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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3仁貴立威 文 / 秦瓊

    「大家聽著,本將也不想多造殺孽;只是這群人,本將給了他們最後的機會;卻不知道珍惜,非得逼著本將親自動手,才肯放下武器。可也晚了,現在本將跟你等說明白了;瓦崗沒有那麼多的糧食養你等廢物,一會便放你等走人;可要是再敢來犯瓦崗山,那這些人就是前車之鑒;動手。」薛仁貴一聲令下,一百把太刀高高舉在半空;猛地揮下,頓時一顆顆人頭滾落在地;腔子裡的血噴出多遠。

    站在不遠之處的流民們,一個個瞪大了一雙雙驚恐的眼睛;望著眼前的這一群少年殺人魔王,都感到了後頸之處冒出來陣陣的涼氣;感到自己的腿,都變得有些軟了起來。強支撐著,等著面前的那個少年將軍;出赦免自己的軍令,好就此遠遁他鄉;這一輩子,是再也不到瓦崗山附近來。

    「把人頭都拿到金鏞城裡,在城頭之上掛起來;這可是你們的領軍功的證物,等唐王回來,你等也有話說。」薛仁貴對著,還侍立在屍前,那群面容素冷的少年高聲吩咐道。那群少年聽了軍令,一個個用太刀把人頭挑起來,就紮在刀尖上;開始往瓦崗城裡撤去。

    「你們可以滾了。」薛仁貴對著這群,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簌簌抖的流民下令道。這群人一聽此言,頓時是嘩的一下,就往來的路上奔跑而去;看情形,都恨不得多長几雙腿;好能早一些,奔出這地獄一般的地方。尤其是那個面容陰冷的少年,更是他們心裡的噩夢。

    「楊炯,你且等一下;你還沒有把你的軍功捎回去給魏大人看,好給你記上一大功。」薛仁貴說著,是走到那個趴在地上,早已死去多時的吳海流身旁;一刀就把他的腦袋給剁了下來,然後是回身走到楊炯的身旁;往其手裡一塞,對其言道「給你拿好了,不過你小子的箭法可真是不賴。」楊炯手接過人頭,忽然一下,把人頭掉到地上,轉身奔到一旁,就開始大口的嘔吐起來。

    少年兵們緩緩的撤進金鏞城裡,他們望著那個吐得臉色已經有些青的少年,卻並沒有人對他加以嘲笑;只是漠然的由其身邊經過,對著他報以同情的看上一眼。

    薛仁貴用刀挑起那顆級,走到楊炯的身邊,對其言道「慢慢你就會習慣的,主公有一句話說得好;適逢亂世,你不殺人,就得被人所殺。就是這麼簡單,你只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走吧,回去我陪你喝上幾杯杏花釀或者是桂花釀;你就會覺得舒服一些。對了,你不是喜歡寫詩麼?你可以用筆把這一切記下來。」薛仁貴說著,一手提著人頭,一手攬著楊炯的肩膀,就往金鏞城裡走。

    走進城中,楊炯就跟薛仁貴告了一聲假,回到自己的居所,想好好地睡上一覺。至於薛仁貴所提倡的把自己灌醉了,即可以忘記一切;他到不是不想,只是怕吐得更加厲害;只得作罷。

    李靖,魏征,房玄齡,杜如晦聽說了薛仁貴用三百少年兵,就把好幾千之眾的流民給擊潰;也都是大吃一驚,不由對這個少年越的看重;同時也佩服李雲來當初的眼光。

    魏征把薛仁貴和楊炯,都給記上一等功一次;至於其他的人,也都按斬敵數量記上軍功。裴翠雲聽說了薛仁貴的事情,也十分的高興;特意把其喚入內宮,溫言對其嘉勉一番。又對其加以了賞賜,卻沒想到薛仁貴卻是力辭不受。

    裴翠雲便有些奇怪的對其問道「仁貴,何故辭賞而不受?」「啟稟王后,非是小將不受賞賜;只是這次作戰,非是小將一人之功一人之力;若要是賞賜,理應全軍受賞;不該一人獨得。」薛仁貴站在下面,對著裴翠雲是朗朗而言。

    裴翠雲到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少年居然不貪功與己一身;而是想到了整支軍隊的利益。不由對其甚為喜愛,也更加的敬佩這個少年,弱小年紀到有這等胸懷。

    裴翠雲不由一笑,對著薛仁貴言道「倒沒想到你這般小小的年紀,就知道了仗是由大家一起來打得;只有齊心合力,才更能獲得完勝的道理。也罷,那本宮就特此開一次先例;賞這次出戰的少年兵,另外還有那些守城的少年,也個個都是好樣的;就一同賞了吧。」旁邊早有下人,把裴翠雲的話給吩咐下去;柳州臣便開了府庫,取出一身身的鎧甲;給這些子少年兵了下去。同時給薛仁貴的三百名少年,又一人賞賜了一匹戰馬。這倒令薛仁貴大出意料之外,原本著以為,自己最多得上兩匹綢緞就罷了;那廂還有一個羽莫,正眼巴巴的等著分自己的封賞呢;到時好向阿雅去求親。這一下,卻都落了個空。而自己所得這些東西,比起自己所想的可要貴重多了。尤其是那身鎧甲,那可是明光鎧;是山上新研製出來的,專門給重要的軍隊使用的。

