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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 超級醫術 文 / 秦瓊

    2oo等李雲來和手下眾人,將這些隋朝的殘兵敗將都給聚攏到一起。看押起來,又開始打掃戰場。盔甲刀槍,甲帳,都是堆積如山。李雲來下了馬,在這些戰利品中間穿梭著。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望著這些東西,在心裡不時地盤算著,這一下,又可以把山上的流民武裝的多起來些。而且如果可能的話,再把瓦崗山的地盤往大裡擴張。最好是把滑州取下來。

    「回稟主公,末將已把來滬兒的級取回。請主公驗看。」來人說著話,一揚手,一顆血肉模糊的人頭遞到了李雲來得眼前。

    李雲來藉著火光一看,看這人頭須皆張,怒目瞪著;兀自是死不瞑目。正是來滬兒的級;不由得看了看伍天錫,笑著對其言道「不愧為五虎上將,竟然將齊州的總兵給殺了。軍師何在?快給伍將軍記上功一件。待回去,在論功行賞。」徐茂公在一邊,急忙地答應了一聲。又開始與魏征一起點對這些東西。

    李雲來現在最著急的,就是快點找到新月娥;生怕她為此出了什麼事情?要是那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一開始還喊兩聲,可最後,一看這裡是人喊馬嘶的,就是喊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聽到。

    李雲來越的有些焦急起來,生怕新月娥已經死於亂軍之中。轉過一座被燒塌了架的大帳,募然面前閃現出一苗條的身影。看著被鮮血與火光映襯下的嬌容,還在衝著自己甜美的笑著。似乎並沒有受什麼傷。

    李雲來幾步跑了過去,滿心歡喜的一把將新月娥抱在懷裡。用自己的額頭,頂了一下新月娥的額頭。笑著對她說道「到處找你都不見你,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可把我嚇壞了,還好在這裡找到了你。走,跟我去見一下瓦崗的弟兄們。」說著就一拉新月娥的手,要帶著她往前邊去。

    「不用了,我恐怕不能再陪著你了。沒想到,我出賣了隋朝,可最終,卻什麼都沒有得到。」新月娥話一說完,人便一下倒了下去。

    李雲來這才現,在新月娥的右肋上,有著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她一直在用手,用力的壓迫著;止著血。可血水還是順著指縫之間,往外汨汨的流著。李雲來抱著新月娥,一時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對於這個可憐的女孩子,一門心思,想要追尋著自己的幸福。用自己的生命,去與這個封建社會抗爭。可最終,卻鬧了這麼一個結局。也實在有些過於淒慘。

    「月娥,是誰傷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去報仇。」李雲來看著懷裡的玉人,眼睛逐漸的合攏上了。嘴角卻是浮現出一抹的微笑。似乎能死在李雲來的懷裡,就是一種幸福。

    「不,老天,為何如此不公平?月娥,你挺著點,我這就帶你回瓦崗山。山上有一個神醫,孫思邈,他肯定能把你醫好的。」李雲來說著,就要抱起新月娥,往瓦崗山上跑。

    猛然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緊跟著,又響起幾聲沉悶的雷聲。一下,下起雨來,雨越來越大,雨點打在新月娥的臉上,將那血水沖刷得乾乾淨淨。露出了原本潔白如玉的面容。

    「咳咳,」就在李雲來萬念俱灰之時,新月娥伴隨著咳嗽聲,竟然嬌軀抖動了兩下。李雲來驚喜萬分,一把抱起來新月娥,拉過旁邊的一匹戰馬就跨坐上去,打馬奔著瓦崗山就跑了回去。瓦崗的軍校們,卻是根本無視於,這場下的越來越大的雨。只是歡天喜地的,或者是押著俘虜往回趕,或者是往回搬運著各種物資。

    等李雲來一路縱馬狂奔,到的瓦崗山上的時候。這場雨,就像它一開始來的時候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天上居然露出了繁星點點,一輪彎月,也在天上探出了頭來,往下注視著。

    李雲來奔上了瓦崗山,來到了正在籌建著的瓦崗醫院前。在這醫院的旁邊,就是特意給孫思邈搭建的一間獨立的宅院。古色古香的宅院,門前種著不少的樹苗。從院子裡,散出來一股淡淡的藥香出來。

