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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 議奪瓦崗 文 / 秦瓊

    魏文通一見事情不妙。是急催馬攔到了楊林的頭前,擺刀就來戰這員大將。這員大將也不說話,是一招泰山壓頂,一鑌鐵棍,就對著魏文通的頂梁門砸下來。

    魏文通也根本沒將面前這個,穿戴像個農夫一樣的人,放在眼中。尤其此人身上還沒有披掛,只是一身布衣,更是從心裡看不起對方。是舉刀就往外一開,口中低喝一聲「開。」魏文通心說,我這一下便把你的鑌鐵大根給你崩飛了。

    可就見這個大漢的鑌鐵棍,帶著風聲便砸了下來。啪。正拍再刀桿上,好懸沒將魏文通的兩條臂膀,給他砸塌了架。魏文通心說,這個人好大的力氣呀。是急忙地收刀,不待對面那人的大棍撤回去,是反手一刀,直劈此人的軟肋。

    那個大漢卻是不慌不忙,一棍橫掃,對於魏文通劈過來的一刀,竟是視若不見。反倒是不管不顧的一棍橫掃而出。魏文通一見,是心涼半截。心說,我怎麼這麼倒霉呢?居然碰上一個不要命的主。我這一刀給他是劈上了,而他那一棍,也給我掃上了。合著是誰也不吃虧,一命抵一命。

    魏文通是急忙把刀又收回來,擋住鑌鐵棍。二馬一錯鐙,那個大漢是扳棍頭,用棍梢往魏文通的馬後胯上就是一點。魏文通的馬,當時疼的是一尥蹶子。魏文通差點掉下馬來,是急忙得勒住坐騎。

    只見那個大漢,冷冷的盯著他看了一眼。這方對其言道「你可便是魏文通,人稱花刀帥。你身後的那個半死不活的老頭,一定就是楊林了。某乃四平山的總轄大寨主,雄闊海是也。來來來,再接我三棍。」說罷是馬往前提,大棍又舉在半空,這便要往下砸。

    魏文通心說,還接三棍。這一棍,到現在我這膀子,都酸麻的還沒恢復呢。咱還是回見吧。想到此處,回頭對著楊林喊道「王爺此路不好過,咱們還是從別的地方突圍出去。」說罷,是打馬奔著另一面就下去了。楊林也無奈,肩上還有傷,也提不得囚龍棒。只得跟在魏文通的背後,往外衝殺。

    魏文通剛到一處人少點的地方,就看到面前,閃出來一個白袍小將。是不由分說,舉槍便刺。魏文通急舉刀招架相還。也就打了兩三個照面,魏文通心中合計,乾脆我還是跑吧。可剛一帶馬,就見一個赤紅頭,紫臉膛的人又攔到眼前。手中一桿馬槊,衝著自己高聲斷喝,「魏文通此路不通。你還是換個地方吧,否則便把腦袋留下來。」說罷挺槊,這就要往前來。

    魏文通一看,心說得了。我還是繼續跑吧。帶著楊林,是急急如喪家之犬。從一個薄弱的地方衝殺出來,回頭一看身後,可倒好,就跟著三五百人,這個淒慘呀。相當初統兵來的時候,多麼威武,人馬眾多。可眼下就這麼幾百個人,那些個太保,只跟來兩個。餘下也不知身在何方,是死是活。

    靠山王楊林,跟著魏文通跑了一陣;跑到了一處小的山路上。楊林帶住坐騎,忍不住是仰天大笑。魏文通一見心說糟了。王爺莫不是瘋了不成?趕緊的對其問道「王爺不知因何笑呀?」

    靠山王楊林笑罷多時,手指遠處。對其言道,「我笑這李雲來黃口小兒,不知兵事。這要是在此處,伏下一直伏兵,安有你我的命在?」說罷是一陣的狂笑。魏文通也在一旁湊著趣,一勁的稱讚楊林,知兵書懂戰策。就是把自己適才的大敗給忽略了。

    「魏文通,楊林,別高興得太早了。小太爺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趕快的自己把腦袋送上來,也免得小太爺再動手費事。」說罷,是催馬掄錘,就到了魏文通的馬前。

    魏文通仔細打量眼前的這位小將,見其一身黃銅盔甲,黑燦燦的臉膛;胯下一匹黑馬,手中一對銅錘。看這份量,少說也得有幾百斤重。魏文通心裡,此時有些覺得涼。心說這李雲來,從那裡淘弄來的這些人?一個個皆是力量過人,不可輕敵。

