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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3大隋朝的國公太監 文 / 秦瓊

    楊廣一聽,宇文成都被打的吐了血了;急忙令太醫到的營中,給其好生的調養醫治。宇文化及一聽也著上急了,急得是跟沒頭的蒼蠅一般團團轉。擔心宇文成都出事,急忙也過營來探望。

    實際宇文成都這一次,到沒有上一次重;等回到營中,早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心中合計,就這些響馬個個是詭計多端;要是光憑自己一個人的話,估計不成。

    宇文成都心中是反覆思量著,最後忽然想起來,前些時候被打回去的李元霸來。雖然此人跟自己有些不合,可為了江山社稷,又哪能顧得個人的榮辱和私仇。便將此事報給了靠山王楊林,讓其的通知楊廣;以免這李元霸回去,再來的話可不是一朝一夕可到的?

    楊林聽了,對著宇文成都是暗挑大拇指;新說罷了,人皆言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混蛋兒背叛。可現在看看這宇文成都是舉賢不避親,薦能不畏仇。此真是忠貞之士。楊林本來,對這宇文化及是半點都看不上;可這一回因為宇文成都,對其態度也有所改變。

    等宇文化及一來探望宇文成都,宇文成都將這件事又與其講說一遍。催促其向楊廣進言,莫要貽誤軍機大事。宇文化及本不想讓李家上位,可眼前這件事又十分的著緊;無奈何,只得回去跟楊廣遞了本章,請楊廣將這李元霸調回來。

    可等第二天黎明,隋朝軍校往對面一看就不由得大吃一驚;跟著就是欣喜若狂,奔走相告。轉眼整座隋軍大營就都知道了;就連這楊林和宇文成都也都曉得了。

    宇文成都一早就來見靠山王楊林;一看老王爺正坐在坐上是乜呆呆**。就笑著說道「王爺何事,如此煩擾?莫非是對方撤兵不成?此是好事,何故憂愁?」實際宇文成都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只希望自己猜測的是錯的;這才尋了靠山王楊林來研究這件事。

    「成都呀,你的傷勢今日如何?我只是擔心其中另有玄機?這幫響馬可不是易與之輩,好端端的又怎會平白無故的撤兵?要是本王所料不差,此必是疑軍之計。我去將此事呈報給聖上,正好就一同去吧。」說著就同宇文成都一同出了大營,來見楊廣。

    二人見了楊廣,將此事一說;楊廣卻笑著反駁道「王叔,你太多疑了;我料其響馬,可能是糧草接濟不上;亦或是起了內亂。/這才逼不得已撤了兵。再說,王叔豈不聞,聖天子自有神靈護佑。這點蟊賊何足道哉;王叔不要多慮了。對了王叔你來的正好,朕正要下船去遊覽一番;你與成都就一同伴駕同行吧。」說完就欲吩咐人下船。

    楊林一聽,心說你這純粹就是自己作死。這響馬眼下不知何處去了?正應該小心提防戒備,你可倒好;竟給人家送上門去。楊林都懷疑這楊廣的腦袋,是不是給驢踢了。可既然聖上說話了,自己也不可反駁。只得轉身令手下點起精兵來隨同著。

    這楊林一轉身,就看到了李密,正站在楊廣的身邊,不由得就是滿腹怒氣。幾步走上前來,抓起李密的脖領子,是不由分說,就正正反反得給李密一頓大嘴巴。打得李密直眨眼睛,可又不敢還手;也不知道這靠山王楊林哪門子邪火?

    可誰料,靠山王楊林打完了他,這事還不算完。轉身吩咐身邊的侍衛道「將此佞賊與我拖到船下去溺死或是棒殺,我這大隋朝全是這些人給敗壞的。」說完對著李密又狠狠踹了一腳。

    「王叔且慢,何故對李愛卿如此呀?王叔,李密乃是我大隋朝忠臣呀。王叔是否對其有所誤會?」楊廣一邊止住侍衛們把李密拖出去,一邊滿面陪笑的,對著楊林求情道。這楊廣就是不知道,這李密居然給他帶了天大的一個綠帽子。否則是第一個要將其處死的人。