    李雲來跳下馬來,抱著新月娥到了門前。一伸著,口中往院落裡大聲的喊著「孫神醫在麼,孫神醫快開門呀。這裡有人快死了,快開門救命呀。」說著話把門環,拍打得更加大聲。

    李雲來的話音初落,院門已然被打開。孫思邈衣冠不整的站在門前,望著院外的李雲來;焦急的對其問道「可是山上的弟兄們有了什麼事麼?人在何處?快點抬進來。」說著話往外張望著。

    李雲來一看,就知道這孫思邈,肯定是剛躺下要睡覺。就被自己給活絡起來了。急忙地對其說道「不是山上的弟兄,是這位姑娘。肋上受了一刀,請神醫快些給她醫治一下。遲了就怕她的這條命保不住了。該用什麼珍貴的藥物儘管提,我一定派弟兄們下山去買。」說著話,便把新月娥抱進了孫思邈的外屋之中;放到了診療床上。

    孫思邈也趕忙的跟著進來,待李雲來將新月娥一放到床上;便急忙地俯身過來,開始為其檢查傷勢。將新月娥的衣襟輕輕的挑開,便看到了深可見骨的一道傷口。

    孫思邈一見,就是一皺眉頭。李雲來一直在對孫思邈察言觀色,生怕從他的嘴裡,蹦出來自己最害怕聽的話。此時一見孫思邈皺緊眉頭,心也頓時便跟著提了起來。緊張的追問道「神醫,可是已無法救治了麼?」

    孫思邈稍微沉吟了一下,這才轉過身來,對著一旁的童子吩咐道「去把我的藥箱取過來,她的外傷雖然是深可見骨,卻是不難醫治。只是,這位姑娘失血過多。女子本性屬陰寒,如今又流血過多;只好以外來之血來填補方可。只是血這個東西,正如王爺以前跟我說過的;不相和之人,必是犯沖。還得以我的方法,先行驗證一下才可以用。王爺還是先召集一些弟兄來吧;讓他們都來先行配驗血型;才好決定最終誰可以用。」

    孫思邈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藥箱,在裡面取出一樣樣的東西。李雲來一看,居然有不少都是自己明出來的。有小鑷子,小剪子。等一系列的醫用器械。孫思邈是不慌不忙的,先用酒把新月娥的傷口沖洗乾淨。又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往新月娥的嘴裡倒了一口。這才找出一根針來,又消了毒,開始給新月娥把傷口縫起來。等細細的縫完之後,又給其,敷上一層自己配置的秘藥。最後又為其罩上一塊消過毒的布,這才算結束。

    李雲來又看了一眼新月娥,是急忙地奔出門去,高聲地對著空中喊道「黑衫隊今日值夜,保駕的是誰?傳我命令下去,叫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到孫神醫這裡來集合。本王有緊急之事,要讓他們去辦。」喊完,便自回屋中又守著新月娥。

    沒過多長時間,就聽的宅院外,有人大聲的回稟道「回稟主公,黑衫隊地字隊,三百五十八人前來聽候主公調遣。」李雲來又急忙的站起身來,高聲地對著外面喊道「都進來聽孫神醫的吩咐。」時間不大,一隊隊的人,挨盤走進屋中。一個個身罩黑衣,臉蒙黑紗;只是都沒有佩帶武器。

    「你等只需用針刺出一點血,在這碗中即可。千萬都別弄到一個碗中去。」孫思邈邊說,邊取出來一摞子的碗來,擺在桌案之上。黑衫隊員們鴉雀無聲的列著隊,一個個走到了碗前,割破手指;將血滴在碗中。孫思邈等這些人退下去,便開始往碗中倒了些粉末『又將沾有新月娥的鮮血的布,拿過來依次的往碗裡擰出一些。然後便開始,聚精會神地盯著碗中的變化。最終搖了搖頭,身邊的那個童子,又換上來一摞碗擺好。又一隊黑衫隊員割破手指,孫思邈依然放藥,然後觀察;又搖了搖頭。

    一直到最後,所有的黑衫隊員都試過了;卻無一個人符合標準。等所有人都走後,孫思邈一下坐在了椅子上,苦苦的思索著,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將新月娥從鬼門關上拽回來。

