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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7迷失幻境 文 / 秦瓊

    想到此處,張須陀對著他一笑說道「那本縣就卻之不恭了,多謝劉師爺的好意了;本縣要說來也是一路奔波而來,也實在是有些困乏;再陪諸位飲過此杯,本縣就要回衙休息去了。」說完,是站起來身;端起酒杯對著眾人敬了一次,便將杯中的酒喝乾,放下杯子。

    那個劉師爺始終是滿面帶笑,在一旁,笑著跟大家說道「大人遠來車馬勞頓,就不與各位盡興了;來日方長,梅仙,竹雨,你們陪同大人一起回縣衙,好好地伺候大人。大人此次赴任,可沒有攜帶家眷這可是你等的造化。」說完別有深意的投過去一個眼神給那二人。

    那二女,急忙的懷抱琵琶站起來身,繞過桌案跟在張須陀的身後。張須陀卻始終,都沒有看過二女一眼;對著眾人抱了抱拳,開口言道「失禮失禮,本縣先走了;諸位今日一定要喝個盡興,這賬算在本縣的身上。告辭告辭。」說完了,轉身就出了這水上流芳;身後跟著那兩個女子,漸行漸遠。可身後隨即又跟上一個鼠頭鼠眼的人。

    張須陀對於身後有人跟蹤自己,早就察覺到了,只是佯作不知;帶著兩個妙齡女子,真是春風得意般;往縣衙而來。

    到了縣衙,那個胖管家正站在房門前,焦急萬分的望著外面。一見張須陀回來了,急忙的笑著迎上前來,對著張須陀言道「老爺你可算是回來了,那個,小的已把老爺的屋子收拾出來了;這二位是?」他正說著話,一抬頭,就看到了張須陀身後,跟著的兩個羞花閉月的女子;一下不禁就有些看呆了,不由自主地就問了出來。

    「這是師爺送與我的,也算是見面禮;你且去吧,我這裡無事了。」張須陀揮手令其退下。胖管家泱泱的,又狠狠盯了兩個女子的**一眼;這才躬身施過一禮,自己去尋一個住的地方去。

    張須陀走進屋中,而這兩個女子也跟著走進來;這倒讓這麼大的張須陀有些不知所措?一時竟不知道拿她們怎麼辦才好?莫非真的就要了她們的身子,可看她們的神情分明是不願意;只是苦於自己做不得主。

    「這樣吧,今夜你們就睡在這裡;我去另一間房中睡去,待天明再令人將你等送回。你等放心,過夜銀兩,我會一文不少的給你們的。」張須陀說完,這就要往外走。

    「這位老爺,你可是看我們是下賤之人,這才不喜沾染我等身體?」其中一個年齡稍大一些的女孩子,忽然開口對其問道。

    「你等莫要錯會了意,似你等這般嬌柔可愛的女孩子;有多少人肯出萬金,求得一親芳澤。只是本縣無此雅興而已,況且本縣的夫人剛剛過世;本縣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好了,本縣這就走了。」張須陀說罷是轉身就走。

    「這位老爺先請留步,民女有冤要訴?」那個女孩子聽了張須陀的這麼一番話,不由兩眼放亮,看了看張須陀,而後竟一下給張須陀跪下,竟對起訴起冤來。

    這倒讓張須陀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將腳步收住;轉回身來,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一見她跪下了,急忙也跪在一旁。

    張須陀伸手將這二人攙了起來,對這二人言道「你等有何事,儘管說就是;莫要對本縣行此大禮,本縣素來不喜這一套俗禮的。」說完了坐到一旁的座位上,等著二女將冤屈講出來。

    「回稟老爺,民女乃是上一任縣宰之女;她也是前一任縣官的女兒,只是我們兩個人的父親,都與任上,不明不白的暴病身亡。後來民女在此處無親友可投奔,身上又無有銀錢;只得靠賣唱維持生計,以求積攢些銀兩,好早一日返鄉。可那個師爺卻不知道使了一個什麼手段?竟把我等清白的身子,沒入官妓冊中。好在此處經常鬧匪患,官府來往的人少一些;我等陪客的機會也就相應的少些。就這樣才得以保全這清白之身,直到今夜,有幸遇到青天大人,才得以把此冤屈對大人講明。」說完,兩雙眉目望著張須陀,看其如何定奪此事?

