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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0宇文成都大敗單雄信 文 / 秦瓊

    而此時天已近中午,七月流火,日頭正是毒的時候;就什麼不幹這麼走著,還覺得十分的悶熱;更何況這些弱質女流還去拉著龍舟。一時之間是人人揮汗如雨,喘氣如牛;恨不得一下,就坐在地上好好的喘口氣喝點水。

    楊廣不知又搭錯哪根筋?居然憐香惜玉起來;看見這些美麗的女孩子如此摸樣,覺得有些無趣。尤其當看到,一個個擦著胭脂的臉上,被汗水一沖變成了一道道的;看這一道道的泥溝,怎麼也看不出美感來。楊廣又傳下一道旨意,令沿著河流往下的各州各府各縣;各找人來,開始沿著河的兩岸高搭席棚。這席棚要連成長棚,中間不得有斷截之處;那裡沒有連接上,當以欺君之罪論處。

    又令每隔五十步的距離,是設擺桌案;桌案之上,要擺上涼茶;有條件的要提供瓜果梨桃。並令當地大戶,要每戶提供一定數量的冰塊;貢給楊廣和這些拉縴女用度。

    這一下不只是小民百姓怨聲載道,就連這沿河兩岸的富庶之戶;對楊廣也是甚為不滿。恨不得楊廣這龍舟一下沉了,楊廣一下淹死才好呢。

    楊廣本人倒是對此毫不理會,他也知道這些人,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是嚴令護衛軍隊沿途緊看謹守。預防民眾**,或者是響馬來打劫。

    楊廣此時正坐在龍舟的最高處,頭上有涼棚遮擋;涼風習習的吹來,心裡覺得十分的愜意。旁邊的宮女將去了籽的西瓜,給他用白玉盤端過來;呈送與他的面前。

    楊廣拿起一塊,揮手讓其先退下;開始啃起西瓜來。旁邊有人,給他擦試著嘴上留下的汁水。正這個功夫,天上一聲的鶴鳴;一隻仙鶴自頭上飛過。

    楊廣抬頭看了看,笑著自言自語道「莫非是有神仙出現了?」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到了楊廣的跟前;一抬手,一把狹長的寶劍,如毒蛇一般直刺向楊廣的咽喉。

    「有刺客,快來護駕。」旁邊的太監高聲的喊叫著,一個宮女一揚手;對這刺客,就扔過來一個東西;正是那個用來盛西瓜的白玉盤。刺客急忙閃身避過,楊廣也趁此時機,急忙就往後跑。

    船上不知從何出鑽出來,不少的侍衛來;一個個各揮應手的兵刃,衝了出來將刺客擋住。一時間亂作一團,可就見這刺客手中的長劍,舞成一團光圈;不時地刺中一名侍衛的眉心,或者是咽喉。()中劍者立刻倒地就此死去,咽喉和眉心只沁出一絲絲的血跡來。由此可看出其劍術高絕倫,殺人絕不用第二劍;也不輕易浪費自己的力氣。

    可無奈此龍舟之上的侍衛越聚越多,一個個瘋了一般向前殺來;個個狂揮動手中的兵刃,認可自己被刺上,也要砍上對方一傢伙。純粹是以命換命。

    可這刺客卻也不簡單,一把寶劍使得是風雨不透;又似梨花萬點。不時有人倒在她的劍下;可馬上又替補上一人。,繼續悍斗不止。

    啪,刺客一掌擊在一侍衛的腦門之上;眼前侍衛的身子軟倒餘地。刺客的長劍反手刺出,正刺在一人的咽喉之處;人也跟著倒下。

    「好,不錯,你的這門功夫,倒有些像是梨山老母教出來的。你可是梨花宮的人麼?」一個老太監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望著眼前黑紗蒙面的刺客,冷冷的問道。

    可那刺客並不答話,又刺中兩人之後;一個空翻到了船篷之上。就往前跑去,看其意思;還是想要去找楊廣。那個老太監身子拔起,悠忽之間已經到了刺客的腦後;對其後腦海一掌劈下。

    那刺客急忙閃身躲過,隨手刺出一劍;老太監卻伸出指頭一彈。『嗡』的一聲,長劍被彈得來回顫動不止。刺客就覺得,有一股力量,由劍尖一直傳到了手腕之上;頓時手腕變得酸軟起來,就連手裡的寶劍,也有些拿捏不住。