    「哼,那好,我來問你李密;你是怎麼與瓦崗山的賊寇談判的?莫非是早於其勾搭連環,相互之間有了默契?否則賊眾如何知道陛下,要由汴河去揚州?說,今天你不說個清楚,交代個明白,我就將你給剮了。」楊林說完是怒目而視。

    這回,李密心裡可是叫苦不迭,心說本來這次跟著楊廣來,不過是因為捨不得那個簫媚娘。結果倒好,混來混去,把腦袋給混丟了。有心叫簫媚娘給自己求個情,可蕭媚娘又不在船上;估計就算她在的話,也不敢去惹靠山王楊林。

    「王爺,我冤枉呀;王爺,要真是我給瓦崗山的響馬通風報信的話;一見事有不諧,是否應該及時撤退,怎可在此坐以待斃?王爺我冤枉呀。」李密說著是淚如雨下,跪在靠山王的腳前,是叩頭如搗蒜。不住的哀求這靠山王繞其一命。

    楊廣這個人最是耳朵根軟,再加上蕭媚娘,沒事就跟他說這李密可是一個大大的忠臣;對其應該提拔重用。不可使忠臣寒了心。所以這楊廣自李密回來之後,對其是青睞有加。

    而這李密也算對得起他,只要有機會,就想辦法與蕭媚娘是狗扯羊皮。時間一長,自是瞞不過有些人的耳目;只得重重地賄賂,眼下只有楊廣一人,是什麼都不知道。其餘的人多少都聽過一些風聲;這裡自然也包括楊林。

    楊林自此就有心,想要弄死這李密;以免皇家的臉面被其盡落。眼下見這楊廣,是竟把這李密當作一個忠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楊廣,你行,既然如此,我還是你得王叔不是?」靠山王的火就頂在腦門子上了,盯著楊廣問道;只要楊廣有一點顧左右而言他,那自己立刻是拔腿就走;帶著將士們折返登州,自此不再過問朝廷裡的事情;那管你是被這些人給滅了也好,反正只要不打登州,那就不出來了。

    楊廣的眼珠轉了一轉,心中也知道,這位皇叔是一個火爆的脾氣。只能順著他說,只要有一點嗆著他,那是立刻翻臉。老楊家的人估計都是如此?

    「皇叔息怒,侄兒焉敢不聽叔叔的話?這麼的吧,皇叔可將這李密帶回營中,仔細盤問;可有一條,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以前,萬萬不可害了其性命才是。」楊廣說完,笑著望向了靠山王楊林。心說這總行了吧,我已然給足了你面子了;就算你要出出氣,把這李密帶回去打一頓也就是了。到時我不追究就是。

    「那好,那我就多謝皇上了;來人將李大忠臣帶回營中,好好的盤問一下。」靠山王楊林說罷,是轉身就往船下走。身後的侍衛們押著李密跟在後面。

    李密知道,這要是跟著楊林回去,準是沒好。便用力的掙扎著,扭回頭去看這楊廣,希望楊廣收回成命。至於求得楊林法外施恩,李密是根本不作考慮;這楊林可不是好唬弄的。

    「李愛卿無妨的,我這皇叔最是通情達理的;只要你能將事情與他講清,他自然會放你回來的。對了皇叔,我何時可以下船,去遊覽這附近的景致?」這楊廣一門心思想著遊玩,是根本不將這些反王來截殺自己的事情,放在心裡。整個一個沒心沒肺。

    靠山王楊林回頭地盯了一眼楊廣,楊廣嚇得是一縮脖子;他自小就怕這個皇叔,一見靠山王楊林有些要動怒火的跡象,急忙是閉上嘴;笑著目送著楊林離去,回返自己的大營。

    楊林一回到自己的中軍帳,立刻吩咐人將這李密帶上來。等將李密帶上來,楊林離開座,繞著這李密轉了三圈。李密心中現在是忐忑不安,不知道這楊林轉什麼腸子;意圖拿自己怎麼辦?嚇得臉上蒼白,腿也哆嗦成一個了。

    楊林看了一會,吩咐道「來人,去將宮裡的楚太監與我請來。就說本王有要事要找他,令其來見本王。」楊林說完又歸回座中,盯著這李密端詳個沒完。手下侍衛領令下去,傳喚那個楊廣身邊的楚太監。

