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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1 一打瓦崗 文 / 秦瓊

    李雲來聽了,臉上並沒有露出不快的神色。反倒是回過頭來看了看張稱金。笑著對其言道「大丈夫要做便做,何用別人允諾。大哥,儘管放手去做。如有何需要的,在來瓦崗寨找我。」說罷是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在座的群雄,朗聲對著大家言道「諸位,今天我等,便直奔河南,大家同心合力把瓦崗山拿下來。那裡以後便是我等立身之本。現在大家出。」說罷是走出大廳,來到外面,此時外面車馬都已齊備。李雲來一出來,便縱身上馬。轉身望去,身後的軍校,車馬糧草輜重,都排的無邊無沿似的。

    「出。」李雲來向後面一揮手,大軍便動了起來。眾將環似與他的左右。婉若群星拱月一般,是隨著他出了金緹關的東門。

    張稱金則帶著自己,新提拔的一些文武官員;是十里長亭送別/。張稱金一直送出來三十里地,這才與李雲來眾英雄好漢,是灑淚而別。英雄會的人馬,一直往東而去,是徑奔瓦崗山而去。

    張稱金等李雲來眾人走了,是急忙換掉原先的旗幟。連夜繡了一道大旗,是紅旗地上繡黑字。上書金緹王,下面是一個斗大的張字。

    並且是在城中廣貼佈告安民,對城中的百姓,曉以反隋之大義。並將修運河生的事,又在佈告上詳細的說了一番。並且又將楊廣,初登帝位之時,所做的人神共憤的事,是挑重要的說了幾件。

    城中的百姓,一連著好今天都沒敢出門。也不知這城裡所何事?一是均是揣測不安。等到看了佈告以後,這才清楚,城裡多了一個金緹王。心裡也都明白個**不離十,知道金緹關換句話說,就是獨立了。而張稱金則是謹記李雲來,臨走的那晚,單獨找他對他所說的那番話。先是成立了一間招賢館,並派人四處去尋訪賢能之人。而後又開始廣招軍校,擴充兵馬。每日領著手下將校,排兵佈陣,以備隨時打退來犯的隋朝軍隊。

    在返回來說李雲來眾人,是曉行夜宿,饑餐渴飲。是日行夜趕,這一天終於到了瓦崗山下。眾家英雄好漢來到了瓦崗山的西面,往上一看這座巍峨的高山。就見是青山疊翠,峻嶺連綿;山上松柏成林,密密迭迭。半山腰上,有幾處臨時的行軍帳篷。是柵欄密佈,拒馬成行;另外山的半山腰之上,還有一個用來瞭望用的刁斗旗桿。上面有一桿大道旗,也是一面血紅的大旗,月牙心裡繡著白字,上書瓦崗寨三個大字。一陣山風刮過,是忽喇喇亂響。看著山寨的模樣,可是不好攻取。()如要是硬攻,損兵折將是不可避免的。

    徐茂公立馬於李雲來的身側。也隨著看了一會,便轉身去傳下將令,紮下大寨。以五行八卦的方位立下營盤,派號巡邏放哨的人馬。眾家英雄好漢下了各自的坐騎,是齊聚到中軍大帳。等著徐茂公得分兵派將。

    可那知道徐茂公,卻是對這眾人蔚然一笑。開口言道「傳令下去,令軍校們今日先飽餐戰飯,好好休息一晚,也好待明日出去迎敵。來人,擺上酒宴,今日眾兄弟一路的車馬勞頓,先好好地喝頓酒,好回去睡一覺,有事明日再說。」徐茂公這邊剛說完,那邊的軍校們,早就做好了酒菜;是趕快的往上傳菜。眾家弟兄個個一肚子的狐疑,就連李雲來,也不知徐茂公又是弄什麼鬼?只得坐下填飽肚子為主。

    程咬金連著,喝了幾大海碗的酒。這才一抹嘴,對著眾人言道「一連幾天的竟趕路了。這口裡都淡出鳥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拿得下來這瓦崗寨?我說老牛鼻子。你這肚裡,到底有什麼道道?也跟兄弟們來嘮嘮。讓我等心裡也明白明白,也亮堂一些。免得這心裡總是感到沒有底。別萬一你這計劃行不通,而咱們也被困在這裡。隋朝的軍隊,在聽到了信趕了來;那時可就全都玩完了。」程咬金說罷,便滿嘴酒氣的,走到了徐茂公的身邊。一雙大環眼,是不錯眼珠的盯著徐茂公。