    薛仁貴有些拘謹的,對著裴翠雲言道「謝王后娘娘的賞賜,小將還有公務在身;不便久留,這便跟王后娘娘告辭了。」說著站起身來,對著裴翠雲是插手一禮。

    而裴翠雲畢竟身子,也有些笨重起來;也早就有了一些疲憊,便對著薛仁貴言道「那好吧,你且去忙吧;本宮可也有一些累了。仁貴,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吧;我聽聞你是剛剛訓練回來,便就去打仗作戰;也實是累的緊了。去吧。」說完,對著薛仁貴揮了揮手;便在一旁宮女的攙扶下,站起來身往後殿走去。

    薛仁貴忙應聲道「小將告退。」說完了是轉身出了議政殿,直奔武備學堂而來。等到了武備學堂門口,薛仁貴就是一皺眉頭;就見門前圍著許多的人,正看著當間的一個人,站在那裡白話著。而那個人正是盧四,此刻正口若懸河的,對著身邊沒有參加上戰鬥的一幫少年,訴說著自己這一次戰鬥的經歷。

    「盧四,你可領了馬和鎧甲了麼?若是沒有領,就快些去領莫要在此呱噪。」薛仁貴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近前,眼光掃視了一圈這群少年;這群少年一見他來了,忙紛紛地散去。

    最後只剩的盧四一個人,好生無趣的站在當間。「盧四,走吧,好好回去休息一下;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一次絕不是偶然的事情;而是有人在裡面挑了頭,唆使這群流民來攻打瓦崗山;他在暗中好觀察,瓦崗是否還有留守的軍隊?這一次,看咱們沒有那些正規軍;只有咱們這群少年兵,你看著吧,用不了多少天?便有人二次攻打瓦崗山。」薛仁貴說完,逕自轉身離去。

    只剩的盧四默然良久之後,這才也轉身離去;而一旁也閃出一個人,看了看薛仁貴的背影;不由點了點頭,此人正是日後的名相房玄齡;他嘉勉完了這些少年兵之後,本是欲到武備學堂裡來看看;同時叮囑一番這群少年兵們,莫要因一次勝利就有些飄飄然。可當看到了薛仁貴,並偷聽到了他的這一番話後;房玄齡就改變了主意,又去找魏征和杜如晦虞世南等人;商議正式建立少年兵制。

    連著三天,薛仁貴和王勃,都督促著各自的手下軍校們;練兵的練兵,練騎術的練騎術;而王勃更是深刻認識到了,少年兵們在守城戰上的不足之處;那便是太過慌張,手裡的弩箭射出去,全然沒有準頭。這一次,就是嚴命這些人要把心態穩定下來;對著城下的那些來犯之敵,萬不可動了憐憫之心;若是那樣的話,那到時候死的可就是自己。另外還會搭上身後的這些阿娘阿嬸們,她們素常,可對這些少年兵們在生活上照顧有加。就為了她們,也不能將瓦崗山拱手與人。

    而薛仁貴的騎兵早就有根底,尤其是他自己;手持著一根,李雲來特命人給他打造的方天畫戟;更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每回在馬上與人對決;無一人是其對手。

    而就連那位留守的李靖,也有一次興致盎然的尋其交了一回手;事後對其戟法稱讚不已,並且把自己所會的一套,呂布所傳下來的霸天神戟;也悉數教與給他,倒把薛仁貴給喜得夠嗆;只是他想要拜李靖為師,卻遭到了拒絕。而李靖,也不與其解釋不讓拜師的理由;到使得薛仁貴有一些悵然。

    四月二十四日,這一天注定是瓦崗山上,一代少年將領成其威名的大日子。薛仁貴清晨起來,練過了李靖所傳授的戟法;便開始督促著手下三百名少年騎兵,去校軍場上練習馬上的砍殺動作。

    此時的校軍場上,早就紮好了,好幾百個稻草人立在各處;讓少年騎兵們練習俯衝試砍殺動作,少年騎兵們,個個縱馬在場中央兜著圈子;不時地彎下腰去,漂亮的將一個個稻草人給砍倒在地。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軍校縱馬進了校軍場來;直奔薛仁貴而來。到了薛仁貴的馬前,對其是抱腕拱手;開口言道「薛將軍,金鏞城下來了一支軍隊;看其旗號是大隋朝的,領頭的帥旗上是一個魚字。」這名軍校說完退到一旁,一臉羨慕的盯著場中觀看。

    「怎麼樣?你莫非也喜歡騎馬打仗麼?那我就跟王統領說一聲,把你調到我這裡來當騎兵?」薛仁貴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十分認真的對其言道。這個少年聽了之後,卻先是點了點頭;緊跟著又搖了搖頭,倒把薛仁貴給弄懵了。

    可眼下軍情緊急,也無空對其詳加盤問;高聲對著場中的軍校言道「弟兄們先暫時收隊,山下又來了一撥買賣;我們今天下山去見一個真章去。」說罷,薛仁貴是圈過馬頭率先奔出校軍場。

    此時山下來了大隋的兵馬消息,早就傳遍了瓦崗山;人們也早就對此視作平常之極,反正是歷來也無一支大隋的軍隊,能把瓦崗山這塊硬骨頭給啃得下來的?

    只是李靖,房玄齡魏征等人,聽說來人姓魚;有一些吃驚,可還沒等做出,讓薛仁貴等少年兵謹慎從事的倡議;這支少年兵早就開了城門,殺奔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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