    沒一會,就見一個侍衛領著一個,長得挺富態的中年太監走上來。那個太監,一見楊林是立刻跪倒磕頭;口中言道「奴才叩見靠山王爺,不知王爺喚奴才此番來,是有何事要交代奴才去辦的?」說著,一雙眼睛獻媚的往上看著;看的楊林,都覺得渾身有些冷。

    「喚你來自有喚你來的用處,你可會將人閹割了?」楊林笑著問道,可一邊得李密聽見這話,仿如冷水潑頭一般;這大帳裡沒別人,就自己一個被綁著的。不用問了,是預備對自己下傢伙。急忙跪爬上前,正欲說話;旁邊有一侍衛一把將其拉住。又給其帶上了一幅嚼子,令其不得言語;更不能咬舌自盡。

    那個楚太監看了看李密,不由得嘿嘿的笑著說道「我當是什麼事呢?這件事小事一樁,奴才雖近年來不曾割過幾幅卵;可這手下也是刀法純熟。保證一刀下去立刻瞭解,以後就在沒有這煩惱了。」說完是又尖聲的笑了起來。

    楊林也笑著又望了望李密,對其言道「莫要以為,自己做的一些事情會無人知曉;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可不是我那個糊塗的侄兒;將一個作奸犯科的小人,當作了忠臣心腹看待。來人將李密綁在桌案之上,由楚太監操刀;本王要親自看一看。還不動手。」楊林對著左右的侍衛吩咐一聲,立刻過來幾個如狼似虎的侍衛;搭起來李密,就走出了帥帳之中。這帥帳畢竟不是閹割的所在,帶著李密一直到了一間小一些的營帳之中。將李密是牢牢地捆在桌案上。

    李密的渾身衣服,早就被脫了個精光;李密眼中也露出求饒的神色,可楊林竟仿似沒有看到一般。揮手令楚太監開始動手行刀。

    楚太監將一件舊衣穿上,又取出一卷子布包來。特意在李密的眼前打開來,展開來,就見裡面是小刀小鏟,小鉤子應有盡有,可以說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

    「王爺,用不用給他灌一副藥下去;不灌藥,要是硬動刀的話,就怕他支持不住。」楚太監一頭說著,一頭取出一個小瓷瓶出來;看著楊林,等其作出決定。

    「少給他灌一點,即讓他能挺過去;還得讓他清醒的看著自己被閹割。」楊林的臉此時沉得嚇人,不住地在李密下身上掃視著。

    「王爺請好吧,我做這個活計,自然是心裡有數。保證他既是清醒著,又能挺過去。我說你們哥幾個幫個忙,幫我摁住他,我要給他灌藥了。」楚太監一邊吩咐著侍衛們摁住李密的頭,使之不致於搖擺。一邊拿著瓷瓶走到了李密的頭前。

    楚太監將瓷瓶蓋拿掉,一手掐住李密的兩腮;就開始往裡灌著藥。這也算是李密貪色的下場,好色而淫人之妻;焉有不報之理?這李密如今是左右躲不過這一刀了。

    等灌完了藥,只等了片刻工夫;就看李密似乎有些神智恍惚起來,但是人還是睜著眼睛,四處望著。楚太監拿出一把小刀來,一手扶住了李密的根部;輕輕地一刀揮將下去。頓時就割下來了是非之根;又拿過早就準備的草灰給李密糊在傷口上。又取出一個鵝毛,插在尿道口之上;此時預防創口長死,到時候尿不出尿來。最後又取過金創藥給仔細的塗上,這才算完活。

    「王爺,我已然做完了;請問王爺,還有什麼事可要奴才做的?」楚太監一邊在一個銅盆裡,洗著手上的血跡;一邊扭過臉來問道。

    「沒有了,來人賞楚太監五十兩銀子勞苦費;這件事回去莫要與聖上提起,你可知道?」靠山王楊林看著那個瞪大眼睛的李密,一邊跟楚太監說道。

    「奴才省得的,請王爺放心;奴才今日什麼都沒有做過。更不曾來過此地,王爺,奴才就此告辭了。」楚太監說著,對著楊林行過一禮;轉身施施然就此離去。

    「哈哈哈,李密,自今天開始,你只管做你的忠臣了。來人將李忠臣這個物事,拿出去餵了狗。以免李忠臣見了此物煩心不已。」楊林轉頭吩咐侍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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