    「不錯呀,就連秋水長劍也給你了;你是她的第幾個徒弟呀?」老太監忽然停住了手,人站在一個船篷的簷角尖處;卻是一動不動,就彷彿釘在那裡一般。

    可刺客身形一晃,就下了船篷;轉瞬之間就到了岸上。岸上的軍校們立刻就圍攏過來,可哪裡又是她的敵手;只幾劍,就殺出了重圍。

    「烏老太監,你為何將此人攔住?」宇文化及從一邊鑽了出來,抖了抖有些皺的官袍;厲聲對著面前的老太監問道。看其意思,對老太監不滿,也絕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要是去的話,再來刺客;你來保護皇上麼?」烏老太監也是冷言相對,一句話,將宇文化及問的無言以對。只得訕訕的退到一邊,去尋楊廣說話。

    再看岸上的那個刺客,馬上就衝出了軍校們的包圍而去;可不巧,正趕上宇文成都提馬過來查看,這廂生了何事?正堵個正著。

    刺客一見,宇文成都橫手中的鳳池鎏金鏜擋住去路;也有些頭疼,這宇文成都可不只是馬上的將官;其馬上馬下都是一員不可多得的戰將。

    刺客本著先下手為強,跳起來,奔著宇文成都就連刺出三劍。宇文成都不光是以力量取勝,其鳳翅鎏金鏜的招數,也是精妙無比。急忙擺動手中大鏜,將來劍一一化解開去;緊跟著一鏜是由上而下拍來。這刺客知道其力量不是自己可比擬的,急忙的閃身避讓開;正欲擺劍進招,可宇文成都的鳳翅鎏金鏜早就又到了。這一下,一時無法閃身躲開。只得橫劍硬接。

    啪,一鏜拍在劍刃上;仗著這把寶劍是個寶傢伙,只是一彎,立刻又繃直了。可刺客卻忍受不住,一連退後十幾步;一口噴出血來。因有黑紗蒙面,血浸染在黑紗之上。外表看不出來,宇文成都暗讚一聲;此人的力氣也不弱,居然以寶劍硬接我一鏜。

    宇文成都擺動鳳翅鎏金鏜,就欲再進招;可就聽得金風撲面。不好有人放暗箭;宇文成都急忙的將頭一低,一支雕翎箭,貼著宇文成都的頭盔就過去了。等避過羽箭,再找那個刺客,是蹤跡不見;可把宇文成都給氣的夠嗆。

    宇文成都四處望了望,看究竟是何人射來的一箭?就這個功夫,龍舟忽然停滯不前。龍舟上的侍衛們,就看這水面一翻花;如同一條條魚在水下游過。是直奔龍舟底下而來。

    「龍舟下面有水鬼。」侍衛們紛紛的高聲叫著,示著警。而楊廣此時,早已經不再龍舟上了;已經轉到鳳舟上。是由那個烏老太監帶過去的,旁人還並不知道;只以為楊廣還在船上。

    在宇文成都的前面奔出一支馬隊,看其穿著打扮;分明都是綠林人士。一個個手持弓箭,奔到宇文成都軍隊不遠的地方,就拋射出一輪羽箭。接著就策馬離去,看那意思,分明是想要將宇文成都引開此處。

    宇文成都並不為所動,只是嚴令手下軍校;將隊伍收縮,不給對方可乘之機;至於對方要射箭就隨他射去。這些鷹揚軍所披掛的皆是光明鎧,那裡是尋常的綠林弓箭可射透的?一般來說,非得是制式三稜箭頭;才能給光明鎧造成一定的損傷。在一個就是炸藥了,也就是李雲來得神雷。

    可看眼前的這一群人,分明沒有這兩種東西。所以宇文成都是根本不懼;只是收縮隊伍對其不做理會。可就見前面又奔出一支隊伍來,為一人,一身鸚哥綠的大氅;頭戴硬稜方頭巾。手提一根銅槊,打馬來到了宇文成都的跟前;是勒住坐騎。

    「對面的可是宇文成都麼?某乃是陝西總瓢把子,單雄信是也;近聞昏君楊廣,欲從汴河到揚州去。某在此已久候你等了,今天是有你沒我;宇文成都,你納命來吧。」話不投機半句多,單雄信是催馬就到了宇文成都的跟前,舉槊就砸。

