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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1 李元霸到 文 / 秦瓊

    李雲來也與孫思邈告了辭,便又往山下來查看,徐茂公和瓦崗山的弟兄們;到底有沒有把東西都搬完。到了瓦崗城門前一看,這裡可說是熱火朝天,人流湧動。人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和喜悅的神色。且都腳步輕健,肩上扛著不少的東西,往山上運著。同時隊伍之中,也摻雜著一定數量的牛車和駑馬。

    李雲來此時感到全身心的輕鬆無比,乾脆也快步走到了一堆物資跟前;伸手搬起來一堆,被捆起來的甲冑;往肩上一扛,是大步流星的就往瓦崗城裡走。

    一直搬到了,天快濛濛亮的時候;才終於搬完了這些軍用物資。此時人人恨不得,一下就躺倒地上,再也不起來;就此睡他一個天昏地暗。什麼事也不想再去操心。

    徐茂公吩咐山上的伙頭軍們,給做了許多的酒菜。材料自然便是李雲來,打獵打回來那些東西。全瓦崗寨,是舉杯歡慶勝利。最後全城的兵將幾乎都喝醉了,隨意便尋了一個地方;是躺下便睡。

    李雲來先去看了一眼新月娥,見其安穩的睡著,這才放心;便去紅拂的宮中安歇。因為總是處在戰爭之中,李雲來已經很久,沒有跟紅拂女等人親熱了。此時一到了紅拂女的宮中,便感到了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李雲來沒曾進屋裡,便先看到了,趴在窗台上,往外眺望的那張玉容。就看那雙眼神之中包含著寂寞,和孤獨,還有一種深深隱藏著的火花。

    李雲來快步的走進屋中;旁邊侍奉紅拂女的幾個宮娥,一見李雲來走進來,慌忙墩身施禮,嘴中說道「恭迎王爺。」李雲來擺手,令她們都退了下去;這才悄悄地來到了紅拂女的身後。

    「雲來,那個女孩子為了你,可連她的親哥哥都跟她鬧翻了。你將來可要好好對待她呀。否則她會傷心欲絕的。」紅拂女說著,有些慵懶的轉過身來;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身上的衣領開得很低,李雲來幾乎飽覽了裡面的滿園春色。

    「那是自然,可我也不能,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不是。」李雲來說著話,便走上來,一伸手將紅拂女抱到了懷中。紅拂女也緊緊地,貼在了李雲來的胸膛上。

    兩個人,就這麼一直不說話;緊緊地抱著。李雲來將紅拂女抱了起來,慢慢的在屋子裡轉起來了圈。步伐依稀便是,自己在那個文明社會上,特意學的慢四步。

    「雲來,你這是什麼步伐?莫非是一門,什麼神奇的武功步法麼?」紅拂女張出塵,從李雲來的懷中掙脫出來,跳到了地上;認真的,看著李雲來的腳下步法;跟著旋轉著,交換著步法。沒多久便學了個像模像樣,跳得比李雲來可是要強的多。要不是李雲來這個老師,有些步法實在是記得不太清楚了;只得自己編了一些摻雜在其中。未免有些生硬,可經過紅拂女的貫通和修改,最後可稱得上是美妙絕倫。就連門口侍奉的那些宮娥們,也都圍攏過來,新奇的看著。

    「來人,把那些會彈琴的樂師給我找來,本王今天就要**一把。」李雲來突然來了興致,高聲地對著門口的宮娥綵女們吩咐道。宮娥綵女們急忙地奔了出去,去叫樂師們過來,陪王伴駕。

    「雲來你昨夜,可是一夜沒有睡呀?現在還這麼折騰,你還有精神頭麼?對了,王爺你適才,說要吃什麼?**?這是什麼新鮮菜?你可是餓了?來人給王爺弄一些素食來。」紅拂女有些心疼的,對著李雲來言道,同時對著外面,高聲地吩咐道。