    「娃娃,你又是何人?根那李雲來是什麼關係?莫如趁此年華,投到軍中,也好謀一個正經的出身。總比你這樣跟著李雲來,終身為賊的好。」魏文通是乾脆沒有動手的心思了,只是一味的用言語,來打動對方,好使的對方,對自己等人能夠網開一面。

    「你要問小太爺我麼。某乃是秦瓊秦叔寶的義子,秦用是也。李侯爺是小太爺的三叔。小太爺初來乍到,正好捉住你等做個見面禮,送與我家三叔。趕快下馬縛綁,否則小太爺,可就自己親自動手了。」秦用說罷,將手裡的雙錘,在手裡互相的一碰。堂亮亮的一聲響,震得人耳鼓都一陣的刺痛。

    魏文通是一咬鋼牙。回頭對著楊林言道「請王爺先行一步,末將一會便追上王爺……」說罷是晃動手裡的大刀,就來戰秦用。可秦用的這武藝,本身得自謝玄的親身傳授。可以說是得自名家的傳授,高人的指點。一對銅錘舞的是上下翻飛,水潑不進。

    魏文通是極力的小心翼翼,使自己的花刀,磕不到秦用的銅錘之上。這只要稍微碰上一點,這刀立馬的,就得被磕飛了不可。這樣打仗,那還有個不敗。

    也就四五個回合,魏文通偷眼向兩邊掃了一眼。就看到靠山王楊林,此時早就跑沒影了。這才放下心來,是虛晃一刀,撥馬就敗。秦用並不追趕,只是在身後哈哈大笑不止。

    魏文通和楊林是一路的狂奔,沒白天沒黑夜的,二人連馬都沒下一次。一連跑了兩日,這才跑到潼關。返回來再說金緹關。

    眾人一場混戰,把隋朝的軍隊給打得是落花流水。四散奔逃。蘇定方大聲喊道「降者免死,有在敢抵抗者就地斬殺。」一聲喊完,隋朝的軍校是就地跪倒,將手中的刀槍都扔在地上。是低著頭,跪於蘇定方的馬前。

    李雲來此時,也令人扒開城門前的東西。將城門打開,吊橋放下。率領軍校們衝出來,開始打掃戰場。這一回李雲來可說是了一筆小財。這鑼鼓帳篷刀槍器械,是多得數不盡數。把正在查點對賬的魏征,房玄齡,杜如晦三位,都樂得合不攏嘴了。

    李雲來一出城門,便看到了前面戰場之上。有一員大將,手使一條大棍,正在那裡追殺著隋朝的軍校們。離遠了看,看的不算太清楚。看這個人的武功招數,依稀有些眼熟。李雲來揉揉眼睛仔細觀瞧,卻就是大吃了一驚,心說他如何到這來了呢?

    李雲來急策馬上前。()一直待到了此人的跟前,是翻身下馬。馬也顧不上了,幾步跑到了此人的跟前沒,是親自為其牽馬墜蹬,笑著對其言道「雄大哥,這一向可好。是什麼風,把大哥吹到我這來了?快請進金緹關敘話。」說罷便親手,為其牽著馬的絲韁。是往城門便來。

    雄闊海一見,忙大笑著跳下馬來,對著李雲來言道「兄弟自從那日一別,我們可也是老日子沒見了。我一聽定方說,你在這裡被隋朝兵給包圍了。急忙地就趕了過來,還好總算是幫了些小忙。不過兄弟,怎能讓你給哥哥親手牽馬墜蹬呢?這可折殺哥哥了。」雄闊海邊說,邊一把奪過馬的絲韁,隨手扔給身後的侍從。身後的侍從,急忙地伸手接過去。牽著馬跟在身後。

    「雄大哥,你此次來,可還回去?」李雲來有些期盼的,對著雄闊海問道。「兄弟這句話是問著了。哥哥我這次,便不打算再回四平山了。便跟著兄弟一起干了,只是不知道兄弟,可是能容留哥哥在這呢?」雄闊海又將這個問題還給李雲來,並且側頭笑著望向李雲來。