    宇文成都是冷冷的一笑,提鏜就將單雄信的槊給撥拉到一邊;緊跟著一鏜橫掃。單雄信急忙側槊招架。

    啪,一鏜拍再槊身上;大槊都給砸彎了,單雄信在馬上,搖了兩搖晃了兩晃;就覺得心中煩悶,眼冒金星。這才知道,這宇文成都是真不好惹。把砸彎了的大槊,往地上一扔,也不要了;是撥馬就逃。

    宇文成都有心揮兵追趕,可一是怕中了響馬調虎離山之計,二是怕追去在中了埋伏。是乾脆還是緊看緊守,那單雄信願意跑哪去就跑哪去吧。

    單雄信跑出老遠,這才帶住坐騎。身邊的弟兄們圍攏過來,紛紛的詢問其可是身受重傷?單雄信搖了搖頭,心中有些難受;也知道李雲來等十八國的反王屯兵於四明山。可因為跟李雲來有仇在身,不得投靠;只得怏怏的帶人返回二賢莊而去。

    而那個刺客,並沒有走遠;相反是折身進了四明山中。思付再尋良機刺殺楊廣。靠山王楊林,聽說光天化日,此處就出了響馬也是吃驚不小。急忙地來尋楊廣來問,下一步該當如何?是繼續走,還是返回東都洛陽?

    以著楊林的意思就此返回洛陽,尤其最近聽這附近的歌謠;說什麼瓊花敗,大隋亂。甚是不吉利,所以楊林的意思就想勸說楊廣,就此掉頭返回。

    楊廣一聽是哈哈大笑,笑罷多時,這方對著楊林言道「皇叔,有你這大隋朝的老王子在;誰敢來這裡輕捋虎鬚?更何況還有我的天寶大將宇文成都。又何懼哉?記得皇叔當初,可是我大隋朝的開國九老之一;一對水火囚龍棒,是打遍天下罕逢敵手。威名震動華夏,怎麼現如今皇叔的膽量,卻變得小了呢?朕對你可是信心十足,有了皇叔和宇文成都保駕護航;這天下何處不可去得?」楊廣說著就站起身來,來到欄杆處,望著下面的黎民百姓和軍校們,一時是天下盡在我手,誰敢輕曜其鋒。

    此時的一座山峰之上,李雲來也在向著楊廣這面望著;壯麗山河,盡在腳下;待有一日平定大隋之後,自當逍遙於山水之間,不再輕動刀兵。

    「誰」李雲來忽然聽到身後有動靜;再這絕壁之上,可少有人能至。李雲來實在想不出,除了崑崙奴誰還會來這裡?急忙抽出鴻鳴刀,回身看去。

    可一回頭,一柄如水一般的長劍,就逼在了咽喉之上。李雲來得武藝也是集成與大家,尤其是在穿越之前又學了一段的現代功夫;對各路功夫瞭如指掌。對此是毫不動容,只是仔細端詳著面前的這個人。

    可越看此人,越覺得眼熟;此人雖然蒙著黑紗,卻可以肯定自己見過她,和認識她。「你是」李雲來把刀歸鞘,往前邁了一步。

    那個人的長劍一縮,避開李雲來。一陣咯咯的笑聲,從黑紗後傳出來。李雲來聽得這笑聲,不由得癡了。慢慢地往前走幾步,靜靜無言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黑紗蒙臉的人。

    「你是張紫蘇。」李雲來緩緩地說出,那個塵封在記憶深處的名字。那個,自己以為今生可能,再也見不到的人的名字。就見那個人的眼睛漸漸的濕潤起來,手中的長劍也早已還鞘。

    「你竟然還記得我,自從無名河畔一別;我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你了」張紫蘇說著,將面上的黑紗取下;露出了那張李雲來思念已久的面容。

    「當然記得,這一輩子都會記得;誰讓你是我媳婦了。」李雲來說完笑了笑,可眼中卻也濕潤起來。一把將張紫蘇抱在懷中,聞著她身上久違的味道。

    張紫蘇也是一動不動的,與他緊緊的相擁。「紫蘇,你如何到了這四明山?我此番帶兵前來,是為了再此截殺楊廣。你所為何來?你可別告訴我,說是為了刺殺楊廣而來的?」李雲來抬起頭,望著面前熟悉的嬌容對其問道。

    張紫蘇將頭抬起來,衝著李雲來調皮的笑了笑,眨著眼睛說道「你還真猜對了,如果我要不是為了刺殺楊廣而來的話;你又如何能見到我?」說完,自李雲來的懷中掙脫出來;走到山崖邊,往下眺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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