    李雲來聽了紅拂女所言,差點沒笑出來;只得用力板住臉上的笑意,對著紅拂女言道「紅拂,我不是餓了,再說剛吃了那麼多的鹿肉和熊肉,那裡就會這麼快的餓了?我適才跟你說的**,是說,要像楊廣那樣享樂。」李雲來得話一出口,就見紅拂女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李雲來知道她誤會自己了,忙又對其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是說我今天什麼也不要干,好好地在這裡待著,陪著你,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就是這麼點要求;難道你還不允許麼?」李雲來笑著對其問道。

    「要是這樣自然可以了,我是擔心你也學那楊廣一樣,到時這天下的老百姓,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本來這附近的百姓們,還對你充滿著期盼。你要是做得跟楊廣毫無分別,那便會使眾人跟你離心離德。最後變成一個孤家寡人。」紅拂女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怎麼會那樣呢?我畢竟是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李雲來說著說著,忽然覺自己說走了嘴,此時紅拂女,正用一種充滿疑問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好在這個時候,那些樂師終於來了。一個個吩咐著下人將琴和瑟,還有編鐘等樂器都擺好了。這便要坐下來,開始演奏。

    「等等,你們可知道,今天要演奏什麼曲子麼?」李雲來突然問,打斷了樂師們的動作。樂師們不解的,轉過頭來,注視著這位山大王出身的王爺。最終一位年齡大一些得樂師,開口對其問道「一般是寒鴉點水,或者是行軍樂。」說完等著李雲來的決定,看究竟是演奏那些曲子。實際他還有下半截話沒有說出來,就是還有一些,亡國的陳後主所譜的曲樂。只是擔心一說出來,招惹的李雲來大雷霆,那就反為不美了。

    「就這些呀?算了,我給你們哼一支曲子;你們可要用心記好了,不得給我隨意改變其中的調子。」李雲來說罷,便開始輕輕的哼唱了起來。

    樂師們也十分用心的聽著,不時地看看李雲來,真有些鬧不懂這李雲來;居然還會譜曲。可無人敢打斷他,都認真的聽著這十分歡快的曲子,感覺到它很是奇特。

    李雲來終於哼唱完了,轉頭看著這些樂師們,對其問道「可都記錄了下來麼?」「小的們,就是靠著這吃飯的。絕不會錯的,請王爺放心。」樂師們拍著胸脯,向李雲來保證道。

    「好,那就開始吧。」李雲來一邊大聲的吩咐道,一邊伸手領過紅拂的小手,又一把摟住紅拂的腰肢。就等著舞曲響起來。

    終於這熟悉的舞曲,緩慢的演奏了起來。雖然尚有些生疏,但要是假以時日,必會演奏得出神入化。李雲來摟著紅拂女的腰,在其耳邊輕輕低語道「就按著,剛才我教你的那些步法來走。來試一試。」說著話,便環擁著紅拂女,輕輕的滑進場中央,宛如一對蝴蝶一般,在場中翩翩起舞。周圍的宮女們都看得呆楞住了,就連外面來了兩個人,也沒有覺到。

    而那兩個人看了一會,也抑制不住好奇;便也學著李雲來和紅拂女的樣子,滑到場中央,似模似樣的跳了起來。中間伴隨著一聲聲的,踩到腳的痛呼。

    李雲來心無旁念,只是越來越跳的純熟起來。跳了一會,掃視了旁邊一眼;見那些宮娥們,正眼巴巴的往這看著。便高聲地說道「有興趣的都來試一試,但是可有一條呀;不要怕踩了腳。」說罷是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宮娥們一聽李雲來的這句話,都紛紛的提著裙子跑到了場中央;自己捉對,開始像模像樣的跳了起來。李雲來帶著紅拂女,連轉了幾個圈子;避開了那些宮娥綵女,還有那兩位好奇跟著跳的,黑白二妃子。

    李雲來低低的聲音,對著紅拂女言道「將來把這個作為宮裡的保留節目之一,每到過節的時候,就讓大家一起來跳一場。也好讓他們放鬆一下。」紅拂女聽了,並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可正這個時候,就聽得宮外,一聲高吭的嗓音響了起來,「回稟唐王,有貴客到。軍師和大帥,請唐王到議政殿去會客。」說罷,聲音便沉寂下來。

