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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9李元霸逞威 文 / 秦瓊

    所以李世民才對著李元霸示意。李元霸一步跨到了楊廣的面前,對其大聲的言道「聖上,似這般行船何時可到揚州?即使到了,恐那瓊花也早已凋謝了。聖上還去有什麼意思?」說完是毫不懼怕的看著楊廣。

    楊廣一聽李元霸說的不錯,要似這般行舟度;估計猴年馬月也到不了呀?一時也有些頭疼起來。想了一想對著李元霸問道「那愛卿可有何好的辦法?不妨說出來讓朕聽一聽,要是可以的話,就以著愛卿的主意辦就是?」這楊廣對於李世民是十分的喜愛,對於這李元霸雖不太喜歡;可見其不比宇文成都差,故此,心中對其也高看上一眼。這才對李元霸,客客氣氣的說著話。

    「皇上,莫如這樣;你下令讓這些人都散去,該做什麼做什麼去。這纖繩,也只留下一根即可;這裡到汴河不過是四里多地。臣要單臂拽龍舟,讓陛下看看臣的力氣;可比那橫勇將軍如何?上一次他說有舊傷在身,所以舉不起來銅鼎。今天這龍舟就包給我們二人了;他先拽,等他拉不動了;我在拉剩下的路程。」李元霸說完,往南岸看了一眼;宇文成都和楊林,正帶兵在那裡,隨著一路同行保護龍舟。

    宇文化及站在一邊,一聽李元霸這番言語;心中一折個。心說這李元霸可真夠可以的,你自己要拽龍舟;就拽唄。如何還攀上我兒?真是夠缺德的。可宇文化及就沒想一想,他害了那麼多的人,別人又怎麼說他?

    「好,來人去南岸,將宇文成都喚到朕的跟前,朕有話要與他說。」楊廣對著身邊的一個侍衛言道。那個侍衛領了令下去,騎馬直奔南岸而去。

    一會工夫,宇文成都就到了龍舟跟前。宇文成都正與楊林,一起帶著軍校們沿途保護著楊廣。忽然接到了這麼一個旨意,心中困惑不解;跟楊林打過招呼,就跟這傳口諭的侍衛一同回來。

    等到了船上,楊廣將此事一說;宇文成都就心中一翻個。心說李元霸,我跟你有什麼仇呀?你是兩次三番的尋我彆扭,找我的麻煩。可又不敢不應承下來,這楊廣是出了名的外國雞;說翻臉就翻臉。

    「好,既然愛卿已然同意了;這便下去準備準備,好於元霸一起拉龍舟下汴河去。」楊廣說完,是仰坐在椅中。就等著二人開始拉舟行船。

    宇文成都憋著氣下了嘹望舟,李元霸也隨著一同下來;下面的文武百官,早就聽說了李元霸為他們求情。自願一人拉舟趕赴汴河;現在一見李元霸果真下來,還拐來一個棒勞力來。自然是喜出望外。對這李元霸是稱頌不已,由心裡往外的感激他。至於宇文成都卻給忽視了,原因就是文武百官下來拉船;可他爹卻高高的坐在船上。這讓人多少有一些不平衡。更惶論,這次讓文武百官拉船的主意,是否就是他出的也說不定?所以見了宇文成都,自然就沒有一個好臉色了。

    宇文成都見這些人,圍著李元霸是噓寒問暖;可對於自己就當著透明人一般。心裡也是憋屈窩火,心中暗暗埋怨宇文化及;心說爹你這出的什麼主意?竟招人嫉恨,現在兒我一面出苦力;一面不落好。

    李元霸看了看宇文成都,忽然笑著對其說道「宇文成都,你要是覺得拉不動,可跟我言語一聲;這一段路程我全拉也可?當然了,誰讓你自小身子骨就弱呢。這是可以理解的,有一些人別看外表強壯,實際是銀樣鑞槍頭。遇到了真章程就完了;我說宇文成都,你不會也屬於軟腳蟹吧?」李元霸說完,是上一眼下一眼打量那個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氣的,嘴裡都覺得苦;心中暗道,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玩意;罵人都不帶髒字。有你的,不就拉一艘船麼?你李元霸能拉,我宇文成都就能夠拉。想到此處,鎧甲也不脫;上的前來,拾起地上的一根纖繩;用力的往前拉去。

    等宇文成都一拉上船,這才感到,並不是那麼容易輕鬆地。上面既得使著力,下面還得小心別滑倒了;這要是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大的天寶將軍;摔了一個大屁股蹲。會讓眾人以後如何看待?宇文成都是運足了氣,腳下使了一招千斤墜;使之不致於滑倒。實打實的,一步步往前走著。

