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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4 咬金奪關 文 / 秦瓊

    秦瓊抬頭觀看,就見此人長得,身高九尺,身材健壯魁梧。()青銅得盔鎧甲冑,跨下一匹斑點馬,掌中一桿飛廉大砍刀。在往臉上觀看,就見此人長得,是面如黑鍋底,一臉的白臉癬,抹子眉,一對黃眼珠,便跟黃鼠狼一般無二的焦黃。塌鼻樑,鯰魚嘴,連鬢絡腮黑鋼髯。雖然是長的寒摻點,倒也像一個武將的摸樣。

    秦瓊打量多時,不由得一笑,開口對其言道「,本將乃是山東歷城縣人氏,秦瓊是也。花公義,我勸你一句,下馬歸順我家主公。還可保全你的性命。如若不聽秦某的良言相勸。你來看,本將的熟銅鑭,可是不留情面的。」說罷秦瓊,把手中的熟銅雙鑭在手中一分。便看著對面的花公義,等其回話。

    對面的花公義,聽了秦瓊的這一句話。氣得是一陣的狂笑,開口對秦瓊言道「你這個響馬,倒是打算的挺好,可尚不知,你我二人,究竟是誰,會把誰的命要了呢?多說無益,秦瓊你只管撒馬過來。」說罷是端著鋸齒飛廉大砍刀,傲慢的等著秦瓊。

    秦瓊心說,看來此人是過於狂妄了。人言驕兵必敗,可看這面前的花公義,分明是,仗著自己胯下馬掌中刀,不把天下英雄盡放於眼中。一般來說,這種人有兩條路,一條是死路,一條是淒慘的收局。秦瓊不由得,又想起來自己的表弟羅成,也是那麼的高傲。

    秦瓊是催馬上前,舉起右手鑭,一招泰山壓頂,奔著花公義的頭頂便砸。花公義急忙的舉刀往外一鏜,剛架出去一鑭。秦瓊是一扭身形,左手鑭,是直奔花公義的腰間抽來。這要是給抽上,當時便是骨斷筋折。

    花公義不由得開口讚道「好鑭法。」急忙得把刀豎過來,立著隔住,抽過來的這一鑭。二馬一交錯,兩個回合便過去了。花公義是一刀沒出,不是不想出招,實在是秦瓊的熟銅雙鑭,實在是太快了。

    花公義心中盤算,等這馬在圈回來。自己一定搶個先手,這被動挨打,可實在不怎麼樣。心裡正想著,馬往前搶,可就沒留神這背後的秦瓊。

    秦瓊的鑭法,一共是八八六十四路。/這裡面還含有反手的鑭法,和絕命撒手鑭。秦瓊也是馬往前提,可一直拿著眼睛盯著身後。等兩馬,已然是擦身而過。秦瓊一個大回身,右手反手便是一鑭。花公義聞聽腦後惡風不善,心中也知道不好,急忙是把腦袋,盡量的往下一縮。心中合計這一下該能避過去。可誰知道秦瓊秦叔寶,一翻手腕,熟銅鑭一下由橫抽,便改為下砸。正拍到花公義的腦門上。

    耳輪之中,就聽得啪的一聲。頓時把花公義,打了個是萬朵桃花開。腦袋上面,一下便沒了一截。餘下的一塊,是硬給摁到了腔子裡。死屍噗通的一下,載落於馬下。手中的大刀,也是堂啷啷的落在地上。戰馬跑回本陣。

    花公吉這一看,差點沒在馬上掉下去。是大放悲聲,哭道「兄弟呀,你死得好慘呀。你在天的英魂,先莫要急著走。待哥哥,為你將此人項上人頭取來。好給你報仇雪恨。」說罷,是也不管身後了。反正身後,也只剩下軍校,手下的偏副將領,此時都在人家那裡,做俘虜呢。