    李雲來跳的正高興著,忽然被打斷,便有些不高興。粗著聲音言道「好了,我知道了,不過是因為打了一場勝仗,就有人眼紅,來分一些東西罷了。或者是朝廷想來招安我等。」一邊說,一邊與紅拂女分了開來,往宮外走來。樂師們沒有接到停下的命令,只好繼續反覆的演奏著,這一個曲調。好在眾人沒聽過,一時覺得比較新奇,也無人喝止與他。

    李雲來一路的走向議政殿,一邊走,一邊在琢磨著,到底是何方來人?非得自己親自去接待?可等李雲來一腳跨進大殿門檻,一眼便看到了再大殿之中,坐著一個,外表看來很平常的人。而他身邊的那個人,卻長得十分的俊俏。

    李雲來一眼,就把兩個人都給認了出來。一個便是那與宇文成都,爭奪天下第一名稱號的,李元霸。另一個便是柴紹。也就是太原李淵的女婿。

    李雲來一時不解其意,不知這二位,這麼千里迢迢的,趕到了瓦崗寨來是為了什麼?莫非是路過不成?可轉念又一想,絕不會是那麼簡單的。

    等李雲來走上了寶座坐下,二人這才站了起來,遙對著李雲來只是一拱手;便又坐回原位。這惹得一邊的幾個英雄心裡,是一陣的不快。可主公沒有表態呢,這些人到也不好說什麼。只得靜等李雲來開口。

    李雲來倒是對此事,看得不是十分的重。畢竟自己一個穿越人士,也根本不懂這個時候的禮法,很多東西只是弄了一個大概齊罷了。故此也沒有怪罪二人的意思。

    「不知李元霸兄弟,和柴紹兄弟這麼遠,趕到我們瓦崗寨可是有什麼事麼?要只是路過的話;那好吧,來人擺上酒宴,好好款待二位貴客,等他們吃完,在一人給帶上五十兩川資路費。本王還另有要事,就不在此奉陪了。」李雲來說罷,就要站起身來,往宮外走。雖然李雲來藐視禮法,可不等於喜歡被別人輕視的感覺,所以是一說完話,站起身便要離去。

    「唐王請留步,小人還有下情回稟。請唐王聽完再走也不遲。」柴紹一把,將正待要火的李元霸,給摁回椅子上坐著;又轉頭,對著李雲來聲音冷淡的言道。

    李雲來只得又再度坐了下來,壓制著自己的不滿,對其問道「有什麼事,儘管講來。莫要吞吞吐吐的;再者一說,在座的這些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李雲來沒有背著他們的話。」說罷便將身子靠回椅背之上,等著柴紹開口,說出個子午卯酉來。

    「那好吧,我家郡守有一女,也以到了出閣的年齡,因素聞瓦崗的唐王,是少年英雄;故此派我等前來與唐王陛下,結個姻親。我們郡守一共有女六人,這位要嫁給唐王的可謂是品貌端莊,性子賢淑,以後必是一個好的王妃。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唐王自此與我太原結成連理。如有事可互為依靠,豈不美哉。」柴紹說罷,便有幾分得意的坐回到椅子上。心說,我們郡守肯與你結成姻親,這是高抬你,有多少官宦之家,哭著喊著要與我李家結成姻親,卻都不逮。如今給了你這麼大的面子,要是識趣的,就趕快的應承下來,方是正理。

    可誰知道李雲來聽了此言,是半晌無語,只是仰著頭,把眼睛也閉上了;倒像是睡著了。可把柴紹給氣的不輕,心說怎麼的,我在這叮叮噹噹的說了這麼一大通,合著,你坐在那裡睡著了。我這豈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麼。有心站起來,跟李雲來理論理論,可一看身邊環坐著的,那五虎八狼將;便又只得坐下來。等著李雲來的回答。

    「柴紹,你等果真就是為了與瓦崗山,結姻親而來的麼?」李雲來慢慢悠悠的一句話說出口,立時便把柴紹問的是啞口無言。

    柴紹心說,結什麼姻親。就算結,也不能跟你一個土匪頭結呀。不過是看中了瓦崗山的這塊地勢而已。否則誰肯低三下四,上一個賊頭這來看小臉子呀。可心裡的這些話又不能說。柴紹想了一下,眼珠一轉,心說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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