    不過這李元霸可真夠壞的,一見宇文成都拉上船了;便高聲的喝道「我說都呀,你快些成不成?要是照你這般度,何時讓陛下能趕到揚州看上瓊花?估計都得在此處過年了,明年能否到都未免可知?還是你沒吃飽飯呢?抑或是貪圖枕席之間?造成你這般摸樣?你要實在不行,便在本將軍的面前服個軟;我自然會照著你的。」李元霸說完,走到宇文成都的面前,仔細的給其相面。

    宇文成都聽了李元霸這一番話,險一險;氣的一口血噴將出來。腳下不由加快了腳步,恨不得一下飛到汴河邊上。李元霸卻是不溫不火,還是跟在宇文成都的跟前。

    拉了一里多路的距離,宇文成都就有些受不住了;鬢間額角,是汗如雨下。腳下也覺得仿似有千斤般重,實在是有些頂不住了。要是照這樣下去,估計還得吐血?

    「我說都呀,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的話,剩下的路就有我來拉。你上一邊找匹驢騎著,先緩緩氣再說。」李元霸還是損著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一咬牙,心說得了我今日拼了;我就不信,我拉不到汴河邊上?又走了一段的距離,宇文成都就覺得這胸口漲;嗓子眼一甜,心裡知道要吐血。自從上次比完又吐了血之後,這宇文成都似乎得了洛血症。只要一用力過度,准的吐血。

    「都呀,你這也太慢了;牛車眼下都比你的度快。你不行還是放下吧,我快點拉,讓陛下好早一日到的揚州。」李元霸說著,就要上來接過宇文成都手中的纖繩。

    「本將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給我上一邊去;別擋了我的路。」宇文成都說著,是邁開大步;可剛走出去十來步,宇文成都就覺得這腦中一暈。一張嘴,噗。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宇文成都這是連累帶氣才吐得血,人也隨著一下倒在當場。慌的一旁的軍校們,急忙的上前來將之扶起;攙到後面,尋一輛車休息不提。

    李元霸一看宇文成都二番吐了血,晃了晃腦袋自言自語道「你說你不行,還逞什麼能呢?這一下沒十天半拉月都別想起來。得了,求人不如求己;還得我自己來吧。」李元霸說完,拾起宇文成都丟下的那根纖繩挽在肩上;先試著邁了一步,感覺到還行。是就此邁開大步就往前行。

    剛開始拉,李元霸這度倒是不快;可李元霸是越拉越快,最後,李元霸是乾脆就跑了起來。他是痛快了,可把船上的人給折騰夠嗆;一個個是東倒西歪。這船的度一快,人就站立不穩。

    楊廣開始看這李元霸拉的還挺好,正要開口對其讚譽幾句;可那成想,這位立馬就改變路數了。是跑的似飛一般的快;楊廣一下就重重的摔在地上。可還不錯,摔到地上並沒有覺得疼;還有一些軟軟的。仔細一看卻是李密,在自己的身下給自己充當肉墊。

    楊廣點了點頭,爬將起來;可身後,適才生了一小段的插曲。他卻不知道?原來蕭媚娘再船一晃的時候,一下也差點摔倒在地;幸虧身旁有人扶了她一下。可緊跟著那個人的另一隻手,就趁機摸了她的胸部一把;趁機揩油。

    蕭媚娘一開始,以為是李密或者是李世民;可等站穩腳跟了,一看,全都不是。竟是一臉絡腮鬍須得竇建德;而且竇建德此刻還色迷迷的望著自己。

    蕭媚娘瞪了竇建德一眼,有心與他算賬;又怕再船上鬧僵起來,對自己名聲不好。只得忍下,走到一邊;離著竇建德是越遠越好。

    這李元霸是越跑越快,楊廣這時候,乾脆就是坐在地上了;是就此不起來了,單等船什麼時候停下,什麼時候再起來。蕭媚娘則是緊緊地拽著幾個宮娥的手和衣服,在地上圍成一圈。

    餘下眾人,也都好不到哪去?最後是都坐於地上。這李元霸,不愧這大隋朝出了名的好漢;是一口氣,將船拉到了汴河邊上。

    李元霸眼看這船,就到了離汴河不遠處;是丟掉纖繩,一轉身,兩手猛然抵住船之處;欲使船停下來。船上的人看著,都覺得這是一個笑話,是根本不可能的;這船還有著一股慣性向前衝著,單憑個人的力量,如何能使之停下來?

