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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4清幽道觀 文 / 秦瓊

    李密逐漸悠悠的醒轉過來,一時還有些懵懂;不知道自己身上生了什麼事情?看了看周圍,認出來這裡似乎是一座軍營大帳。李密強自掙扎著爬起身來,忽然覺得下身,稍稍的有些疼痛。不由得探手下去一摸,心裡就叫的一聲的苦;這才知道自己已然著了楊林得道,把勢給去了。自此以後,是在也別想男女之間顛鸞倒鳳的事了。

    李密有些奇怪的是,這裡居然無人看守自己;興許是因為自己已被去了勢,已是一個廢人;故此,沒人費心勞力的來盯著自己。

    李密自桌案上下到地上,腳一站到地上,就覺得這下身是疼痛難忍。是強咬著牙,出了大帳。一直走出楊林的大營,也沒人對其看上一眼;似乎就當李密根本不存在一般。

    李密踉踉蹌蹌的走回楊廣的龍舟之上;剛一回到龍舟之上,就見楊廣正與蕭媚娘還有宇文化及一起說著什麼?邊上還站著,自己在大營裡沒有見到的楊林。

    「李愛卿,皇叔都回來了;你如何才回來呢?我剛才問皇叔知不知道你去了何處?皇叔說並不曉得。朕正待要派人去找你去,可巧你就回來了;愛卿你來說一說,朕要下龍舟去陸地之上走一走;可行否?不是都說這響馬已然退去了麼,還有何不放心的呢?對了,李愛卿怎麼這般長時間不見你;你又去了何處?可知道這般響馬,到底是退還是沒退?」楊廣說著就盯著李密,他的心裡自然是希望李密說響馬已經退走。

    李密沒曾說之前,先看了一眼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不為人察覺的,輕點了一下頭。在瞟向一旁的靠山王楊林,就見其怒瞪一雙虎目,狠狠地盯著自己看。

    李密心中就有了數,看來宇文化及是慫恿著楊廣下船;而靠山王楊林是積極的反對。李密心說你不反對麼,那我就偏支持宇文化及;靠山王,由今天開始咱兩這仇口就坐下了。今後是有你沒我,看我李密不報此奇恥大辱的;我就枉生為人。

    李密忍著襠下的疼痛,對著楊廣深施一禮,這方才言道「回稟聖上,臣適才不再,就是去親自偵視了一番。現這所謂的十八國的聯軍,早就作鳥獸散了。而這孤雲峰中,有一座道觀名為清幽觀;臣也去看過了,據他們說,此地根本不曾屯過兵。而那些響馬,一看聖上之行,不可違逆早就退散了。」李密說完,衝著宇文化及丟了一個眼色;至於楊林那雙要噴出火來的眼睛,自己根本是不去與其對視。

    「李密,我來問你;你所言可有不實之處?要是有一點虛假,你這顆人頭就不保了。」楊林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看著李密自被自己使人閹割之後;竟然有些變本加厲的趨勢。莫非是真的不怕死麼?

    李密心裡冷冷的一笑,心說老小子;別讓你犯到我李密的手中。你割了我下身,那我就砍掉你的人頭。一報換一報。當下對著楊廣言道「此是臣親眼所見,又經過打聽,證實此事非虛。臣願意伴駕前往。」李密說完是將頭扭到一旁,不再看楊林一眼。

    「好了,此事就這麼定了;李愛卿,怎麼你走道有些怪呢?」楊廣看著李密一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因為下身的刀口,所以有些弓著腰。就問了一句。

    楊林聽了楊廣的這一句話,在一邊,心災樂禍的看著李密如何解說?李密要是敢說被自己給閹割了,那自己立刻拔劍,將其就地處死。當然就算由著他跟楊廣說出來,楊廣也不能對自己怎麼著?估計最多是將這李密,充到宮中做一個有品位的太監。

    「哦,臣是剛才著急,回來向陛下稟報此事;一不留神,自馬上摔了下來。結果受了傷,所以走道有些不得力;還請陛下莫怪?」李密說完,又偷偷地斜眼瞅了一眼靠山王楊林。

    靠山王也斜了一眼李密,心說還算你識趣;否則本王豈肯留你這一條狗命。宇文化及卻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著李密;眼睛不時地往其身下搜尋著。

    李密夾緊雙腿,強忍著麻藥過去的疼痛;心裡把這楊林的祖宗八代給罵了個遍。恨不得撲上去,咬這楊林兩口才解氣。

    「皇叔,你與宇文成都一同伴駕前往清幽觀;李密和宇文丞相,就暫且留在龍舟之上吧。尤其是李愛卿又受了傷,行動有所不便。就這麼定了,即刻下船。」楊廣說完,是不容忍反駁,就當先往船下走。