    張須陀一聽,心中就猜了個**不離十;此事絕對跟那個劉師爺有莫大的關係。估計是前兩任縣官現了劉師爺什麼事?這才不明不白的死在其手。

    而眼下劉師爺,對自己行這美人計,一是試探自己是否是貪戀美色。二便是看自己是否跟其是一丘之貉?如果要是看自己,跟他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那自己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不過這劉師爺,要想對付自己的話,那可是錯翻了眼皮。自己到時候先下手為強,要了他的這條狗命。不過眼下,他在這縣城看來是一手遮天。少不得另打主意,消弱其根基。最後在連根拔起。

    「好吧,你等的冤屈我已都知曉了;來人,由今天起,這個屋中除我之外別人不許踏進一步。你們要在這仔細的看守,以防兩位小姐被人給暗害了;還有,自本日起;我等的三餐由我等自己處理,千萬莫要用外人來做。」張須陀說罷,這才轉身出了屋中。

    等出了門口,到的一偏僻之處,又喚過兩個瓦崗的軍校來;囑咐其把自己的人馬帶到這個縣城的附近,等待自己的消息。

    張須陀有一個想法,他要把瓦崗的人馬,堂而皇之的佈置在這座陽曲縣城裡;到時候作為本縣的機動部隊。萬一要是瓦崗人馬打到此處,那自己正好在此處來個內應。

    次日天明,新任縣宰的第一道命令,就開始執行下去。縣衙門口貼上佈告,等候有人來告狀。可一等就是三天,卻是無一個人前來告狀。

    這倒讓張須陀納罕不已,即使本地的治安再好;官府執行的力度再大,貫徹各種政策更深更好;也絕不可能沒有一個前來告狀的?

    張須陀只得將瓦崗軍校裡,辦事精細的人打出去摸摸底細。等此人回來之後,對張須陀一說,張須陀這才明白。感情是這陽曲縣的人,現在根本不相信官府;認為官府裡的人不與百姓做主,即使來告了狀,還不知道結果如何?鬧不好一紙訴狀下來,反倒把自己弄了個家破人亡。

    故此,是無人敢來告狀。張須陀心說,這想當個縣令卻也是這麼的難?這下面的這些官吏,可謂是人人都該死。看來這陽曲縣的水很深呀,自己只有把自己的軍隊安插進來;才能不受地方勢力的左右,不受這以劉師爺為的,這些底層官吏的控制。

    張須陀乾脆是把自己關到房中,一關就是好幾日;期間劉師爺,也過來探訪了幾次;可都被瓦崗軍校給擋了駕,只推說張須陀自那日上任以來偶染風寒;只是初始不增察覺,現在反倒重了;是概不會客。有何事情,都托由劉師爺自行處理;一如自己沒來上任的那個時候。

    劉師爺來過兩次,但都沒有見到張須陀;後來也自樂的其成,乾脆就將所有事情攬過去。也就將張須陀視作透明一般,根本不把其放入眼中。

    可張須陀這幾日卻也不在縣衙,帶了幾個心腹;是身穿布衣,走家串戶到各鄉村查訪冤情。張須陀這幾日下鄉體察民情,可說是大有收穫。

    似這般過了幾日,一日傍晚,張須陀帶人秘密回返縣衙。一到縣衙,先讓人將杵作請了來。在房中密謀良久,才放其離去。

    而返回,再說李雲來;自統兵欲破這座大陣以來,是夜夜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看著羅成給的陣圖,經常是一坐就是半日。