    徐茂公似乎,也是有些喝高了。一邊搖著手裡的羽毛扇,一邊端著手裡的酒盞,對著程咬金言道「你就莫要著急了。只要明日他翟讓敢下山,我就定能奪下他瓦崗寨。」

    程咬金卻是一撇嘴,大著嗓門對其言道「你算了吧,那我就看明天你怎麼奪下瓦崗寨?我可就在這瞧著你,但願你口說的,與明日行事一致。好了,弟兄們今天一醉方休。來喝呀。」程咬金說罷,是挨桌敬酒。

    此時再說瓦崗山上,山上巡邏望哨的,一看山下開來一支人馬。是急忙撒腳如飛的回瓦崗城中,給翟讓通稟。

    此時,在瓦崗城中的大帥府;翟讓正跟董平,吳季,薛湧,張乾,這哥四個在喝酒談心。就商議這瓦崗寨的將來的出路,是投靠大隋,還是一直,就這麼自立山頭?可忽然聽手下的軍校,進來對其稟報,山下來了一支人馬。就不由得就是一愣。

    這瓦崗山以前,也不是沒被隋朝的軍隊攻打過。可哪次隋朝的軍隊,不是鎩羽而歸呢?這次又有什麼例外的呢。可軍校又接著說了一句話「大寨主,屬下看山下的軍隊,似乎不是朝廷的正規軍。倒像是從哪來的響馬?可看起行營下寨,比起正規的隋朝軍隊,又不知強上多少倍。尤其是這些士卒們,一個個都是特別的精神。且滿臉的殺氣,倒像是久經戰陣一般。大寨主要出去會鬥他們之時,還需多加留神才是。」本來這個軍校說的是好話。可翟讓生來是性如烈火,一聽居然是有一路響馬,前來攻打瓦崗山;當時便急了。

    「你待怎講?可曾探明是由哪裡來的響馬。竟敢打我瓦崗山得主意。我這便下山去,去會一會他們。」翟讓說罷,這便站起身來,就要進裡屋,頂盔管家,好下山去廝殺。

    「哥哥,且慢來。你可曾最近,聽到外面有什麼風聲麼?」董平一把拉住了翟讓,將其按到椅子上,對其問道。

    「怎麼,你最近聽到了什麼消息?」翟讓坐回椅中,有些驚異的對著董平問道。同時把剛端起來的酒盞,又放回桌子上。看著董平,等其為己解答。

    「大哥最近可聽說,有一支響馬竟把金緹關給攻打下來了。而靠山王楊林和潼關大帥魏文通,還有八馬將新文禮,都在其手中吃了大虧。就遑論靠山王他們,只是這金緹關的花氏弟兄,就不好惹呀。尤其手下還有四員偏將;人稱金緹六刀。可眼下也被人家給破了。而花氏弟兄如此驍勇,竟也是殞命沙場;從這一點上看,這幫響馬可是非同一般。要是大哥,你貿貿然便出去與人家交戰。不知人家對方的根底,豈不是要吃了大虧麼?你要是出了什麼事?這座瓦崗山可也就保不住了。」董平一席話說完,其餘三個人也是齊聲附和著,均說不可輕易下山交戰,多少應該做到知彼知己,方可下山一戰。

    翟讓聽罷,也是點了點頭。對著四人言道「四位兄弟所言,即是在理。那依你等之見,眼下我等又該如何做呢?」說罷,是一手轉著酒盞,一邊望著庭外,耳朵則聽著。

    「大哥,這麼的吧。咱們先一起去看看,他們紮營下寨之法。就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幫子草寇,還是訓練有素的響馬。在一個看看其聲勢,比咱們瓦崗寨怎麼樣?」董平說罷,便轉頭看著翟讓,等其決定。翟讓聽了點頭稱是,哥兄弟五個酒也不喝了。是出了帥府直奔前山。

    到的前山,哥兄弟們登高往下一望,就不由得是大吃了一驚。一看這山下面的營帳,是密密麻麻。好大的一座營寨,看這規模,少說也的有十萬人眾。在瞧中軍帳前一桿大道旗,上面繡著雙鳳山三個大字。旁邊還有一桿主將的大紫旗,上繡著一個出了號的金字,李。

    哥五個看了多時,也沒看明白這雙鳳山,是哪的人馬。這附近,也沒聽說有這麼一座山頭呀?而且看這人馬的氣勢,也不是一般響馬可比擬的。

    董平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才對著翟讓言道「大哥請看,這營盤,分明是按著五行八卦陣所紮的。這可不是一幫子響馬能夠做出來的。這必須是一個久行軍見陣之人,才可能做得出來。所以說,大哥各位兄弟,千萬不可義氣行事。不可輕敵呀。更不可輕易的下山與之交戰。所以即使他們的人馬再多,在能打,將官在厲害,只要咱們堅守不出,其奈我何?」董平有些憂慮的,對著翟讓言道。他最知道這大哥翟讓,是一個炮仗脾氣,點火就著。這才千叮嚀萬囑托。