    此時船上,與岸上之間早搭好了跳板。有兩個曉事的太監,過來攙扶著楊廣下了船;往龍攆上走過去。後面的簫媚娘,也由著宮女攙扶著往船下走去。蕭媚娘經過李密的身邊時候,或有意無意之間看了李密一眼;兩個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蕭媚娘逕自離去,李密也自去尋一地方,檢查自己的傷勢。而更為緊要的一件事,他剛才,右手不覺得捻了一下鬍鬚;卻愕然現,鬍鬚隨著掉了下來。現在當務之急,是找一個地方將鬍鬚從新沾上。

    楊林一跺腳,跟著下了船;騎上左右牽過來的坐騎上,跟著登上了龍輦的楊廣往清幽觀去。蕭媚娘也登上了鳳輦,緊緊隨再其後。

    宇文化及若有所思的,盯了一眼李密的背影;也下船離去。楊林畢竟是擔心著楊廣的安危,吩咐御林軍虎賁軍,鷹揚軍;各營的主副偏將都尉,都率隊跟在後面。大隊人馬是浩浩蕩蕩的就朝著四明山而來。

    汴河到四明山孤雲峰,有著十五六里地的光景;楊林命金刀帥左天成帶著三百人先行。到清幽觀先給通稟一聲,讓其有所準備;好預備接駕。左天成帶著三百騎兵,一溜煙塵得下去。

    就如此,楊林也是有些不放心;又吩咐幾員大將統兵,分散於各山口提防賊眾偷襲。又令宇文成都帶兵與附近來回桫巡,是嚴加戒備;又調出一千名弓弩手,是圍在楊廣的御輦左右;個個張弓搭箭,一副如臨大敵的摸樣。

    楊廣對於靠山王如此小心在意,卻是深不以為然;心說該怎麼死,都是天注定的;如今響馬既然退了,又何必勞神費力?過了南山口,走過疊鳳山;就走上了孤雲峰的十八里盤。腳下蔥巒疊翠,一片綠意盎然。這麼看將下去,腳下的地勢一覽無餘;遠處那峰山處在雲霧繚繞之中,仿若仙境。

    龍輦到了半山腰,是怎麼也上不去了;這裡的地勢逐漸的高起來。楊廣只得下了龍輦,帶著楊林等人一步步地往上攀爬。邊走,楊廣邊興奮的對著楊林言道「皇叔,一晃經年,朕不曾登過山了。朕還記得那次登山還是小的時候,皇叔帶著我們哥兩個,一起去登山遊玩。哎,舊事恍如眼前,皇叔的頭都也盡已斑白了。沒想到如今,又陪著朕一同來登山?皇叔如果要是感到累乏了,便慢慢走,朕在前面等你。」楊廣說完,不知觸動了那根神經;竟然是一路飛快的往上攀爬著。竟把侍衛們給甩在身後,侍衛們擔心楊廣有失;急忙地在後面緊緊地追趕著。

    楊林看著前面那身著黃色衣袍的楊廣,眼前竟濕潤起來;不覺得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來楊廣和楊勇小的時候;自己帶著他們哥兩個,出去行圍打獵。楊勇比較靦腆,只是跟在自己的身邊。楊廣則不然,自己一不留神就跑沒影了。還得自己,漫山遍野的去尋他去。記得自己跟他們哥兩個一同登山,也是楊廣如今天一般跑在頭前;而自己與楊勇跟在後面。可那時候,楊廣才不過是十來歲的孩子;如今楊廣自己也已快年過半百,可尚如此任性。

    靠山王楊林晃了晃頭,心中浮現出一股子暖意;心中暗道,行了,眼看著大隋朝今不保夕;還是讓他就這麼快快樂樂的下去吧。這基業自古也無百世的基業,誰又扛得過生老病死?

