見,也是稱讚不覺。

    花公義一看,心說這倒好。去了一對,結果被人抓了一雙。這仗打得可夠窩囊的了。還不等他和花公吉商量一下,就見身邊兩匹戰馬飛出,正是劉宏基,段志賢二將。花公義急得一跺腳,心說這又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果然不出花公義的所料,只見對面,也同時出來兩員大將,一個是紅臉的,手中一把青龍偃月刀。一個是青臉,手中也是一把大刀。沒走上幾個回合,劉宏基,段志賢,是齊齊被人家活捉。花公吉臉色一沉,扭頭對著花公義言道「我說二弟,我怎麼看著,有些不對勁呢?莫不是這四人,早已有通敵之線不成。否則你我,也深知其四將的本領。怎麼沒走上幾個回合,便被生擒活捉而去。」說罷,便朝著,陣前的李雲來,又看了一眼。見其是鎮定自若,毫無驚喜之意。彷彿理應如此。

    花公義又看了看,對面陣前的眾響馬。對著花公吉言道「大哥這次待小弟出去,捉他幾個響馬回來,細細的審問一番,便知端倪。」說罷,摘下象鼻子大刀,就要催馬上前。

    花公吉也深知道,兄弟的刀法。知其有自保之能。便點頭對其言道「也可,只是二弟要多加留神,我觀這些響馬,一個個也不是簡單之輩。莫使一世的英名,喪予一朝。你且記著,一出手,便使那快馬三刀,這可是保命的絕技。估計這般響馬,肯定是沒見過。好了去吧。我親自與你擊鼓。」花公吉說罷,是跳下坐騎,走到鼓旁,抄起軍校手裡的鼓槌,就開始親手為兄弟,擂鼓助威。咚咚咚咚,的鼓聲像個不絕。花公義是催馬到了陣前,對著對面的陣裡眾將,細加打量。

    此時,李雲來得這邊群雄,是紛紛的摩拳擦掌,都要上的陣前,活捉花公義。李雲來卻對著身後的眾將,就是一樂,開口言道「這回,本侯不要生擒活捉。而是要一個死的。秦瓊聽令,此戰只許成功,不得失敗。本侯只要死的。就請大哥走這一遭吧。」說罷看著秦瓊,點了點頭。

    秦瓊也是點了一下頭,是飛馬奔出,來到了花公義的面前。先上上下下的,看了花公義幾眼,把個花公義差點給看毛了。花公義高聲喝道「對面的響馬,通名再戰。本帥乃是金緹關的大帥,花公義便是。」說罷是高仰著頭,滿臉的驕橫。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