    翟讓一聽就是一皺眉頭,有些不快的對著董平言道「莫非說我等,就眼睜睜的看著不成?要是這樣,豈不叫這幫子響馬,恥笑我瓦崗寨膽小怯戰麼?」

    薛湧一聽,生怕翟讓因此怪罪於董平。忙給打著圓場,陪著笑對翟讓言道「大哥說的哪裡話來,除非他等不來,要是敢踏上這瓦崗山上一步,咱們管教他來得去不得。這豈不是好/」?翟讓聽了,仔細一琢磨,倒也是這麼個理,便也不再爭著要出兵。便令手下,在山上準備好灰瓶滾木守城的東西,一心據守。

    一夜無話,山上的翟讓本以為,這山下的響馬得半夜就來攻山。可哪想到,溜溜的等了一夜,也沒見其來暗中偷襲瓦崗山。

    到的第二天,眾英雄豪傑是齊聚中軍帳。李雲來掃視一眼眾將,見眾將都是精神抖擻,精神百倍。不由得欣喜異常,原本還擔心這些人會飲酒誤事,沒想到,喝了那麼許多酒,渾若無事一般。

    「眾位兄弟點炮列陣,今日便要將瓦崗山拿下來。以後這便是我等的家了。」李雲來說罷,是率先出了大帳,到的外面翻身上馬,一聲呼哨,便往營外飛奔而去。

    等眾將帶著軍校們出來列好了陣,李雲來早已經是橫槍立馬,在這裡望著山上半天了。一見將校們列開了陣,便吩咐人去山前叫陣。

    在軍校們中間,選了十幾個嗓門奇大的軍校。到的山前,便開始用一個紙筒,朝著山上叫陣。這個東西是昨夜李雲來現糊製出來的。今天早上才拿了出來,初始眾人不解此物是作何用的?本想問一下李雲來,可李雲來卻急著出了營門,去觀山上的動靜。又沒來得及問。等這一看,這些將校們,把其放在嘴上喊話之時,聲音比以往可大多了,這才明白,這個東西是作何用的。

    可任你山下叫破了喉嚨,山上是始終不渝理睬。程咬金一看,是不由得火往上撞。一提馬到了一個軍校的跟前,是伸手便將其手中的紙筒,便給奪了過來。怒聲對其喝問道「我說小子,你早上沒吃飽飯呀?連個罵陣都這麼點聲,還有你們這都罵得什麼呀?什麼翟讓你不敢下來是孫子,翟讓出來答話,這都沒用,你們看我怎麼罵陣?」陳咬金說罷,是催馬到了山腳前,仰頭朝山上看了一眼。便將紙筒放在嘴上,高聲對著山上的人喊道「我說翟讓呀,你也就是一個宅男了。根本不敢出來,與我等大丈夫比較一下。終日窩在那個烏龜殼中,這做人還有什麼趣味?還不如找根繩子直接吊上算了。我說翟讓,我也不跟你多廢話,你要是自認就是一個老娘們,就別出來,否則出來倒是丟人。你可千萬別出來。」程咬金喊罷,是策馬便回了本陣。

    可陳咬金這麼罵完了,山上還是鴉雀無聲。徐茂公一看,不由得笑著問了一句「我說四弟,你也罵不出來吧?諸位弟兄誰還有好點子?盡都可以上前來試一試。」徐茂公在馬上倒是不慌不忙,回身看向眾人,笑著對眾人問道。

    眾人有幾個,是跟程咬金一樣的臉皮厚。一時都無言以對,只是看著山上的瓦崗城,恨不得肋生雙翅,直接飛上去才好。

    徐茂公連著問了兩遍,可眾人卻無人願意出去罵陣,都嫌丟人。徐茂公歎了一口氣,高聲吩咐道「今日且到這裡,收兵回營,明日再說。」說罷是一圈胯下坐騎,轉身先奔營盤而去。眾家弟兄,一時也無好的計策,值得怏怏不快的收兵回營。

    到的第二天,又是先這麼來了一把。可山上還是一點動靜皆無。便似一座死城一般,是根本無人應答。昨日還有一兩個士卒,趴在城垛之上往下窺視。可今天一個人都沒見到。

    「主公,莫如先試著攻一下,看看此山的防禦如何?再做道理。」徐茂公還是那副樣子,坐在馬上搖著羽毛扇。絲毫不為所動的說道。

    「也好,侯君集,先帶著黑衫隊試攻一次,如事有不諧。莫要勉強,迅回撤。」李雲來高聲對著侯君集言道。

    「末將領令。」侯君集說罷是領令下去,帶著手下,便開始往山上衝來,是個個左手持著盾牌,護住上身,右手揮舞著太刀,往上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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