    「小弟得哥哥來助,真是小弟的一大助力。小弟對此可謂求之不得。快請哥哥與小弟進城。小弟要給哥哥接風洗塵。」李雲來說罷,是熱絡的拉住雄闊海的手,就往金緹關裡走。

    「不過兄弟,大哥有一句話想問問你?要是大哥說的不對,還望賢弟莫要往心裡去,就當大哥沒說如何?」雄闊海忽然滿臉嚴肅的,對著李雲來言道。

    「大哥儘管說來。小弟如有哪方面做得不好,還望大哥指出來,小弟一定改過。」李雲來倒是十分誠懇的,對著雄闊海言道。

    「兄弟,你據在這金緹關,依為兄看來,可是危險的緊呀。你是想,此處四面皆可臨敵。並無險要之處可守。如要是下一回,隋朝的軍隊在來得比這次多上幾倍。也不用跟兄弟你打,只要把你這個城一圍。兄弟你便要被活活的困死在金緹關。兄弟還應早作打算。」雄闊海說罷,是緊盯著李雲來的面部表情。

    李雲來笑著,對其回問道「,聽大哥如此說,是否大哥,已有了一個絕妙的去處。弟愚魯。還請大哥明言。」說罷,是對著雄闊海就施了一禮。

    「哈哈,兄弟你這可折殺我了。我也是聽說有那麼一個地方,喚作瓦崗寨。這座寨子在河南滑縣。當初南陳君王在金陵建都,陳後主說在此建都不好。並說金陵乃是不祥之地,便有意遷都江北。可選來選去,便選到河南瓦崗山。一看此山,要是建起一座都城,可謂是牢不可破。於是便下令給當時的鎮殿將軍翟讓,去監工修造瓦崗城。因翟讓的武藝,在南陳來說也是數得著的。跨下馬,掌中一條丈八蛇矛槍。當時也是罕逢對手。同時又派了四名副將,是董平,薛勇,吳極,張乾。四人協同翟讓。

    翟讓領了聖旨,到的瓦崗山上,廢了三年的功夫;在瓦崗山上修起一座城池。這座城池方圓十里,四門四關外加護城河,碉樓高掛,堡壘成堆。再說城裡,也建的十分的漂亮。成立有三街六市,文武衙門,一座皇宮。城外還有一個校軍場,山上還有人屯田,糧穀倉自給自足。四面的山道,寫的坎牆,望樓,能藏滾木擂石,弓箭火炮。可稱得上是穩若磐石。翟讓修好此城,便要回去交付聖旨。可竟趕上楊林,二次兵伐南陳,一路的推進兵破馬鳴關。過了長江,攻破了金陵城。南陳竟然就此亡國絕種了。後來翟讓聽到此消息,有心帶兵前去報仇,可無奈是兵微將寡,不足以撐起大事;無奈之下只得作罷。後來只得是兵據瓦崗山。由這起,翟讓把這座都城,改名為瓦崗寨。其率著山上的軍校,是一邊墾荒種田,一邊操練人馬。並且翟讓是嚴令手下,不得下山去滋擾百姓。不做綠林的買賣。而山上的小伙子們是日日練武健身,可說個個,身子骨倍棒,一個個都跟老虎似的。而山上每年自己種的糧食,吃不了的,翟讓便讓人儲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而時間一長,這餘糧的數目可就可觀了。要是趕上天災**的時節,這翟讓還拿出不少的糧食,周濟地方的窮苦百姓們。而山上還種了不少的果樹,還生產一些日常所需。不時地販賣到各州郡和縣裡。再在山下買回所需之物。因為此山,都是南陳的子弟成立的兵制。所以被稱作子弟兵,與此山是休戚相關,生死與共。所以兄弟你試想一下,你要是領著人馬去奪瓦崗山,便等於是去奪人家家一樣。人家焉能跟你輕易地善罷甘休。必得是一場血戰不可。所以這山不可強攻,只能智取,但究竟該如何?這還得兄弟你自己拿主意。」雄闊海說完這麼一番長篇大論,就不管了,是邁開大步,疼疼的往金緹關裡走。

    等眾人都進了關沒,又給雄闊海和秦用接風,設擺下酒宴。這個時候李雲來才知曉,原來這來救金緹關的,不止這眼前的兩路人馬。還有那山東綠林的總瓢把子,八里二賢莊的單雄信。可這個人在兵退魏文通以後,就不知道了去向?聽過手下軍校的稟報,李雲來才知道,這位一看沒事了,竟然連一個招呼也不打,是就此揚長而去。

    李雲來對此是唏噓不已,雖然知道單雄信此次兵救金緹關,乃是出於道義。而他跟自己的這個仇,恐怕是再也解不開了。

    李雲來將此事先放到一邊,只得等到有機會,再對單雄信好好解釋一番。又將雄闊海和秦用,給大家做了引薦。並且將雄闊海和自己所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跟在座的眾家弟兄說了一遍。

