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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9程 咬金被迫成親 文 / 秦瓊

    程咬金聽了這個女寨主的這一番話,頓時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心中思付,這個女人怎麼如此的著急出嫁呢?莫非有什麼隱情不成?可在怎麼說,也不能剜到筐裡就是菜吧。又想起來李雲來,心中這個懊悔就別提了。怎麼就非得主動請令跑出來呢?要是留在瓦崗山上,雖然山下有著隋兵的圍困;可也比這眼下被人逼著成親,要強的多呀。

    等到晚上,這山上總算是有了點活氣。就見這群嘍囉兵是來來往往,忙個不停。程咬金被人家硬給換上一套吉服,頭上也戴上了一頂,不知是什麼時候?是誰留傳下來的新郎帽子。被人簇擁著出了這間房子,繞著山上走了一圈;就見山上是到處都點起燈籠來,亮的就如同白晝一般。那些山上的人,也都將自己最好的衣服,翻尋出來穿在身上。可就這衣服也是陳舊不堪。

    程咬金被眾人拉著,繞著這山上繞了一圈之後;這才又回到最初的那個屋子。進屋中一看,就見那個女寨主早已經打扮齊全,頭上蓋了一塊紅布。單等著程咬金回來成親。

    程咬金如今是牛兒不喝水,可是架不住強灌。被人家硬摁著腦袋,把堂拜了。至於挨著桌的敬酒,就被免了,是直接被人推進洞房之中。就連這身上的繩子都沒給解開。

    程咬金心中琢磨,這綁繩不給鬆開;就接不了蓋頭,接不了蓋頭的話;就無法進行下一步。程咬金想用嘴叼著門插,好把門從裡面拽開來。可費了半天的勁,是乾脆無功。旁邊忽然有一隻胳膊伸了過來,兩三下就把程咬金的綁繩給解開了。

    程咬金頓時是大喜,急忙頭也不會得道謝道「多謝仁兄了,那個~~~~~?」忽然想起來,這屋中就他們兩個人;那還有第二個人,好心好意的給他把綁繩給解開。

    程咬金回頭看去,正是那個女寨主;此時正笑盈盈的,站在程咬金的身後望著他。程咬金轉過身來走到她的對面,有些沒有好氣的對其問道「你一個大姑娘家,著什麼急出嫁呀?再說我程咬金,此時是奉了我家主公之令,前去北平幽州府去搬取救兵去。這還沒等去呢,就先收了一個老婆,你讓我回營中,又如何向軍師和我家主公交令呢?」

    「程將軍莫要著急,此非妾身不顧廉恥;一意要將終身托付給將軍。實是妾身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出此下策。將軍可知大隋朝有一個老元帥,名喚高穎的?」說這便看著程咬金。程咬金把頭一搖,開口說道「沒聽說過,我對隋朝的官員並不瞭解。/更無從聽起過這些人。」

    「那便是妾身的生身之父,因為反對獨孤氏推舉楊廣為帝。就此得罪了獨孤氏和楊廣兩個人,後來楊廣登基為帝;便一直想辦法抓我父的痛腳。有一次,楊廣巡視雁門關;結果被突厥人給兵困於此。連著向京裡了十幾道詔書求救;結果都被老奸賊宇文化及給扣了下來。不久飛將軍兵救了楊廣;楊廣這才回到大興城。可萬沒有想到,宇文化及竟將不兵的責任,都推到了我父的頭上。而我父那個時候,又恰巧是總掌兵馬。便因此獲罪於楊廣。就此被關進天牢,隔日便於菜市口問斬。楊廣又派人到我家來抄家,幸有我父舊日部屬;來通知我一聲。我就這麼急急忙忙的逃出了家門。後來跑到這裡,結果被山上的響馬給截住。因我自小,便跟著父親學過馬上馬下的功夫。所以就殺了那個寨主,自己在此佔山為王了。我給他們立下了幾條規矩,尤其是不准隨便下山劫道。可我就忽略了,我們這幫人也得吃飯的問題。後來沒辦法,我就想找一個人上山來,跟著我一同治理這山寨。可巧的是,程將軍正好路過山下;於是就把程將軍給請到山上來做客。並且妾也願與程將軍結成連理。還望程將軍莫要嫌棄妾容貌粗陋才是。妾姓高名蘭。以後將軍就叫我蘭兒就可。」說完看著程咬金,就等著聽程咬金表示一個態度出來。