    「皇叔,前面就是清幽觀了;好大的道觀,皇叔快些過來一同看看。」楊廣說著,在上面,向著靠山王楊林招著手;一邊又朝前面指了一指。

    靠山王楊林別,看騎在馬上作戰幾十個回合絲毫不懼;可這登山最是打熬人的筋骨,他也畢竟年歲大了;如何還能像年輕人一般迅。聽了楊廣的招呼心中起急,急忙地往上登攀;旁邊的侍衛們要過來攙扶他,卻被楊林給甩在一邊。後面的蕭媚娘,此時早已是氣喘吁吁;看了看那前面的一老一不算十分少的兩個男人。搖了搖頭輕聲言道「兩個瘋子,好好地待在船上不好麼?」說完又咧著嘴,在宮女們的攙扶下,往上費力的攀登著。

    楊林一邊爬著,一邊心中也不禁得意;心說自己別看已經七十多了,可這登山還行,不見氣喘;只是度慢一些。可心中正得意,腳下一歪,一下踩到一個山窩中;頓時就把腳給崴了。

    「哎呦,」楊林猝不及防一下坐倒在地,這要是年輕的時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楊廣在前面正好一回頭,一下便看到楊林坐倒在地;心中就已猜到了,靠山王楊林估計是崴腳了。

    楊廣急忙地往下來,到的楊林的身邊,揮手示意侍衛們躲開;親手將靠山王楊林扶起來,攙著往山上清幽觀走。後面的眾將官和軍校們有些傻眼,從沒看過楊廣還有這麼一面;深富人情味。

    「廣兒記得小時候是你崴了腳,皇叔抱著你下山去尋人醫治;可如今你長大了,皇叔變老了。眼下,我只求在我楊林有生之年,看著你痛痛快快的活著就好;至於叔叔要是先你一步的離去,那叔叔就管不得那身後之事了?廣兒,眼下這大隋,響馬遍地,盜賊猖獗;你應早作打算。應該親君子遠佞臣,給自己預先留好退路才是。可莫學南陳後主一樣,聲色犬馬最後誤國誤自己。」爺兩個一邊說著,一邊往上走著;可說的人是掏心窩子的話,聽得人是過眼浮雲一般。全不放在心上。

    好不容易,爺兩個終於登上了清幽觀;看著四圍的美景真是美不勝收。再往北打量,就見一所十分壯觀排場的道觀矗立在那邊。

    遠遠地就看到山門洞開,金刀帥左天成正往這面迎來;相陪著的,還有一個五十幾歲的道人一同過來。而他們的身後,也跟著人數眾多的青年道士;個個手裡或拿著拂塵,抑或是如意,或是一些各式的法器。排成兩行,敲擊著手裡的法器;高聲誦著經文。等到了跟前,雁翅形排開。

    「貧道乃是清幽觀新任觀主,歐陽鋒;特此率道觀所有弟子前來恭迎聖駕。無量天尊」那個前面的道士說完,是對著楊廣念了聲法號行過一禮。便垂手等著楊廣的聖訓。

    「莫要拘禮,歐陽道長;就請前方帶路吧。這些軍校們就不用理會,他們,自會在觀外紮下行營的。」楊廣說著虛抬一下手,示意歐陽鋒可只管前方帶路。靠山王楊林,此時自有人從楊廣的手裡接過去攙扶著。

    歐陽鋒聽了,便轉身在頭前帶路。身後跟著楊廣,蕭媚娘,楊林,宇文成都,左天成幾個人。眾道士們此時也都散去,觀中傳出悠揚的鐘聲,中間還穿插著一兩聲的雲磬聲。

    因大殿是軒轅黃帝的塑像,楊廣自當前去祭拜一番。跟著歐陽鋒,就到了正殿之中。楊廣抬頭望去,就看到正中一尊法相,可說大的出了號了;足有十幾米高。頭戴冕流冠身披赭黃袍,樣貌英偉;肋下佩劍,目光遠視;好一副人君帝王之相。

    楊廣是規規矩矩的焚香叩頭,朝拜完了,又隨著歐陽道長在這個清幽觀轉了一圈。楊林這時腳也好轉不少,就來尋這楊廣;一看其已然上完了香,便對其言道「聖上既然上完了香,那咱們就返程吧;此地不宜久留。現在趕回汴河應還不算太晚?請問陛下,可否現在就走?」楊林實在是有些擔心,尤其自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就怕這些響馬在此設下埋伏。

    楊廣卻笑著搖了搖頭,對著楊林言道「皇叔,你我好不易登上此山;又豈有輕下之理。怎麼說,也應在此齋戒三日;求的祖先的保佑,待日期滿了,我自會啟程。對了,歐陽道長,你這道觀,可還有什麼有趣的去處?」楊廣說著,轉過頭看向歐陽道長。

    「回稟陛下,此道觀之中,倒還真有一個地方。那是一口井,據傳說,是軒轅黃帝親自打出來的井水;此井名為許願井。但有心事,對其祈禱,莫有不靈驗的。陛下可要去看看?」歐陽道長笑著問道。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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