    李元霸是用盡渾身的力氣,終於將船在汴河邊上停下;再看船上,蕭媚娘的臉色都白了;是嘔吐不止。李密在那裡扶著楊廣,楊廣的腿稍有些哆嗦。竇建德估計是磕著腦袋了,站在那裡是一勁的揉著頭部。就自己的二哥李世民還算不錯,坐在地上還沒站起來。

    李元霸上的船來向楊廣繳旨;口中言道「陛下前面就是汴河,請問陛下是換船呢?還是再將此船推入水中?臣好再下去動手。」說完等著楊廣的旨意。

    楊廣一聽是急忙搖頭,心說還來;這要在萬一把船給弄翻了。我們就別去看瓊花了,就都在這裡洗澡了。楊廣一搖頭,對著李元霸沒有好氣的言道「蓋世將軍,你不用與朕等下揚州了;就在此地別過,返回原籍吧。朕這廂用不到你了。」說完是一擺手,示意李元霸是趕緊的走人;別在這裡礙眼。

    「那好,那臣就在此與陛下告辭了;陛下可要一路保重龍體呀。」李元霸說完望了望李世民,心說二哥,你還在這裡窮待個什麼勁?乾脆你我還是早一日返回去,好早作打算。

    哥倆個心意相通,李世民一看李元霸的神情就明白了。對著楊廣一躬到底,然後言道「請陛下原諒舍弟的驚駕之罪,舍弟自幼便是這般孟浪的性格;還請陛下莫往心裡去。臣這裡向陛下謝罪了;請陛下恩准,臣與舍弟一同回去。以免舍弟在路上,再闖出什麼塌天大禍來?」說完是靜等著楊廣的口諭。

    楊廣看了看眼前的李世民,對於這個李世民,是由心裡往外的那麼喜愛;否則,又怎麼會把自己的寶貝姑娘嫁給他?聽了李世民的這一番話,點了點頭言道「也好,這麼的吧;近來我有些心緒不寧,就讓公主也與你等一同回去吧。等朕自揚州返回來的時候,就給你們籌辦婚事。」楊廣說完,讓太監將公主喚到這艘船上來。又對其叮嚀幾句,不外是莫依公主之身,持貴而驕下僕。等等。如要是看其眼前的光景,楊廣這一番舉措;倒有幾分托孤的意味。

    李世民與公主和李元霸,辭別了楊廣,便一同上路折返太原。而楊廣,命人將船推入水中;一支劃到了龍舟旁,這才捨了嘹望舟;登上了自己的龍舟寶船。

    後人有詩曰,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不盡長江天際流。詩中就有影射這楊廣下揚州的意思。

    這龍舟十分的高大壯觀,高了有五丈六,寬五丈,長二十丈。船分四層,最上面的是正殿和寢宮;以及東西朝堂,就跟著東都洛陽的金鑾殿一般無二。中間的兩層有一百五十間房,是給楊廣的賓妃們住的。而最下面的那層,則是給太監們和宮女們住的。

    整個龍舟是雕樑畫棟,金鑲玉琢;建造的又精巧又美觀又豪華。就跟現在的豪華游輪一樣。這船行駛起來還十分的穩當,茶放於桌上,都不濺出半點來。

    後面是鳳舟,是給蕭媚娘準備的;比起龍舟來小了一些。可裝飾什麼的都是一樣。再往後是宮裡的各路美人和夫人們所乘坐的船隻,一共有五十三艘船。

    再加上文武百官的船,和護衛人馬的船隻;足足有五千多隻船。這楊廣巡遊一遍,耗資巨大;因為怕楊廣久在船上待著嫌氣悶,又在汴河兩邊盡載垂楊柳;一直載滿了新挖的運河兩旁。並且是每隔幾十里地,就為其建造一所離宮;以為其休閒之所。

    而楊廣這一回,又想出一個新花樣出來;原先是詔令文武百官拉船。現在是令宮中的才女和秀女們身著綾羅綢緞,用素稠充作纖繩;在柳樹中間身為縴夫,拉著龍舟往前行駛。

    這些弱弱的女孩子們,如何拉的動這龍舟?一個個或是跌翻在地,或是掙開了褲子和上衣;羞得滿面通紅。掩飾著漏出的部分,欲藏身起來。可楊廣是看了十分的高興,更令女孩子們又減少了衣服;這回一出汗,身上的衣服就緊緊地貼在身上,身上是玲瓏凸顯;惹人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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