    「高蘭,非是我程咬金不通情理;既然你我已拜過堂了,我程咬金絕對會將你迎娶回瓦崗山的。可有一樣,我眼下是奉了軍令,去辦事的;這半道收妻可是一大罪過。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去搬兵去;而後再回來接你一同回瓦崗山。你放心,我程咬金在此立誓,此生絕對會娶你過門的。」程咬金心說,反正我也沒老婆呢,看這位雖然模樣醜點;可卻心地善良。的了,我娘一早就說過;丑妻近地家中寶。想來這就是我程咬金應該娶得人。故此是立下重誓。

    程咬金說完了,卻見高蘭是呵呵的一笑。接著隨手就往臉上抹去,程咬金眼看著一張人臉被接了下來;是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再看高蘭立刻變了模樣了,可說是閉月羞花之貌。長的這個漂亮,把程咬金都給看傻了。不由得喃喃自語道「莫非你是狐仙不成?否則怎麼還會變臉呢?」

    「妾身不是狐仙,狐仙都有尾巴的;將軍過來看看妾可有尾巴?呵呵,且此,不過是一小技爾。我這是一種面具,是一個奇人傳授與我的。這個面具也是他做出來的,說我將來必得因為禍事,而不得不遮去本來面容。結果令我始料不及的是,我父就獲罪與朝廷。而我不得不喬裝改扮混出京城。我在此招婿也是真心實意的,可有怕有人,因為看上了我的容貌而來。這才以面具示人,來驗看人心。還望將軍莫怪。」說完便嬌羞的低下粉頸。

    程咬金此時可是有些暈了,感覺自己被一種巨大的幸福籠罩著。有心想即刻就洞房去,又怕唐突了佳人;令其不齒自己的為人。認為自己也不過是貪圖她的美貌。程咬金正站在地上胡思亂想呢,可就見高蘭竟然走到了床邊,一抬手,便將桌上的火燭熄滅。一道月光傾射進來,照在地上猶如一層白霜。

    「將軍,天已不早,你我還是早一些安歇吧。待明日,妾還要與你一同趕赴北平幽州府去。」說完高蘭便將帷帳放下,自己先到了床上,脫下喜服等著程咬金上來。

    程咬金不知道自己是先邁的哪只腿?渾渾噩噩的走到床邊,也鑽了進去。沒一會,身上的衣服就被扔了出來。緊跟著一聲嬌哼,床帳便開始瘋狂地搖動了起來;並且伴隨著床板的吱吱呀呀的聲音。

    天光大亮,早上山風略有些涼爽。吹拂進屋中,透過帷帳輕柔的撫到人身上;絲絲的涼意,將一對夢中的鴛鴦就此驚醒。

    「蘭兒,天色已然放亮;咱們也該抓緊趕路。莫要讓瓦崗眾兄弟等著急了。」程咬金輕輕地將自己的胳膊,從高蘭的身下慢慢的抽出來。一邊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一邊輕聲的叫著高蘭起床。

    高蘭睜開了眼睛,望著把自己的初次,交給他的那個男人。心中竟然有了一種充實和安全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夜孤舟,終於停泊到了岸邊。可以靜下心來,不用再像以前那樣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莫非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麼?高蘭一邊想著,一邊也懶洋洋的,將平常的衣服都穿好了。下了地,先在桌上,把人皮面具拿到手中。而後對著銅鏡,仔細的粘在臉上;又將那些細紋都趕開了。這才算完事。又將頭隨意的盤了起來。

    轉過臉對著程咬金說道,「程郎,門口有山泉可以洗漱;說著便先走出屋去給程咬金弄早飯吃。等一切都弄利索了,也日上三竿了。

    高蘭將山上的所有嘍囉都集中到一起,對著他們將自己的想法講述了一遍。最後問誰想投奔瓦崗山,又有誰,想自己就此回家,老老實實的種地去?令二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七嘴八舌的,都說要去瓦崗山。沒有人願意回家。

    最後高蘭又對他們,將自己先得與程咬金,一起去北平,而後才能回來接著他們,一起回瓦崗山的行走路線,說了一遍。而眾人無一例外的表示,都願意在此地等候二人歸來。

    高蘭和程咬金這才下了山,一起催馬趕奔幽州。有了高蘭作伴,程咬金這一路之上心情也放開了。不時地將瓦崗山上的一些趣聞,講給她聽。又將李雲來等人,對高蘭簡單的作了一番描述。到惹得高蘭對著素未謀面得李雲來是崇拜異常。恨不得立刻請完羅成,就趕緊的回瓦崗山,好看看那個傳奇一般的人物。