    花公吉是兩腳一點鐙,催馬掄刀,衝出本陣,是直奔秦瓊而來。看那意思,是恨不得把秦瓊給吃了一樣。秦瓊此時好整以暇,隻身立馬,在此靜靜等候。

    此時在李雲來這邊的陣裡,惱了一位英雄。大叫一聲,「我說三弟,這一仗,怎麼說也得讓我老程上去了吧。合著我這是賣不出去的物件,閒放著了。你要是不讓我上去,咱們倆,可要好好地嘮叨嘮叨。」程咬金說罷,是也不理會李雲來,是否同意自己出陣。是拍馬掄斧便衝出去了。

    李雲來一是沒拉住他,也只得任由著他去了。心中也清楚這位,是什麼招都使得主。可以說是從沒吃過虧呢。是一員標準的福將。

    程咬金是打馬到了秦瓊的身邊。看著那個花公吉,離著這面還有一段的距離。便扭頭對著秦瓊言道「大哥,這一仗雲來讓我來打,他說讓我招呼你回歸本陣,他有話對你說。大哥你快些回去吧,這裡交給我了。」說罷是馬往前去,擋在秦瓊的馬前。

    秦瓊一聽是李雲來找自己有事,也不敢耽擱,便對著程咬金言道「二弟多加留心,為兄先回陣了。」說罷,是催動胯下黃驃馬,一溜煙的往回便來。這秦瓊是從不以,這結拜大哥關係,來對李雲來施壓,或者是在眾人面前擺譜。從來都是謹小慎微,故一聽李雲來,叫自己回歸本陣。是一刻不停,立馬回陣。

    等秦瓊到了本陣之中,這才對著李雲來問道「不知主公,何事將我喚回?」說罷是凝視著李雲來,等其回言。眾弟兄在旁一聽便明白了,這肯定是程咬金,計賺秦瓊回來,就為了自己能上陣,會一會花公吉。

    「哦,大哥,主要是看你,已經連打兩陣。恐你有些疲乏,我這才叫二哥去換你下來。大哥就留在我身邊,一起給二哥站腳助威吧。」李雲來心說,二哥你也夠可以的,為了自己能上陣打仗,就把我往外賣呀,不過也沒辦法,還得替你圓這個謊。說罷,是對著秦瓊,又帶著歉意的笑了一下。便又轉過頭,去給程咬金觀敵瞭陣。

    秦瓊一聽也全明白了,這是程咬金矯傳聖旨呀。可對這個滾刀肉也早有領教,值得苦笑了一聲,勒馬伴與李雲來的身邊,靜看程咬金,如何將花公吉戰敗。

    花公吉馬到近前,一看那個,打死自己弟弟的黃臉戰將下去了。換上來一個大藍腦袋的,這長相,比起自己來還要難看。這要是誰,嫌自己長得醜,沒有了生活下的勇氣。就來看看他,準保活得比誰都開心。

    花公吉是強壓悲痛與憤怒,高聲對著程咬金喝問道「你是何人?趕快下去,換那個黃臉的上來。好讓本帥報仇雪恨。你要是執迷不悟,非要留在此與本帥交戰。那可就別怪本帥,這就送你上路。」說罷是用大刀一指程咬金,那意思是快些下去,換秦瓊上來交戰。

    程咬金一聽便不樂意了,扯著大嗓子對其嚷道「我說花公雞,就殺你這麼一隻雞,還用我大哥出馬麼?殺你弟弟,那是我大哥沒辦法。依著我大哥的本事,得跟你們隋朝大將宇文成都打,才不掉身份。我大哥給你們兄弟一個面子,這才勉為其難的,要了你兄弟的命了。你偷著樂去吧。這個好事,你上哪去找去呀?在一個,我來要你的命,這也是高抬你,你知道不?這陣裡都沒人肯出來。否則我大哥,一看你一出來,幹什麼回來?就我主動出來,給你捧一個場。花公雞,多說無益,快快過來,伸出脖子好讓我一斧子砍下去,我也好早點進關裡去吃晚飯。你沒看見這天,都已經很晚了麼?別耽擱了,你要再遲誤一會,連鬼門關都關門了。」程咬金咧著大嘴茬,衝著花公吉大聲的催促道。