    眾人一聽也是為難了。這瓦崗山好是好,可你拿不下來,又有什麼用呢?可眾人都在愁,只有一人是手搖羽毛扇,嘴角掛笑,望著眾人不語。

    程咬金一看徐茂公這副表情,就是心理有火。瞪著徐茂公問道「牛鼻子,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主意了?那就快說出來,也省得大傢伙在這裡著急不是。還是你根本也是沒有准主意,那乾脆,大家還是回返雙鳳山的好。也比在這裡提心吊膽的好。」程咬金說罷,是端起一大海碗酒,一仰脖就灌了進去。喝完放下酒碗,還是照樣盯著徐茂公,等其回答。

    徐茂公稍作沉吟,這方開口,對著在座的群雄言道「我視瓦崗山,如觀我掌上紋絡。本軍師已定下一計,到時候你等,自然便會知曉。本軍師不勝酒力,先告退了。諸位弟兄請慢飲。」徐茂公說完,是快步走出聚義分贓廳。

    在座的眾位英雄豪傑,都聽的是稀里糊塗。一時儘是不解。李雲來端起酒杯,對著雄闊海,以及在座的群雄言道「既然軍師說已經有了良計,那兄弟們也就莫要再煩擾了。此事明日再說,今日且來他個一醉方休。來來,闊海大哥,我先乾為敬。」說罷是一飲而盡。雄闊海也不甘示弱,是陪著一碗乾盡。

    經過一場大仗,眾人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這一夜是睡得十分的香甜,可有一樣,站崗放哨的是滴酒不沾,這是伍雲召嚴令禁止的。並且還有一支執法隊暗中監視,故無人敢觸犯軍紀。

    第二日黎明,大家一早就都到齊了。是紛紛的落座。李雲來看了一眼大家,見人都到齊了,便開口對大家言道「既然大家昨日已經議定,今天便要啟程兵取瓦崗寨。可有一樣,這金緹關,又該由誰在此鎮守呢/」?說罷是逐次的看過去,可眾人對於這個問題,倒還真沒有想過。都想跟在李雲來身邊,比起守著孤城可要強的多。

    秦瓊也掃了一眼眾人言道「主公此言極是,這裡應該留下一支人馬/。也好進可攻,退可守。與瓦崗寨成犄角之勢,唇齒相依,豈不是好?」說罷是望向,坐在主座的李雲來。等其決議。

    「此計甚好,可就是不知,該有何人留下鎮守金緹關?」在李雲來的印象裡,原先是張稱金主動要求留下的,只是自從自己穿越以來,已經有不少的事情都被改變了。不知這是不是屬於那個著名的蝴蝶理論。李雲來便拿眼盯著,坐在座位末端的張稱金。看其有何反應?

    在座的眾人,一時是人人無語,面面相覷。張稱金眼看這些人,無人主動留下來。心中不由得就是一動,心說,我現在是因為我妹子張紫蘇的緣故,死皮賴臉的,留到了李雲來的身邊。可要是有朝一日,李雲來看我不順眼的時候,又該如何呢?這要飯,還得有一個立足之地呢。何況這可是造反呀。想到這裡便站起身來,對著在座的眾甲好漢一抱拳,開口朗聲言道「侯爺,在座的諸位弟兄。我張稱金願意領著手下的流民,留在金緹關。到時與瓦崗寨成犄角之勢。不知侯爺可是准許?」說罷,又對著李雲來施了一禮。

    李雲來心說,你可算是主動出來了。馬上欣然的對其言道「既然張大哥要留在此處,那便依著張大哥便是,到時大哥如有什麼事?可使人報與瓦崗便可。我必領兵來救,大哥儘管放心。」說罷有拿眼睛睃尋了一遍眾人,見無人反對,這個事便定下來了。

    李雲來又想了一下,又開口對著張稱金言道「大哥光有流民還是不行的,還應該有一支軍隊才可保無虞,這樣吧,我再給大哥留下四千兵,暫時歸你調度。再給大哥留下一部分的糧草,大哥趁這個時候,要多多的擴充士卒,展勢力要緊。如有隋兵來犯,你且不理他。事急派人通知我一聲。」

    張稱金一聽是大喜過望,忙不迭的稱謝。但忽然皺了一下眉頭,這方有些扭捏的言道「我想等你們走後,我便自挑大旗,自號為金緹王。不知侯爺可是允許。」說罷小心的看著李雲來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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