    一路的緊行慢趕,就這麼,在路上一直的走了五天。終於看到了北平幽州高大的城池,出現在眼前。二人都是頭一次來這北平府,未免有些新奇的感覺。

    等進了城中一看,就見這北平城裡是人潮湧動。到處都是人,而且是什麼人種的人都有。看那個高鼻樑,紅頭綠眼珠的人,穿著也是花花綠綠的;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士。還有一些和尚也穿雜在其中,手上提著錫杖;見人便勸向善。並且告訴人家應該入廟燒香去。

    還有一些牽著高大駱駝的番人,在集市上走過。也不知道他牽著駱駝,是要賣掉還是做什麼?高蘭就覺的,自己的眼睛幾乎都不夠用了,東看看西望一望;看什麼都是那麼的奇特,並吸引著自己。便一下跳下馬來,牽著馬逶迤在人流之中。程咬金見高蘭下了馬,便也隨之跳了下來。一伸手,便將高蘭的馬韁繩接了過去。一個人牽著兩匹馬,跟在高蘭的身後面。

    程咬金此刻,因為已經到了北平府,就不太著急,便想讓高蘭先逛一逛這北平;然後再想辦法去見羅成,請他去幫著破一字長蛇陣。

    兩個人在人群中沒走一會,就出了一身的汗。看這人也實在是太多了些,而其中的外藩人,更比漢人要多得多,且一個個都是那麼的高傲。對漢人是不屑一顧,這惹得程咬金心中十分的不快。可因此地人生地不熟,也不敢輕易的造次。

    「蘭兒,走了這麼長的時間,你一定也餓了。前面有一家酒樓,你我就上那去先歇一歇可好?」程咬金說著,目光柔和的望著高蘭,等其回答。

    「就依郎君之意,不過郎君,待我們吃過飯了;就趕緊的先去請羅少保去吧。以免瓦崗山危急?」高蘭說著,便先朝著前面的酒樓而去。

    可二人剛走了幾步,就聽的身後的人群,就跟炸了鍋一樣。『快躲開,北平府的大帥前來巡街了,無關人等的閃開道路。』一人說著話,馬就到了程咬金和高蘭的身後。眼看著就要撞到高蘭的身上。

    程咬金一看就急了,是揮起一拳,正打在馬的耳根上。頓時就把這馬給打倒在地,馬背上的騎士,也被摔落到地上。一翻身站了起來,看著程咬金和高蘭;是怒聲的喝道「什麼人?竟敢阻攔與大帥的前行人馬?莫非不要腦袋了不成?」

    這個北平府的大帥,已然不再是伍魁他們了。而是大隋朝又新派來的大帥,人稱活閻羅,姓宋名飛。這個傢伙,自從當上了北平府的大帥;是每天都帶著人出來,在大街之上就開始折騰。/目的就是把羅藝給弄急了,也好對朝廷進言羅藝的不是。最好把這北平王給撤了。換自己也來當幾天。

    程咬金和高蘭是初來乍到,哪裡曉得這裡頭的彎彎繞。結果就惹禍了。「什麼人?肉人。我說,你這個人也太不講理了吧,竟敢在市集縱馬狂奔;這要是碰到了誰,那可就是一條性命。你賠得起麼?」程咬金說著,是怒瞪著對面的這個騎士。真恨不得踢他幾腳,可自己也知道這是北平府;也不敢惹出事來。只得強自壓著心頭之火,對著對方指責道。

    「呵,你是那顆蔥;竟敢管北平大帥的閒事。莫非是活膩了不成?」說著話,在腰間摘下一根鞭子來。是不說二話,對著程咬金就狠狠地一鞭子,抽了過去。

    這一下,可把程咬金的火就給逗起來了。一抬手,彭得一下,就把鞭子給拽住了。往懷中一帶,就將這個人給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程咬金是一彎腰,就將此人給舉了起來。朝周圍看了一看,沒看到有合適的地方。在一轉身,又一匹馬朝著自己迅的奔了過來。馬上騎士,已然抽出了單刀。看那意思,是想把程咬金一刀就給劈成兩半。

    程咬金眼見此人,離著自己,還有著二十幾步的距離。便將舉著的這個人,奮力的往外一丟。這個人一下便從空中就飛過去了,正砸在那個縱馬過來的騎士身上。二人是一起墜地。

    程咬金一轉身,一手拉著兩匹馬韁繩,另一隻手就緊緊地拉住高蘭,是末身就走。可還沒等走出幾步去,就聽的身後,一陣紛亂的馬蹄聲傳來。

    程咬金扭頭望去,一看就知道壞了。就見這些人已衝到了自己的身後,更主要的是,人人手中,拿著一隻粗糙的弩箭。看那型制,也就是單的。比不上瓦崗的十字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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