    花公吉聽了這番話,氣得差點沒在馬上出溜下去。心說這個人,也是太過於無恥了吧。哦,那個秦瓊把我弟弟的命要了,我合著還得感謝他唄。這都什麼呀。是氣的,也不在多跟程咬金說什麼。直接拍馬往前便來,手中的大刀,也高高的舉了起來。就等到了程咬金的近前,是一刀劈下。

    程咬金也收起嘻嘻哈哈的神情。是催馬掄斧來會花公吉。可背地之中,早打好了主意了。先給他來個,自己拿手的迎面三不過再說。實在不行再說。

    程咬金與花公吉,兩馬到了一處。程咬金也是高舉手中的金攥開山鉞,也是一斧,直奔花公吉的腦袋,狠狠地劈下。看那意思是像一斧奏效。

    花公吉一看,心說這倒好,哦,我一刀把他給劈上了。他也回手一斧,給我也掏上了。合著我們兩個是跑這換命來了。一命抵一命,問題是這對於自己不合適呀。自己死了事小,自己弟弟的仇由誰來報呢?想到此處,是急忙的抽刀換式。橫刀架住程咬金的一斧。花公吉正要說些什麼,可沒想到程咬金的大斧,再刀桿之上,來回的一劃拉。

    花公吉就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大刀也拿不住了,是光啷啷的落在馬下。把雙手舉起來一看,原來十根手指,都被程咬金是一斧子,齊齊得削下,一個沒剩。

    花公吉心說,這仗還怎麼打。連兵器都拿不住了。是撥馬往回便敗。程咬金一見,是高興的大笑起來。也跟著拍馬緊追不放。轉眼之間,便追了個馬頭對馬尾。

    程咬金眼看到了花公吉的背後。卻並沒有揮斧,將其砍落馬下。反而是高聲的喝道「我說花公雞,你快點跑呀行不行?你人殘廢了,難道說,這馬也殘廢了不成?加把勁呀。再慢一些,我可就趕上你了。」

    花公吉聽了是又驚又氣,只是緊著催動胯下坐騎,眼看著離城門已然不遠。還有幾步,便到了吊橋之上了,到時候,只要將吊橋一收起來。你就是再厲害也衝不過來。花公吉伏在馬背之上,一聲不吭,只是催馬快跑。唯恐被程咬金趕上,再奪了金緹關。

    守城的軍校一看自己主將回來,急忙的把吊橋放下,城門洞開,就等著花公吉進城。花公吉的馬轉眼便過了吊橋,高聲地對著,守在城門之前的軍校喝道「快快把吊橋收起來,莫使響馬進城。」話音剛落,便聽得背後一人,是哈哈大笑。

    「花公吉,你不用操心了。我已然過來了。你也別再跑了,再晚一些,你可就真的,趕不上進鬼門關了。」程咬金說著,是一抖手,一道寒光,直撲奔花公吉的後背而來。

    花公吉也聽到了可也晚了,噗,血光迸濺,花公吉的死屍一下嗆於馬下。而他的戰馬,則是一路奔回金緹關。程咬金也緊緊地隨在馬後,是跟著馬進金緹關。

    「守城的軍校聽著,某乃雙鳳山的寨主。現金緹關已被我等奪了,你等放下兵刃,投降方是正理。要是敢於在抵抗者,一律就地斬殺。都聽到了麼?我可就說一遍。」程咬金立馬於城門之前,高聲地對著城門和城頭上的軍校喊道。

    此時金緹關裡已無主將。眾軍校聞言,是紛紛的走下城樓,來到了城門前。排成一行,列著隊,把兵刃都丟於地下。而後是站在一旁,等著城外軍校進城落。

    程咬金回頭看向,城門樓上邊的落日。殘陽如血,鋪了下來,這場戰爭卻是,剛剛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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