    「孫神醫,你還漏了一個人,我還沒有試呢?」李雲來說著,也刺破手指,將血滴到了碗中。孫思邈眼下只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便一如從前,開始滴藥,又放入新月娥的血滴。說來奇怪,那兩團血水竟然融合到一處。

    「原來主公的血與她相和呀;只是主公,要為此出不少的血呢。主公可要細細的想一想。」孫思邈好言的勸解道。

    李雲來也知道孫思邈的顧慮,畢竟自己身為王爺,是瓦崗山上的統帥。為了一個女子獻出自己的血液;這在古代是不可思議之事。畢竟在古人的眼中,身體膚受之父母;無辜不得輕易折損。當然了也沒人有自虐的嗜好。尤其是對這血液,更是有一種茫然的崇拜,或者說是懼怕。

    眼下李雲來,主動貢獻出來自己的血液;只為了面前的這一界弱智女流。這有些讓孫思邈難以理解。可見李雲來堅持己見,只得開始動手。

    先是在李雲來露出來的胳膊上,用小刀劃出一道刀口。又急忙用碗,開始接流出來的鮮血。一連接了三碗血,這才又急忙的為李雲來止住血,給起包紮上傷口。回轉身,在每一碗裡放了藥;便扶起新月娥的上半身來,給她往嘴裡灌下。一會的功夫,三碗血都給新月娥灌了下去。

    孫思邈把新月娥放下,又急忙取出一套金針來。手法迅疾的,在新月娥全身行了一遍針。一直到最後的一根金針,扎進新月娥的腳底湧泉穴上。孫思邈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一下坐在椅子上。擦拭了一下頭上的冷汗,轉臉對李雲來言道「王爺,此女已性命無憂。只是因失血過多,雖眼下補回來些;還得仔細的調養一段時間方可。這一段時間不能使其動氣,更不可勞動。待一月後,就可下場行走了。」

    「哦,有勞孫神醫費心了。不過,孫神醫是否也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好使一身的醫術有一個傳人。衣缽也有人繼承。呵呵。」李雲來眼見著新月娥已然無事,便於孫思邈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言道。此不過是李雲來擔心,孫思邈萬一在此處住膩味了;在心生它意,離開自己的瓦崗山。對於這樣一身醫術出神入化的一個人,又身處在一個封建閉塞得古代;可以說是甚為值錢。就是一個絕頂的人才了。

    「主公笑談了,眼下醫院尚沒有完全建好;太醫院學生也尚無人前來報名。一切還在起步階段,又哪裡有時間談兒女私情呀?」孫思邈說到這裡,不僅搖了搖頭;開始給新月娥起針。

    李雲來眼見著,每起出一枚金針;新月娥的臉上血色就恢復一分。到最後金針全都起出,新月娥的臉上已如常人,在不復,最初面色如同白紙一樣的時候。

    「王爺可在這裡?妾等聽聞,那位幫助瓦崗軍的妹妹受了重傷;特來此探望。」門外傳來了裴翠雲的聲音。

    「哦,進來吧,本王就在這裡;她如今已無大礙。你們進來看看她吧。」李雲來對著外面說道,時間不長,幾個人挑起簾櫳走進屋來。

    李雲來抬頭看去,見走在最前面的便是裴翠雲;身後一次是紅拂女,黑白二夫人。還有那個始終不說話的女孩子。

    裴翠雲到了新月娥的跟前,低下頭去看了看新月娥。轉頭對著孫思邈問道「孫神醫,這位姑娘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回王妃的問話,她此刻性命已無憂矣;只是還需靜養些時日,方可下地行走。且萬不可動氣,不可勞動。」孫思邈在裴翠雲等女眷,一進屋中的時候;便早已規規矩矩的垂侍立在一側,等著裴翠雲的問話。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把她抬到宮中去吧。由本宮親自來照顧她。」說罷轉頭看了一眼李雲來,以目光徵詢李雲來的意見。李雲來點了一下頭。

    裴翠雲這才又對著屋外吩咐道「把那張軟床抬進來。」話音浦落,就見幾個健碩的僕婦;肩頭抬著一架肩輿走進屋來。輕輕的放在地上。

    「好了,你等仔細些,莫要碰疼了新姑娘的傷口。把她就抬到我的殿中休養。王爺,妾等就此告辭了。」裴翠雲說罷,便帶著幾個女人和那一架肩輿,走出孫思邈家的大門,逕直夠奔王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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