    身邊的人也不解其意,自然也就無從勸起。一直到這一日清晨,秦瓊是分派眾將進陣,要大破八卦銅旗陣;這李雲來才算是恢復了往日的鎮定,跟著眾將打馬出的營盤;直撲八卦銅旗大陣。

    等一行人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進陣中;等進了陣裡,眾將是各行其是;往事先安排好的方位攻打過去。而八卦銅旗陣,也至此是真正的運行起來。

    以徐茂公和秦瓊的想法,本不欲李雲來進陣裡;唯恐其要是出的一差二錯的話,到時不好對瓦崗弟兄們交代;可李雲來則是有自己的理由,只說自己手下的五虎八狼將已進入此陣;而且居中還有一個羅成在策應。這還能出的什麼事?

    可等進的大陣,眾人一下就全都分散開來;李雲來在想依著事先策劃好的方案,去攻到中央太極方位;也好破去那銅旗桿,到時這大陣就此煙消雲散。

    可卻是變得,似乎有些不太可能?李雲來騎著馬往前奔馳著,忽然現自己竟奔到一座密林之中。周圍儘是鬱鬱蔥蔥的樹木,而自己的手下軍校,此時已盡皆不見。

    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又變成了自己穿越前的打扮;一身緊身夾克,依稀就是自己出車禍時候所穿過的?再看這片樹林,似乎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眼熟。

    李雲來徑直穿出了樹林,到了外邊,卻忽然驚異的現;在樹林邊上的道路旁,停著自己的那輛出過車禍的摩托。只是不知為何?那輛摩托車竟然是完好無損,就連一塊油漆都不曾被擦破。

    再看這條路,更是熟識,就是自己去海邊的路;也就是說自己就是在這裡出的車禍,結果穿越到了隋唐。莫非自己如今又回到事情的起點了?一切又有了可以選擇的餘地?

    李雲來有些猶豫的跨上了摩托車,踩著了火;便騎著往海邊奔去,他要看看自己,是否能擺脫掉命運的安排。一路往前行駛而去。

    忽然,摩托車的後面,又出現了那輛該死的貨車。李雲來在倒車鏡中,一眼就認出來了那輛終結了自己生命的貨車。急忙的把摩托車往一邊駛去,想躲開這輛貨車?

    可摩托車再一次飛上了半空;等李雲來清醒過來,卻現自己又再一次到了那片密林中。林子的深處,似乎傳出一些異常的聲音來?

    李雲來信步走過去,在密林中繞來繞去,尋找著那聲音出的地方?可說來也奇怪,這個聲音,明明就離著自己不太遠;可等自己走到那裡,那個聲音,卻又離著自己有一段的距離。

    繞來繞去,竟不知不覺中又走到森林的邊緣處;就看自己的那輛摩托車,還是完好無損的立在那裡;似乎正在等著自己過去?

    「不,我知道這些都是假的;你騙不了我的。」李雲來說完,是扭身就往林中奔去。忽然一陣的鼓聲傳到耳中,聽那鼓聲的鼓點很是熟悉;似乎是那滿江紅。

    對了,自己與她的頭一次見面,就是在一群威風鑼鼓的表演現場。莫非她能出現在這裡不成?想著就往那鼓聲中望去。

    正如一詞中所言,慕然回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李雲來分明看到,那些威風鑼鼓隔著的對面人群之中;閃現出一張自己十分熟悉的臉。

    不錯,就是他未婚妻,正在那裡巧笑嫣然,自己不是也就因為看見了,她這麼純真的笑容,才喜歡上她的麼?如今他竟然還在這裡能遇到她?

    李雲來拚命地往對面奔去,他想在一次奔到她的身邊;告訴她,自己是多麼的想她?告訴她,自己是多麼的愛著她。

    可這距離,卻是似乎很是遙遠;總也奔不到她的身邊去?便似他們中間阻礙著千山萬水。忽然,面前的場景忽然變換了,一座座連綿起伏的山巒,下面隔著川流不息的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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